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蛮女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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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蛮女上司- 第6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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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里一起生活的时候,彼此的身体不免有碰撞,而这样的轻轻接触往往为我带来不少暇想,毕竟啊,我也只是一个人,一个普通的男人。
  有一次锦霜霜耳环不知怎么给吸进厨房洗碗池里了,她哭著脸告诉了我,说是她过世了的奶奶留给她的,很有纪念意义。看吮成那样,我就使出浑身解数弄开了个遍,但是都没发现到耳环的踪跡。我心想它估计如果不给小隔离网隔住,就大概进了排水管道里了,那真的是无法找到了。
  我把整个洗碗池拆了,把里面的零件都抽出来找,还好,找到了,一个用黄金镶了碎钻石的小巧耳环。当我把耳环放到锦霜霜的手里的时候,她高兴的忘形地抱著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圆润的**也不经意地压了压我的胸,慌乱之下我的手不知往哪放好,就笨笨地在她的**上拍了拍表示不客气。这下好了,上下给她这么一刺激,不争气的弟弟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在我那运动中裤前鼓起了一个帐篷,在她面前暴露无遗。
  锦霜霜发现了我的变化,脸上飞起一朵红霞,微笑著匆匆道谢一声就快快地回了房间。
  从那次起我一般不在锦霜霜在的时候穿运动中裤,那种裤子是弹性较差,就如同篮球裤,但没篮球裤那么大。我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在云海市没有了那么忙,只是在安心的等待调离这边了。每天我不用再像之前那样到处跑,朝九晚五,不再熬夜贪黑起早。
  自从她来了这边后,我们好像在某个方面靠近了很多,我们开玩笑地以兄妹互相称呼。锦霜霜看我的眼神也和以往不同了,好像里面透著一丝渴望,一丝幽怨。但是我没敢把她的眼神肆意解读,因为我知道这样会有很多不妥。可是和锦霜霜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相处久了,好一段时间没有**的我不禁常常对面前这个青春**产生性幻想,午夜梦回,水满必溢,黑夜里,炙热的梦常常为我带出阵阵热流。
  一晚,我们的一个客户,是一家经销商的老总,和池总有几分交情,和我也有交情,那晚那个老总办他们公司的成立三周年庆典,就给我和池总发了请帖。
  就在市里的一家大酒店,不远。
  仪式全部进行了之后,我呆呆的看着他们觥筹交错的,想走却又找不到什么好借口,而且众人都还在这么坐着,不可能说去厕所,就不见人了吧。
  把烟一个一个轮过去敬过去一圈,我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打火机不小心掉在地上。
  我弯腰下来捡打火机,却不经意见到自己侧边桌上坐了一个很熟悉的背影,猛一抬头!林夕!?
  两秒后,我看清了,是锦霜霜,背影如此像林夕。
  在我看她的时候,锦霜霜也刚好扭头过来,问我道:“怎么了?”
  “你怎么在这啊?”我奇怪的问道。
  “不行吗?”她得意洋洋的朝我挤眉弄眼。
  一身紧身的休闲装,胸脯高高,腰肢纤瘦,腿很长很长,这女子,真**。
  那么多人,我也不好再和她说什么,再吃了一些东西,喝了一些酒,等到那个老总过来敬了酒,然后一桌子人都有些东摇西摆了。
  我总算有时间和锦霜霜说上话了,把凳子往后移动一个位置,扭头过去问锦霜霜:“你怎么也来了?”
  “我在家无聊。”她说道。
  “你没有请帖,怎么进来的?”我问。
  “一边打电话假装跟那个老总说话一边故意给那些人帖,就进来了。”锦霜霜笑着说。
  她喝了一点酒,脸红红的,这娇媚一笑,如此美艳动人,似桃花般粉红诱人。



野蛮上司的情惑127

当时我还被“天地之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的哲理而折服过。
  说实在的,对于性,对于色,对于我这个孤单在外的已婚男人,如果说没有诱惑,那简直是瞎话。
  性是人类繁衍的方式。抛开繁衍的生物本能,性,应该是和谐的情的交流模式,没有情的性,应该是动物的简单属性。
  古代,也讲究“嫖情赌义”,纵然是现在,金钱物欲横流的社会,也不能放弃自己的做人准则。
  中国的文化,是含蓄的,中国人的情感也应该是含蓄的。
  作为中国人,如果背离自有的文化,纵然自己黄金万两,也只能算一具行尸走肉。
  我不是高尚,也不是清高。
  我为我的家庭活着,为我的责任活着,为我的原则活着。精神世界,也是我生存的必要选择。
  现在,我没有了她,我不知道,我还要坚守什么?
