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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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 第5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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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总,你和他们很熟啊?那就好说了,这样,衡总,你说话。要我摆多少桌赔罪,我保证给足他面子,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裘五,我们只是生意上的伙伴,你自求多福吧。”
  衡大吉想了一下说道,这样的事情陆政东不把裘五查个底朝天才怪,裘五不过是帮着他拆迁的人而已,他和裘五的关系不过是合作关系,他在贝湖省城拿下了一个大地块,没有这方面的人,别人向他推荐的裘五,用着还真好使,帮他办事办得挺漂亮,进度出乎他意料的快,但即便如此,有如何?
  即便是有更深层次的关系,该舍车保帅的时候那也得舍——他在安新还有事情要陆政东关照才行……
  裘哥一听衡大吉摘得干干净净的,顿时傻了,呆了……
  陆政东和雪玉回到住处,陆政东不禁笑着问道:“你什么时候通知的警备区呢,我怎么都没发现?”
  雪玉得意的一笑:
  “领导要求我的行踪必须要报备,你没看我手机的耳机憋在这里吗?我这手机只需要按一个键,就进入通话模式了,然后他们肯定就通知警备区了。你那手机虽然看着漂亮,可没我这个方便。”
  陆政东一笑,雪玉用的肯定是军用版的加密手机,又是在执行秘密任务,功能上肯定更为强大,想到这里不由笑道:“说老实话,我虽然是警备区的第一书记,但是不请示上级,那是调不动一兵一卒的,你倒好,一个电话,人就到,你现在是大能啊,看你得瑟那劲……”
  军队说的是实话,军队是自成体系,作为地方政府的党政首脑,他可以指导指导军队的政治思想工作,但调动部队,那得军队上级批准……
  
  第128章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是大书记,有些事情不好出面,我这出面还不是为了帮你分忧嘛。”
  陆政东点点头,虽然雪玉最终目的没达到,但是心意却是可可。
  陆政东正想着,雪玉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连人家省城的地痞流氓都知道你是拐卖妇女的人贩子,你老实交代,你在安新拐卖了几个女人?”
  陆政东听出雪玉所谓的“拐卖妇女”是怎么一回事,他没想到雪玉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随即又觉得正常,两个人长期分隔两地,而他又是正当年,不怀疑才怪。
  陆政东心里有些赫然,他不但在安新,在其他地方也拐卖得有,加起来都够一个班了。
  这要实话实说,雪玉恐怕也难以接受,可要是信誓旦旦的说绝无此事,雪玉肯定一样的不相信,陆政东于是道:“既然担心我贩卖,那就赶紧调过来。”
  陆政东也只能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也想啊,可是既然上了那条船,想要下来就不容易了。”
  雪玉也是有些怅然的道:
  “恐怕还要一段时间,这件事才会结束。”
  陆政东心中就是一痛,握紧雪玉的手道:
  “我知道你同样是在做很重要的,很有意义的事情,那就再坚持坚持,你放心……”
  陆政东把雪玉的手拉着放在他的胸前道:
  “你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不会因为时间、距离而有丝毫的改变,所谓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
  雪玉听得陆政东如此说,突然就开心的笑了,如怒放的荷花,娇艳得让人难以逼视。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聚少离多,心里总是有牵挂,更有一种莫名的担忧,而现在听到他这话让她的心似乎一下就安定了,雪玉就觉得心中暖洋洋的,全身没一丝力气,很想,很想就这样让他拥抱着,直到永远。
  幸福其实就这么简单,雪玉心里默默地念叨。
  陆政东却是有些汗颜,虽说自己说地是心里话,但这样的情话他却甚少和雪玉说起,而雪玉听到这样的话如此幸福,陆政东心里真是有些惭愧……
  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政东的电话响起来了是闫德思的,也就接了电话。
  原来闫德思已经到了他住处外,问他方不方便听他汇报汇报工作,陆政东一笑就让他上来。
  “陆书记,还有弟妹,我工作没做好。”
  陆政东摆摆手,笑着道:
  “在家里,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了。”
  闫德思和他走得比较近,算是己方阵营的人,所以陆政东也就显得很随意。
  “那我就汇报一下裘五的事情。”
  陆政东待雪玉斟好茶出了书房才又是一笑道:“这些事情你不用给我汇报,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严格程序,依法办事,不能因为我是市委书记就矫枉过正,也不能因为有人说情就让他逍遥法外。嗯……裘五的事情我不想过问,不过既然你来了,我倒是想问问,在这方面我们安新情况如何?你们市局有没有掌握?”
