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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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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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富恭声道:“回禀西门庆哥哥,前些时县城西门外官府张了榜,开出一万贯、五千贯、三千贯的赏格,捉拿闹了江州的宋江、戴宗、李逵,几天前小弟收欠账又路过西门,一眼在人群中到了黑旋风李逵李大哥,他虽然自小凶顽,打死了人逃走在江湖上,一向不曾回归,但他在沂水时常來小弟店中蹭酒喝,较量些枪棒,小弟如何不认得他,因此赶紧招呼了他,回到小弟这店里來,”
    朱贵听了,以手加额:“谢天谢地,若不是兄弟机jing,李铁牛这厮,定然吃人拿了,他娘的,我见过蠢人,却也洠Ъ饷创赖模尤慌艿阶侥米约旱幕拾裣旅嫒フ咀牛床皇鞘傩抢卸系酰用ち寺穑
    朱富笑道:“铁牛大哥便是那般xing子,大哥何必为他生气,替他着急,你便是自己气死,他也还是那个老样子,”
    朱贵便挥手道:“不理他不理他,对了兄弟,这李铁牛可还在咱家这店里吗,”
    朱富道:“他那个旋风xing子,就是个草头神,洠У乩锏难布欤咦“雛i,西边歪几时,哪里是在一处长住之人,他向我说了哥哥落草在梁山做了头领的消息后,又说他这番回來,是接自己老娘的,还说甚么宋江哥哥不放他回來,他偏做出來,让宋江哥哥,”这正是:
    英雄无愧因侠义,莽夫有悔为偏激,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章 笑面虎
    朱贵便向西门庆杨林苦笑道:“这厮,却不象个小孩子的脾气?”
    西门庆笑道:“朱贵哥哥说得是,铁牛大哥最敬服公明哥哥,今ri公明哥哥令他受了委屈,他自然要使使小xing子,生出些事来,却让公明哥哥心里惊上一惊。【,ka~  书”
    朱贵拍着腿道:“宋江哥哥心里惊上一惊,倒也有限,只可怜我这两条腿,却不知上辈子作了甚么孽,这辈子要为了这铁牛辛苦奔波!”
    众人都笑。朱富便摆布些酒菜来,歉然道:“我哥哥倒也罢了。只是这些村味儿,忒也不成个敬意,委屈了西门庆哥哥和杨林哥哥,心上实实的过意不去!”
    西门庆和杨林都道:“朱富兄弟哪里的话!”当下尊西门庆坐了主位,杨林对面相陪,朱家兄弟分左右坐了,大家斟起酒来。
    酒过三巡,西门庆便道:“朱富兄弟几句话工夫,便判断出朱贵哥哥此次回乡,是为了铁牛大哥而来,心思果然灵动!”
    朱富却叹道:“四泉哥哥谬赞了!小弟是开酒店的,砌起七星灶,锅盏盛三江。来的全是客,全凭嘴一张,若欠少了察颜观se的本事,哪里能赚得养身的辛苦钱?”
    西门庆听了诧异道:“兄弟酒店这地势,正处交通冲要之处,人来人往,也不愁混不出一个小康来。怎的听兄弟这话中之意,竟然有养不活自己的意思?”
    朱富便把酒碗往桌上一墩,大声道:“不瞒……”向酒店窗外了一眼,又小声道:“不瞒四泉哥哥,若是在前些年,当今的官家刚继位的时候,朝廷里的贪官还少些,小弟这ri子虽苦,倒还过得去。这几年却了不得!那朝中的贪官一个接一个往外放,全天下都被这些蝗虫占满了,啃的还不都是咱老百姓的口粮?小弟这生意,也是一天不如一天,若不是小弟店里还有好几个火家指着这酒店糊口,小弟这酒店啊!也早关门多时了!”
    杨林在旁边听着,插嘴道:“朱富兄弟,在下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你听了却不要生气。”
    朱富赶紧道:“杨林哥哥担的是甚么心?自家弟兄,有话请说便是!”
    杨林便道:“我适才听朱贵哥哥说,兄弟你是本县都头李云的徒弟?既然你师傅是一县的都头,那官面儿上的好处还少得了吗?你只要放软了身段,寻到衙门里,在他面前嘻哈嘻哈,也不愁不成个富户你天下多少有钱人,不都是这么发起来的吗?”
    朱富听着,便把筷子一放,正se道:“杨林哥哥,你说这话,是轻了小弟的为人了!小弟虽然出身不高,就是个开酒店的,但还知道些是非黑白,如何肯依附官府,去欺侮百姓,做那些断子绝孙,生儿子没屁孔的歹事?”
