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爸爸吗？你还是人父吗？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与程凤娇那个的！你都什么人？好了吧？遭报应了吧？活该！
我女儿尸骨未寒，你就与你儿子的前女友结婚，你是人吗？
打死你活该！不死活埋你！
看到门口的外公外婆后，程凤娇一楞。随即！又上前一步，双膝跪在地面上，给两个老人磕了三个响头。
“对不起！对不起！”
外公外婆两人也楞在那里，他们被程凤娇突然地举动给怔住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程凤娇还要磕头，却突然地感觉一阵头晕，栽倒在一边。
外公外婆相互两人看一眼后，还是上前，跪在地上，把这个可怜地女人上身抱起来，靠在怀里。
又过了一会儿，在两个老人的怀里，程凤娇醒了过来。她用一双哀求的眼睛看着两个老人，泪水汹涌而出。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疯！我清醒的很！对不起！”
程凤娇的声音很弱很弱！
“孩子！我可怜地孩子！”
外婆又善良了起来，哭着把程凤娇搂着。
外公觉得很是怀疑：程凤娇到底疯没有疯？他也搞不清楚了！疯子都是这样，有时候疯有时候又不疯。不过！他确定！此刻的程凤娇是清楚的。
“我错了！商他是好人！他值得爱！我错了！外婆！外公！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错了！呜呜呜……”
程凤娇哭了一会儿，又晕了过去。
农学商、龙春艳带着农飞龙去医院急救了，爷爷奶奶两人也跟着过去了。家里没有其他人，就剩下外公外婆两个老人。
外公拼着所有的力气，把程凤娇抱到床铺上。外婆守在可怜人身边，给她擦着脸上的血。
“我没有疯！我清醒得很！我没有疯！”
又过了一会儿，程凤娇又醒了过来，对着外婆说着。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死了展妈妈！是我害死她！对不起！……”
听着程凤娇的话，看着程凤娇的表情，外公越来越怀疑：这个疯子可能在农飞龙的拳头下，清醒了！
“我没有疯！我要离婚！我要离开这里……”
第341章 农飞龙病危
在半路上，农飞龙就昏迷了过去，龙春艳停车检查了一下，急得她大哭。
“不好了！爸爸他胸内出血，可能是断骨刺伤了内脏……”
龙春艳重新发动车子，把车速开到最快，大奔在车流中走着S形，一路不停地鸣着喇叭，往市立医院赶。
农学商靠在座位上，把爸爸农飞龙搂在怀里，此时跟个女人似的只知道哭。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平时没有多少力气的他，今天这一拳头会有那么大地力量，一拳下去就把爸爸的胸骨给打断了。
打爸爸是他气不过，想打一下出出气。可他真的不想把爸爸打得怎样！真的！爸爸的所作所为该打，但他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啊？
冲动是魔鬼！
真的！就是因为冲动！
农学商不知道，不是他的力气长了多少，也不是在愤怒之下爆发力突然增加，而完全是因为神农女在其中捣的鬼。
有神农女出手，想伤谁还不容易？
坐在无形大屏幕前的那个美丽少女，神农女，嘴角又露出了一个得意地笑容。
“农学商！又有你受的了！你！你后悔啊！后悔啊？你的后悔系统呢？咯咯咯！接下来我看你怎么收场？你打断你爸爸的胸骨，你要坐牢的！咯咯咯……”
农学商不知道是神农女在其中捣的鬼，要是知道神农女这么惨无人道，他真的会不要这个后悔系统，不理她的！
你都什么人啊？你？有你这么折磨人的？你？
东海市市立医院是最好地骨伤科医院，里面有最先进的设备和最好地医师，也是国家战备级医院。
以龙春艳的车技，最短的时间赶了过来。
在容雪莲的帮助下，医院方面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过来就进入了手术室，进行紧急救治。
“怎么了？怎么了？”
已经下班的容雪莲，特意赶到医院，过来陪着。
农学商摇头叹了一声，没有回答。
