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安的灵异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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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安的灵异笔记-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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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反问我,她上山时,有没有一个小女孩儿跟着她。
  谢天谢地,她总算想起来了。
  我问她那小女孩儿是她什么人,她怎么一个人到山顶来了。
  像安安公园这种以山为主体的公园。平时人也不少。但到大中午,人就少很多。往山顶来的,也是成群结伴,要么随在其他人后。若是一个人逛公园,走着走着发现人少了,一般会退下去,不会独自一个人上山顶,很危险,不说其他的,遇到蛇被蛇咬了都没个照应。
  这大姐说她和老公因为家务事儿生气了。她往外出,她老公在后面跟着。她也没地方可去,就到这公园里来了。她心里正烦,不想让她老公跟着。然后在上山的时候又吵了架,他老公就在半道上歇了,没有再跟着。
  然后在上山的路上,他遇见一个墨镜男,五十岁上下,脸型瘦削,络腮胡刮得脸面发清。带个小女孩儿上山。本来她见没人,不敢往山上来了。但一看见有人带个小孩子上山,就觉得有个伴儿,不会有什么事。
  她往上走,那墨镜男带着小孩儿在后面跟着。那小女孩儿要走得快些,跟在她后面。然后就不知道墨镜男什么时候落在大后边的。她以为谁家大人能不跟紧自家小孩儿,特别是在这山上。
  到山顶她就和那小女孩儿搭话。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小女孩儿叫她做什么,她都照着做。就像一个母亲不能拒绝孩子的要求。那小女孩儿问她上吊怎么回事。还拿出一截绳子来,她懵懵懂懂地,给那孩子讲起上吊来,并且还接过绳子比划给她看。
  李宏波突然问道:“那绳子呢?哪来的绳子?”
  我看着李宏波,怀疑地问:“树上那绳套,你没看见?我俩把大姐拉到中间时,她不是正把绳套往脖子上套吗?”
  李宏波看着我,疑惑地说:“没有吧,我是以为大姐要往山下跳,所以才帮你拉她回来,没看见绳子。”
  我又吃了一惊,就是说只有大姐和我看到了那绳子,李宏波根本没有看到。如果我们没有即时救了大姐,她会从山顶摔下去,并不是上吊死了。
  发生这样的事儿,只能是失足滚下了山。连真正的原因都找不出来。那小鬼头好狡猾。
  那个墨镜男是什么人呢?怎么会带个小鬼头出来逛公园。我想起了听说过的一件事儿,养小鬼。
  我总以为,养小鬼只是传说。因为人养鬼是不可思议的。鬼本身就是来去如风如烟的东西,人怎么控制鬼。真有这种本事,那还不是无所不能了。
  我不确定,有一种可能,那墨镜男是这小女孩儿的亲人,小女孩儿死了。魂儿还陪着墨镜男。
  我想起刚才我的猫牙手镯开始发光时,山顶下面传来那两声吆喝,那是不是墨镜男干的?如果是他干的,应该是他能够控制小鬼头了。小鬼头明显一听见吆喝声嗖地就躲了。
  前思后想,我还是倾向于是那墨镜男在养小鬼。
  我把这想法给李宏波聊了。
  李宏波不以为然地说,天空飘来五个字儿。
  你妹啊,这不不算事儿吗?我心里腹诽他。
  李宏波接着说,这都不关咱的事儿。
  我本来想拉着李宏波在这公园里找墨镜男的。一来,是我好奇,想知道这养小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二来,经过了李宏明的事之后,我对这些鬼鬼怪怪的事都特别敏感。也说不上讨厌,但是真心不想再看到有人因为鬼的事受伤害了。
  听李宏波这么说,知道他不肯多管闲事儿,也不会和我一起去找这麻烦,只好作罢。当时哪里知道,天下的事情看起来是偶然的,其中都有着必然性。后来我们和这墨镜男,还是扯上了关系。世间之事,都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快下到山底的时候,见到了大姐的老公。他看我和李宏波跟在大姐身边,大姐一脸的后怕神色。立即迎着我们上来,问大姐怎么了。
  大姐一下子抱住他老公就哭起来。爹亲娘亲没有两口子亲。你说好好的吵什么架,净给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有机可乘。这不,说好又好上了。
  那男的搂着大姐,两眼瞪着我和李宏波,若不是怕一个打两个没把握,我估计他早就出手了。
  那大姐停住哭,说是我两个救了她,不是我两个,她这会儿最少也得躺医院里了。
  她把遇到的事情和她老公说了。她老公一脸愤怒,说要去找那个墨镜男。
  李宏波说算了,找到他,你还能斗得过他?
