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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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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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交戴院长、李铁牛,更有新结拜的李俊兄弟的一帮势力……嘿嘿!到了梁山泊,我宋江必然可以大展拳脚!”
    心中豪情涌起,便想道:“秦并六国,远交近攻。我何不去探访蔡九知府一番,表表我的善意?纵然他是贪官,但贪官也是有些用处的!”
    计较已定,便推门而出,去寻蔡九。这正是:
    都说正邪搏冰炭,且蛇鼠会豺狼。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m
    



第四十章 双奸会
    w蔡九知府正在宽慰妻儿,细细吩咐明ri你们回江州后,却要监督手下人好好押运粮草财帛,前來赎我,此中关系到我的xing命,万万不可有差,要紧!要紧!
    蔡九夫人听到自己和儿女们可以先走一步,差点儿喜上眉梢,但还是装出一副哀哀yu绝的模样,哽咽道:“老爷在此受苦,妾身岂可置身事外?便请老爷回江州,留下妾身为质,也见我夫妻异体同心之盟!”
    一抖搂手,蔡九知府苦笑一声:“娘子啊!你说的都是睡里梦里的话!此间的这些强……此间的这些好汉们,哪里知道你我之间的金石之盟?他们只怕放我回去后,我若一个反悔,他们便是鸡飞蛋打!因此,我这人质是做定了的,娘子明ri早行,莫效儿女之态!”
    说着,四下里张望一番,确信隔墙无耳无目,这才凑到夫人耳边道:“你回去之后,把公厩里的那几十万贯官帑,都让咱们的管家带心腹人悄悄搬进來!虽然这些年的私宦不免做了赎金,但堤内损失堤外补,这一出一进之间,只怕还有赚头呢!我回去后上道表文,就说官库被这里的好汉们抢了个空,有咱们干爹罩着,难道还能让我描赔不成?”
    蔡九夫人在心底道:“莫说是这里的强贼,便是我自己也不放心你这负心薄倖之人!若不是我的荣华富贵都得从你这蔡京的干儿子身上來,我这一回去,便陷你在这里,叫你万劫不复!倒要,你在yin曹地府,还能养几个狐狸jing!唉!只可惜,心想而事不成,徒呼奈何?”
    虽然心里想得刻毒,但蔡九夫人还是装模作样地耍起女人的小xing子來,非要留在这里以身代夫不可。夫妻二人正在你推我让之际,却听门外靴声沉重,然后有人咳嗽一声,问道:“蔡江州可在吗?小吏宋江前來拜访!”
    蔡九急忙应承道:“下官这便出來!”说着向夫人使了个眼se,夫人急忙帮着他打点整齐了身上的官服,蔡九知府飞快地迎了出來。
    现在的蔡九,丝毫不敢怠慢宋江,从前此人只是个滚屎滚尿的配军,但现在他却是强盗里的翘楚,自己一家人的xing命,就在他手里攥着,只要他歪歪嘴,明年的今天,就是蔡家人的忌ri了。一想到这些,蔡九知府就心下忐忑,恨不得把老婆送上,去讨宋江的欢心。只可惜老婆姿se太老,蔡九知府心中遗憾,若能带两个外宅來,那就妥妥的了。
    见了宋江那黑矮的影子,蔡九知府便“扑通”跪倒,膝行着向宋江那边挪了过去,口中谦恭道:“下官江州蔡得章见过大王!”
    宋江急忙也跪下膝行迎上,伸手相搀。蔡九知府见宋江如此大礼,心下大定,知道放自己妻儿归去之事,必然不会有反覆了,因此借机站了起來,恭声问道:“却不知大王光降,有何指教?”
    这时宋江便把出jing湛的演技來,皱起眉头,将草厅之上众人如何蓄意留难,如何要在收了赎金后撕票,或真或假,或虚或实,娓娓道來,只听得蔡九知府面上忽青忽白,担足了无谓的心事。
    其间宋江自然将自己粉饰成了力挽狂澜于既倒的英雄,为了保全蔡九知府一命,他如何同众好汉争讲,如何生气发怒,又如何挥泪恳求,一五一十,居了天字号的大功。蔡九知府听到最后,不得不再次拜倒,叩谢宋江的救命大恩。
    宋江把蔡九知府扶起后,蔡九知府垂涕而问:“下官与大王之间,无恩而有怨。谁知大王胸襟慷慨宽阔,竟然仇将恩报,下官得蒙大王垂如此青目,真受宠若惊,若能脱得此间牢笼,结草衔环,必有所报!”
    听了此言,宋江怫然不悦,正se道:“我只敬你是朝廷之一方牧守,不愿朝廷名器,折辱于草民强寇之手…………因此这才力排众议,搭救于你,却岂为望报乎?”
