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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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第8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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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敢打保票,现场之外,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里,弄不好还有搞现场直播的呢。

    早知道会有这档子事儿,刚才从泰国回来的时候,直接投射回酒店就好了。

    当然了,上面这个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的牢骚罢了,对方既然这么设计了,就算今晚没机会,明天也会找机会的,终究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这么一出。

    我不由叹了口气,缓缓坐下。

    本来身后空无一物,不过当我坐下的时候,恰好就有一把椅子冒出来托住了我的屁股。

    好吧,咱都这么多小弟了,可拉把椅子还得自己动手,简直太掉价了,回头一定随身多带几个拿得出手的部下,比如赵惟新,比如宁若馨,比如苏妃轩,咳,怎么能拿得出手的都是妹子?

    宁美儿一步一叩一拜地过来,当到了我面前的时候,满都是泥土灰法,还沾了不少街面上的鲜血,脸上大汗淋漓,妆都花不说,还头发散乱,脸色惨白,一副刚被**害了的架势。

    到了我面前,将那盒子往地上一放,跟着整个人往我面前一趴,也不吱声,也不说话,就那么跟装死一样,一动不动。

    放到我面前的是个做工精致的骨灰盒,盒子上镶有一张黑白照片,赫然就是谢云松!

    这才不过小半宿的工夫,我才拯救了个世界回来,谢云松就死掉了。

    想来不是什么突发疾病之类的狗血事件。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自杀了?”我看着骨灰盒,下意识问了一句。

    宁美儿身子微微搐动,发出压抑不住的低低悲泣。

    “这是何必呢。这是何苦呢!”我摇了摇头,却没有站起来,看着宁美儿,“指定你们这么做的人,未必就是好心!说话之前,你想清楚,你姓宁,不姓谢,谢云松娶你也不是安什么好心,归根到底是为了他自己,你反过来为他付出这么多值不值?现在你要是开了口,那你就是冠上了谢这个姓,你以为谢家其余的人会感谢你今天为他们做的事情吗?”

    说实话,我还想挽回一下局面,只要宁美儿不开口,就有回转的余地。

    宁美儿沉默良久,终于还是缓缓发声,“苏主任,请您作主。云松自裁而亡,他这一脉直系便后续无人,等于是断子绝孙,不管过往有什么恩怨仇宿也都能偿还得上了,请苏主任您替我们谢家作主,只要能放过谢氏其余子孙后人,我谢家愿捐出百分之八十的财产!”

    谢家不是只有谢云松这一系,而是还有许多分支旁脉,原本也没什么大出息,却是借了谢云松这一脉的光儿,也跟着发达起来,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便是如此。

    在最后的绝望关头,谢云松还是尽了一个家主应尺的义务,妄图以自杀来换取谢家其余族人的生路。

    不管是谁给他们出的这个主意,谢云松能够有勇气去执行,也是够令人佩服的了。

 第1601章 心硬如铁

    给谢云松出这个主意的人,必定是一个极熟悉内情的人,知道谢家风水局是东南法师集体做的扣,也知道想解决这个必死的局面,唯一的突破口其实就是在我这里。

    想来这人跟谢家联系极为密切,而且应该是得到谢云松高度信任的,所以才能在我和冯甜离开谢家之后的短短时间里说服谢云松去死!

    谢家风水局已经几乎是个公开的秘密,不仅整个东南法师圈都知道,随着谢云松北上求助,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可以说是天下皆知,所以哪怕是****祥这样的地位也不肯帮他。

    我看着骨灰盒上谢云松的照片,不知是什么时候拍的,眉眼都透着股子志得意满的劲头,实在是想像不出这样一个从出生到不久之前都一帆风顺的人在遭遇绝境遍寻东南求助无果而不得不北上祈命时,揣着是的怎么样的心情。

    而他的自杀,

    很大程度上其实是我和冯甜造成的。

    在被我和冯甜帮了一把又踹回原点之后,心理上的崩溃,处上的绝望,都是他最终选择自杀的一大诱恩。

    现在他死了,妻子跪街叩拜,当众祈求生路,就等于是把这件法师圈半公开的秘密摊到了阳光之下。

    半公开和公开毕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尤其是东南法师先养谢家再宰杀分食的作法,其恶意之明显,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不仅仅是复仇,更有为数百亿美元财富的疯狂,公之于天下,但凡自诩公义的人知道了都要说一声这件事情的不是。

    不过,如果现在宁美儿求的是田定一为代表东南法师,最多也不过是让他们受到些舆论上的谴责,但为了富可敌国的财富,在国仇家恨的大义名份下,被骂也就被骂了,又不会掉层皮。

    可现面,宁美儿来求的是我!

