《重生之我为书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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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书狂- 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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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弯国立大学。

    “各位,大家听说了没,内地诗坛最近表现活跃呀。”

    “内地诗坛,呵,观台兄,你何出此言呢,内地有会写诗的么?”

    “清明兄,你是很久不关注内地了,最近几年内地可是出了不少好诗,也出了不少诗词大家,像那个秋水……”

    “你说那个叫秋水呀,我知道,他的诗我看过一些,但都是一些古言体诗。这种为作新词,咬文填词的诗其实没有什么意思,现代自由诗才是我们当代诗歌所代表的方向。”

    台弯国立大学前生其实就是水木大学,但因为历史原因,台弯也有一个水木大学,不过台弯不叫他水木大学,而是叫台弯国立大学。虽然几十年过去,台弯国立大学与水木大学已经没什么联系,但两所大学在文化上却一直处于竞争关系。虽然总体来说,台弯国立大学是不如内地水木大学的。但是,对于中文这一块,台弯国立大学与香江大学也一直走在内地大学前例。

    而其中对于现代诗歌方面,台弯更出现了几位大家,一时影响深远。

    “清明兄,你这话可说错了,你来看看这几首。”

    林观台拿出一份报纸,指着报纸上的几首诗对“冯清明”说道:“这几首诗都很不错。”

    “哦,观台兄你都觉得不错了,那这诗我也要看一看。”

    接过林观台递来的报纸,冯清明看起了报纸上连载的这几首诗。

    “自由与爱情。”

    “这首诗还不错,虽然写得直白了一些,但意义还可以。”

    冯清明是台弯国立大学的教授,本身又是教中文的,自然眼光很高。虽然自由与爱情这首诗写得已经很不错,但冯清明只是小小点了点头,只是认为还可以罢了。

    “咦,这首《断章》倒是有点意思。”

    冯清明眼前一亮,嘴角里读了一遍,本想夸赞几句,但又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亦也只是点了点头:“还行,比前面的自由与爱情写得好多了。”

    接着,冯清明继续看着其他几首诗。

    “飞鸟与鱼。”

    “错误。”

    当最后看到“世间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之时,林清明早却是再也沉不住气了:“观台兄,这一些诗都是内地那些诗人写的?”

    “是呀,若不是,我拿给你看做什么,评价一下吧,怎么样?”

    林观台笑着看向了冯清明。

    “好,很好,非常好。”

    到这时,冯清明也不得不赞叹一声:“观台兄,看来此之前真是我一叶障目了,我一直以为内地是诗歌的沙漠,他们搞经济或许还可以,搞文化还真不行,更不用说写这一些诗歌了。没想到,这几首诗却是教育了我。”

    “是呀,我也是被教育了。”

    “观台兄,你就太谦虚了吧,这几首诗虽然写得不错,但也就最后一首世间以痛吻我还算经典,其他也只能算是佳作。这要是拿给他人欣赏自然是奉为经典,但在你这位诗词大家眼里,恐怕没这个地位吧。”

    “清明兄,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报纸上的这几首,我说的是另外一首。”

    “另外一首,还有谁写了?”

    只是,林观台却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突然看向了冯清明,问道:“清明兄,我们有多少年没有回家了。”

    “回家?”

    冯清明笑了笑:“观台兄,你是老糊涂了,我们不都一直呆在家里嘛。”

    “不,我们一直都不是呆在家里。”

    突然,林观台站了起来:“清明,我很想回家一趟了,你回不回?”

    “观台兄?”

    冯清明感觉莫明其妙,正待细问之时,林观台却是递来了一张纸:“清明,这是秋水先生写的一首诗,你也看一看吧。”

    展开白,上面写着一首小诗。

    诗的名字叫做《乡愁》。

    “乡愁?”

    看到这两个字,冯清明有些愣住。

    而当冯清明念起了整首诗之后,冯清明的泪水却是早已滚滚流了下来。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正文 第六百七一章: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我在这头,大陆在里头。

    这一句,可谓是彻底点中了“冯清明”的泪点。

    其实“冯清明”与“林观台”都不是地地道道的台弯人,他们是因为历史原因来到台弯的。刚到台弯的时候,倒也没什么,反正台弯也是一个地方,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或者什么时候再回去也就是了。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一住竟然是几十年。

    两人已经是70来岁的年纪,当年20多岁来到台弯,现在已过去了50多年。

    50多年,整整半个世纪,半个世纪没有回家了。

    家乡的玩伴不知道还在吗?

    思念的亲人们还过得好吗?

    母亲的坟墓是否早已是野草丛生?

    想着想着,泪水又流了下来。

    直到最后,林清明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回家。”

    对。

    回家。

    乡愁这一首诗,不知道说出了多少台弯民众的心里话。

    在这里面有平民。

    在这里面也有从商的商人。

    在这里面还有许多社会上的精英。

    同样,在这里面还有曾经是堂堂热血的军人。

    回家。

    所有人心里面就此涌出了回家的念想。

    其实,也不能说是现在涌出了回家的念想。在早几年的时候,很多的台弯民众都有过回家的念头。只是,那个时候当想到大陆已没有什么亲人,回去一趟也很麻烦之下,很多的台弯民众也就没有了回家的想法。

    可是,当这一次读到乡愁之后,几乎所有的台弯民众全都是泪上心头。

    原来,那所谓的没人亲人的故乡才是内心深处最为想念的地方。

    哪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五十年都没有回去过。但是,关于家乡的一切,却是一直都涌在他们心头。

