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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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 第8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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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像这样给你一下还是能办到的,何况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呵呵。不管怎么样,对于算无遗策谋而后动的大省长来讲,这一天一定是你一生中最狼狈的一天。”
  蒋思青看着强忍着痛的他笑道。
  “也许是吧。但好在你的状况比我更糟糕。”
  陆政东语气中有无法忍受的恼怒。这个女人居然做出如此可恶的恶作剧。
  “我不在乎。”
  蒋思青的语气出奇的轻松。仿佛从陆政东那里遭受的恶气的到了发泄。
  “是吗?看来在这方面我不如你理解的深刻。”
  陆政东冷笑着,她看着他有些凶狠眼神。警惕的量着他。悄悄往后退。
  “陆政东。这只是个玩笑……”
  陆政东依然在冷笑。这种笑容绝对的坏好意。意味着无法逃避的惩罚。
  “陆政东……你要冷静。……”
  陆政东点了点头。在靠近她身体时。笑的格外温柔。
  她反而越感觉到危险。突然腿部一凉,她惊叫一声。虽然她迅速的躲开,陆政东没把东西放在她裸露的腿上,却是一条毛毛虫放在她大腿的裙子上。
  “快把它弄走!”
  看似软弱其实一直都撑着的蒋思青顿时真的吓得花容失色,几乎要哭出了。
  “真是可怜,天不怕地不怕的蒋思青。怎么会被一只毛毛虫吓成这样?”
  陆政东笑了起来,这实际根本不是真的毛毛虫,只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不过他完全没有要将这只毛毛虫弄开的意图。
  蒋思青不敢用手碰毛毛虫,只是狠狠的看着陆政东:“我绝没有想到,一个堂堂的大省长居然用这样的东西来……”
  蒋思青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拉着裙沿,短短的裙摆更没有办法遮掩她如玉圆润的臀和亵裤……那里已经有一抹黑色的痕迹若隐若现。
  这只半遮半掩的春色。反而有几分值的欣赏的美了。陆政东这么想着。
  她的脸上突然浮现出几丝阴鸷的笑意。她在身后拉扯裙子的手突然伸了出来,用她那尖锐的指甲狠狠的在他腿上划了一下,力道很大,都快浸出血来了。
  陆政东这才想起。这个阴险的女人。如果是因为害怕。她应该先扯下身前的裙子。怎么会先去扯臀部的裙摆?
  两个人看似在胡闹,实际上却是一种斗智斗勇,蒋思青显然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毛毛虫之类的这些小手段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在有时候用一用还是能够起到奇效的。
  陆政东淡淡的说道:
  “我们都彼此了解对方,甚至对对方的了解超过了其本身,自己有些看不到的弱点对方却看得很清楚,就像你们家的未来,很多时候都是没有打他的米,他却硬要吃那碗饭,他和我之间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一些,那一次不是他率先挑起战争?对我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这样就算是吃上了那碗饭,那也种下了很多祸根,而且你也看到了,现在问题最大的就是干部的经济问题,小打小闹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必须要下重手,打几只大老虎才能稍微遏制一下这样严峻的局面,你们家老太爷能保你们家一时,还能保你们家一世?”