  我发现,坐在旁边桌的锦霜霜不是一个人过来的,她还有我们公司的几个女孩子,都是和她同龄的女孩,我们公司最近新招了不少女孩子,质量,自然是上乘。
  我由于忙于疲于应付工作业务太多,见到这几个女孩子,我根本叫不出她们的名儿。
  当她们和我打招呼的时候,有一个女孩子调皮的向我问道:“殷总,你认识我吗?”
  我想了大半天,悻悻然摇头。
  她们嘻嘻笑了起来,说殷总早就成神了,眼中揉不进任何尘俗之物。
  我尴尬笑了笑,在公司里,对这些天天见到的下属,竟然叫不出名来,是很失礼的。
  锦霜霜也对我嘻嘻笑了一个,有个女孩说道:“那边的是舞会,我们不如去那边跳舞去?”
  另一个同行笑问:“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过去洗手间,见的。”
  一听有舞会,可以跳舞,几个女孩子嘻嘻哈哈的喊着要挪移阵地,从觥筹交错烟雾缭绕的用餐大厅转战到灯红酒绿的舞厅里去了。
  舞厅和餐厅隔了一条长走廊,舞厅这边也都是来参加这位老总公司三周年庆典而来的。
  我这才知道,这些女孩子当中,有一个在我们公司人事部的,是这位老总儿子的女朋友。
  我说难怪呢,怎么突然我们公司来了那么多人呢。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自罚一杯。”到了舞厅,我们找了个旁边的位置坐下,我端起酒杯对他们道歉。
  “不行,不能那么容易就放过你!”其中一个女孩子撅着嘴道。
  “那我自罚一人一杯。”我说。
  “陪我们一人跳支舞吧。”她打趣道。
  “不不不……我……我不太会。”我急忙拒绝。
  “哦……我明白了,如果是霜霜约你,你肯定忙不迭的出去。”另一个女孩子开玩笑。
  “对啊!霜霜喜欢殷总呢,同居久了,日久生情。”左边那个捂嘴笑起来。
  她们全都笑了,笑得锦霜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些女孩子长得都不错,虽然比不过锦霜霜这样的大美人,可也算得上是靓丽美女了。
  “殷总,你自罚拳!我们就既往不咎。”右边女孩说。
  “对啊,我们的名字,你就算有点印象也行啊,我们一起工作那么久,你还要看工牌才叫出我们名字,你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另一个强烈表示不满。
  我自罚了拳,她们自个轮番自我介绍,然后又与我喝了一人一杯。
  之后,那位老总的儿子,过来这边了,他带着一些朋友过来,其中竟然……有一个牵着一个女孩子手过来的是锦霜霜的男朋友。
  他们过来后,一起坐下来,有说有笑的,锦霜霜的男朋友牵着一个女孩子的手坐下后,才发现锦霜霜和我也在场,当即愣了一下,松开了那个女孩子的手。
  “霜霜,怎么你也在。”他悻悻跟锦霜霜打招呼道。
  锦霜霜没理他,顿时,众人都明白了。
  于是,一个一个的约上舞伴出去跳舞了,这桌人只剩下我,锦霜霜,对面的她男朋友和她男朋友的新女友。
  她男朋友看到锦霜霜后,马上过来锦霜霜旁边,我将锦霜霜和她男朋友旁边的那女子比较了一下,那女子吧,****,肉弹类型,一对硕大的奶霸深深**似乎能夹着任何东西,是长着一副欠日而且怎么日都日不饱的那类型,和锦霜霜的傲人胜雪气质相差太远了,就如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霜霜,你最近去哪儿了,我可想死你了!”他过来握着锦霜霜的手说道。
  我抽着烟,不说话,看着他们两。
  锦霜霜也不理他。
  他又说道:“霜霜,是我错了,我找你好久了……”
  “你若是真要找我,怎么可能找不到……?对不起,我有了,男朋友了,我和他住在了一起。”锦霜霜看着他说。
  “你……就这个是吧!?”他指着我问锦霜霜。
  “我和他已行了夫妻之事,且有了夫妻名义。”锦霜霜双眼飘过他的脸,双手挽过我的手,“老公,我们去跳舞。”
  锦霜霜挽着我离开了,那家伙一脸铁青,嘴唇颤抖。
  进了舞池中央,锦霜霜深呼一口气,把手搭在胸前,等待我的邀请。
  我右手轻轻握住锦霜霜的手儿,左手放在她柔软的腰上,随着音乐轻摇起来。
