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龙夺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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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龙夺嫡-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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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我完我久预机务,遇事敢言,累进世职二等甲喇章京,袭六次,赐庄田、奴仆,上骎骎倚任,顾喜酒纵博。初从上伐明,命助守永平,以博为礼部参政李伯龙及游击佟整所劾,上为诫谕,宥之。十年二月,复坐与大凌河降将甲喇章京刘士英博,为士英奴所讦,削世职,尽夺所赐,仍令给事萨哈廉家。是年改元崇德,以文馆为内三院,希福、文程、承先皆为大学士,完我以罪废,不得与。主
及世及世祖定鼎京师,起完我为学士。顺治二年五月,授内弘文院大学士,充明史总裁。是年及三年、六年,并充会试总裁。又命监修太宗实录,译三国志、洪武宝训诸书,复授二等阿达哈哈番。八年闰二月,大学士刚林、祁充格得罪,完我以知睿亲王改太祖实录未启奏,当夺职,郑亲王济尔哈朗等覆谳,以为无罪,得免。三月,调内国史院大学士,命班位禄秩从满洲大学士例。寻授议政大臣。知
十一十一年三月,疏劾大学士陈名夏结党怀奸,胪举名夏涂抹票拟稿簿,删改谕旨,庇护同党,纵子掖臣为害乡里,凡七事;复言:“从古奸臣贼子,党不成则计不行。何则?无真才,无实事,无显功,故必结党为之虚誉。欲党之成,附己者虽恶必护,异己者虽善必仇,行之久而入党者多。若非审察乡评舆论,按其行事,则党固莫可破矣。臣窃自念,壮年孟浪疏庸,辜负先帝,一废十年。皇上定鼎,始得随入禁地,谨守臣职,又复十年,忍性缄口。然愚直性生,遇事勃发,埋轮补牍,虽不敢行;若夫附党营私以图富贵,臣宁死不为也。皇上不以臣衰老,列诸满大臣;圣寿召入深宫,亲赐御酒。臣非土木,敢不尽心力图报。名夏奸乱日甚,党局日成。人鉴张煊而莫敢言,臣不惮舍残躯以报圣主。”名夏坐是谴死。八月,加太子太保。十三年,加少傅兼太子太傅。斋
十五十五年九月,以老乞休,温谕命致仕。康熙元年正月,圣祖念完我事太宗﹑世祖有劳,命官一子为学士。四年四月,卒,谥文毅。雍正六年七月,世宗命录完我子孙,得曾孙兰,以骁骑校待缺,赐宅,予白金五百。古
鲍承鲍承先,山西应州人。明万历间,积官至参将。泰昌元年,从总兵贺世贤、李秉诚守沈阳城,迁开原东路统领新勇营副将,城守如故。经略熊廷弼疏请奖励诸将,承先预焉,加都督佥事衔。是岁为天命五年。太祖已克开原,乃自懿路、蒲河二路进兵向沈阳。承先偕世贤、秉诚出城,分汛驻守,见太祖兵至,皆不战退。上令左翼兵逐承先等,迫沈阳城北,斩百馀级而去。七年三月,上克氵审阳、辽阳,世贤战死,承先退保广宁。八年正月,克西平堡,承先从秉诚及总兵刘渠、祁秉忠等自广宁赴援,渠、秉忠战死,承先与秉诚败走,全军尽殪。巡抚王化贞弃广宁走入关,游击孙得功等以广宁降。承先窜匿数日,从众出降,仍授副将。斋
天聪天聪三年,太宗自将伐明,自龙井关入边,承先从郑亲王济尔哈朗略马兰峪,屡败明兵,承先以书招其守将来降。师进薄明都,承先复招降牧马厂太监,获其马骡以济师。明经略袁崇焕以二万人自宁远入援,屯广渠门外,凭险设伏。贝勒豪格督兵出其右,战屡胜。是时承先以宁完我荐直文馆,翌日,上诫诸军勿进攻,召承先及副将高鸿中授以秘计,使近阵获明内监系所并坐,故相耳语,云:“今日撤兵乃上计也。顷见上单骑向敌,有二人自敌中来,见上,语良久乃去。意袁经略有密约,此事可立就矣。”内监杨某佯卧窃听,越日,纵之归,以告明帝,遂杀崇焕。斋