“哥！”容雪莲一点也不在意龙春艳和爷爷奶奶在场，抱着农学商的胳膊，坐在身边。
“哥！我已经猜出来了，哥！”
容雪莲说着，还把头靠在了农学商的身上。
龙春艳看到容雪莲的表现后，翻了翻白眼，走到一边去了。她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她必须去准备一下，各方面招呼一下，以免麻烦不断。
作为警校毕业的她，是知道这件事后果的。虽然是家务事，虽然爸爸农飞龙不会去告发农学商的。
可是？假如万一呢？
现在的公公早已不是农学商心目的爸爸了，不是以前的爸爸了。他也跟程凤娇一样，疯了！他就是一个疯子！他要是去警察告发农学商的话，麻烦就大了。
龙春艳非常地担心，公公会做出反常的举动。
还有！这件事要是被外人知道了，社会舆论可不是开玩笑地！要是传了出去，农学商的声誉就毁了。农学商商业上的对手、金鑫荣他们，就怕遇不见这种好事！他们要是知道了，还不往死里黑你？
来到角落里，龙春艳把这一消息告诉了她的上级。上级很快就发来了回复，两个字：无忧！
“无忧？什么意思？”
龙春艳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无忧”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爷爷奶奶见容雪莲抱着农学商的胳膊，还把头靠在农学商的身上，心里很不舒服。可是！此时的他们，又没有心情发作。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二平行世界中的爷爷奶奶两人也是怪怪地，他们与第一平行世界中的爷爷奶奶判若两人。第二平行世界中的爷爷奶奶这两位老人，除了他们的老儿子与程凤娇外，好像谁他们都看不惯。
几个小时后，农飞龙从手术室推了出来。
“手术成功！”主刀医师点头说道。然后！又脸色一变犹豫地说道：“只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到底什么情况？”农学商急急地追问道。
“你们要是再晚十分钟，病人就没有救了，你们送来的太晚了！唉！”
主刀医师说完，摇头走了。
果然！手术后，农飞龙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持续了十几天。
这天！医院方面终于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什么？我爸他？”
农学商怎么也不敢相信，不能接受。
“怎么可能呢？我爸他？”
主治医师无力地摇着头，说道：“你可以转院！我们已经尽力了！”
“转院？好！转院！也只有转院了！”农学商答应了。
他突然地想起，爸爸在清醒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转院是不会转的，还是往老家转吧！往乡下的祖坟山转吧！这是爸爸最后的心愿。
无奈之下，农学商只得办理了出院手续，把爸爸农飞龙拉回了别墅庄园，准备第二天再送到乡下老家去。爸爸毕竟是农村人，不需要按照东海市的标准，进行火葬。
程凤娇自从那天清醒一下之后，第二天醒过来的她，又恢复了她的疯。不过！她的身体很虚弱，想疯也疯不起来。
这些天，农学商、龙春艳他们都没有把程凤娇当回事。听说她很安静，也就没有过多地过问，她的生活什么地都由外公外婆照顾着。
“死？他要死了？”
程凤娇听说农飞龙要死了，从床铺上蹦了起来，跑下楼。
农飞龙从医院拉回来后，并没有进别墅主楼他的房间。一是因为准备拉他回乡下，二是不想被疯子程凤娇纠缠。
今天的程凤娇，穿戴得很整齐，一点也不像一个疯子，跟以前正常时的程凤娇一样。
她没有说话，只是急急地走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
龙春艳拦住她，问道。
“他现在还是我丈夫！我们还没有离婚！”
“你？”
“我没有疯！我清醒的很！我不想跟你们争！我只想看看他！”
“你？”
“过开！”程凤娇推开龙春艳的手，径直朝着农飞龙的床前走去。
“你？”
龙春艳紧紧地跟在她的后面，来到病床前。
农学商坐在病床前，爷爷奶奶分别站在一边。
程凤娇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农学商的肩膀，喝道：“过开！”
