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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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 第6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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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尽挡子弹得罪人,有什么事情责任还得他担的情况出现……
  洪志路离开之后,陆政东坐在那里也是一脸的阴郁,心里琢磨着这样的信到底是什么人写的,从信上分析,这份材料给他的感觉并不是刚刚才写的,而是准备了很久,而偏偏这时候投出来。
  还有几天,中组部就要对罗浮黎进行考察,这个时机是在是太让人生疑了。
  虽然检举信列举的官员名单上没有罗浮黎,但矛头无疑是对准罗浮黎的,因为罗浮黎和张新河的关系,陆政东比任何人都清楚。
  也正是因为看出这一份材料是经过充分准备的,所以他越发的感觉到事情不好办。
  陆政东也感到很是有些头痛,因为这个时机实在是选得太微妙了。
  检举到中纪委,事实上也就是检举到了中组部,因为现在的中管干部考察,都有中纪委的人员参加,就算罗浮黎没有问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纪委也很难拿出一个确凿的结果出来,而如果仓促的拿出一个结论,不但不具备说服力,反而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这个人会是谁呢?
  会是安新和罗浮黎有矛盾的人?
  这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中组部要考察罗浮黎的事情虽然一般人不知情,但安新作为副省级城市和京城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也不少,知道这样的消息也不足为怪。
  或者是詹继东?
  詹继东是蛰伏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又变得比较活跃,在一些事情上刚刚又和他叫板过,难道那只是詹继东的障眼法,真正的杀招是这个?
  罗浮黎本来要上去这基本上是定了的事情,这个时候出现这样的事情,对于他而言,不但是折损了一员大将那么简单,更为关键的是会让正在向他靠拢的云家的那些人会望而却步,甚至会反过来受到压迫,如果真是那样,那将是他一次最惨痛的滑铁卢。
  詹继东真要是幕后之人,那陆政东也不得不佩服其老辣,但詹继东也应该清楚,真要是把他给惹毛了,他的回击詹继东也是承受不住的,詹继东还是有往上走的空间,还不至于和他拼个鱼死网破。
  陆政东一时也摸不准,或许就是有人看到了自己和詹继东的矛盾,适时将这封信在这时候抛出来,令自己去怀詹继东,从而坐收渔翁之利?
  或者是曾怀德的手笔?
  作为宿仇,陆政东对曾怀德也是太了解了,这样的阴狠手法太像曾怀德了,而且曾怀德有采取这样行动的动机,因为罗浮黎的最主要竞争对手就是杨鹤鸣。这一手成功的话,曾怀德不但是壮大了自己,还狠狠的打击了他一回……
  陆政东渐渐理出了一个头绪,这里面的关键不是张新河到底是否真有大问题,而是罗浮黎到底牵涉到有多深,从感情上以及他和罗浮黎的接触上看,罗浮黎应该是不会有这样的问题,但大忠实奸,很多表面没问题的人结果一出来就是大问题,陆政东也是真拿不准,他所有良好的想法最后都得用事实来验证,真要是牵涉得太深,那也只能是挥泪斩马谡了。
  不管如何还是先按照罗浮黎没有事情来进行准备,同时也要想办法把万一罗浮黎陷得太深带来的冲击化解到最低,两手准备,做好最坏的打算,争取最好的结果……
  ※※※
  “小钟,你这是干什么?”
  省政府秘书长杨启成走进办公室看到陆政东的秘书小钟举起手又放下,反复几次,不禁问道。
  秘书小钟知道陆省长这几天非常的忙,高速公路的一摊子事情涉及到方方面面,很多重要的事情必须要省长亲自出面协调,而且陆省长虽然表面没什么,可是心情显然不是太好,不过小钟马上就纠正了这一想法,应该是心情很不好,而他所知道的消息,显然只会让陆省长更不高兴,所以在陆政东的办公室门口去了几次举起手想敲门最后还是没有勇气,以至于杨启成进来他都没觉察到。
  “我有同学告诉我在网上看到一些对安新很不好的消息,只是省长最近太忙,心情不太好,所以……”
  小钟把电脑中的东西递给了杨启成,杨启成一看不由一愣,骂道:“这不胡说八道吗?这完全是抹黑安新和安新的干部嘛!赶紧给省长看看,让这狗屁论坛赶紧采取措施!”