  大姐的老公说那就报警啊。
  我摇摇头,这种事儿,没根没据的。被墨镜男盯上,反受其害。吃个哑马亏算了。你们若不吵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小鬼也是找气势低的人入侵。
  大姐的老公立马就不说话了。我们一起下山出公园,他说要请我和李宏波吃饭。想着人家两个人刚和好,也就算了,不打扰他们了。
  其实下到山底的时候,我还产生了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四处看看,竹林里,大树下坐的三三两两都是人,也不知道被谁盯上了。
  与大姐和她老公分开,我和李宏波在外面随便吃了个饭。然后回住处睡觉了。晚上第一次到吴总那边上班,一定要打起精神来。想想临走不一定见到音音,有些小小的失落。

☆、第059章 夜半咬物声

  下午五点半,老板下了班开车来接我和李宏波。音音还没有来。我也不好打电话问她,她说过怕阳光,我不能强人所难。我发现我对音音的在意程度,比我想像的还要更深。就是换个地方,又没离开深圳,有必要这么失落吗?
  吴总住的别墅小区,靠在一个山边,站宝安公园的山顶就能望得见。一进小区,大门口的保安还给敬礼。比我们正式多了。吴总摇下车窗冲那保安摆了摆手。
  车子经过一个假山喷泉水池,在一处两层大房子前停了下来。这大房子在城市里叫别墅,在我们农村就是农家小院,不就是有房子有院子吗,我们那每家都这样。
  房子前面有一个停车位,后面是有围墙的自带小花园。我们跟吴总进了屋子,他安排我和李宏波两个人住在一楼的一间房子里。我说吴总,我们可以住宿舍的。
  吴总说你两个都自己租房子,应该不喜欢住宿舍吧,况且这里房间也多,你们就住这里。我家里有点儿事情,也需要你们帮着照看一下。
  我一听果然有事儿,就问吴总是什么事情。
  吴总说他家里有些不太平,把李宏波和我找来,明面上是别墅物业上的保安,也就没事儿在别墅小区里转悠起来方便,主要是查查他家里有什么问题。
  吴总说他家里只有三口人,他,他爱人,还有他女儿。很难想像,他这样有钱的家庭,竟然也没有请个保姆。吴总的爱人,我们叫她老板娘。老板娘从厨房出来,和我们打了个招呼又进去忙活。我和李宏波看了眼传说中特别“旺夫”的老板娘,不算漂亮,但给人的感觉就是珠圆玉润,一副旺夫益子相。
  吴总说他女儿小勤在深大读大一,放暑假了现在也在家里。
  吴总说他的女儿这两天总听见房间里有动静。就是什么动物吃东西的声音,咯咯吱吱响。
  按吴总说的,开始吴小勤听到这声音,并没有当回事儿,迷迷糊糊以为是老鼠在咬什么东西。可是有一次她清醒了,这声音还在继续,她想坐起来看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那情形就像是鬼压床。你对外面的什么情况都一清二楚,就是动不得,也喊不出声。
  吴小勤心里恐慌。
  鬼压床这事儿,很多人经历过,不管当时多么害怕,多么动弹不得,最后总是醒过来了,突然就能动了。当然,就算有没醒过来了,那也是去了那一间,没可能来与我辩论了。
  鬼压床这事儿,我也经历过。当时就觉得特别怕,有说不清的东西从黑暗里朝床边围拢来。越紧张越动不了。我当时的做法是,想热闹和欢快的场面,比如婚礼上见到很多熟人之类的,来排除心中的恐惧,很快就好转过来。你如果陷入恐惧之中,反而会醒过来的很慢,有时需要借助外力才能醒转来。
  吴小勤醒过来后,感觉自己能动了。可是那吃东西的声音,却仍然清晰地响在耳边。甚至就在床头。她连转头看看的勇气都没有。
  那吃东西的声音消失后,吴小勤还不敢动弹,苦熬到天亮。把这事情对老板娘讲了。老板娘又讲给我们吴总。吴总是广东潮州人,对这些东西很信很讲究,就找人来看。
  像吴总这种身份的人,能找来的人当然也都是大师级别的。你不要以为这种大师在城市里没有。有,而且接触的还都是上层人士。就说我们银凤凰女子服饰广场对面的女子新商城,据说光看风水就花了五十万。意外吧?
