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欲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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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归龙-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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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出的时候,只要将假山的上半部分拿开,就会露出一个供一人进出的圆孔。为了以后搬运沉重东西方便,圆孔采用直上直下式,只要买一台带三角架的电动卷扬机,就可以吊动两三吨的东西自由进出。 
  两个月后,地下室终于建成了。 
  由于小眉一直挑最有营养的食物为他进补,所以这两个月的体力消耗虽然巨大,但是他却比原来更加精壮结实,简直比任何健身的方法都有效果。 
  这天夜里,两个人一起进入地下室,欣赏着这两个月的劳动成果。小眉更是跑来跑去地丈量尺寸,为下一步的装修做准备。 
  御翔天将二千万欧元从皮箱里取出来,装入一个一米见方的保险柜里。 
  这个保险柜是镶嵌进墙壁里的,为此他还在金属柜的附近多浇筑了十几立方米的混凝土,以防止被人在外面挖到。 
  保险柜是那种极普通的强化钢柜,柜锁也是普通的密码锁,只是外表掩饰的很巧妙。整个保险柜完全处在地下室的墙外,柜门与外墙对齐,前方是与墙壁一样厚的混凝土块,所以要想见到柜门,就必须先将整块的混凝土拿下来。如此安排,就可以排除通过回声找到保险柜的危险。 
  没用高科技保险箱,倒不是因为钱的问题。御翔天认为,如果对方真的能找到保险柜之所在,那么再好的保险措施都是无济于事的,所以还不如就用这种简单的方法更实际些。 
  将大额欧元装完后,箱子里还剩下一把英制科尔特左轮手枪、一些枪枝配件和子弹,还有一张写满英文的金色卡片和一个镶满宝石碎钻的工艺打火机,以及两颗成色极高的钻石。到这时,御翔天才认真地开始设想如何使用这些东西。 
  枪枝在中国可是管制极严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能露出来的;工艺打火机看上去很值钱,但是现在也和那些欧元一样,中看不中用;钻石倒是可以想办法卖掉,但是以自己现在的身分,只能卖上盗窃犯的价格。这张卡片是干什么的呢?当时只是觉得很重要,又不占地方,就顺手拿了出来,看来得等到自己学会英文后,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 
  就在他把这些东西都扔进保险柜的时候,小眉已经完成测量工作并走到近前。眼尖的她立刻看到那两颗宝石,不由惊呼一声,扑过去抓到了手里。 
  “好漂亮啊!是你从夹层里找到的吗?我怎么没看见过。”她爱不释手地问道。 
  “我一直揣在怀里,妳怎么看的见?妳要是喜欢的话,就都拿去好了。只是不能拿到外面,要看只能到地下室来看。”御翔天无所谓地说道,觉得这东西现在又不能当钱花,好看又能如何。 
  小眉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怪,这种成色的钻石,每克拉都值百万美元左右,如此大的两颗,绝不只两千万美元。既然他对那二千万大额欧元如此看中,怎么就对这两颗便于保藏的宝石毫不在意呢?她可不认为自己有多大魅力,可以迷倒眼前这个男人,但是他实在没有哄自己开心的必要。其实只要一人一颗,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所以,她还是很开心地上前亲了他一口,娇媚地说道:“谢谢你,老公,不过我只要一颗就好了。” 
  由于御翔天一直以孩子的父亲自居,所以小眉也只好一直叫他为老公。而时间一长,御翔天也听顺耳了,就更加以为自己是她的男人。实际这两个月来,由于两人都在忘我工作,御翔天在晚上更是挑灯夜战,所以他们一直没机会再次亲热过。 
  此时御翔天被她娇媚地一叫,又甜美地亲了一下,那股潜忍许久的欲望之火,终于再次喷发出来。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不禁想起列车上小眉裸露乳房的情景,于是他猛的将她抱起来,急切地吻向她诱人的樱唇。 
