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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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 第6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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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志林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牟利,是否能够帮助詹继东进步,实在是难说——因为总觉得谋求的是部级高官啊,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
  央林芝不禁是主持分也是新闻人,这就让她不禁想到一个徽省的一名王姓副省长因为想进步而被骗的事情。
  骗子候某得知王某想进步当即就表示自己认识很多高干子弟和高层领导,可以找人帮忙为其办理提拔或调动工作。
  侯即按最初的约定,找孙办理此事。孙又找到了刘。
  刘的老婆是徽省人,刘因此听到过关于王腐败的一些风言风语。他告诉孙说:“王这人我知道,外号‘王坏种’,是个贪官,当副省长就是花四百万元人民币买来的,现在就有人住在友谊宾馆告他,已经找到中纪委了。”
  这个情况很快反馈给了侯,接着就传到了王某那里。王即赶到京城与侯见面,请求侯帮忙办理三件事:从中纪委撤回举报信;将因腐败被捕的原徽省一市委书记肖作新从严判处;将王调离徽省。他答应每件事给予报酬一百万元。另外,王还付给侯十万元人民币、一万元美金及一张古画作“前期费用”。
  候将“跑官”成功的希望,全部压在李身上。李谎称自己是中纪委某室副主任的表弟,可以办理王举报信一事。就这样,这四个人实际都是无业游民,但相互之间都在欺骗。他们虽然每个人都对对方的身份抱有怀疑,却都存有一线希望,幻想最终能“跑官”成功,赚取更多的钱。
  这四个人都是无业游民,在常人看来作为副省长上这样的当实在是智商太低了,实际上这不是王的智商太低,而是完全被蒙住了眼睛。
  接着,这件事又横生了一些波折,颇具戏剧性:王所给的古画是伪造的,侯所以当着别人的面训斥王为“政治流氓”,王为此亲自到北京向侯道歉;侯对王说,讲他找人办这件事都是有身份有影响的,这样的赝品会让别人怎么想?这让他脸往那里搁?
  王于是越发的相信候是真有人脉,但事情却一直没进展也让王有点着急,被催得紧时,刘就自己伪造了一份有关王的举报信交给孙,称这就是他托人从中纪委拿回来的“举报信的整理材料”。因为对忠的腐败事实不够了解,这封信打印出来只有一页纸,简单得连孙都觉得“不像”,于是又用红笔在上面划了几道,算作领导批阅。
  恰好在这时,原徽省的那位市市委书记被判处无期徒刑的消息见诸报端,于是刘又把它说成是自己托人办成功的结果。当侯将伪造的“举报信的整理材料”和那位市委书记判刑的报道给王找的一位中间商人看时,对方并没有表示异议,并很快付了侯一百三十万元钱。
  但最后这四个骗子因为其他事情翻船,本来没有进入中纪委视线的王某反而是因此而暴露……
  罗志林也是官宦子弟,但这样的做派和那四个骗子在本质上没有太多的不同,总是提供一点看似有用的东西就要工程要项目要钱,这样下去,对詹继东而言实在不是一件好事,央林芝也曾婉转的提醒了两回,可詹继东显然是没听进去不说,反而还半开玩笑半当真的笑问她是不是吃醋了。
  看詹继东这样子,央林芝觉得很是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央林芝这样的感觉还真没错,罗志林本来想在罗致娴那里有重大收获,可是他布置人手对罗致娴监视了这么久依然是一无所获,虽然他还是不甘心没放弃,但心里也逐渐有些没底,何况现在他开销也大,于是也就暂时把重心完全放在了当掮客上。
  罗志林现在是喜欢上干这一行了,觉得干这事远比他原来正儿八经做生意要舒服,完全是空手套白狼而又一本万利的生意。
  詹继东的心里罗志林摸得实在是太透了,詹继东现在已经很清楚自己在贝湖是没有任何的机会了,现在是急迫的想要调出贝湖,而在罗志林的心里即便是詹继东想要平调出去,他也是会想办法阻止的,因为詹继东虽然不像陆政东、曾怀德那样管理的经济项目那么多,可也不算少,至少也算是一座中型金矿,罗志林的想法就是利用这样的机会尽可能的收获更多的利益,这样的利益不仅仅是直接的经济利益,更重要的是潜在的利益非常之大。