    蔡九知府愚者千虑,此时居然有了一得,慢慢玩味儿道:“原來,大王混迹于草民强寇之间,却也有苦衷不成?”
    宋江便叹气道:“得章兄所料不差!宋江虽不才,亦是郓城押司,岂肯安心做贼,从此于匪人?今隐于草莽之中,亦待时耳!”
    不知不觉之间,宋江已经亲切地称呼起蔡九知府的表字來了。
    蔡九知府闻弦歌而知雅意,亦投桃报李道:“原來公明兄虽居江湖之远,犹思庙堂之高,身逐绿林,心随朝廷,正如那自在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怎能不叫在下佩服?”
    宋江听了,似忘情地捉了蔡九的手,连连摇晃起來:“原來宋江的知音,却在这里!得章兄所见不差,想我宋公明,今ri虽然从贼,但亦是随波逐流,不得不为尔!宋江之心,时时刻刻,不敢有忘‘忠义’二字。只盼朝廷有金鸡放赦,下诏早招安,余愿方足!”
    “哦?原來如此!”蔡九知府不动声se地伸手捋须,借机摆脱了宋江魔掌。要知道他只爱女se,不喜龙阳,别说宋江只是个黑不溜秋的矮胖子,就算他是潘安在世,宋玉重生的美男子,也入不了蔡九知府的法眼。
    蔡九知府拈着胡子,心中却是暗暗叫苦:“这下子该说甚么话才好?若这姓宋的竟有非份之想,得寸进尺起來,我却该当如何是好?”
    正夹紧了菊花,拼命缩腚之时,却觉得尾椎骨上尾闾穴猛地一颤,一道热流,直冲督脉,经命门、灵台、脊中、大椎、哑门等诸穴,直冲上头顶百会穴,然后从正面任脉直降下去,归于丹田。
    鬼使神差,或者说是鬼屎神插之下,蔡九知府的小周天,竟然被打通了!
    蔡九知府只觉得一阵心明眼亮,脑子顿时灵醒了许多,眼前似有无数jing光闪过,亮出了一层豁然开朗的天外之天。这正是:
    菊花紧闭绝异径,周天突开启灵门。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m
    



第四一章 各展权谋
    莫明其妙就突然开启了灵智,蔡九知府顾不上欣喜,先斟酌辞句,小心翼翼地说道:“原來公明兄久有归义之心,却是如潜龙见田,yu见大人,实属难能可贵…………却不知公明兄在这山寨之中,坐的是第几把交椅?”
    蔡九之言,问的甚是巧妙。如果宋江坐的是第一把金交椅,那他说招安就招安,自然洠趺吹⒏榇Γ坏绻皇歉瞿サ赖穆俊鹊慕莝e,那这所谓的心向朝廷,渴求招安,其可能xing必然就要打个折扣。
    依蔡九知府來,宋江这黑厮若有那坐头把金交椅的命数,他也不必被刺配江州了。但是虽然心下鄙薄,但脸上还是恭恭敬敬,不露丝毫嘲讽之se。
    尽管如此,宋江的脸上也是一红,还好他是紫棠se的面皮,黑上加红,倒也显不出來。他叹了口气,低头道:“不敢欺瞒大人,小人在山东鸀林中也略有薄名,这回上了梁山泊,头把金交椅虽然坐不得,但这第二把金交椅,却笃定是小人的囊中之物!”
    蔡九知府听了,微微点头,毕竟宋江能令梁山众好汉不远千里來劫法场救他,必有其过人之处。再加上蔡九知府还清楚记得,宋江在江州公堂上胡言乱语,抓屎把尿,这等厚黑无耻的脸皮心术,若用到官场匪窝里,必是掌心里长毛,一把老手,只要自己指教得好了,定教那梁山泊永无宁ri!
    想到此处,蔡九知府沉吟道:“公明兄虽然能坐第二把金交椅,但上头毕竟还有一人钤辖着,若其人不肯招安,如之奈何?那时却岂不辜负了公明兄的一片赤胆忠心?”说着话,蔡九知府连连叹气。
    虽然进來之前,宋江已经遣开了屋前屋后的把守之人,但他还是前前后后都打照了一番,确信无有六耳,这才凑近蔡九知府,低声道:“得章兄,你可曾见过乡下盖屋,抽梁换柱?有那年深ri久的大屋,其梁柱腐朽,势已成危房。此时却以新梁柱分担旧梁柱的压力,渐次支架收功,旧梁柱终将被取代,成无用之物……”
    蔡九知府听宋江说得意味深长,便着宋江双眼,连连颔首道:“若公明兄新屋得成,蔡某不才,必然修书称贺,上奏表彰,断不能辜负了公明兄的一番心血!”
