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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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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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似的闹事场面,我已经跟三金交待了,要一口咬定是郑为民下的指示,否则,没他的好果子吃,再说,秦镇长,我已经按你的要求,让三金出去避难去了,等拿掉郑为民,风声过来之后,他才能回来。”
    “嗯,好,就这样,没想到你做事,比以前那个村主任李二狗强了百倍,你很有自己的思路,肖爱松,破指他们几个什么时候走的?”秦尊想着自己安排给肖爱松的任务,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听见秦尊提到破指几个人,肖爱松脸上有些尴尬,轻声无奈地笑道:“秦镇长,不瞒你说,破指他们几个还在家里,我想三金人已经出去躲起来了,破指他们只要不说,谁也怀疑不到他们几个头上。”
    “废话,肖爱松,你是个猪脑子,他们几个能在家里呆吗?给他们几个一点钱,让他们也出去避一避,这帮混混酒一喝多,什么话都来了,这事我们要做的滴水不漏,懂吗?”秦尊在电话那头,一听说混混破指几个没走,心里顿时生了气,破口大骂道。
    “嘿,嘿,秦镇长,你给的钱也太少了一点,一人才一千,他们说钱不够,不想出去,要你多给一点,镇长,你看————。”肖爱松想着为办好这件事,秦尊才给了自己一万块钱,三金出去自己给了二千,破指四个开口要两千,这样下来,自己一分钱没弄到,心里极不情愿,破指他们四个人,肖爱松每人给了两千块,其实昨天晚上就让他们走了,肖爱松为了想弄点外块,故意说几个人还在,想看看秦尊的反应。
    “行,行,行,你看你这事办的,幸亏我问了一句,不然真要出大事,说吧,他们要多少?”秦尊知道办这事多多少少要花点钱,在这节骨眼上,他觉得花点钱也值,再说,钱是镇里出,又不用个人掏,这才慷慨地问道。
    肖爱松一听有戏,浑身来了精神,伸出五个手指,故作无奈状,回道:“秦镇长,他们每人要五千,说这事冒的风险太大了,否则,他们坚决不走,你看,镇长,这几个混混要是真的撒赖,恐怕事情还真不好办呀。”
    秦尊刚一听,气急败坏的不行,想着这几个乡下地痞真不是个东西,尽敢讹诈自己:“太多了,肖爱松你跟他们说,每人顶多给三千,还五千,狮子大口啊,以为钱是抢来的,妈的。”秦尊想着计价还价之时,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不行啊,秦镇长,我刚才跟他们了说了,他们一口咬定一人五千,一分钱都不能少,否则,保不准会把事给捅出去,秦镇长你看————。”
    “妈的,这帮混蛋,不就是让他们配合了一下,尽这么贪婪,你再跟他们说一说,别狮子大开口,我哪里有那么多钱。”秦尊说是这样说,其实几万块钱对他来说是毛毛雨,他家里有的是钱,拿出千把万都随随便便,他之所以不能一口答应,是想着让肖爱松知道,他这个镇长也不是那么没头脑好说话的,同时,在肖爱面前也不能过于露富,否则,让人产生一个拿工资的家庭,拿个几万块钱,一点不含糊,似乎根本不在乎小钱,这就很容易给人造成他家里很有钱的感觉,恐怕影响不好。
    秦守国多次告诫儿子秦尊,家里钱是有,但一定要保持低调,否则,树大招风,很容易成为政敌的把柄,让自己处境危险,所以秦守国很聪明,一边叫老婆,儿子低调,一边赇结上级以求关键时刻,上面有人罩着自己,免受牢狱之灾和家破人亡的风险,这一次郑为民打黑事件,没有波级到他,就是因为自己平时关系处理的好,才逃过了一劫,因此,秦守国经常教育儿子要更加的小心谨慎。
    “哎,镇长,好的,我———我再跟他们说一说。”肖爱松说着,赶紧保持了沉默,用大拇指按住了手机送话口,大约过了两份钟,让人感觉意见征询的差不多了,这才再次松开送话口,一脸无奈地说道:“秦镇长,我好说歹说,没用啊,这几个家伙太顽固了,就是不松口,拿他们是一点招都没有,秦镇长,你看,这事已经办到这节骨眼上,要是因为这个细节没处理好,恐怕————。”
    秦尊听到这里有些不烦了,没好气的说道:“行啦,行啦,别再说了,五千就五千吧,我手上暂时还有两万块钱,你马上过来拿。”
    “哎,秦镇长,我就知道你有眼光,就算手头再紧,也不会跟这帮家伙计较,嘿嘿,秦镇长,我看到有老百姓家开始把男人草打捆装上板车了,我们很快就有好戏看了,我这就过去向你汇报。”
    “嘻嘻,肖爱松,真的吗?哈哈,老子就等着这出好戏马上上演,你就别过来了,钱我顺便给你带去,我现在就到牛背村来,你等着,我告诉你暂时谁都别通知,你手机保持开机状态,又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联系。”