  陆政东决心要办裘五的话。裘五建立的关系网是绝对没人会出面帮他硬抗的,但裘五既然和某些人关系密切,那知道的事太多,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何况裘五最终量刑估计还得省高院,那些人肯定有办法把消息传递给裘五,让他放心,只要他不乱讲,他们在外面是会想办法把他捞出去的,所以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才懒得干。
  裘五这样的事情陆政东相信下面的人一定不敢怠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就是陆政东的底线,这样的事情讲多了反倒是显得自己睚眦必报,心胸狭窄。
  所以干脆就不讲,而是问起了安新这方面的情况。
  陆政东的想法是借着这个机会对这方面进行一次清理。
  闫德思马上就明白了陆政东的意图,点点头也马上进入了状态:“有,情况也掌握一些,而且这两年也有抬头的趋势。”
  闫德思1清了清嗓子才开始谈起:
  “要谈这个还得从九六年之前谈起,在九六年之前,当时市里主要有两伙人势力最大,一个绰号疯子,一个绰号小九,九六年,当时市里搞大规模城市改造,拆迁就要遇到‘钉子户’。地方政府就依靠我们干警去解决问题,但我们干警能把人怎么样?这是商业纠纷,双方条件谈不拢,一个漫天开价,一个坐地还钱,都不让步,僵持不下,我们去也没办法,劝大家别打架,有事好商量,我们顶多也就说到这,解决不了问题。
  于是这些人就应运而生,开始涉足其中。
  疯子因为承揽拆迁工程与另外两个拆迁队发生纠纷。他在工地大打出手,先伤一人,后又用木棍打昏另一人。他还气焰嚣张地宣称:‘这儿的活不准你们干,都滚。”
  迫使另外两个拆迁队退出了这一拆迁工程。
  靠这样的手段,两年下来,疯子几乎霸占了安新大部分拆迁市场,拆迁一行几乎变成了‘疯子天下’。他的起家主要靠的是当时承包老城改造的拆迁工程,并结交了不少干部。
  以疯子为首的黑社会性质的犯罪集团在两年间作案多起。
  而疯子能如此,是因为有一个名叫骡子的非常厉害的手下,不管是黑吃黑、还是争霸逞强,没有骡子出头,精彩程度就要打折。根据我们掌握的材料,每次恶斗都是骡子砍出第一刀,打出第一枪,冲在最前面。他是纯粹的职业杀手,动作麻利,弹无虚发,刀刀致命。
  最让骡子大振声名的是骡子与另一大帮派性质的势力的那场恶斗。
  我当时是分管刑侦的副局长,亲自参与处理此案的,小九原名叫吴兵,靠上百次的冲杀打斗在道上混出了名堂。有一年骡子小九因为滑冰结下宿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互相捉对方的人打,双方都有死有伤。最终的火并在骡子与小九之间展开。枪、刀等等武器都派上了用场。在激战中,骡子用猎枪将吴兵的右腿踝部击成粉碎性骨折,他又用刀片将小飞的左脚跟腱割断。吴飞双脚被废掉,从此成了残废。
  根据我们在九八年严打抓获他们的审讯可以发现,在那时候他们都已经分工明确,交叉作案,干完立刻就撤,具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
  同很多这样的地痞流氓一样,骡子没上几年学就中途辍学,进入社会,由于其好勇斗狠,屡屡被公安机关收容教养。但根据我们的了解骡子在十五六岁也就是小打小闹。但过了二十岁左右他开始走上另一种生活道路,成了职业杀手,至于十六岁到二十岁这段时间,他是通过什么方式突然变的那么厉害,到死他也没说,这种情况到九六年的时候是愈演愈烈,当时民间戏称,政府有个地上市长,黑道就有一个“地下市长”,“地下市长”就是骡子。
  当然,当时全国的治安形势都不是很好,所以在那一年展开了严打。
  陆政东点点头,九六年的那次严打他有印象,当时京城连续发生恶性打劫银行事件,引发了改革开放后的第二波“严打”。政府强大的动员能力,在这种飓风般的运动中表露无余,在政令指示下充分动员起来的公安机关,挟雷霆之势横扫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其刀风所及,让众多作奸犯科者亦纷纷落网。