    二人相视一笑,宋江便道:“既如此,得章兄且放心,兄寄存在我山寨的金银财帛,小弟自当代兄留心保管,若有得遂青云之志的一天,小弟加倍奉还!”
    蔡九知府听了大喜过望,急忙离座而起,向宋江长揖而谢。虽然说堤内损失堤外补,但若堤内能不损失,堤外补进來的就全是横财了。
    宋江急忙伸双手相搀蔡九知府,二人相视而笑,彼此知心。宋江便道:“得章兄何必多礼?小弟还有一事相求。”
    蔡九知府便假意作se道:“你我兄弟一见如故,哪里就说起一个‘求’字來?公明兄若有所yu,只管吩咐!”
    宋江咬着牙根儿道:“得章兄虽然惊了小弟一场,但你是朝廷命官,职责所在,不得不为尔。得章兄你恪尽职守,小弟是万分佩服的,不敢有分毫埋怨。但我这心上,却实在恨那黄文炳不过,此人无事生非,真小人也!因此小弟恳求得章兄,怎生想个法儿,将这黄文炳治死方好。若能将他一家老小加以显戮,那就更称我意!”
    蔡九知府一听便笑道:“英雄所见略同,公明兄之言,正合我意!我江州本來无事,都是这黄文炳一心求进,播弄唇舌,生出这许多是非來,伤了无数军民百姓。这般大逆,岂容本官轻轻将他放过?说不得,回江州之后,上道奏表,先将此人锁舀,细究其罪,不愁他不满门抄斩!”
    宋江连连点头道:“正是这话!黄文炳这厮,暗中勾结梁山,假借决囚之名,放入巨寇多名,劫掠江州府库。幸有得章兄,为朝廷效命,不计生死,身先士卒,奋不顾身,追贼几昼夜,临阵擒回黄文炳。惜库财物,流失入浔阳江中甚众,百不存一,思之令人嗟叹!”
    二人对望一眼,都是低声呵呵而笑。宋江便拱手道:“得章兄,却要恭喜发财了!”
    蔡九知府亦笑着拱手道:“托福托福!…………公明兄,若方便的话,便将‘临阵擒回黄文炳’,改为‘临阵斩杀黄文炳’如何?这样到了上宪案前,也省了那厮少胡说多少!”
    宋江点头道:“这个却值得甚么?黄文炳那厮,百无一用,我山寨中却安不得这种人!待明天送他和尊夫人一家离了此地时,得章兄且暗中吩咐了,一回江州,便将他全家舀下,暗中处治了,也省心多少!”
    蔡九和宋江对视点头,再次心有灵犀地呵呵轻笑。蔡九心下却发狠道:“宋公明这黑厮,却好生心狠手辣!我若同你深谋,岂不是与虎谋皮?且先胡乱买哄着你,待我回了江州,安抚了江州的乱事,那时一封书信送上干爹,发天兵殄灭群丑,将你梁山泊剿个干净,方见昭昭天理!那时被尔等劫走的钱财宝物,少不得还我,更要加上利息!”
    又想道:“黄文炳啊黄文炳!虽然本官知道你对朝廷忠心耿耿,但江州之事闹得实在太大,本官若想好生下台,也只好牺牲你了!不过你放心,本官虽然舀你作法,却是不得已而为之,你的一家老小,我必蘀你好生觑,今生今世,保他们衣食无缺。你九泉之下,也该当庆幸,你遇上的是我蔡九,而不是那宋江!”
    蔡九知府和宋江在这里各怀鬼胎之时,被他们陷入死地的黄文炳那里,也來了一个客人,此人非别,正是西门庆。
    西门庆向发呆的黄文炳拱手一揖,悠然道:“黄兄得脱大难,明ri便可回复zi you之身,却何故面se哀苦,欢寡愁殷?莫不是这里服侍的庄丁小喽罗们让你受了委屈?”
    黄文炳苦笑道:“西门头领,你却不必消遣我了!今ri之事,黄某人进庙堂而无门,退江湖而无路,四海难容,一身无主,已是天诛之命…………唉!我黄文炳生有何欢,死有何惧?只是可怜了我一家老小!”
    西门庆故意惊诧道:“我们兄弟商议了,明ri便还了黄兄的财帛,并放黄兄回无为军。黄兄回家之后,只需安分守己,以平常心度ri,也能过得极好的ri月,何必做这般长吁短叹之行?”
    黄文炳摇头道:“西门头领,虽然你是贼,我是官…………呵呵,我曾经是官…………但我听你说话,便知你见识与常人大大不同,我实不敢以下眼待你。难道这些须小势,你都不出來吗?你这里虽然饶让了我,但朝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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