  “你男朋友气得喝了一瓶酒,出去了。”我想和她谈谈关于她男朋友这些事儿。
  “随便他,我只是想让他知道,平常我为了他,也是那么的心痛的。”锦霜霜看着我。
  “夫妻之事,夫妻名义。”我笑了一下问。
  “为了气气他而已,你难道想当真啊!?”她的眼神飘过一丝柔情。
  我看透了她的心。
  她男友牵着另一个女孩子的手过来,她却没有了曾经的伤心,而且,她没有沦陷进去,只是淡淡带过,然后马上与我打情骂俏起来。这说明,忘记另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是开始另一段感情,这句话真的是对的。
  锦霜霜对我已经产生了一些情愫,对那个总让她失望的男人,她已经渐渐的即将要忘记他,转而将感情慢慢移到我身上。



野蛮上司的情惑128

“还说自己不会跳舞!你骗人!”锦霜霜瞪了我一眼。
  “要是我问我,我肯定说我会跳。”我笑着回答。
  当年与莎织子寒等人一起,早就学会了这些简单的舞蹈游戏。
  “她们那么漂亮,为什么你不想与她们跳?”锦霜霜盯着我问。
  “与自己有一些感情的人,比与自己陌生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更开心。”我说。
  她听完后,微微低头,有些娇羞的低了头,却将身子慢慢向我这边移动了一些。
  “我见你去做业务,跟那些狡猾的老板交谈打交道时,谎话连篇,手段计谋百出,我怕……”
  手段计谋百出,这若是与林某人相比,我这点小计谋算什么呢,林某人,才是真正的高手。
  “怕我把你当成一个单子来做?”我问。
  “我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的。”锦霜霜低沉道。   
  林某人对别人耍手段,对于我,她从来只会无怨无悔的付出,她哪会来利用我呢?
  “我害过人吗?”我问。
  她回忆想了一会儿,说:“这倒没有。”
  大家又跳了一会儿,我说累了,老了,不行了,锦霜霜笑了一下,说那我们去休息一下。
  我这年龄段,正值当打之年,如何有老了之说?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我有点事情要办。
  去了卫生间……
  刚才看到锦霜霜前男友看到我和锦霜霜下舞池跳舞,他就一脸的相当不高兴,见他一口气干完了一瓶酒,似乎做了一个什么决定,转身气呼呼的头也不回的不管那个他带来的肉弹坚定出去。
  我想,他还会回来的。
  果然,在于锦霜霜跳舞打情骂俏的时候,我不时用余光瞟向外边,大约也就在那厮出去了四十分钟左右,有十几个小青年不知从哪儿出来的,坐在了角落那两个桌边,目光没有放松娱乐之意,想来定有事情要办了。
  假装去卫生间,实际上我是从卫生间旁边的走廊下了楼,接着,从楼下的电梯回来,出了电梯,在走道那边,我看到了锦霜霜男友和两个男人插着口袋,神情严肃聊着天。
  其中一个,是请酒的那位老总的儿子!而有一个,竟然就是当时与鱼光明合作受贿来诬赖我们货物老是损坏的那个贱人。
  我偷偷的沿着墙角挪过去,蹲在了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服务桌侧面,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大致意思就是说今晚让兄弟们看着殷然,等他出来时,跟上去干了他。
  小青年,小朋友,脑子还不是很灵光啊,人家都是在黑暗的地方等,这厮直接喊着上来舞厅等仇人,**。
  那个老总的儿子,和锦霜霜男友刚好是朋友,说要闹别在这里闹,等走了后随便你闹。我才知道,人都是这位老总的儿子叫过来的,而且还是用钱请来的,不是云海市的人,是外地人在这里的一个黑社会打手之类类型的集团,这类黑社会集团,就是谁给我钱我给谁做事那种。
  我给小朱发了一条短信。
  幸好,小朱没喝醉,回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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