    ——————此时,郑为民正骑着他那辆蓝色的豪爵摩托,把油门踩到了底,呜呜狂叫着,疯了似的从县城青阳镇往牛背村赶,一路上,什么货车,小轿车,客车,三轮车等各种车辆上的司机和乘客,以及在马路上行走的路人,看到这个戴着蓝色头盔的摩托车手电闪石火般的从身边呜呜叫着飞驰而去,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有的惊叹,有的咒骂,有的羡慕。
    郑为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摩托车最高速度有多高,他就要开多快,见有人好奇的看着自己飞奔,他还故意向他竖起大拇指的人挥手致意,别人替他担惊受怕,郑为民自己倒觉得轻松自如。
    到牛背村时,镇长秦尊还没有到,此时,牛背村几个村干部在村主任乔银花的召集下,正在村委会会议室等着支书郑为民的到来。
    郑为民把车骑到村委会门口,摘下头盔,才要跨下摩托车,村主任乔银花和几个村干部一个个脸色焦急的迎了出来。

443 暗流涌动的阴谋
    “郑支书,你可回来了,我们大家都急死了,这可怎么办呀?”乔银花以前只是个村妇女主任,没当过村里主要领导,再加上又是女同志,哪见过这阵式,自己才上任没几天就碰到这种事,尽管她比郑为民大几岁,但毕竟郑为民是支书,而且郑为民点子多,这件事怎么处理,也只有看支书郑为民的了。
    “三金找到没有?”郑为民扫视了一下几个村委干部,然后直视着村主任乔银花的眼睛问道。
    郑为民不想问太多,这件事他已经考虑的很全面了,只要三金不在,说别的都是废话,现在,他要的是尽快解决问道,平息不明真相的老百姓的怒气,越快越好。
    “听三金老婆说,他一早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他老婆也在着急,正在找三金。”乔银花把从三金老婆嘴里得来的消息如实告诉了郑为民。
    乔银花一早起来看到村里的异常现象,感觉不对劲,赶紧找了几个农户问了一下,都说是三金昨天晚上跟他们说的,乔银花很聪明,并没有立即跟村民们说出真相,而是立即跟郑为民汇报后,二话不说,直接去了三金家,那时,三金早就出门了,连他老婆都不知道男人去了哪里,乔银花信以为真,她并没有过多的往深里想。
    其实,三金老婆知道是破指干的,当破指受到了肖爱松的指使,恫吓三金,让他出去躲几天,三金老婆自然知道三金的去向,但由于破指警告他夫妻二人,如果透露消息,就会对他们不客气,三金老婆一个农村妇女哪受到过这种惊吓,对破指几个人点头如捣蒜,哪敢说半个不字,这些乔银花都不清楚,她怎么问,三金女人都缄口不言男人三金去了哪里,说也只是说不知道,自己正急着找他。
    听见三金不知去向,郑为民心里咯噔了一下,隐隐感觉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具体是谁在背后支使的,他心里似乎也只猜到一点,背后很可能有镇长秦尊的影子,但苦于没有证据,现在,什么捕风捉影的话都不能说。
    郑为民听见乔银花说三金不在,心里凉了半截,深吸了一口气,暗道:三金不在,我怎么跟牛背村的老百姓解释这件事,三金是个老实人,在村里口碑很好,如果自己解释没收购男人草这回事,村民们肯定怀疑自己撒谎,为什么三金那么晚又挨家挨户的通知,凭三金一个实诚人,他怎么会做的出来,吃饱了撑的慌,如果自己说这是个阴谋,村民们又怎么相信。
    正在郑为民思考如何应付这场危机之时,时间已经指向了八点,已经开始有村民拉着板车,挑着担子,或扛或抬或背的往村部送男人草来了。
    “哈哈,郑支书,托你的福啊,没想到咱村的男人草也能卖钱了,响应你的号召,昨天晚上,接到三金的通知,我把老婆孩子全部动员起来了,他娘的,手都割出了老茧。”村民老泥匠伸出一双粗造的手在郑为民眼前晃了晃,嘻嘻笑道:“郑支书,两板车男人草,应该不少了,要是能卖个好价钱,我第一个请你到咱家喝酒。”
    郑为民见年纪五十几岁,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两眼红肿的老泥匠眼神中透着期待和兴奋,跟自己开着玩笑,再看看他的老婆和儿子媳妇站在边上看着自己一脸的憧憬,郑为民心里又难堪,又有一种酸楚的感觉,心里真是百味杂陈。
    “郑支书,你真是我们村里的活菩萨呀,你一当书记,就想着让我们这些穷光蛋富起来,了不起,要是国家的干部都像你这样,我们穷人就翻身了。”四十几岁的光棍李金蛋把肩上的担子往村部门口一撂下,就奉承起郑为民来了。
    一个七十岁跛脚老头扛了一麻袋男人草走了过来,虽然天气早上天气有点冷,但老汉头上还是冒出热气,他放下麻袋,朝郑为民笑道:“嘿嘿,为民支书,听说男人草能卖钱,我也弄了一袋,在哪里过磅呀?”
