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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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第7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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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道士也跟着往后退。

    最后所有的桐云观道士都开始往后退,我每向前走一步,他们就往后退一步。

    虽然黑胡子道士很有力挽狂澜的打算,并且喊了几嗓子“稳住,不要慌,保持阵形”,但其他的道士终究还是没能稳住,最终挟着他也不得不往后退。

    这一退起来就止不住了,从山门外退到山门里。

    山门之后就是高高的石阶,道士们沿着石阶向后向上不停退却,动作越来越慌乱,开始不时有人绊倒摔倒,最初摔倒了还会有两边的同门伸手扶一下,到后来,摔得越来越多,却也顾不上了,只能任由他们留在原地。

    摔倒在地的道士却也不敢真就躺在原位不动弹,虽然一时爬不起来,却也都努力往两边挪动,尽量不挡我的道儿。

    等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还在我面前的只剩下十几个道士了,其他的都趴在台阶两侧,沿沿绵绵地扑了一路。

    越过面前坚持想要挡路的那几十个道士,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灰布道袍的老道士,站在吕祖殿前,佝偻着腰,头发全白了,脸上手上都是老人斑,眼睛也混浊得厉害,完全是一副行将就木的老朽形象。

    他的手里没有拿剑,却捏着一部手机,老款的摩托罗拉翻盖机,从年代来看,简直就是一部出土文物,不过这部老手机却被维护得非常好,看起来好像部新机器般,外壳甚至连漆都没掉。

    看到我上来,老道士把手机盖翻开,然后举起来,正面朝向我。

    屏幕上有个没有拨出去的号码,标着“儿子”两个字。

    我停下脚步,拿出许克的手机,举起来向他晃了晃,然后抬手扔了过去。

    老道士虽然老朽,但动作却依旧快捷精准,一伸手就接住手机,爱惜地拿在手里轻轻摩梭着屏幕,混浊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最后他将手机贴到脸上,放声大哭。

    那十几个一直坚持到这时候的道士回头看着自家情绪崩溃的掌门,一时间满脸茫然,不知是不是应该再继续坚持,但手中的剑却是已经不自觉地完全垂了下去。

    “三个条件!”

    我说出了上山后的第一句话。

 第1403章 三个条件

    许克用自己一命换来桐云观的生机,但不代表他们就再不用付出什么了。爱玩爱看就来

    “第一,桐云观必须停止所有世俗产业,尤其云顶天宫,光头老方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第二,桐云观必须履行登记义务,上交全部违法所得,必须公开承认错误。”

    “第三,许克的妻女必须得到妥善照顾,应得利益不能少一分,不能再拉他的女儿进入桐云观!”

    三个条件一出,现场道士脸上尽都是一片颓败。

    头两个条件等于是把桐云观逐出世俗社会,断了他们继续捞金的念想,而第三个条件却是断了他们再与高维祖师爷联系的可能!

    这三个条件要是都答应下来,桐云观立时就会分崩离析,能留下几个最忠诚的弟子保持苛延残喘就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不杀人,一样可以灭门!

    无论如何,桐云观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黑胡子道士愤怒大喝,声音都颤抖了:“苏岭,你以为你是谁,凭你一句话,就想让我桐云观自绝于……”

    我不想听他们废话,许克的死让我的心情有些不好,也不想跟他们废话,当即冷笑一声,反手向身后的台阶挥了挥手。

    这是一剑。

    轰的一声雷鸣般的炸响。

    桐云山震,尘烟四起。

    上百级的石阶自上而下被斩出一道深深的裂口,所有桐云派道士登时脸若死灰。

    我看着黑胡子道士。

    黑胡子道士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汗如雨下,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手中的剑却一时没能拿住,掉到地上,发出呛啷一声脆响,引得所有桐云观道士都下意识看过去。

    看向声音发出,看向那柄坠地的长剑!

    我纵声长笑,挥手间重新投射返回明城许克的住处。

    下楼开车前往医院,等我赶到的时候,很多人都已经赶到了,省市的领导,平素的朋友,以至于很宽大的特护病房都挤得不成样子。

    在场的人纷纷给我让出一条路来。

    许克躺在床上,居然还挂着吊瓶,只是药液已经不往里滴了。

    我就问郑英华这是什么情况,人都死了还扎一针干什么?

