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虚伪，欧阳天福都觉得有些过意不起了。
“哥哥身体好着呢，但是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什么是？哥哥你只管说，我只管知道的，我会尽量回答的！”
“我也希望你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叫做笔记的东西！“
“笔记，那是什么？难道你自认为我的智商能和你们一样，快别这么说了。”
东方千帆的样子不像是在作假，他不知道笔记，也就是说是馨儿在撒谎吗？
“那也就是说，馨儿在捣乱吗？”
“馨儿，不，不，我想起了一些什么？是想起来的！”
第253章 真标书
东方千帆在天福集团这结义的四个兄弟里面，排行老二，父亲是美国华裔，资本家！在改革开放的年代是个有钱的主，他之所以加入了这个集团，因为集团能挣钱，而东方千帆是有钱，他出的钱比三个人加起来还多。
笔记？
“大哥，我记的小洁说过，人的记忆是假的，白纸黑字才是真的。”
“小洁在关闭实验室的时候，是说过这些话，那和笔记有什么关系！”
欧阳天福不解的问。
“在离开的时候，我看见小洁的口袋里，有一个笔记本！当时，小洁发现我看到了，就顺手递给了我！”
听见东方千帆这么说，欧阳天福也有些紧张了，竟然真的有笔记这种东西，馨儿一直在说，为什么自己不信。
“给了你，里面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些数学公式，可能是化学，好像是电子符号，真的记不清了，这么多年了！”
东方千帆，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只顾享乐的主，几个兄弟的住宅里，只有东方千帆住的是豪宅，有自己的高尔夫球场，游泳池。
“笔记呢？”
欧阳天福迫切的问。
“随手扔了，也许没扔，可能是放哪了，你不是说过小洁的东西很重要吗？我可能收藏了，等我回去找找！”
东方千帆越说声音越小，他看到了欧阳天福难看的脸色，这种脸色很少能从欧阳天福这看到。
“大哥，您身体不舒服吗？”
听见这句话，欧阳天福真想一个大耳刮抽过去，这脑子都烧毁了，生意场上的人连神色都看不出来，还能问出这种话来，这真是……
“还不快给我回去找！”
看着东方千帆狼狈的退了出去，欧阳天福气的直拍桌子。
因为一个笔记，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不能在和楚义纠缠了，要尽快拿下军工医院的项目。
……
第二天晚上，胡志涛又被叫到了医院，被要求，要拿到军工医院的竞标文件。
胡志涛在这一周里，一直很紧张，一周两千万，这钱赚的比买彩票还快。能不害怕吗？今天又听说让他偷竞标文件，一宿没睡，转天上班的时候更是坐立不安。
楚义看到了胡志涛的样子，心里明白了七八成。于是就把胡志涛叫了过来。
“我看你心里有事？”
楚义不客气的直接问。
“哈哈，呵呵，啊！”
胡志涛打了半天哈哈，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往你要竞标文件了吧！”
“嗯，是！”
胡志涛回答着，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可能是史上最窝囊的间谍，双方的斗智过程他完全的不理解，只是糊里糊涂的跟着楚义，求个平安。
听见胡志涛的回答，楚义很平静的把助理叫了过来，让他打印一份竞标文件给胡志涛。
“这是真的，是假的！”
“他们让你问的吗？”
楚义抬起头，还是用微笑面对胡志涛，这笑容对于胡志涛来说比看见鬼还头疼，因为他无法猜测出笑容里到底隐藏着什么？
“他们没让我问，那你不用知道！”
……
当天晚上，胡志涛就把文件给了馨儿。
“这是真还是假？”
馨儿自然的问出了这个问题。这当然还是欧阳天福要问的，其实馨儿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偷出来换钱，当然是真的，就算被楚义利用了，偷了一份假的，他也不知道是假的啊！
“我不知道！”
胡志涛老实的回答。
“钱明天就到你的账上！”