农学商被拉得差点栽倒。
程凤娇坐到了农学商的位子上，看了看戴着氧气的农飞龙。说道：“谢谢你！你把我打清醒了！谢谢你！既然这样！我就不跟你离婚了。呜呜呜……”
第342章 最佳忏悔时间
“她？她好像清醒得很？”
看着程凤娇的表现，大家都在心里想着。
大家都听外公外婆说了，程凤娇好像比以前清醒多了。清醒的时候多，疯的时候少。还有！安静的时候程凤娇好像是疯子，而一旦遇上与她有关的事时她反而特别地清醒。
别人是遇上应激反应的时候糊涂、疯。而她！这个疯子则恰恰相反！她是遇上与她有关的事时，反而就清醒了，不疯了。
“怎么回事？”
农学商觉得，很有可能？程凤娇疯病快要好了！她的疯，主要是因为受到了刺激，她的好，可能也是因为受到了刺激！
也许？可能？农学商有了一个大胆地猜想！
他猜想：很有可能，是因为金鑫荣在其中做了手脚。程凤娇的疯病本来是可以医治好的，而被金鑫荣做了手脚后，精神病科的医生受到了金鑫荣的威胁，不敢医治她了。所以！造成了程凤娇的疯。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对我？我一直把你当爸爸一样看待，真的！我真的是不想嫁给你的！只是！我当时完全是为了报复。还有！为了那个梦！我才嫁给你的！可是？我没有想到？你是那么地变太！你竟然要了我！爸！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看不起你了！爸！你不配做爸……”
听着程凤娇的话，大家是越来越觉得，她没有疯，她清醒得很。她说出来的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承认！是我不好！我心里恨他！如果不是他！我的命运结局也许不是这样地！所以！我就想报复他。可是？命运还是捉弄了我！让我失去了一切！让我一无所有！就连最后的你，都没有了！呜呜呜……所以！我不打算与你离婚了！我要保持最后属于我的……”
农学商越来越觉得，程凤娇清醒了，她的疯好了！彻底地好了！听着她的忏悔，他无法抑制地流下了泪水。
仔细想想，第二平行世界的程凤娇，是很无辜！
与她分手，真的没有理由。完全是自己在报复第一平行世界中的程凤娇，而让第二平行世界中的她遭了罪。如果自己不计前嫌，与她好好生活，第二平行世界中的程凤娇，她的命运可能完全不是这样。
龙春艳走了过来，俯身把程凤娇的肩膀搂住，给她最大地安慰。农学商也站在一边，想给她最大地安慰。
“醒了！醒了！他醒了！飞龙他醒了！”
突然！奶奶惊喜地叫了起来。
大家都朝着农飞龙看了过去，只见！农飞龙的眼角，流下了两行老泪，他的眼皮在微微地眨动着。
“爸！”
“爸！”
“飞龙！”
“呜呜呜……”
农飞龙眨动了几下眼睛，终于睁了开来。他朝着所有人看了一眼，然后！看向程凤娇。与程凤娇的眼睛对视了一下后，又闭上了。
“爸！爸！”程凤娇哭喊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农飞龙又睁开眼睛，嘴巴动了动，声音非常微弱地说道：“对不起！娇！对不起！”
说完！好像又昏迷了过去。
“爸！爸！”程凤娇哭喊了起来。
也许？这就是回光返照！
农飞龙就等着这一刻，等着与程凤娇的最后相见，等着向程凤娇说“对不起”。这是他一生中所犯的最大地错，就是把儿子的前女友娶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爸！爸！”农学商大声地哭喊起来，说道：“我爸他死不了！他死不了！他能活过来！他能活过来！快！快！快送医院！”
龙春艳听后，觉得也是！伸手过来准备抱走。
“不要！这是回光返照！”爷爷大声地喝止道。
“再一折腾，他就活不成了！不要动他！”
这时！站在门口的外公，发话了。
外公外婆两人还是忍不住过来了，看女婿最后一眼。在生离死别面前，以前的一切怨恨，仿佛都过去了。
外公外婆走了过来，察看了一下农飞龙的脸色情况。
外公最后说道：“不要送乡下！他不能折腾！等两三天看看，也许？能活过来！现在！马上去找一个可靠的医生过来！我觉得！市立医院里的医生没有尽力！或者？……”
“或者什么？”
“或者！被人收卖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