    杨林急忙端起酒来,歉然道:“这却是小可多了黄汤,随口胡说八道的不是了!朱富兄弟切莫与我一般见识!在下我以酒谢罪!”说着,咕咚咚把酒吸干了。
    西门庆打圆场道:“杨林兄弟见多了世上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所以一时在朱富兄弟身上走了眼,却也是教了一个伶俐世间纵有无数奴才甘当走兽的伥鬼,但总还是有一些堂堂正正的汉子。虽然他们出身不高,但他们才是正儿八经的人!”
    大家听了都喝一声彩:“四泉哥哥说得痛快!”大家举碗干了。
    朱富道:“四泉哥哥赞得小弟也够了!小弟能有这些须儿见识,一来是小时候我哥哥教了我一些书中的道理,二来是小弟的师傅李云李都头,也是个公正廉洁的守法君子,小弟姓朱,当然是近朱者赤,却哪里肯沾染那些恶习?”
    众人哈哈大笑,西门庆便问道:“朱富兄弟,为什么沂水县里人,都叫你‘笑面虎’?这个诨名,可有些贬意呀!”
    朱富便笑道:“刚开始起这个诨名儿,十成里有九成九倒是大家和我在开玩笑,因为我是‘青眼虎’李云的弟子,又是开着酒店整天笑呵呵,所以大家才叫我‘笑面虎’。后来小弟做出一件暗事来,这笑面虎的名声,就更加坐实了!”
    西门庆听了jing神一振,问道:“朱富兄弟做出了何事?愿闻其详!”
    朱富便压低了声音道:“不瞒三位哥哥说,这些年朝廷派下来的狗官到处括田,这沂水的百姓也不知被逼得家破人亡了多少!小弟在眼里,气在心上,只恨手里没把天一样阔的大刀,把这些赃官连这座城池都斩成齑粉!后来……”
    众人齐问:“后来怎样?”
    朱富喝光了一碗酒,吐口浊气道:“后来有一天,沂水负责括田的一个小官,叫做奚泗的,来小弟店里吃酒。小弟和沂水的百姓,都恨苦了他,知道这厮,发人坟墓,破人家产,是个披着官皮的禽兽。小弟气不忿,便甘言美语,灌他和两个伴当都吃得大醉,一齐用麻绳裹了,扛到后面的作坊里,费了三天两夜工夫,一刀一刀的碎剐了!”
    西门庆、杨林、朱贵听了,齐声喝彩:“杀得痛快!”
    斟起一碗酒,西门庆向朱富道:“兄弟果然是好一头笑面虎!哥哥无以为敬,借花献佛,贺兄弟一碗!”
    杨林也敬道:“小弟身在绿林,杀人放火,正是本份,却不如朱富兄弟扬眉一怒,利刃出鞘来得更有勇气!小弟也敬兄弟一碗!”
    朱贵也举酒道:“不愧是我旱地忽律的兄弟!有气魄!敢担当!若天下万民都象兄弟一样,在关键时刻,勇于攘臂而起,贪官污吏必然死无葬身之地!少了这几百万人渣,这乾坤大地还能更清朗些!”
    朱富便把酒都喝了,笑道:“小弟杀了那三头畜牲,却须瞒不得酒店里打帮的几个伙家,但他们担了血海般的干系,替我将这件事遮掩了下来。”这正是:
    待得猛虎生笑面,方知人民有刚牙!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章 青眼虎
    听朱富说他笑面杀贪官的事情,酒店里的众火家都是知而不报,西门庆心中好生相敬,便道:“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   书朱富兄弟,你手下那些义气的好兄弟也莫说自家身份低微,便请出来,大家围桌一坐,在下倒要好生敬他们几碗酒!”
    朱富听了心道:“都说清河西门庆是人中的好男子,讲义气,爱好汉,今ri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若只是在我哥哥的面子上,善待我倒也罢了,但他却连我那帮名不见经传的小弟们也觑起来,可见他那颗心是个真的了!”
    一时之间,朱富心中对西门庆的敬仰之情更增了十倍,拱手恭声道:“四泉哥哥,小弟几ri前私自领了铁牛李大哥回家,路上撞见的人着实不少,小弟唯恐在官府那里失了风漏了消息,因此这几ri都是早早便打发那些个弟兄回去了,便是有事,也连累不到他们。”
    西门庆、杨林都竖大拇指:“朱富兄弟,果然是人中大丈夫,恁的有担当,够义气!”
    朱贵便有些傲然道:“我们沂水县虽然是个小地方,但人心还是轻财重义的。我兄弟他虽穷,但在这县里倒还有些仗义的好名声。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谁又愿意去做官府的走狗,赚那昧心的赏钱,来同我兄弟为难?”