    见来的人越来越多,几个村干部都瞪大了眼睛,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都把眼睛看向郑为民,乔银花作为村主任,见郑为民脸上挂着招牌笑容,也不解释,也不说收,也不说不收,心里一着急,赶紧凑到他身边轻声问道:“郑支书,村民们越来越多,村部门口都放不下了,你得发个话呀,怎么办?”
    郑为民边笑边想着心想,说心里话,作为支书,自己真的不忍心伤了村里老百姓的心,看着他们身上穿的粗造的衣服,满脸苍桑的神色,和浑浊期待的眼神,再看看,有的村民用红薯当早饭吃的情形,感觉自己特别失职。
    郑为民一时还真的没有想到什么办法,不过,既然老百姓已经拉过来了,不能再叫他们拉回去,突然见前面不远处有个简易篮球场,突然灵机一动,轻轻把乔银花拉到一边,轻轻交待了几句,然后赶紧走进了办公室。
    “村民同志们,这样好不好,村里请的收购商暂时还没到,你们先把男人草拉到篮球场上好不好?”村主任乔银花边朝村民们挥手边大声的叫喊道。
    “这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八点钟准时拉过来,只要一来就过磅称,然后就结钱吗?现在怎么连收购商还没来,这不是埋汰人吗?”村里一个五十岁的秃顶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声埋怨道。
    “是啊,村里到底怎么搞的,收购商没到,叫我们割什么男人草,这不是耍我们吗?”
    “我日个鬼,老子半夜里觉都没睡,就起来割,手都划了一刀,搞了半天,磅称都不知道在哪里,别说狗日的收购商了,我看八成我们是被骗了。”
    此时,村民们开始在底下议论起来,他们似乎也看到了异常现象,按道理村里要是真的收购,磅称应该摆上了,收购地点也确定了,记账的什么都应该有了,更不要说收购商了,现在,怎么连一点收购男人草的样子都没有,村民的心情开始由希望转为失望,由兴奋转为愤怒。
    “乔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村里要跟我们解释清楚,我们可要讨个说法,不然,我们老百姓火气来了,村部都要砸了你的。”一个国字脸,身高一米八,一脸疙瘩的男人凶巴巴地对着村主任乔银花说道。
    此时,村治保主任肖爱松见支书郑为民进了村委办公室,他趁人不注意,偷偷地溜到了村部东面的小土坡后面,悄悄地拿出了手机,给镇长秦尊拨了过去。

444 把事情影响闹大
    电话接通,村治保主任肖爱松神情激动的像喝了兴奋刘:“秦镇长,特大喜讯,特大喜讯呀。”镇长秦尊似乎成竹在胸早就料到肖爱松话里的内容,故意装腔作势的笑道:“肖主任,什么喜讯呀,把你高兴成这样,不妨说说看。”
    说话之时,欠身,顺手从茶几上的红色软中华烟盒中抽出了一支烟,吧嗒一声点燃,美美的吸了一口,然后靠在沙发上,神情悠然的只等肖爱松把自己想要的好消息传进耳中。
    “秦镇长,村里老百发姓全部出动了,扛的扛,挑的挑,抬的抬,场面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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