  说着拿着材料让小钟一起就进了陆政东的办公室。
  “小钟,你帮省长上网,现在这网络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样的内容也不管管。”
  小钟麻利的登上了论坛,小心翼翼的看着陆政东,只是陆政东不但没他想象中的那样难看,反而是微微一笑:“通知安新方面和论坛管理者交涉吧。让省厅查找一下这个发帖人,嗯……注意一下执法程序,依法而为。”
  陆政东也怕省厅直接来个跨省,叮嘱了一句。
  等到两人出去之后,陆政东想了想又给洪志路去了一个电话。
  网上的内容和举报信大同小异,不过是使用了一些更吸引眼球的语言。
  在陆政东看来,这样在网络上大造舆论,反倒是间接印证了这件事是完全冲着罗浮黎来的判断,而且更重要的是找到这个发帖的人难度要比查清举报者举报的东西要快得多,这可以作为一个突破口……
  
  第102章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孟夏草木长,绕屋树扶疏,孟夏之时,天地始交,万物并秀。孟夏时节的贝湖,已经是一派盎然的夏意,阳光百叶窗穿透进来在整洁的地板上留下一地的斑驳。
  陆政东拿着电话听着罗浮黎在汇报情况,却是不置可否。
  陆政东并没有同罗浮黎谈过举报信的问题。但短短几天时间,罗浮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陆政东一点也不意外,这事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不说,贝湖想来也是有小道消息横飞的传统。
  “省长,张新河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干部,我相信他不至于这么糊涂,当然可能在工作的方式上是有一些问题,我觉得还是由安新纪委来查合适一些。省纪委查。就是对我们安新班子不信任嘛。洪书记的作法有些鸡蛋里挑骨头的意思啊。”
  听着罗浮黎有些抱怨,陆政东沉吟了一下道:“不要乱想,由省纪委介入,也是我的意见。”
  罗浮黎就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省长,咱们在一起搭班子也不算短,你不了解我?”
  罗浮黎的话把陆政东拉回到在安新共同打拼的日子,那是一段让他终生难忘的一段岁月,陆政东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既然你信任张新河,那市纪委调查和省纪委调查又有什么分别?”
  罗浮黎也一下陷入了沉默,显然。他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保证张新河一点问题都没有。
  陆政东想了一下道:
  “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那就让事实说话吧,真要没问题,也没有人能栽赃陷害得了的。”
  罗浮黎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咽了回去,想来也是知道这都是人事调整惹的祸,知道多说其他无益,最后道:“是啊,只要心头没鬼,半夜就不怕鬼敲门,还是让事实说话吧。”
  而与此同时,在京城的一间肃穆的会客室里,中组部的副部长袁正清和中纪委的副书记和顺科也在进行着一场谈话,这一次的人事调整由他负责,在每一次重要的人事任命之前,中组部都要和中纪委进行沟通,这基本上已经成为一个惯例。
  袁正清呷了一口茶,问道:
  “老伙计,最近恐怕你又是忙得没日没夜的吧?”
  和顺科不禁苦笑了一下道:
  “是啊,现在领导干部的问题是日趋严峻,光靠纪委来处理这是远远不够的,出现问题当然有部分领导干部自身放松了修炼是,可出现大面积的问题,从根本上说那就是体制机制的问题,干部首先是人,然后才是党员,才是干部,认识到这一点非常重要。
  可不管是我们一贯的传统教育还是现在,都是先强调后者,可只要是人,那就是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人是有两面性的,每个人身体内的两个‘我’不停地在斗争,对于干部而言,就是愿意为老百姓多做一些事情,以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为主要出发点;另一个是魔性的,就是私心和贪欲不断膨胀,我想很多干部也曾想做个无欲则刚的人,但有些东西是潜移默化的,是人都要面对诱惑,越是高级的干部手里的权力就越大,面对的诱惑也就越大,外界的力量太强大了,如果监督的力量太微弱了,制度的威慑太弱小了,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与整个外界的力量抗衡?