这句话让胡志涛听起来惊讶万分，难道不用确认情报真假，这可是两千万啊，一沓一沓的放在床上，也能做床垫了，对方竟然这么的不在乎。
当胡志涛走后，馨儿就开始不明白起来。
“为什么给他钱，万一这份标书是假的怎么办？”
“你看看标书的内容！”
听见欧阳天福的吩咐，馨儿打开了标书，里面是5个亿的预算。
“竟然是5个亿！”
馨儿看到这个数目忍不住脱口而出。上一次旧医院改造，四海就出了血。这一次，四海竟然又能拿出5个亿来，这四海建立的时候，才五百万的注册资金，这才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他们就是印钞票也不能挣得这么快吧。
“5个亿？”
听到这个数字，欧阳天福也乐了起来。
“如果超出这个数字，天福集团几乎就没有盈利的空间了，楚义算到了这一点，才写的数字！”
“如果标书是真的怎么办？”
馨儿有些担心的问。
“不是只有楚义了解天福的，我同意了解秦氏，如果他们真的出5个亿的话，那就是他们两家的全部流动资金。秦天这只狼，赔了我这么多年，我比谁都了解他，他不是凶狠，是狡猾，一个狡猾的人，怎么可能搭上自己全部的流动资金，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他将万劫不复！秦天是不会这么做的！”
“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把这份标书给欧阳志，如果可以的话，照着这个价格在做一份就好了！”
听见欧阳天福这句话，馨儿心头一动，这是个不错的计划，想想看，如果四海和秦氏这个联盟真的出不了这么多钱的话，那么天福就赢定了，不止能赢，还为天福创造了一定的盈利空间，这就是商人啊！在弄死别人的时候，肥了自己。
……
可儿在欧阳志的办公室看到了那份标书，心里有些不高兴！
“我父亲管理天福的时候，凭借的都是职员的能力。什么时候，天福变成了养商业间谍的地方！”
听见可儿的话，欧阳志很不高兴，心想，你父亲已经完了，就算你是股东又能怎么样？在运营方面你不是决策人。
“可儿，你父亲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在没有确认谁是新总裁之前，我们现在听我父亲的！”
“欧阳伯伯找的间谍？”
可儿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关于这点，欧阳志没有否认。
“按照这个标书在做一份！”
可儿有些无奈的拿过标书，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冷笑，用讽刺的口气对欧阳志说：“你们以为凭着这一份破标书就能打败楚义，你们真是小看人小看到家了！”
第254章 254 我告诉你败在哪里
标书已经递上去了，今天是标书公示的日子，，电话就回到谁的公司。
狗蛋有些紧张，被楚义叫到身边。
“作为大将，你要有范儿，现在是什么？我看着你比任何人都紧张！”
“都什么时候了，我就不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不紧张，能不紧张吗？这个项目下来，我们两年内的发展就能稳下来，你楚义和我狗蛋，从今以后也是丰岛的一个人物，无论是谁，都会给我们个面子。我们要的是成功，范儿有个屁用！”
“你辛辛苦苦的那份标书，我给天福了！”
楚义老实的交代。
“我知道，助理和我说了！”
“看来这都是你的人，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你监视着！”
楚义玩笑着说。
“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啊！他们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人，我这一生都交给你了，你还不满足！”
“滚！”
“是你叫我过来的！”狗蛋毫不在意的说。
“我只是想说，你既然知道我拿走标书了，为什么不问一问。”
“问你那个干嘛，从小到大，你的鬼点子我几次猜中过！”
狗蛋不会知道楚义干什么，他的脑袋一根筋，很可爱的那种，既然什么也不知道，就选择相信好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办公室像开水一样沸腾了。