  
  第215章 一日一夜(二)
  
  蒋思青琢磨着陆政东的话,对于曾怀德,她是了解的,陆政东说得确实没有错,曾怀德锋芒太露,有时候有种急于求成,这一点连老太爷也批评过他,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蒋思青看了陆政东一眼,其实这里面很大一个原因也是眼前这位男人造成的。
  曾怀德这样的性格无疑是树立了不少敌人,这和她所做的一样,都是饮鸩止渴,只不过曾怀德是在仕途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而她连初窥门径都算不上,从这个意义上讲,曾怀德和陆政东相比也差了不是一点点。
  至于经济问题方面,曾怀德也是不干净的,在这方面同样和陆政东没有可比性,她是处心积虑的想找出陆政东在经济上的问题都没有找到,这要么是陆政东做得很干净,要么确实是鱼和熊掌做了取舍。
  她能够处心积虑的找陆政东这方面的问题,别人一样能够找曾怀德以及系统下面其他人这方面的问题,毕竟她家是从经济方面起家,很多人都是把持着肥缺,之所以现在没有动这些人,不过是老太爷还健在罢了,而一旦老太爷不在了,树敌过多,把柄又太多,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隐忧……
  虽然对于陆政东所讲的,蒋思青从心里多少有那么一点认同,但她却是反问道:“你不觉得这样不合情理吗?曾家倒下了,云家也少了一个劲敌,笑道了最后,多好的事情啊。”
  蒋思青没说陆政东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因为她知道陆政东既然这样说,想必是有其他什么想法的。
  陆政东笑了笑:
  “曾家完全垮了,从短期来看,于云家也好,于我也好,确实是少了一个劲敌,可是从长远来看,这不符合我的利益,也不符合云家的利益,这一点我不多说什么,你应该是知道的。正是因为有这个基础,才可能有谈的。”
  对于这一点,蒋思青倒是知道,云家和曾家作为对手,相互间互相争斗的同时,也相互分担了很多压力,由于相互的制约,也少了其他的猜忌,而曾家一旦完全垮掉,云家失去了制约,很多人就会担心云家一家独大或者尾大不掉,损及自己的利益,势必会联合起来制约,那样的结果恐怕比曾家来得猛烈得多。
  一个被削弱的,但依然还有一定竞争力的曾家,对云家来讲,反而会更好。
  而陆政东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就是他针对曾怀德,而不是曾家,虽然在蒋思青看来,曾怀德和曾家实际上是无法分割的,但也不是没有例外,何况陆政东什么威胁的话都没说,但是有些话远比威胁更厉害,陆政东讲什么经济问题,想必是抓到了曾怀德一些确凿的证据。
  陆政东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他是决计不会放过曾怀德的,他也掌握了曾怀德一些证据,但如果就此要彻底扳倒曾怀德,那无异于是点燃一场极大的战火,这不符合他的利益,这样做,也是对曾怀德一种无情的打击,或者讲是一种曾怀德最难以接受的打击,还有什么比来自家庭内部对他的抛弃让他难以忍受?
  当然这样的抛弃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抛弃,而是逐渐的资源力量等等朝着其他方面倾斜。
  用这样的钝刀一刀一刀的割着曾怀德,这远比一棍子打死他更让他痛苦……
  蒋思青沉吟了一会终于开了口:
  “我承认你说的这一点有些道理,但我已经说过,我不能代表谁,最多也就代表我自己,更何况,一个家族要培养一个接班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像你一样。”
  陆政东点点头:
  “你说的没错。无论什么地方培养一个接班人都不容易,你确实也不能代表谁,但这些话你可以转达,想必你家老太爷应该会做出决断的。”
  陆政东顿了一下看了蒋思青一眼才继续说道:“不过,真要中兴曾家,我觉得还是你合适一些,我依然对你的那个不经意的提议感兴趣。”
  “不要说我根本没兴趣从政,就是有,你觉得像我对家族来讲犯下滔天大罪的人物,还有这个可能吗?你这是想搞乱曾家,不过你这也太不高明了。”
  蒋思青带着自嘲和讥讽的口吻说道。
  陆政东却是摇摇头:
  “你放眼看一看,你们曾家第三代年轻者和第四代中谁比你更优秀?没有吧?