  利用给詹继东办这件事之机,他也结交了更多的人,比如说他就搭上了总后的线,总后在军队系统来讲各方面的管理相对宽松,很轻松的就弄到了一军车牌照,挂了一虚职。
  还配备了副团职司机,车里布置得也超有派,副驾驶拆了,供他坐后座时能舒服地搁脚,当然这位司机虽然也是正儿八经的现役军人,但也花费不菲而且工资奖金得由他来发。
  干这一行,行头很重要,不然镇不住人,除此之外最为关键的是人脉,结交干部作朋友,让他觉得你可靠是第一要务。就官员而言,他生活在一个稳定、讲次序的提拔体系中,能有如今的位置,靠的就是上级的信任,信任来自于十几年如一日的忠诚。官员在官场的生存哲学必然会遗传到生活中,他在社会上交朋友,首先要看这个人靠不靠得住。
  所以对于京城一些发展潜质大的干部朋友以及干部子弟,他得想办法盯住,多跑,多认识领导,多了解领导的难处,时时处处想着记着,不停帮他找机会解决一些力所能及的一切事,不求回报,不提要求。
  但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会只奉献没收获,一直奉献,到时候干部自己会不好意思,会主动跟他说,老弟,有没有什么事要帮忙的,不帮你干点事,心里过意不去啊。
  这才是算到了一种境界。
  得要会做人才会有人脉。
  会做人,结交一个有用的朋友会一个点会扯出一个面,一个圈子会扯出另一个圈子,比如认识了詹继东,詹继东信任他,又把梁先学介绍给他,这样就有机会掌握更多的优质资源。
  而有了这些资源,能办成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真正的大事,不是你拿着钱就可以办的,比如詹继东要办的这事,这件事就不是光钱能解决的问题,因为能办成大事的人往往不差钱,也不缺人求着送钱,能应下这事,关键是觉得你做人不怎么样,不可靠,不放心,就算再多的钱也办不成事情。
  当然干这些开支也是不菲的,作为真正踏入这一行不久的他来讲,还是需要一定的金钱来维持运转的。
  现在的詹继东就是他一个重要的资金来源者,就算他有门路,那也得拖一拖詹继东。因为很明显詹继东现在已经成为派系里的弃子,这一点詹继东自己肯定也是非常清楚,他要不付出巨大的代价,这事肯定是不行的,有这个,那么他在詹继东面前就是完全的底气十足。
  他必须还得要继续利用詹继东提供更多的“弹药”。所以在现阶段,罗志林的想法是稳住詹继东,就算詹继东想平调出贝湖,他也得想办法阻止,直到詹继东那里榨不出什么东西为止……
  而且罗志林还发现一个更好的路子,更广阔的“市场”,那就是帮人跑一些企业老板跑一些政府项目,这个的利润更高,事成之后得到的好处甚至会比对方还要高……
  
  第118章 东窗事发
  
  詹继东在京城一边散心一边寻找着新的出路的同时,在贝湖的周书明这些天的心情也是非常的不好,而这种不好,不仅仅是因为千亿工程的事情被陆政东化为无形并反而反制到他,更为重要的是而周书明这些天总觉得他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仿佛有一双眼睛似乎是时时刻刻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种似乎连自己的隐私都被人窥探着的感觉让他感觉极为不舒服,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最为省委书记,绝不会有人胆敢在他的办公室以及住所中安装那些破玩意,而在身边的人。
  对于领导来说,能够了解自己一举一动的身边人,只有几个是最重要的,其中排在首位的,以前是司机,现在是秘书。以前司机之所以重要,那是因为几个原因。第一,司机决定着领导的安全,如果司机不好甚至和领导对着干,闹出点什么安全事故来,麻烦大了。其二,当时车少,领导除了自己的专车,不太可能有别的交通工具。其三,领导的很多活动,司机最清楚。可司机往往文化水平低,不懂领导艺术不懂官场规矩,将这样的人当成亲信,充满了风险。加上其他一些原因,司机的地位,渐渐消失了,领导们开始宠信秘书,并且对秘书的任用极其重视。
  这一点周书明也知道他也不例外,相比于司机,他更信任秘书梁先学,但不管是司机还是梁先学,都是跟了他不少年的老人了,还有兰超华,兰超华也算是他身边的亲近之人,算是他的大秘书,很多重要的机密的事情往往他都是和兰超华进行商议,听取兰超华的意见建议的。
  要是兰超华有二心,那么……