四年四年,师克永平,承先从,以书谕迁安诸绅硃坚台、卜文焕以城降,遂取灤州。上命承先与副将白格率镶黄、镶蓝二旗兵守迁安,立台堡五,明兵来攻,力战却之。明监军道张春、总兵祖大寿等合诸军攻灤州,贝勒阿敏令承先以守迁安兵守永平。及灤州破,阿敏弃永平,率诸将出冷口,东还沈阳。上命定诸将弃地罪,以承先、白格守迁安,完城退敌,释弗问。五年,从攻大凌河,降翟家堡。知
六年六年十一月,上询文馆诸臣,考各部启心郎优绌以为黜陟。承先与宁完我、范文程疏言:“当察其建言,或实心为国,或巧言塞责,以为去留。”七年五月,孔有德、耿仲明来降,泊舟镇江。承先疏言:“用舟师攻明宜急进,否则,明亦广练舟师以御,即不能为功。”七月,既克旅顺,承先复请移镇江诸舰泊盖州,收旁近诸岛,以仁义抚其人。古
八年八年五月,上伐明大同,明总督张宗衡、总兵曹文诏等遣承先子韬赍书请和。初,承先降,明人执韬系应州狱,至是出之,使以书来,山行,遇土谢图济农兵,夺其骑,斫韬及从者,皆死。兵去,韬复苏。有冯国珍者,送韬至贝勒代善营,令与承先相见,遂使入谒上。上见韬创甚,留军中,遣国珍赍书还。古
九年九年正月,承先疏言:“臣窃见元帅孔有德、总兵耿仲明为其属员请敕,上许其自行给劄。帝王开国,首重名器,上下之分,自有定礼。倘欲加意招徠远人,可谕吏部奏请给劄,使恩出上裁。”上不谓然,谕曰:“元帅率众航海远来,厥功匪小。任贤勿贰,载在虞书。朕推诚待下,前旨已行,岂可食言?承先败走乞降,今尚列诸功臣,给敕恩养。岂远来归顺诸将吏反谓无功?朕此言亦非责承先也,彼以诚入告,朕亦以诚开示之耳。”主
旋自旋自察哈尔得元传国玺,承先请命工部制玺函,卜吉日,躬率群臣郊迎入宫,仍以得玺敕示满﹑汉、蒙古,上从之。既,承先与文馆诸臣随诸贝勒文武将吏请上尊号。崇德元年,改文馆为内三院,承先授内秘书院大学士。三年,改吏部右参政。四年,汉军八旗制定,承先隶正红旗。五年,从郑亲王济尔哈朗等围明锦州,令防守衮塔。耕时明兵伤我农民,承先退避不及援,坐论死,上宥之。寻以病解任。顺治元年,世祖定鼎燕京,承先从入关,赐银币、鞍马。二年,卒,命大学士范文程视含敛。斋
子敬子敬,授三等阿思哈尼哈番,官河北总兵。康熙四年,剿流贼郝摇旗,纵不追,坐降四级。复起为大同总兵。入为銮仪卫銮仪使。卒。知
高鸿高鸿中与承先同直文馆。克永平四城,承先助守迁安,而令鸿中助守灤州,盖使文馆诸臣习武事。旋以鸿中领甲喇额真。天聪五年,设六部,授刑部承政。六年,疏论刑部事当釐正者四,谓:“诸臣敕书赐免死,有罪宜先去‘免死’字,更有罪乃追敕书,不当遽议削夺。诸臣坐罪辄罚鍰,非古制;且罚鍰视职崇庳,不问罪轻重,宜有定程。满民有罪待谳,所属牛录若家主,辄与谳狱吏同坐,辨论纷扰,拟严定以罪,著为令。刑曹谳狱,满、汉官会谳,民不便,宜令满官主满民狱讼,汉官主汉民狱讼。”旋复条奏时政,上谕文馆诸臣曰:“上书建言,固不可禁遏。鸿中疏多言古人过失,昔元成吉思皇帝子察罕代以刀削柽柳为鞭,曰:‘我国,父皇所定;此柽柳鞭,乃我所手创也。’其臣俄齐尔塞臣曰:‘非先帝鸠工制此刀,则此柽柳岂能以指削,以齿齧耶?凡此土地人民一切诸政,皆先帝所创立。’今榜式等当以此等事相启迪,毋妄议前人为也。”既又疏论兵,略谓:“上策宜薄明都,中策先取山海。当申军令,毋辱妇女,毋妄杀人,毋贪财物。有以离家久得财多而劝还师者,上毋为所惑。”九年,以所属户口耗减,坐黜。斋
论曰论曰:太祖时,儒臣未置官署。天聪三年,命诸儒臣分两直,译曰“文馆”,亦曰“书房”;置官署矣,而尚未有专官,诸儒臣皆授参将、游击,号榜式;未授官者曰“秀才”,亦曰“相公”。崇德改元,设内三院,希福、文程、承先及刚林授大学士,是为命相之始。希福屡奉使,履险效忱,抚辑属部;文程定大计,左台赞襄,佐命勋最高;完我忠谠耿耿,历挫折而不挠,终蒙主契;承先以完我荐直文馆,而先完我入相,参预军画。间除敌帅,皆有经纶。草昧之绩,视萧、曹、房、杜,殆无不及也。古


  
      
十龙夺嫡_序章 偷龙转凤_凤鸣岐山_架空历史

京城的三月总是阴雨连绵,冷得紧,然而太医院医正孙胜志此刻却满头的大汗,搭脉的两根手指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一下——床上那位小主子竟然已是去了!孙胜志暗叹了口气,直起身来。早已惶恐不安站立在一旁的德妃乌雅氏忙一迭声地问道:“孙医正,怎样了?怎样了?”