  然而,在改革开放中,严打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而且对于九六年的严打,大多数老百姓印象并不深,最为深刻最为震撼的是改革开放不久的八三年的那次严打,其锋锐所及遍布这个国家几乎每一个角落,其严厉程度直到今天依然令人闻之变色;当然,还有严打之前那场堪称传奇的追捕二王。
  如果说八三年严打源于大量青年闲散无事的社会性问题,带来犯罪违法事件猖獗,以及旧规范已失新规范未立的社会转型时期的社会失范的产物,那么九十年代的犯罪居高不下,同样是社会转型的痛苦衍生物: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急剧转变过程中的失业、腐败、社会不公和贫富分化,累积着社会怨恨情绪,并致使此新一轮犯罪性质呈更加险恶的趋势,乃至有这样的第二波严打。但这一次无论是持续的时间、动员的规模还是惩罚的严厉程度,都远逊于第一次。
  但这样对社会犯罪保持运动式的高压态势,事实上这样运动式的严刑峻法之后是短暂的安宁,社会犯罪依然会迅速的再次死灰复燃。
  表明采纳乱世用重典的中国传统的法律思想,使用非常规的打击,尽管有治标之效,但也给这个社会带来其他我们意想不到的损失,偶尔还造成以刑废法的思维误区。
  社会犯罪总是存在着复杂的社会根源,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让绝大多数人有生活来源,抓住了根本,也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钥匙,只有从源头上逐步加以解决才是根本。才能真正让治安状况得到根本性的好转。
  陆政东已经在解决这个问题的源头上做了不少工作,所以也到了要清除之前残留下来的这些东西。
  闫德思看着沉思的陆政东,等了一会才继续说道:“但那一次也没有能一网打尽那些大鱼,除了疯子、骡子等之外,因为种种原因,还有不少人漏网了。”
  陆政东点点头,这些人也明白,要想不出事只靠打打杀杀是不行的,必须要找到靠山。于是他们利用金钱和美女将干部队伍中的一些意志薄弱者拉下了水,其中包括个别公安司法机关。他们被拉下水后,置党纪、政纪和法律于不顾,有的为其巧取豪夺大开绿灯,有的为其出谋划策充当‘军师’,更有甚者,在他们犯罪被抓获后,竟利用职务之便为其开脱。这些人成了他们进行犯罪活动的保护伞。
  刚刚在不久前开始进入审判程序的东南那件惊天的大案,同样能说明问题。
  “所以经过了这次严打之后,安新也就是平静了没多久,又死灰复燃,这些人依然还具有庞大的地下势力,而且这些人知道我们队拆迁这一块盯得严,所以大多数都改行了,大多数都披上了合法的外衣,都经营着所谓的企业,主要有三股,疯子一伙下来的明月刀,小九一伙下来的大炮,还有一个是这两三年才窜出来的叫黑子的。”
  陆政东点点头,难怪衡大吉还要从外面找人进来干这个活,想着不由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衡大吉做事求快求大,为了这一点常常喜欢剑走偏锋,这应该算是其一个很大的弱点吧。
  慢慢来,不着急,摸透了,找准了,再给他最致命的一击,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
  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衡大吉老婆的那位叔伯,应该在此次党代会后也正式成为高层之一。而且是那强大派系接班人地最有力竞争者之一,如果他能获得派系的多数支持成为该派系的代言人、领军人物,则明年的下届党代会是极可能入政治局的,在下下一届也极有可能入常的。
  在陆政东看来,此人和大舅大概可以称作宿敌了,在部委时两人结怨,而对方步步高升,大舅却因为年龄资历以及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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