    这就绝对不是区区宁美儿或是谢家自己能想得到了。

    对他们这种圈外人来说,我不过是个会些法术的山南地方小官僚,只有真正圈内人才知道我是山南官方法师治理工作负责人,而只有真正手眼通天的圈内大佬才知道我必定会随鲁方岩进京主持全国法师治理工作!

    我在这件事情上做出的决定,将代表着许多完全不同的意义,在有心人眼中,可能会代表国家接下来对法师群体的整体倾向态度,可能会代表我在接下来对法师工作中的手段方式,可能会代表我与地方法师是勾结还是对抗,可能会代表……很多很多东西。

    总而言之一句话,当我即将赴京主持全国法师治理工作的小道消息传出来之后,我站在那里就已经不仅仅是代表我个人了,我对于法师圈内事务的任何表态都会被有心人解读出千奇百怪可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花样来!

    指点宁美儿来求我,等于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或许这个人要对付的不是谢家风水局,不是看着数百亿美元财富眼睛发绿的东南法师,而是我!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了她一句:“是谁告诉你这么做的?”

    宁美儿啜泣着说:“是我家老爷留下的遗书交待我来祈求苏主任的。

    ”

    她没有说假话,记忆信息显示,她甚至连谢云松自杀的事情都没有提前知道。在我和冯甜离开之后,谢云松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再也没有出来,等到宁美儿不放心去敲门得不到回应,找来钥匙开门之后,看到的只是已经上吊自杀死得透透的谢云松。

    书桌上留着谢云松的遗书,交待她将他的尸体立刻火化后带着骨灰来见我,以及见到我之后应该怎么做,都写得详详细细。

    遗书是谢云松亲笔所写,但内容绝对不会是他自己能写得出来的。

    从宁美儿的记忆来看,因为事发突然,谢云松交待要做的事情又紧急,直到她离开太平山别墅之前,书房还保持着原样没有收拾。

    我心念一动,向着谢云松的书房弹出一条信息线,做了一次简单的信息检索,找到谢云松被扔在桌上的手机,锁定拉回来。

    这是远距离投射反向应用,当初我就用这个手法拉回过东西来,这次施展起来轻而易举就拿到了手机。

    我也不急着看这个手机,先揣进兜里,再对书房做了二次检索,这次检索主要是想找到一些最终促使谢云松选择自杀的那个人的些许特征,只要能找到足够多的待征,我就可以进行信息搜索,在全港岛范围内查找这个人,如果这个人在港岛的话,我就可以把他找出来,看看是谁在背后黑我。

    不过现代通讯技术这么发达,那个人不见得会在港岛就是了。

    只要有心,哪怕他在地球的另一端,也完全可以掌握局面。

    这次信息检索没有得到任何有用信息,很普通的书房,没有任何关于法术方面的东西。

    确定再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内容之后,我把注意力集中到宁美儿身上。

    今天这事情的解决最终还是落在这里,绕不过,躲不开,现场的东南法师在看着我,不在场的有心人士也在看着我。

    突然间被逼到了前台,让我有种相当不适应的感觉。

    但再不适应,也得硬着头皮上。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注视着趴在地上的宁美儿,沉声说:“谢家这事儿本来跟我没有多大关系,但你既然求到了我,那我就说一句话,谢家可以不死!”