“哎,德妃娘娘赎罪,小臣实在是尽力了,六阿哥去了!”孙胜志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地回道。
“啊!”乌雅氏如同被九天霹雳击中一般全身颤抖起来,呆立良久,方发出一声惨号,一头扑向榻上锦被下那个瘦小的身躯。“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这叫额娘怎么活啊……”
乌雅氏,原本是康熙副后佟佳氏之侍女,颇有几分容貌,后被康熙宠信,康熙17年生四阿哥胤祯,但其被佟佳氏收养,自幼便不在身边,母子亲情略等于无;康熙19年生胤祚,排行第六,原本按清律需由其他妃子或宗人府抚养,然其天生体弱多病,康熙特旨由德妃亲自抚养,也算是开了有清以来的先例,不料小六儿的病体撑到了康熙24年三月终于撑不下去了,突如其来的一场高烧彻底泯灭了小六儿的生机。
这一边乌雅氏哭得天昏地暗,那一头得到消息的康熙也匆匆地放下政事赶了过来,虽说康熙目下已经有了十几个儿子,早年间也没少经历过幼子夭折的惨痛,只是每回历此都有如挖心剜肺般疼痛。
“孩子已经去了,节哀顺变吧!”这丧子之疼实在是疼彻心肺,康熙铁青着脸看着扑倒在榻上早已哭得不成声调的乌雅氏,拂了一下袖子,转身准备离开。突然,榻上胤祚那瘦弱的身躯隔着层绸被轻轻地一阵颤动。一个轻微的呻吟声在乌雅氏的抽泣声中响起,“水、水……”
乌雅氏停止了抽泣,康熙僵住了已经转到了一半的身子,满屋子或是真伤心或是假慈悲的宫女、太监们也都停止了各自的哀声,好一阵子,屋中只有那个低低的呻吟在回响:“水、水……”
“孙医正,快!快!快看看小六儿。”终究是康熙首先回过神来,一迭声地下令正暗自有些惶恐的孙胜志马上为六阿哥把把脉。
孙胜志顾不得擦去满头的冷汗,几个快步窜到榻前——说六阿哥已经死了的是他,可现在六阿哥却还活着,往小了说,这是医术不精的结果,免不了去职、挨板子的下场;往大了说,这就是欺君的大罪,够得上抄家灭族的了。孙老倌深吸了口气,平稳一下有如撞鹿般的心跳伸出两根瘦长而有力的手指,再次搭上了胤祚暴露在被外的苍白手腕。
“恭喜皇上、恭喜德妃娘娘,小阿哥可算是挺过了这一道大关,烧已经退了,脉息虽然弱了些,但慢慢将养些时日也就无大碍了,小臣这就开几副药给小阿哥调养一番。”
“好、好,快去,快去!”康熙乍一听小六儿没事了,龙颜大乐,也顾不得追究孙胜志的欺君之罪,忙不迭地令其速去开药方。
且不提逃脱大难的孙胜志屁颠屁颠地开药方去了,病榻上的胤祚此时正有些茫然地看着四周,瘦小的脸上满是疑惑和不安。六阿哥是醒了,只是醒来的却已经不是原来的胤祚,而是穿越而来的程天鸣。
程天鸣,化工机械硕士出身,只可惜家里没钱没势,快奔三的人了,也就混了个政府小职员,就是那种名字背后都不带括号的一般科员,属于见了谁都得点头哈腰的那一类。
惊恐,只要是个正常人,好好地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满是古装之人的房间中,自己的身体还不听使唤、口渴得要命,第一反应绝对是惊恐。好在不多会程天鸣的脑海深处便浮起了胤祚的残存意识,这才搞明白自己究竟在哪儿,到底顶替了谁。
穿越了,居然还是“清穿”,靠!回不去了,再也见不到爹娘,这***算是啥事啊。
唔,六阿哥,呵呵,这身份不低啊,正牌子龙子龙孙,嘿嘿,有意思。
程天鸣虽然一直学的是理工科,但却不是书呆子,兴趣还是颇为广泛的,对历史虽谈不上有多少了解,但至少当年热播的《康熙王朝》、《雍正王朝》之类的可是一集没捺下,对于九王夺嫡、雍正上位还是清楚地。
夺嫡?太凶险!当皇帝?太辛苦,咱好不容易穿越一趟也就混个太平王爷当当得了。唔,这腰肌还是得好好叉叉,琴棋书画也得好生操持一番,啊哈,美很,美很!大清朝的美女们,俺来啦!得!这一激动,程天鸣,哦,应该是胤祚那小身子骨立刻吃不消,再次晕了过去,顿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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