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科技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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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科技巅峰-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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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强向人群外挤,所有的人都想拉住他说两句话,看他的眼神都是那么热切,短短两三米的距离,他就出了一身的汗。
    来到林怡身前,望着她泪水尚未干透,却兴奋得通红的小脸,萧强轻轻拉起她的小手,感受着她手心的温暖,温言道:“是不是很无聊,再稍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好。”
    林怡飞过一丝红晕,没有抽回手:“才不无聊呢!古董真是很有趣呀,我长了很多见识呢。”
    萧强在她手掌微微一捏:“等着我,一起回去!”
    他放开手,推开人群,回到静室门口,举起手向下压,让众人安静下来。
    “这第一个鉴定,就算小弟侥幸过关了,还请博老、盛老把你们要鉴定地字画拿出来,我们出来还没吃饭,家里人还等着呢。”
    他一点也不客气地,在博汉生面前自称小弟,没有因为两者年龄的巨大差距而畏手畏脚。
    博汉生笑捻胡须,盛秋砚匆匆离去,不一会儿从楼下上来,手里捧着两个锦盒,小心翼翼地放在展台上。
    众人对他的举动都感到好奇,围得更近。
    盛秋砚和博汉生又出去一趟,洗净了手,用手帕拭干,取出一副薄薄的乳胶手套,戴在手上,这才打开一只锦盒,取出一支卷轴。
    林怡在外圈,看着他们的动作,想想自己对家里字画的随便处理,偷偷吐了吐舌头,一抬头,恰好看到萧强正在看她,表情似笑非笑,舌头赶紧一缩,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师徒两人慎重其事的态度感染了周边的人,大家再次扩大人圈,为他留出了空地。
    博汉生向四周看看,很满意众人的自觉,与盛秋砚各自手持卷轴一端,缓缓将画展开。
    “哇!这是八大山人的画啊!”围观的人齐声惊叹起来。
    萧强这些日子,重组的全部都是字画,所以相对而言,对这方面的知识还要深厚一些,经过一番恶补,一些前世模糊的字画知识也清晰起来,记忆断点逐渐串连成系统,听到是八大山人的画,上身一振,不由也有些激动起来。
    中国玉器,主要还是国人文化传统使然,价值并不甚高,波动也很大。
    但字画就不同了,中外人士,莫不喜爱,其艺术价值和收藏价值,都远远超过一般的玉器。
    八大山人,又名朱耷,原名朱统,八大山人,是他在康熙二十三年时所自称。
    他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六子,宁献王朱权的九世孙,原本也是个王孙贵胄。其祖父、父亲都善诗歌,精书画,从小生活无忧,接受了良好教育,耳濡目染。
    其人甚是聪颖,八岁就能作诗绘画。
    十九岁时正值明朝灭亡,他逃入深山避祸,此后遁入空门,顺治十八年重回南昌,蓄发结婚,常年隐居在各个寺庙,过得十分清苦。
    由于国仇家恨,他对于清室的憎恨,至死不歇,性格倔强的他,从来不把自己的书画作为谋取名利的手段,权贵找他求画,往往遭到拒绝,而贫困之人找他作画,则有求必应。
    八大山人将毕生遭遇和对清室的愤怒,都融入到他的画风里,其绘画清新秀美,造型夸张,笔简意赅,放纵不羁,画风豪迈沉郁,构图其险,具有鲜明的个性和很高的艺术造诣,把写意文人画,发挥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深受人们喜爱。
    同时,他的画,也是伪赝之作最多的,三百年来,把大山人的原作大多流失,赝品却层出不穷。
    近代国画大师张大千,就曾在青年时制作过许多八大山人的赝作,几可乱真,但他更擅长的是模仿石涛的画,早年画的《石涛画册》,竟被当时著名鉴赏家、画家陈半丁当作真迹,珍藏起来,在画友面前夸耀,后张大千识破,自己承认,一时传为佳话。
    画轴为纸本,墨笔略呈浅赭色,署名上注“八大山人写”。
    这画很是奇特,八大山人以往的作品,历来用笔寥寥,甚至不着一笔修饰,然而这幅画卷用比较繁,大眼一看,很容易被人当作伪作。
    但画卷中的松石,画法亦佳,所画的松树,根枝细瘦,树干渐上渐肥,这不符合树木形态的规律,但基本上是八大山人所画树干的特点。
    要说这是真品吧,旁边坡石之上,又画有两只白鹤,用笔细碎,与松石格调极不协调。
    萧强看了一会儿,指着那两只白鹤,问盛秋砚道:“可是这里不对?”