    身后的东南法师发生了此许骚动,带着股子掩饰不住的兴奋。

    田定一倒是比较淡定,只是露出了个想要强行控制却最终没能控制住的浅浅笑容,以至于看到来倒好像脸上的肌肉突然抽了下筋。

    还是我在酒店里给东南法师的要求与承诺,钱可以拿,但没必要搞到断子绝孙这么狠辣,只不过这次是当众再承诺一遍罢了。

    不管背后推动这事儿的那个人有什么目的,想要得到什么结果,但我曾经答应的事情绝对不能出尔反尔!

    谢云松其实是白死了!

    宁美儿显然有些不死心,努力昂起头,看着我,泪流满面,妆花糊得脸猛一看上去都好像变了形状。

    “为什么,我家老爷连性命都舍弃了,断了他这一脉的香火,难道就换不来您一分慈悲吗?”

 第1602章 叮嘱

    这一句话,宁美儿吼得声嘶力竭,一副绝望到极点的样子,大颗大颗的泪珠又涌了出来。

    这悲情牌打得不错,一个刚死了老公的美艳俏寡妇趴在那里求饶命,很容易让人想起那种特有艺术感染力的片子,什么未亡人の柔肌之类的。

    不过这没什么卵用。

    “如果没有我的慈悲,以谢家先人造的孽,整个谢家所有人都会死绝。不过慈悲不能没有限度,只是道个歉就不用为所做过的一切负责,天底下还有什么公正可言?”

    该的话都说完了,再说也不过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纠缠,我拉起一直保持沉默的冯甜,从宁美儿身边走过,头不也回地向前,不再有任何犹豫怜悯。

    田定一突然哈的大笑了一声,

    扯起破锣般的嗓子高唱:“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一边唱一边紧跟在我和冯甜的后面。

    合唱声突地就响了起来,带着种惊雷般的炸裂感。

    所有在场的东南法师代表全都扯着嗓子,迈开大步,就这么在大街上摇招过市。

    靠,这么傻缺的行为,还搞得这么张扬,能别跟我后面行吗?

    找不着调的大合唱中,响起宁美儿绝望的呼喊:“老天爷,你不长眼啊!”

    这一声喊得那叫一个凄切悲惨。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喊完这句就要当场自杀神马的呢,真要那样的话,我们可就被动了,赶紧偷偷往后瞄了一眼,结果发现她喊完这一嗓子之后,就从地上爬起来了,抱着谢云松的骨灰盒,跌跌撞撞地走了。

    我就低声提醒了田定一一句,“无论如何,宁美儿可不能再死了。”

    田定一停止唱歌,连连点头,“那是自然,既然苏主任说了,饶过谢家人性命,那他们就都不能死,哪怕是现在死了,咱也强行把他们复活,留在人间,直到整个风水局收尾结束为止。”

    好吧,这对谢家人来说,未见得是什么好事儿,所谓由奢入俭难,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没了钱真心是生不如死,实在过不下去,以死来逃避这种困境未偿不是一种解脱,可现在因为我当众一句话,他们却是想死都死不了了。

    不知道给谢云松出这个主意的人有没有预料到这一点。

    我就问田定一,“知道是谁给谢家出的主意不?”

    “十有**是港岛术师协会那帮人。”田定一语气颇为不屑,“一帮子建国前逃到港岛的丧家之犬,仗着跟乱七八糟的势力勾联,很是风光了几年,不过改开之后,我们这些守了祖地的正宗门派重新兴起,他们的形势就急转直下,日子一天不如一天。这两年,我们跟他们在港岛这一亩三分地上一直在斗。谢云松之前也找过他们的人帮忙,他们倒是很想帮,不过没有那个本事。倒是这回能赶在这么个关节上将我们定军,想是得了什么人的指点。”

    也就是说,

    田定一也认为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了。

    我思忖片刻,没有再说什么,回到酒店之后,把谢云松的手机交给田定一,“田会长,这件事情你们来处理吧,对于东南的法师界情况我不太掌握,我只从自己的角度说一句话,国家治理法师环境的态度是坚决的,我不希望相关政策出台以后,在东南地区推广施实的时候,因为些不必要的地域门派矛盾或者团体矛盾而受到影响。”

    田定一接过手机,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明白,明白,苏主任的指示,我们东南法师界一定坚决落实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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