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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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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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在国有企业私有化的过程中,许多人通过各种手段肥了自己,损了国家,后来才发展成大资本家的。

    人们都说国有企业改制成功了,因为经过改制,许多企业都重生了、盘活了,这里面有多少猫腻与多少国有资产的流失,现在恐怕没法计算了。

    这些,我们都不说下去了,因为这是社会学家的责任,我们继续说我们的故事。

    在这种国有企业改制中,本市逐渐崛起了一个名字叫做联众的公司,据说当初不知怎么核算的,整间几千万元的航运公司,左算右算,最后竟然变成了亏损几百万的企业。

    是马天收和几个副经理勇敢地站了出来,不要国家一分钱,把负债累累的航运公司承接起来,半年内就扭亏为盈了。

    当然了,国有企业改制这种事肯定是要肥不少领导的,当然中饱私囊的企业拥有者也是很提心吊胆的,战战兢兢地一边发展一边吞并,五年后,联众已经成为经营纺织、航运、酒店、旅游、电子产品代工的上市集团公司了。

    这一有了钱之后,好象国家也没有对资本原罪进行追究,马天收就想到要建立公司的形象与门面问题,也不怕露富了,决定在市中心建一幢联众集团公司大厦,请来的建筑公司正好就是正辉建筑公司。

    联众集团公司盖大楼,既是作为形象工程,又是作为集团公司的办公大楼,自然就希望盖楼的过程中不能出事,尤其不能出重大的安全事故,不然一件安全事故很可能牵扯出一堆事出来,还谈什么形象?

    可是,正辉建筑公司是干什么的呢?

    先不说它的资质问题,就是说它当年发展起来时,全靠的贿赂与建设那些简单易行的楼房起家的,管理不怎么样,技术没有什么技术,就是靠人民币来开路而闯出来的。

    联众虽然是私营企业,但内部组成是当年正副经理合起来把航运公司接下来的,带有股份制性质。

    这样,还有个集体与个人的利益关系在里面。

    公司总裁马天收不可能面面俱到,他总揽全局,细节方面自然就交由公司副总打理了。

    这分管的副总嘛,直接与正辉公司的刘定坚面谈,到底谈了些什么,也就无从得知了,总之,大楼盖得差不多的时候,原来总希望不出事的,却偏偏事与愿违。

    那年年底的时候,联众大楼已经接近完工,部分投入使用的时候,就出大事了。

    当时楼顶已经完工,但联众集团公司作为上市公司,多少是要讲究些风水的,在最顶层安装天线的时候,就颇有考究的。

    这三十六层的楼顶天线,既要起到避雷的作用,还得兼具风水,又要作为艺术品竖立在顶楼上,除了设计精巧,安装施工也容不得马虎。

    天线里面造型奇特,某些构成件又各有含义,不是你想怎么装就怎么装的。

    尺寸的多少,方向偏那面,多少度,都丝毫不含糊。

    据说,照足图纸安装,公司必然大富大贵,稍有偏差,又会是另外一层意思,有爱恨之间只不过一线之差的意思在里面,所以得特别小心。

    但高空作业,毕竟不是闹着玩的,三十六层再加天线塔,你试试爬到上面往下看看,包你腿发软心发慌!

    所以刘定坚挑选人上去安装时,还选了他最信得过的心腹三寸钉上去做指挥呢。

    但一阵风刮过来之后,那已经斜斜地吊着的塔尖,眼看着就要和座基合拢了,却忽然被风吹得晃荡起来。

    这一晃,就把吊杆的重心给晃歪了,一扯,整个天线塔就突然塌了!

    后来据在现场的人说,那天线尖杆部分因为未对正基座,基座也就不好用罗丝上实,结果塔尖一晃荡,就听到了一连串的巨响,接着连底座的固基一起,整个天线塔都向楼下塌落下去,轰隆隆的,把周围的人吓个半死!