    “正是!”盛秋砚也是一脸迷惑,“我对照过馆内收藏的,八大山人其他的作品,松石都很神似,可看着这两只白鹤,我又觉得这是伪作。八大山人画鸟,从来都是一足,这幅画上却是双足着地,于八大山人的画风大相径庭。老师来了以后,一眼就说,这是后人添笔所画,我也有类似猜测,但都不能确定。所以才到这里,向各位同道请教。”
    说着,期盼地看着萧强。
    萧强不置可否,指着画轴,问其他人道:“各位以为如何?”
    他大师派头十足,颇有些居高临下的味道,偏偏众人都不以为意,仿佛理所当然,一众人顿时议论纷纷,有说是伪作,有说是真品,当然,还是支持博汉生的多。
    萧强也出去洗了手,换了双手套,与盛秋砚一起,将画轴卷好,藏入盒中,带进了静室。
    邵延杰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堵住了大门。
    经过上次,大家都是见惯不惊,猜测不到半个小时不会有结果,这时也快到中午了,一些人便商量着,结伴到楼下食堂打饭。
    邵延杰看到人们渐渐离去,只有盛秋砚和博汉生关注心切,和寥寥数人还在旁喝茶坐等结果,想起萧强和那个小姑娘也还没吃饭,便让手下去为他们也打一份饭菜上来。
    他既然包下了整个文化宫,在萧强的建议下,两天的展览会,食堂也被他暂时借用,请了一帮厨师,做了饭菜,用车送到门口,卖起了盒饭。
    据萧强的意识,这会给他一个惊喜。
    卖盒饭的惊喜他还没有见到,但萧强却给了他一个惊喜,不到五分钟,门就开了。
    盛秋砚以和他年龄不相称的敏捷,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踏前一步,又停了下来,望着萧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的心中患得患失。
    萧强鉴定一个不值钱的假和田古玉,用了半个小时,但鉴定他带来的画轴,却只用了几分钟,这难道说明这幅画是假的,不值一提?
    萧强没有让他等待太久,偏着头略微想了想,开口道:“博老是正确的。”
    博汉生手捧茶碗,呵呵笑道:“老朽就说嘛,这画不能算假,也不能算真,只能说是真假各半。”
    “半真半假也好,只要不是完全的赝品就好。”盛秋砚还是有些不甘心,追问道,“你知道那添笔作画的是谁吗,此人风格虽与八大山人迥异,但从其笔法来看,必然也是一位大家。”
    “这个……”萧强咂巴咂巴嘴,中国历史源远流长,文人骚客数以万计,出类拔萃者,也是车载斗量,他要一一识得,除非他是巨型电脑,还要预先添加相关的海量数据库才行。
    他斟酌了一下,说到:“添画之人,所处年代在清末民初之间。”
    然后就再不发言。
    “清末民初……,莫非是张……,不会不会,张大千从不添笔作画,而且他潜心专研八大山人作品,伪造技巧极高,模仿得惟妙惟肖,绝不会犯这个错误的!”盛秋砚不好逼迫,只能回到椅子上,苦苦思索,添笔作画的人到底是谁。
    下去打饭的人,这时也回来了,听到结果已出,都大叫后悔,围着盛秋砚,和他讨论起画卷上添笔的人来历起来。
    萧强决定再接再厉,字画对他来说,是驾轻就熟,判断时代是再容易不过,还是赶快鉴定完最后一件,然后离开这里,要不被这些人围着,脑袋也会被吵晕。
    重组完两件物品,好在体积都不是很大,精力消耗不多,但也不能过多使用异能了。
    今天收获已经很不错了,那块假玉就不说了,盛秋砚的添笔八大山水画,已经存在了他的空间里,就算只有一半是真的,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明天重组出来的“赝品”交给邵延杰,想来他一定会欢喜若狂。
    最后一件等待鉴定的,仍然是幅画卷。
    刚一打开,萧强就啊地一声叫了起来——这又是一幅八大山人的画。
    博汉生呵呵笑道:“小友不必奇怪,正因为老朽也得到了一副不辨真假的八大山人字画,所以才会赶到西南,和秋砚一起探讨真假。”
    “没关系,没关系!”萧强口中谦让,心里狂喜不已。
    该画是绢本墨笔,纵有近两米,横半米左右。
    图上绘的是荒山野岭,枯木奇峰,构图简洁,意境荒寂,正是八大山人绘画的一贯风格。
    画押署名为“拾得”二字,没有用印,画幅上下左右,裱边的地方,有四位收藏家题记确认是真,萧强只认得一个:张大千!