  你真要将功赎罪,或者真要守护你们的曾家,那只有真正的走进来身体力行,至于你说的不可能,现在你家老太爷还在,那就一切皆有可能,永远不要低估你家老太爷在这方面的眼光;至于你说的搞乱曾家,有你家老太爷坐镇,我有那个本事吗?我说过,我不排斥零和游戏,但更喜欢双赢,一个有一定竞争力的曾家对我更有利,就算再退一步,你我现在总算是熟人了,有什么事情也有一个沟通的渠道,免得有时候误会擦枪走火,这也是好事,政治很多时候都是一种妥协,你总站在对立的立场看问题,那会蒙蔽你的眼睛的……”
  蒋思青不禁又笑了起来:
  “你的口才真是一流,说得我都有点相信自己是中国的撒切尔夫人了。”
  “那还为时尚早,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就算放宽一点,也不是政治的主要部分,真正的政治不是这样的,政治从古至今都难以给出一个准确的定义,也说明其复杂性,不过这不妨碍我们对政治本质的把握,那就是政治就是规范化的社会管理。
  这种‘规范化’的社会管理主要包括:规范化的社会管理人员的评价与选拔;规范化的社会管理机构及其管理职能的设置;规范化的社会管理程序的制订;规范化的社会管理行为的约束;规范化的自然资源配置;规范化的利益分配法则等。
  而政治上的争斗,同样需要在这些规范或者约定俗成中进行,至少也要以这样的大义下进行,脱离了这些,就不叫政治斗争或者争斗,而是和阴谋之类的词语联系在一起。
  只有对政治有一个最基本的了解,你才可能在仕途上有所作为,现在的你充其量也就是有那么一些潜质,有那么一点悟性,走这条路,潜质和悟性还是很重要的,不然你看看那么多高干家庭,真走出的有几个?当然后天的锻炼,也必不可少,你需要学习和改进的地方还有很多,当然很重要的一点还要有机遇。机遇同样重要,这些都是缺一不可,你能不能真的走出来,那也得看你的造化了。”
  陆政东说着笑了一笑:
  “至于我这么积极的建议,你要是踏入这条路了,也就不存在我明你暗了,我也不用担心你什么时候又来上这么一手,如芒在背总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蒋思青也是一笑:
  “我依然还是把你这样的话当成赞美。”
  不过蒋思青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认真的思考着陆政东所讲的,陆政东所讲的是事实,她也清楚看似风光的曾家实际上也是存在着极大的隐患,蒋思青也不禁认真的思考陆政东的这个提议,思考着她真的踏入仕途是不是真的会给家族带来好处。
  眼下这样的情况,曾怀德根本是没有能力和陆政东一较高下了,甚至也没有能力和其他一些实力较弱的系统抗衡,短时间内家族里也只有用其他方式来弥补,可是这样的弥补也还是有限,在现阶段,曾家遭遇一定的挫折是必然的,就算没有她闹出的这一出,也会如此,蒋思青这样想并没有为自己开脱的意图,而是客观事实摆在眼前,而且他和曾怀德的年纪差距也让曾怀德觉得她并没有直接的冲突,虽然可能对她不满,但有宠爱她的老太爷和叔叔伯伯等等,就算她闯了一次大祸,想来也不是大问题……
  “实力再强大,也是一股力量,毕竟在现在强人政治早就成为过去时了,世界总是变化的,有些东西也会随着时间雨打风吹去,你想通了这一点,格局发生任何变化,你都不会过于惊讶。”
  陆政东轻轻吐出一句让蒋思青难以置信的话。
  陆政东说得隐晦,但蒋思青理解得很透彻,在国内有不少实力强劲的人物或者体系,但曾家一直是置身于最强大的一个大体系内,这也是曾家或者曾怀德敢那么强势的一个原因。
  人们可以忽视曾家,但不能忽视那个大体系,在蒋思青看来一时之间,谁也无法和之抗衡,但……
  蒋思青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其他体系的结盟重新发生变化,曾家所在的大体系就不存在任何优势,以后的角逐将会更加惨烈,结局也更加扑朔迷离,大概会像许多历史上势均力敌的角逐一样,一些偶然因素导致最后的胜利或者失败。
  蒋思青即使不是真正的体制中人,但在那样的家庭,却也懂得曾家在大体系中战略位置上的重要性,正如陆政东所说,曾家要么置身事外,要么就是第一个被征服的。
  在这种情况下,蒋思青不难想象,如果曾家一直跟随大体系,将曾家引入两大体系的角力深远,那么曾家也会伴随大体系而灰飞烟灭,曾家多年的心血,将会毁于一旦,这种可能让她紧张。
  陆政东看着蒋思青,显然蒋思青是终于听进去他的话了,以至于微微分开了腿都不自知,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裙,看到那润的腿根。亮色的丝袜上隐约有几片粉红的花纹。让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玉足。精致的犹如工匠小心描纹的瓷器。
  抛开其他,陆政东也不得不感慨,这是一个诱人的女人。
  良久之后,蒋思青终于抬起头,直视着他道:“就我个人而言,我接受你的提议,不过这些都需要家里定夺。”
  蒋思青说着站起身来,家里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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