  小眉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今天才发生,所以她顺从地任他轻薄,心里也升起一股陌生的激情。这是和原先被那个老男人轻薄时绝不相同的感觉,那时她只觉得痛苦和厌恶,绝没有动情的反应,此时她已不知不觉地开始亲吻御翔天,并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在地下室中忘情而疯狂地拥吻着,忘记了身外的一切,完全沉浸在肉体的感官世界和激情的海洋中。 
  御翔天终于实现了自己最初的愿望,亲吻到小眉的樱唇,但是他更加喜爱上那种口舌纠缠的滑腻香软,尤其小眉的口中有一种淡淡的檀香气息,这让他的兴奋情绪更加澎湃高昂。 
  然后他又想起了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用嘴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呢?即使想一想也是异常兴奋的事情,所以他的双手四处寻找着她的衣襟下摆,想和上次一样将它彻底脱掉。然而小眉今天穿的却是连身长裙,无论他如何探索也找不到那该死的下摆。 
  小眉早已知晓他的想法,但是她忽然升起一股顽皮之心,想看看他最终会采取什么手段,才能实现探索雪峰的目的。 
  御翔天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最原始的暴力破坏。他在不耐烦到极点后,突然抬起双手,将她的衣领从胸口处扯为两半。于是两座企盼已久的圣女峰终于显露在他的眼前,他颤抖地抓住乳根,忘情地向那圆润樱红的乳头含去。 
  小眉感到一股股凉爽到极点的快感,从乳头处迅速扩散到全身,那种感觉中有一点点难以抑制的酥痒,有一阵阵无法形容的酸麻。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抓向他下面的宝贝,但是他却穿着背肩的工作服,并且没有留下前口。所以她只能在外面抓捏着,却不能一把抓实那心中的空虚。 
  好在御翔天也到了爆发的极点,他三两下便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将怒胀多时的小兄弟献给了对方。 
  两人的旁边正好有一张刚搬下来的矮桌,御翔天抬手将小眉剩下的布裙彻底扯掉,铺在桌子上,然后将她抱起,平放在上面。 
  此时他想起了狱中老犯们常说起的六九姿势,于是便掉转身躯将小兄弟朝向了小眉的樱唇。当他感到小兄弟再一次侵进那湿热灵滑的樱唇中时,他也第一次看到了女人那神秘诱惑的桃花源地。 
  此时汩汩清泉已经湿透了萋萋芳草,粉嫩白洁的玉户微微煽动着亢奋的羽翼,等待着男人雄壮的探索之旅。他低下头去微微嗅了一下,一股淡腥的甜美气味立时勾起了他无法抑制的激动,于是他奋身投入其中,用自己的舌尖感受着柔软粘滑的鲜蚌滋味。 
  这一次小眉的感受又不相同。先前在列车上的那次含吸,她实在太过激动,反而模糊了真切的感受。此时再次体验,自然要用心品尝。只见她舍不得之际,又试探着不断亲吻吞入,偶尔猛含几口,又赶紧抽出来细看一会儿,再加上下腹处传来的阵阵欢愉颤栗,她就更加不敢轻易尝完了。 
  然而她的如此行为,等于戏弄御翔天一样,小兄弟的快感不断被打断,这如何能让初尝禁果的他受得了。于是他低吼一声,猛抬起身子,就要质问小眉在干什么。 
  小眉还以为他要进一步得到自己,便很正常地张开了粉白修长的玉腿,将自己最隐秘的羞涩完全暴露给眼前的男人。 
  御翔天见此情景,立时忘记了自己要问的话,这时他要是再不知道怎么做,那还不如一头撞死在保险柜上算了。 
  小眉感觉眼前一暗,那种男人的压迫感又一次侵上心头。她的心里忽然郁闷地跳了一下,随后那种强有力的贯穿,又将这股郁闷彻底扫光。她忍不住痛啼了一声,为这个男人的雄伟哀怨不已,但是比起以前那种粘滑软缩的恶心感,她更愿意千百倍地在这种痛楚中战栗颤抖。 
  御翔天感觉到另一种紧密柔嫩,他虽然兴奋地想狂猛驰骋,但是仍然听到了那声小小的嘤咛。 
  对于这一点他倒是常有耳闻,老犯们说起处女时,都要细细讲解女人破红时的痛苦,由此他可以推断出,自己一定弄疼了身下的女人。 
  于是他放缓节奏,慢慢挺动着,并细细体味着舒缓中的感觉。 
  此时他与小眉面面相对,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细密的汗珠,轻蹙而微闭的眉眼。他觉得小眉这时候又是另一种美,一种媚到骨子里的美,那轻咬的樱唇简直是欲拒还迎的极至写照,这让他如何能视而不见? 