    回家。

    不知道谁在媒体上喊出一句,至此整个台弯全线震动。

    无数身在台弯的人士,喊出了回家的愿望。

    他们大声的说道:“我的家乡是在美丽的大陆,那里有山,有水,还有无比思念的故乡人。”

    他们激动的吼出:“内地台弯是一家,请不要拿政治阻断游子归乡的愿望。”

    他们哭着说道:“当年我来台弯母亲还健在,我说出去买一件东西,可是,这一走,就过了50多年。如果此生不能回去一趟,恐怕死也不能瞑目。”

    一首乡愁,激发了无数人的思乡之情。

    当月台弯往返大陆探亲游客瞬间暴增10倍,达到了10万人次。

    台弯诗人“林观台“便是这一次回家探亲的一位。

    其实林观台在几十年前就有想回家探亲的想法,只是当时由于政治原因不能回去,而当两岸实现通航之后又因为身体老了不适合长途远行,子女纷纷都劝他们不要回去。可是,这一次,林观台却是心意已决,无论如何都要回家一趟。

    带着对家乡的思念,林观台登上了开往燕京的飞机。

    不过,林观台的家乡并不在水木,而是在内地的一个客家小县城。

    下了飞机,林观台再度转乘火车。比起在飞机上什么也看不到,当进入火车上看着窗边不断闪现的风景之时,林观台整个的心情都是无比的兴奋。虽然他知道在火车上离自己的家乡仍很远,但看着外面的山,外面的水,外面的村庄,外面的人家,一阵阵亲切感却是不断涌上心头。

    他知道,离家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当在窗外看到一片丘陵地区,丘陵地区稍平一些的土地上种出了密密麻麻的油菜花时,林观台知道,自己的家乡到了。

    信丰。

    一个客家小城。

    “风儿,记住信丰这个名字,这是我们的家乡。”

    对着一旁担心自己身体而跟过来的儿子,林观台说道。随后,在下了火车的那一刻,林观台突然跪了下去,亲吻着脚下这一片土地:“母亲,我回家了。”

    ……

    短短十五天时间,很快就已过去。

    林观台不止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而且还去了华国各个其他的地方。

    桂林,长安,大理,西湖……当然还有燕京。并且,在燕京“林观台”还去了一趟水木大学,并且特别见了黄一凡一面。而在水木大学听了一堂黄一凡所讲的公开课之后,林观台选择了返回台弯。当然,在林观台返回台弯的时候,做为老乡的黄一凡也亲自将林观台送到了机场。

    “林教授,一路珍重。”

    与林观台亲切的握着手,黄一凡说道。

    “黄小友,你也一样。可能,这一次见面以后我们就很难再相见了。”

    “我知道。”

    黄一凡重重的点头。两岸虽然开放,允许各方民众往返,但到底两岸封闭了太久,却是造成了许多的不便。再加上林观台年岁已高,身体也不太好,也不可能一直往返。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一次回家的心愿已了。而且,更为难得的是,我没想到,在我们客家信丰这个小县城里面,竟然还出了像黄小友这样的天才。”

    “相比起林教授您的名气,我这点小聪明一点儿也算不得什么。”

    “黄小友你是太谦虚了,你写的那首《世间以痛吻我》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呢。假以时日,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超过秋水先生。”

    说到这里,林观台突然叹了一口气:“本来很想见一见秋水先生的,但奈何秋水先生没有时间。也罢,也罢,都一大把年纪了,能回家一次也算是了了心愿,还再奢求什么。对了,黄小友,临走之时能不能写几个字给我以作留念。”

    “当然可以。”

    黄一凡拿出纸笔,正要写一句送别的祝福。只是看到林观台身上这件又破又旧的麻衣之时,黄一凡却不免问了一句:“林教授,您这件衣服?”

    “让黄小友见笑了。这件旧衣服其实是母亲当年制给我的新衣,因为没来得急穿,我就去了台弯。等再回来时已过了半个世纪,母亲早已不在。幸好大哥年岁虽然已高,但神智还清醒。走的时候将这件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对我说,这是母亲给你制的衣服,母亲临走之时一直念叨着没给你穿上新衣服,你就不见了……”

    说着,说着,林观台双眼一红。边上的儿子却是拉了拉林观台的右手:“爸,别说了,都过去这么久了,您要保重身体,我相信奶奶一定不会怪你的。”

    “林教授,我给你写一首诗吧。”

    黄一凡也是眼睛有些湿润,虽然他没有生在那个年代,虽然他没有经历过那时的岁月。但是,对于父母的思念,恐怕是任何一个做儿子的都能感同深受。说罢,黄一凡快速在纸上写道: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正文 第六百七二章:宋词赏析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看着这一首诗,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林观台的双眼。

    他仿佛回到了十几岁母亲在给他制办新衣裳的那个年月。

    可是,那时身为游子的他,却并没体会到母亲对于自己的思念之情。

    而再回首,母亲却早已不在。

    “黄小友,谢谢你,谢谢你这一首诗。”

    将写好诗的纸张收好,小心的放进口袋:说道:“这一次回大陆值了。黄小友,我们就此别过。”

    “等等。”

    “黄小友,还有事么?”

    有些奇怪,林观台看着黄一凡。

    “您不是说想见秋水先生一面的吗?”

    微笑的看着林观台,黄一凡轻声的说道:“也许,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见过面了?”

    林观台一愣,当看着眼前这位坦然儒雅的少年时,林观台突然大笑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笑完,又是看了黄一凡一眼,随即林观台对儿子说了声:“风儿,我们走吧。”

    就此,林观台与护送一起的儿子“林风”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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