    奇迹的是,外人居然没有被砸死一个,倒是内部安装天线的人里却出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第282章 诡异不断

    在三十六层的楼顶上出事,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天线铁架是互相用锣丝来上紧的,而锣丝的承受力又是有限度的。

    铁架子一歪,有些直径没有那么粗的锣丝就开始断裂,把本来它要承担的结合力分给其它锣丝了,结果,多米诺骨牌效应出来了,散开来的有,连着长条的有,唏哩哗啦的往下砸落,当场就把楼顶上施工的工人都砸底下了。

    公安和消防接到报警,自然就要赶赴现场,陈文辉就在其中,折腾到第二天早上,点算人头,当场死亡的有三人,救下来的有五人,主要是被砸伤,没有生命危险,但三寸钉却怎么找,也找不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刘定坚老板当然很着急,三寸钉是他从家乡里带出来的,又是心腹,曾经有个泥水匠口多,把公司里的一些不能外泄的秘密泄露出去了,还是三寸钉帮着工伤现场,把那个嘴巴多多的泥水匠给灭口的,这样一个心腹对刘定坚老板来说,当然是损失不得的。

    所以紧急救护受伤的、死亡的工人之后,刘定坚就又组织搜救,估计三寸钉和大部分的天线塔架一样,从三十六楼的天顶上跌落地下了,便在周围的街道、楼房到处找,仍然没能找到三寸钉。

    这个事比较奇怪,要说三寸钉仍在楼顶上吧,好找,楼顶上四周围没有什么遮挡物的,三两个工人在楼顶上逛一圈,也就基本无所遁形了;要说被扯落四周围的大街上,楼房周围以及楼房顶上,触目所及,也是应该能够找到的。

    但事实就是这么奇怪,这三寸钉不知是不是杀过人了,被人家的鬼魂趁机带他走了!

    然而,就算这个说法说得过去,那也只能是害得他死亡,带得走他的魂魄,却是无法带走他的尸体的啊。

    这世上真要连人带尸可以消失得无踪无影的话,公墓园的死人地就不值钱了,也就不会出现生人霸死人地这么奇芭的事了。

    被砸死、跌死的工人善后赔偿事宜都做得很顺利,死掉的工人也只赔了13万一个。

    好象也不按什么标准,村里人同意就成了,所谓摆平就是水平,人家村民拿了这十三万都不哼声了,你劳动局或者总工会出面干什么?

    想上新闻是不是?

    在这个角度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本来应该维护工人利益的工会、劳动局,不出面维护工人利益,大家司空见惯了,没事,正常得很。

    这些部门真出面维护工人利益了,得,那绝对是新闻。

    好比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是新闻同一个道理。

    请原谅我痛苦的幽默感吧,生活真的就是这样子的。

    但三寸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终究是个不小的问题啊!

    当时三寸钉的家人已经得到消息赶到联众公司来闹,每天一大早就来公司门口守着,只要看到名贵轿车驶近来就扑上去,联众公司是间上市公司,门口常常有这么几个人缠着名贵轿车哭天抢地的,也不是个事儿。

    这三寸钉的婆子,人一多就唱哭祭歌,歌词还朗朗上口的,“有你在时大镬煮啊,没你在时熬蕃薯啊!”那腔调、那唱词,公司许多职员都背得出来了,这还了得的?

    这事本应是正辉建筑公司里的事,却不知三寸钉的家人怎么就把矛头指向联众公司了,害得联众公司是又气不过又无可奈何,最后说是赔了一笔钱了事。

    当时联众公司总裁马天收不发表什么意见,那赔给三寸钉家人的钱对联众公司来说也是九牛一毛,只是隐隐约约就感到有些不太吉祥。

    关于三寸钉到底是生是死,当时说法很多,有一个比较多的说法是其实他没有被砸死,而是被甩到附近的屋顶去了,没怎么伤着,就从别的楼房下到地下趁乱跑了,他家里人其实也知道他这次被吓得不轻,回去后就断了出来做工的念头。

    他家里人一想,这怎么才是好?

    这下半生还要不要生活了?