    张大千在裱边题记道:“国破家亡未忍言,南昌故郡此王孙。无端哭笑知何意,笔端拈来先帝魂。八大山人往往画花押为三月十九,故及之。爰。”
    真迹啊,这是张大千的真迹啊,别管画是真是假,张大千的题字,就值多少钱啊!
    萧强觉得嘴角有些湿润,添了一添,发觉是口水不知什么时候流了出来,他偷眼四下张望,幸好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画卷上,没人发现他的丑态。
    博汉生以指为笔,悬空虚浮,临摹者张大千的题记,沉醉其中,良久才醒悟过来,笑道:“老朽甚是喜爱大千先生字画,一见便忘形不能自已,让小友见笑了。”
    萧强连连客气,暗道,我们是大哥不说二哥,我也是一件大千先生真迹就失态,只不过您老先生是喜欢大千先生的字画,我是喜欢这幅字画所换回来的钱,虽然人品有高低,但从本质上而言,还是没有区别的,都是以大千先生真迹为喜。
    博汉生指着画卷,叹气道:“按理说有这么多名家,都确认该画确为八大山人真迹,我也应该没有疑义。然而你看,此处大千先生所书‘三月十九日’‘拾得’两处,与画卷八大山人所书,用笔完全一样,这说明应是大千先生所书。但从画风看,又和八大山人完全一致,虽小有疑虑,却又不敢肯定,推敲良久,仍是难以判断,不知道小友是怎么看的?”
    萧强知道个屁啊,她勉强能看出画风来,是和八大的风格一致,可见到张大千的题字,他心里先打起了鼓。
    张大千是谁,人家伪造的八大山人画卷,可是能够骗过收藏家的,又岂是一个普通的文物爱好者(萧强勉强也算是吧)所能识别的。
    还是藏拙吧。
    萧强摇头晃脑,装了半天,还是一言不发,和博汉生一起,将画轴收拾好,捧着锦盒进去了。
    这次没有人再随便走动了,大家都在耐心地等待萧强鉴定出来,通报他们结果。
    两位老先生拿来的,都是国宝级藏品,大家等闲难得一观,此次不但近距离观看欣赏了,还就其真伪肆意评点了一番,其中的乐趣,又岂能为外人道哉!
    那些评点对了的,固然是趾高气扬,就是评点错了的,也是喜气洋洋,毫不沮丧。
    果然,这次萧强出来得更快,不到五分钟,门就开了。
    “怎样?”博汉生关心则乱,他抢上去,语调有些颤抖地问道,长长的胡须随着他的下巴,抖个不停。
    萧强忽然很想作弄他一番,眉头一皱。
    “怎样?”老头子都快要急出汗来了,看他表情,心里就是一沉。
    “赝品!不折不扣的赝品!”萧强摇着头,叹气道。
    “我就知道,我当初就猜测……是赝品,可还是抱着万一……早知道……”老头子两眼茫然,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萧强看他神色,不敢再逗他,要是老人在这里因此而气坏了身子,他可就罪孽满身了。
    “这虽然是赝品,但是……”他稍微停顿了下,让博汉生有个缓冲时间。
    “但是什么?”博汉生眼睛一下就有了神,双手死死抓住萧强胳膊,老人的手干枯瘦削,用力奇大,钳得萧强双臂剧痛。
    早知道就不逗他了。
    萧强后悔也晚了,立刻一口气说道:“这幅画所用处年代,与张大千先生的题记处于同一年代;而绘画所用墨汁,其成分和大千先生的题记所用墨汁一模一样,其绘画风格,也和大千先生的画风相同,这就是说……”
    “这就是说……”博汉生喉头抖动。
    “这幅画,其实就是大千先生所作!所以虽然这是幅伪作,但其自身价值,并不在八大山人之下!”
    “好好好!哈哈哈,这下我就放心了!”博汉生用力拍打了萧强一阵子,欢喜地从他手上接过锦盒,小心地抱在胸前,嘴里仍自笑个不停。
    “这老头子,我好心帮他鉴定,不感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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