  我苦笑了下,对吴总说,那些大师都来过了,我俩来还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用说,大师也没能把吴总的事情给处理好。如果完全没事了,我和李宏波也不会被叫过来。
  吴总说大师看过后说了,他这家里,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至于说有不干净的东西来过,那东西若是随来随走,大师们也只有守株待兔。最怕就是这种情况。你有人守在这儿,那东西肯定不会来。所以找不到那东西,基本上没什么好办法。
  这就像你买了一样电器,到家里一试出毛病了。拿到人家卖家店里去换,到那一试又是好的。你拿回家来还是不能用。拿过去又好了。这种事儿最说不清。人家不肯给你换你也没办法。
  我说这好办,那就请个大师住在家里。
  李宏波摇着头笑了一声。
  吴总说不好办,人家一个大师,哪肯一直在家里守着,那东西若不出现,守到什么时候是个结尾呢。
  我明白了,吴总的意思是,请李宏波我两个在家里守着。
  吴总点点头说:“也不完全是这意思。小刘你经历过猫魂那事儿,又有与别人不同的地方。就我家里这事儿,也许你能解决。最重要的一点是,你身上没有那些大师的煞气,这话是大师们说的,说他们身上有煞气,鬼东西必不肯出现。所以,你能接触到那东西的可能性就大,摆平的可能性也就大。”
  还有一点吴总没说,就是因为我们没有道行,没有手段,和那东西对上我们的危险也就大。
  我有些犹豫。我不是抓鬼天师,有一套抓鬼手段和法器。我什么都没有,一个不小心连小命都得玩完。
  李宏波看着吴总,为难地说:“这个,这个,可是有危险性的。”
  吴总点着头说:“是啊,这事儿办妥了,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李宏波说:“行吧,我们是吴总请来的保安,吴总家里有事,我们也不能当逃兵,保安保安,就是保一方平安。”
  吴总看向我,我点点头。
  吃饭的时候,我们见着了吴总的女儿吴小勤,挺清纯的一个女孩子。我发现李宏波第一次,没有拿色迷迷的眼睛打量一个女孩子。
  吴小勤脸色有些苍白,估计没怎么睡好觉。
  我问了吴小勤一个问题:“你夜里听到有咬东西的声音,天亮后有没有找找看,有没有发现真正有什么东西在你房间里活动过的痕迹?”
  我这一问,吴小勤哭了。
  吴总和老板娘连忙问怎么了。
  吴小勤说有过痕迹的。地上有一两滴血和一些不明显的毛。她看着害所,给打扫了。
  吴总大吃一惊:“这么说真有什么活东西进了你房间。这门窗封闭这么好,什么东西能进去?能不能看出来,那些毛是什么动物的?”
  吴小勤说可能是老鼠的。
  李宏波立即说,那咬东西的,不会是猫吧。
  我们刚经历过猫魂的事情。吴小勤说到被咬流血的东西可以是老鼠,李宏波自然想到了猫。
  可是正如吴总所说,他家这房间封闭这么好,吴小勤睡觉肯定得从里面插上门。就算是猫,猫是怎么进去的?
  这件事情有些复杂了。能在门窗封闭的情况下进到屋里面的,应该不是实体的东西。可是不是实体的东西,怎么会吃实体的东西?比如老鼠,不然地面上就不该有血或者毛之类的东西。
  吃过晚饭,吴总带我们两个到保安值班室转了转。介绍我两个说是新来的副队长,不在排班之列,但会做些巡查。
  吴总这一招来的绝,这一下保证所有保安对我两个印像深刻,不用担心在这小区里活动不方便。
  和一干保安见过面。我们回去。吴总叫我两个,晚上留意着小勤房间。
  这事儿真不好办。我们住一楼,小勤住二楼。就算我和李宏波晚上不睡觉去吴小勤房间外面盯着,可是里面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还是一无所知,也没办法阻拦。
  如果说我和李宏波在吴小勤房间里蹲守,这话提也不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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