  于是他抱起她的头背,癫狂而又痛快地亲吻着,下身的耸动也慢慢地加速起来。 
  小眉觉得自己的世界快要毁灭了,她看不到光明,眼前只有黑暗和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声。她感到自己像是一只亡于猛虎口下的娇弱羚羊,那口口见血肉的死亡之吻,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间的往返信使。她的身体被猛烈地贯穿着,一次次击打出雷电的轰鸣,然后撕裂她的神经,将无穷无尽的欢快灌入其中。 
  “原来极度的快乐就是有着死亡感受的激情啊!我快要被这个男人谋杀了……”小眉迷乱地想着,口中却亢奋地呼喊着什么,似乎在召唤回那已经升上天堂的灵魂。 
  天地终于爆发了,一切在瞬间归于平静。 
  不知何时,地下室的灯光已经熄灭,两具赤裸裸的躯体在喘息和汗湿中,静静地回味着,抚慰着…… 
 
 
 
  
 ~第七章 倒票的手段~
 
  寒飞羽坐在严征的对面,为他点上一根大中华烟。 
  “听说你们这里都喜欢大中华,所以我给你带来两条。”寒飞羽微笑地说道。 
  “谢谢寒大处长的抬爱,但是小的可不敢收下,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愧领。”严征平淡地应道,丝毫不露情绪的变化。 
  “其实这是为你办事的那个朋友托我带给你的,他说事情已经为你办妥,请你安心。”寒飞羽的话说的很慢,视线则犀利地盯着对方。 
  严征的眼角跳动了一下,口气仍是那么平静的道:“我在这里待的太久,原来的朋友也都疏远了,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位呢?” 
  寒飞羽弹了一下烟灰,眼睛盯着烟灰缸说道:“不就是刚放出来的那个吗?” 
  虽然他没有看对方,但是他明显感受到对方强烈的震惊,所以他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于是继续说道:“你隐瞒也没有用,我知道是那个年轻人干的。他叫愈秋雨吧!很典型的化名。其实你们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该画蛇添足地打什么电话,这种形式上的满足,只会暴露你们的秘密。” 
  看着严征额头流下的滴滴冷汗,寒飞羽摇头笑了笑,像是给刑侦实习生们讲课一样,细细分析起侦破的过程来,“也难怪你们这么做,因为你们终究不懂得这其中的奥妙。一个引起爆炸的媒介物,并不一定处于爆炸的最猛烈区域。像天然气这种气体爆炸,它的爆炸是由上而下的冲击。那部引爆用的手机是被爆炸后的高温烧毁的,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粉身碎骨。所以在变形炭化的机壳里,还有一些能抵抗高温的聚合物薄片,而SIM手机卡的芯片就印刷在这种薄片中。于是我们就藉此查到这张卡的号码,然后调出案发当晚所有电话的纪录。以后的事情,想必也就不用我说了吧!” 
  严征异常紧张地吸着烟,却没注意烟已经烧到了头。在他被烫到手指的同时,寒飞羽又为他点上了一根。 
  他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接过来吸了两口,半晌后才缓缓说道:“我确实没想到你们能查到这里,不过我想你们也一定没抓到秋雨吧!这小子机灵着呢!不可能还留在这座城市的。如果你们要找替罪羊,就直接拿我审问吧!而且这案子确实是我干的,秋雨也不算亲手杀了他。” 
  寒飞羽仍然淡淡地笑着,右手的打火机不停翻动着,似乎思考着什么,“你想得太简单了。正常来说,你们是共犯,罪是一样重的。而且死者身分很特殊,这件事不可能只追究你一个人的责任。不过你应该感到万分庆幸,现在调查这个案子的另有其人,而不是我,并且我也没兴趣管别人的事。我找你就是要确认一下,而且想和你做个交易。” 
  严征真的看不透眼前这个人。对方的大名他是如雷贯耳的,即使在狱中,他也能从新来的狱友口中了解到寒飞羽的厉害。但是这个人并不像自己一贯见到过的警察,他的身上彷佛有某种与自己相似的东西,但是更多的是另一种让他感到陌生和恐惧的力量。 
  “你……寒处长,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我对自己这条残命并不在意,但是我不能害了我那老弟,他是因为我才这么干的,我不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 
  寒飞羽点了点头,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干脆地说道:“目前找愈秋雨的人很多,只是他们还不知道他和你的关系,我自然不会说出去,但是我需要和他谈谈。钱行长明显是个很肮脏的贪官,他本身的死没有什么可惋惜的,但是他的身上却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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