狗蛋当然明白了什么？大喊着冲了出去，一群职员涌了过来，他们将狗蛋抬了起来，又扔上天空，楚义微笑着看着，然后在狗蛋的视线下，悄悄的退了出去。
……
馨儿来到了欧阳天福的家里，亲自把这个不好的消息当面告诉了欧阳天福。
“我们败在了哪里？就算我们得到的那份标书是真的，在价格相同的标书中，军队没有理由不选择我们天福啊！”
这一次欧阳天福觉得自己输得有些冤枉。
“也许，我们输在人情世故上，徐朗毕竟是楚义的朋友，在这种时候，他是绝对会帮楚义的！”
馨儿为欧阳天福寻找着失败的理由，也许这算其中之一，但是上官清风也明白，这么大的事情绝对不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就能决定的事情。
“我告诉你，你们输在哪里？”
听到这个声音，馨儿诧异的回过头，欧阳天福皱起了眉头，他脸上那岁月的痕迹，愈发的明显。
“你还真是年轻，赢了就赢了，何必跑到我这里来炫耀！”
这一次，欧阳天福没有隐藏自己的情绪，他真的有些不高兴了。
“有的时候，能炫耀真的很好！”
楚义毫不在乎的说，从楚义出现开始，馨儿就开始沉默不语，她很愿意看到楚义和欧阳天福针锋相对，她只想知道，楚义是如何被打败的，就算不被打败，看着欧阳天福被气的绛紫色的脸，也是一件开心的事。
“你想告诉我什么？”
“胡志涛在我那辞职了，我想他也不会回来了，临走的时候，他把一千万的支票还给了我，对于我的帮助他只说了一声谢谢！”
“你早就猜到我会收买胡志涛，所以预付了他一千万！”
“错，我是借给他一千万，否则他怎么能挣两千万。适当的利用一下职员的激进心理，我不反对！可是，往人家孝心上撒盐，你们这招做的有点缺德。”
听到一千万是借的时候，欧阳天福的心里已经明白了很多。
“每一次，胡志涛说的都是实话，你说的也是实话？”
听到欧阳天福这么问，楚义微笑的点点头。
“既然，都是实话，那为什么第一次的进度，是给我假的！假假真真让我猜测不出来么？”
欧阳天福唯一不明白的就是这一点，这对他后面的判断影响很大。”
“假的？才不是，我只是想，真真假假，弄得在乱，也可能会被你认出来，但是全是真的，这就是和连续两天开出的彩票一样不靠谱。
你就算认为是真的，也会不敢相信，只要你怀疑，你就败了。”
“你说谎，那个不可能是真的，我亲自问过徐朗，你根本没有和徐朗谈过工作上的事情，你们都没有谈过，怎么可能有跟踪进度！”
“这就是你们失败的原因之一，你们想想看看，你们两个人在这里搞的计划，有没有写到天福房产的计划书里，没有吧！同理，天福运营部的计划，你们两个不知道吧！四海讲究的是层层渗入，还没有到徐朗那里，徐朗怎么知道我已经有了动作！”
“我们又不知道你们四海什么工作方式！”
馨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撒娇的说。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是兵家的道理。其实，你只要好好看看那份计划书，就会明白的，何必费劲心思去接近徐朗！”
楚义很淡然的说。
“你早就知道我们不会看吧？”
欧阳天福叹了一口气，输在这么浅显的道理上，对于他机关算计的这辈子来说，是一个大的污点。但是他还是问了出来，既然楚义已经来炫耀了，他就要知道所有失败的原因。
“我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事后想想，这是一个破绽！”
“这么说，我们得到的那份标书也是真的了？为什么，军方会选择你们，是因为你和徐朗的关系吧？”
这是馨儿问，这也是失败的主要原因。
“徐朗的关系，你以为徐朗是师长吗？他只是一个负责人，还要向上级汇报。我给你那份标书的时候，你知道是什么日子吗？”
听见楚义这么问，馨儿摇摇头。
“是投标的前一天！”
“这有什么分别吗？”
“时间太短，你们没有办法分析我们那份标书！”
“标书是假的？”
欧阳天福诧异的问。
“不，是真的！商务文件、技术文件都是真的，只有价格是假的，是我临时修改的！”其实，那是一份4个亿的标书，4个亿才接近标价！”
“你们天福有那么多工作人员，仔细分析的话，不可能判断不出那份标书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