  想到这里做什么不然倏然而惊,真要是那样,那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误,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兰超华有什么异常,而且兰超华也没那个必要。
  作为省委常委、省委的大管家,秘书长属于中央组织部直管的干部。可在所有直管干部中,省委秘书长,又是一个极其特别的职位,省委书记最有决定权的,就是这个职位。中组部也很清楚,省委秘书长如果和省委书记搞不到一块儿,这个书记,就很难开展工作了,因此,对这个职位,往往有相当的偏向性,只要是省委书记提名,一般都不会打回票。
  这其实也就意味着兰超华是和他捆绑得最紧的,就算是兰超华想洗清和他的烙印都没有可能,何况他在兰超华那里基本上市无秘密可言,兰超华没必要大费周章。
  周书明心里也在不停的提醒自己是不是因为陆政东弄得他现在有点压抑有些疑神疑鬼的,可是他又始终没法说服自己,心里的这样的感觉时时存在,始终不能释怀,经常是一有空闲就下意识的苦苦的思索着,想着身边最为亲近的人是不是有问题。
  而这样的思索倒也有些新发现。周书明不由想到了有一次开常委会,刚好中央有个紧急电话打来,他去接电话回来,看到梁先学和詹继东说着话,表情显得很神秘,目光显得很警惕,看到他进来,两人就停止了谈话,梁先学的神情之间还有些不自然。
  当时他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想起来神情真是有些不对。
  难道是梁先学有问题?
  周书明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怀疑,但也不排除这样的怀疑,也就留上了心,于是一次借故离开办公室,然后又折了回去,梁先学原本很是热烈的打着电话,看到他进去神情有些惊愕,慌忙挂断了电话。
  这一试探,让周书明越发的怀疑梁先学有些问题,于是暗中查了查梁先学这个电话是和谁打的,只是结果让周书明很是诧异,和梁先学通话的是詹继东,而把秘书室最近几月的通话记录一查,更是让周书明心里直往下沉,梁先学和詹继东通话的频率很高,而且更为关键的是这些通话都是他离开办公室的时候!
  周书明这一下终于明白为什么往往是他一个想法一提出来詹继东总是能够拿出最好的应对之策,原来原因就是在这个上!
  这种事情不管对于梁先学还是詹继东都是十分犯忌讳的事情,可两人居然还是胆敢这样做,实在是胆大包天!
  周书明面若沉水,脸黑得怕人,良久之后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想着詹继东和梁先学裹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
  显然,詹继东第一个目的就是了解他的动态动向,好对症下药,迎合他,从而赢得他的最大信任和支持,为其能够进步创造更好的条件,当然也许还怀着一些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甚至不排除詹继东为了自己的进步在必要的时候背后给他一刀?周书明甚至怀疑那个所谓的千亿计划是不是詹继东利用他的心思故意设下的一个局,让他和陆政东你死我活的斗,詹继东好从中渔利?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只是詹继东还是低估了陆政东,陆政东没冲他来,反倒是奔着詹继东去了,让詹继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然周书明也觉得他这样的想法虽然有些偏激,但詹继东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出来,那么他也就不啻用最坏的打算来揣度詹继东。
  身在体制中最难看清的便是人心,很多人都是当面功夫,一定要做到,背后小动作也一定要搞。官场之中,人走茶凉是定律,茶凉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恰恰是那些当面叫爹娘背后白眼狼,当面叫哥哥背后摸家伙的人,偏偏这类人还不是一个小数目,因此有很多领导,到了晚年退下来之后大叫后悔,正是未能看清这样一些人,被一时的恭敬迷惑,将其提拔到了重要岗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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