    朱富便道:“哥哥说的是,小弟杀了三个赃官狗腿,这事没有个不透风的墙,沂水的父老们大部分都知道了,唯独瞒着官府里的那一小撮。小弟‘笑面虎’的名号虽然更响亮了,但心中却不免惴惴。到最后,索xing便横了心,大不了抵命便是,可ri子一天天过下去,官府却始终未曾来薅恼,小弟这才知道,小弟的这条命,是沂水的父老乡亲们嘴角上赏下来的!”
    西门庆点头道:“这正是人心向背,公理长存了。朱富兄弟杀贪官,为乡里除了祸害;父老乡亲们知恩图报,保护自家的反腐英雄,这是上合天心,下合**的事,说甚么赏不赏的?须知天地之间有杆秤,秤砣就是老百姓的那颗心!顺民心者,民视之如爱子,纵百死亦愿翼护之;逆民心者,有朝一ri,风雷激变,要他们月缺难圆,身死嗣灭!”
    众人听了,都喝一声彩,酒喝得更加快了。
    朱贵突然想起了什么,着朱富说道:“兄弟,咱们沂水县的都头李云,却是个jing细人,盖房子时一砖一瓦的破绽他都得出来,何况是你杀了三只狗命这般的大事?你又是怎么瞒过他去的?”
    朱富听了苦笑道:“哥哥,小弟哪里能瞒得过我这位师傅去?若非他暗中周全我,小弟这颗人头也早已挂上城门,示众多时了!”
    朱贵听了一惊,追问道:“那青眼虎李云果然出破绽来了?他却是怎么周全兄弟你的?”
    西门庆听了插话道:“这位李云都头,为何叫做‘青眼虎’?在下只见过一个兄弟‘金眼彪’施恩,他家是西域胡商出身,眼珠是金se这倒也不足为奇。青se眼珠的人,在下不但从没见过,连听也没听说过。”
    朱贵道:“四泉哥哥莫非忘了晋时竹林七贤中的阮籍?籍又能为青白眼,见礼俗之士,以白眼对之。常言‘礼岂为我设耶?’时有丧母,嵇喜来吊,阮作白眼,喜不怿而去;喜弟康闻之,乃备酒挟琴造焉,阮大悦,遂见青眼。后人青盼、垂青之典故,皆由此而来这位李云都头,却和阮籍一样,也能做青白眼。只是他为人厚道脾气好,虽是一县的都头,却从不仗势横行,反倒礼贤下士,屈己待人,相对时只见青眼,不见白眼,所以很早一帮士子就送了他一个‘青眼虎’的美名,一赞他为人忠厚,二赞他武艺高强。”
    朱富也道:“我这位李云师傅,祖上本是房屋营造出身,沂水县四下里观阁寺院,大都出自他祖辈之手。到他继承家业时,不想碰上了一个贪暴的官,觊觎他家有钱,就硬说他家祖上拖欠了官银至今,立责追比。李云师傅不敢跟官府争辩,忍气吞声,倾家荡产,才填足了那贪官的胃口,从此贫无立锥之地,也再干不得旧ri营生。后来新官上任,怜惜我师傅命蹇,又知他有一身的好武艺,就参他做了本县的都头,倒也风光了两年。可叹后来这位好县令被入在了甚么旧党的册子里,丢官去职不说,更不知被发配到了哪里。来了现在这么一个贪官,也算是俺们沂水的老百姓前世不修!”
    西门庆听了缓缓点头:“原来,这位李云都头,也是个苦出身。”
    朱富便叹气道:“谁说不是?我这师傅,持身清正,就因为他不是那等同流合污之辈,所以成了县里贪官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受尽了排挤。小弟有时劝师傅,上下左右都是豺狼虎豹,这都头做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就手丢开,去***,心上也得清净谁知,我师傅却自有一番道理!”
    “哦?”西门庆好奇起来,“他怎么说?”
    朱富道:“我师傅说,他在都头的位子上多受一天气,沂水的父老乡亲们就少受一天制。若他撒手走了,换一个豺狼禽兽来坐这都头的位子,沂水众父老乡亲们的血只怕都要被这些贼子们杀尽了!”
    西门庆叹道:“想不到沂水这么一个小地方,除了铁牛大哥、朱家兄弟,还有这么一号英雄人物!这位李云哥哥为了百姓甘愿忍辱负重,当真是xing中自有大光明的佛心赤子!只恨西门庆不得一见!”
    朱贵道:“在我背井离乡之时,李云虽然做了两年多的都头,但还是一贫如洗,连个老小都娶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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