  而把这样事情主要寄托于干部个人修养,这是不现实的,还是要靠制度,靠制度的贯彻执行到位来保障,不然就是我们这些纪检部门的人累死也无法完全扭转这样的局面。”
  袁正清也很是有些感慨:
  “真要说制度,我们搞的制度还少了?光管干部吃喝的,建国后就有五百多个文件,管住干部的嘴了没?没有嘛。关键的问题还是你说的,制度要合理,还要操作性强,有连贯性,不能搞一阵风。”
  两个人聊了一会才转入正题,袁正清便问起两个要考察的人的一些事情,见和顺科神情之中有些味道,便问道:“老伙计,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和顺科点头道:
  “是啊,最近中纪委接到不少关于安新的举报,虽然被举报者还不属于中纪委的管理范畴,不过矛头所向,直指罗浮黎。”
  和顺科和袁正清虽然没有直接共事的经历,不过两人打交道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彼此之间很了解,也算是谈得比较来的人,所以倒也没有转弯抹角,直接了当的说道。
  袁正清微微点点头,问道:
  “在这之前关于罗浮黎同志这方面的举报多不多?”
  和顺科沉吟了一下道:
  “没有,我们也专门询问了贝湖省纪委,贝湖省纪委方面也讲,在这之前并没有接到和罗浮黎有关的举报,普遍认为罗浮黎这个人还是比较正派实干。”
  袁正清点点头:
  “这基本上已经成为一种常态,每一次人事调整都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当然这里面确实是有一些准备提拔的人确实存在较多问题,也有一些完全是出于把对方拉下马的莫须有的中伤。真假难辨,莫衷一是,这样的事情还是查清楚的好,这既是对干部认真负责,同时也是对党和国家的事业负责,防止带病提拔,尽可能的避免造成更大的危害。”
  和顺科也点着头道:
  “嗯,真正把问题查清,这才是对大家负责的态度,尽可能的避免带病提拔,也不能让一些没什么问题的干部寒心,特别是一些本身持正勤廉的干部,要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错过了放到更为重要的位置上,那实在太令人惋惜了。”
  袁正清听得和顺科的话不禁微微一笑:
  “老伙计你也觉得罗浮黎应该是问题不大?”
  和顺科摆摆手道:
  “我什么都没说,你知道的,我这样的人只相信事实,用事实说话。”
  袁正清呵呵一笑:
  “嗯,那就好,希望老伙计你那边的动作快一些。”
  ※※※
  “哒哒”办公室门被轻轻敲响。随即贝湖省厅厅长鲁铁森推门走了进来。
  “省长,在网络上抹黑安新的人已经抓到了?”
  陆政东一听有些惊讶,道:
  “这么快。”
  鲁铁森笑了笑道:
  “有句话叫做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个发帖的人是一个电脑高手,很狡猾,想方设法的隐藏他真实的IP地址不说,打一枪换个地方,想要找到他本人这还是犹如大海捞针,我们费了好大劲才锁定他最近发帖的真实ip所在地。
  本来以为这家伙又会再跑掉,哪知道我们的同志和当地的同行进去的时候,他正和一小姐鬼混,以为我们是抓嫖的。
  这小子一见是贝湖警方的人,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听完交代前方的同志也是暗呼幸亏动作快,这家伙是这趟活刚干完了,觉得到这地方不找个小姐玩一玩就如同没到过这地方,于是叫了一小姐,准备完事就回他老家去,要是完到半小时,这家伙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样的事情鲁铁森原本不必亲自给陆政东汇报,可他是接任姚志铭从外省空降而来的,急需得到省里主要领导的支持才能更好的打开局面,所以接到省政府的通知之后不但在对追查此事上很重视,动作很迅速,而且鲁铁森亲自来汇报也是表明一种姿态。
  陆政东点点头,并没有打断鲁铁森,示意他继续讲具体的情况。
  “这家伙是受雇于人,按照他的交代应该是怀玉省委的人让他做的,报酬是三万。”
  “怀玉省委?”
  陆政东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那是杨鹤鸣的地盘,陆政东是有这样的怀疑,但事情如此顺利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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