    便把三寸钉藏起来,编了一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故事来讹钱的,得了钱之后就不哭不闹了。

    这些,对于联众公司来说,其实还是小意思,不值一提。

    只是大楼投入使用后,却怪事不断,晚上加班的职员常常听到电话声响,可拿起来一听,又什么声音也没有。

    最诡异的就是有一次,公司和别的公司谈生意谈得好好的,一笔十多亿产值的生产合同,眼看着就要签了,对方老板这时却说尿急。

    急匆匆走去卫生间,十分钟左右回到小会议室来,人是两眼青寡,头发凌乱,衣服被撕扯得散了开来,裤子被尿湿了一大遍,也顾不上出丑不出丑的了,拿起公文包,叫上他的手下马上走人。

    联众公司的人当然觉得很奇怪,连忙走入卫生间去察看,地板上正有一小滩血,正慢慢地流向排水沟,而血液流过的地方,居然没有一丝儿血迹!

    大家于是很惊恐,一面调查那天谁在卫生间里流血了,一面打探人家后来和谁签那份合同了?

    结果又是很得人惊的。

    因为签合同的小会议室是在三十六楼上面的,一般人就根本不够资格上到那层楼去,而参加合同签字会议的人,都是公司里身份举足轻重的人物,大家都在会议室里想见证这么大一笔生意的签字,没有谁到卫生间去流过血!

    而紧盯着那家不愿签合同的公司的人回来报告说,没见他们和谁签合同,但那天进过卫生间回去的那个老板,回去后就一病不起来了!

    这就是说,这件事与人们通常所想的人为从中作梗,插上一手无关,倒是与卫生间里那滩没留下印迹的诡异血液有莫大的关系。

    更奇怪的是,这幢大楼建成之后,便时常离奇事不断。

    总在人们以为已经没事了,又忽然冒出一单诡异之事来,弄得公司内部关于是否弃用这幢大楼而意见不一!

    据说,最近联众公司里还闹了一件涉及到公司总裁马天收的诡异事件,是什么事呢?

    马天收没有对外说,而是捂得实实的,似乎在等待着某种高人的出现,才肯让高人来破解!

 第283章 坡地遇鬼

    “巫世奇,看来,这次把你调到刑警支队来,是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你大有用武之地啦!”陈文辉看着眼前暗中调查回来的汇报,意味深长地说,一副已经胸有成竹的样子。

    巫世奇见状,有些忐忑不安,看得出来,陈文辉有意思想把一件重大任务交给自己呢!

    “能向我透露一下你的想法吗?”巫世奇对陈文辉试探道。

    陈文辉于是笑眯眯地凑近巫世奇的耳朵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巫世奇也跟着笑了起来,“你可得找人陪在我身边,我可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不淡定的。”

    陈文辉拍拍巫世奇的肩膀,“放心吧,这可是在执行任务,能把你了吗?我们会做好你的保护工作的。”

    且说,本市里最近搬来了一户道行高深的人家,据说在他们老家的时候,是当地非常有名望的人,走到那里都受人尊重,人家大老远见了,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市井**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一句尤老爷子好。

    可惜的是,尤家老爷子腿脚已经大不如前了,不太方便了,搬到城里来,就是好静养着,安度晚年的。

    好在尤家不差钱,来城里住就是图个无人知,安静养生,所以也没再开门迎客。

    但世上就是这样,穷人闹市无人识,富在深山宾客来。

    又说酒香不怕巷子深。

    这尤家刚刚在城里住下不久,就有人撞上门来,恳求尤家格外开恩,救人要紧。

    这不奇怪,市井人家,难免会碰到一些麻烦事,经多方打听,才找到尤家来,但人家老爷子腿脚确实不灵光了,你有难处,可也得方便人家尤老爷子才行啊,是吧?

    但来人估计是生死关头的事,也顾不到尤老爷子腿脚方便不方便了,不接请求,就跪在尤家堂屋里不起来。

    这不是为难尤家吗?

    当年尤家祖上学会看风水,活人造房子,死人起阴宅,少不得要为人家择个趋利避凶的地势,好让人家活得舒坦,死得安心的。

    这尤家一柄风水罗盘转各乡,胸怀河图洛书点穴头,寻龙脉择吉时不落空,点得阴宅子孙皆兴旺,定得阳宅人安财源广,是个有口碑的世家,无非也是济世为人解困难,现在见人家跪在堂屋里,也是不到难处不为难尤家啊!

    但尤老爷子确实行动不方便了,又不忍心知道别人家有难也不伸手相救,就取了个折中办法,自己不出面,只叫孙子打前头,好在现在通讯这么方便,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场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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