    郑英华说这是按抢救规定执行的程序之一,现在已经通知家属过来了,这针只能由家属来拔。然后她又告诉我,鲁方岩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我点了点头,最后看了看许克,没有等鲁方岩过来,就离开了医院。

    剩下的事情已经不需要我了。

    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匆匆赶来的许宗纬,满身满脸都是汗,神情急惶。

    见我从医院里出来,许宗纬楞了一下,马上过来打招呼。

    “先进去看许克吧。”我示意他不用多说,停了一下之后,才又说:“回头写份通知,要求全省各法师门派在履行注册义务的时候,必须如实交待本门派曾经利用法术或其他方法谋取非法利益的事实,只要坦白交待,既往不究,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许宗纬小心翼翼地提议:“会不会太急了一些,登记工作才刚刚开始,这样做怕一些门派会因为畏惧而放弃登记。”

    “如果现在不来登记,以后就不用再登记了。”我说,“你再准备拟个流程,等我下周回来,就开展个人执业登记注册工作。”

    既然时间要求紧,那就得紧锣密鼓的开展。

    当然,工作能顺利开展的前提是有足够的合用人手。

    安排完许宗纬后,我赶回研究中心,与冯甜一起进一步敲定了利用地狱开展急训的方案后,转而督促杨微元尽快再建一个模拟训练基地,要求能够提供各种斗法的基本环境,比如城市巷战、室内战、坟地战、野地战、阴地战等等。

    杨微元一如既往地叫了叫苦,说她这个女战神都快成我的专职包工头了,建了研究中心建魔主进化基地,建了魔主进化基地现在又要建模拟训练基地,她这里是地狱,不是未开荒的新世界,这样搞是不是很不好。

    我就用信息线甩给了她一套经典的二战记录片,杨微元收了之后,神力大增,登时啥怨言都没有了,喜笑颜开的去当她的包工头了。

    打发了杨微元,再找来赵惟新、苏妃轩和宁若萱,把接下来调动培训中心学员进入地狱集训的工作交待给她们三个,别的不要求,只要求务必要做好保密工作,务必要保证学员安全,务必要确保学习的实效性。

    把这些事情都安排完,我和冯甜这才赶奔机场,乘机前往瑞士,飞了整晚之后,在第二天京城时间接近十点左右抵达西昂。

    下了飞机,顺着通道往外一走,就看到有人举着写了我们两个名字的大牌子接站,过去一问,原来是居伊安排的。

    带队接站的是个特有英伦范儿的老头,穿着西装系着领结,头发胡须都打理得油光锃亮整整齐齐,上来先自我介绍叫加里,是文森特家在维泽尔雪屋的管家,然后又说小文森特先生已经给我们安排好了,去住他们在维泽尔的私人雪屋,不用再住酒店和滑雪小屋。

    靠,这居伊还真不是一般的周到。

    不过大家是合作伙伴,我还救过居伊两次,这点热情还承受得起,至于我师姐更是坦然自若,仿佛居伊这么周到的招待侍候她完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加里带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过来的,特古董的赶脚,不过里面的设施配备却是先进得不得了,我忍不住东摸摸西摸摸,四处观看,没办法,这么先进土豪的车咱从来没做过,好奇嘛。

    加里却是一点鄙视的意思都没有,而是端端正正地帮我介绍车里的各种设施,热情又不失礼貌,绝对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赶脚。

    而且给我介绍车里设施,加里也没冷落了冯甜,穿过西昂城区的时候,就给冯甜介绍西昂的历史和现在的特色。

    什么西昂是瑞士最古老的城市啦,什么瓦莱城堡里保存着世界上最古老但仍可演奏的管风琴啦,什么城堡下的旧街市残留著古石铺设的街道彷彿烙上了时代的印记啦,什么这里是瑞士最大的葡萄酒产地啦,介绍得特详细,特有欧洲范儿,听得我都忍不住想下车逛逛再走了。

    正琢磨着呢,却忽听冯甜道:“停车!”

 第一四二二章 意外插曲

    路边有一个拉手风琴的老男人,六七十岁的样子,一脸络腮大胡子,头发和胡子都已经花白,脸上全是深刻的皱纹,给人一眼看上去就有一种很苍桑的感觉。

    他穿长燕尾服,领结打得端端正正,就那么抱着手风琴在街边专注地拉着忧伤的曲调,脚前放着的礼帽里已经装了小半下的纸币。

    一个街头卖艺的老人。

    就是他吸引了冯甜的注意力。

    下车之后,冯甜就站到老人的身前,侧头看着他。

    做为一个街头艺人,被围观的时候保持淡定是基本的职业要求,哪怕是被冯甜这么漂亮的妹子围观,也是毫不在意。

    师姐都去围观了,那我也不能落后,必须得跟紧师姐的步伐不是。

    于是我也下车参加围观。

    我这一加入围观,老艺人登时就不淡定了,抬头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拉两下,又看了我一眼,再低下头拉两下,一副想立刻走人却又不敢的纠结状态。

    “哎,跑调了!”我忍无可忍了,连我这么个不懂音乐的乐盲都听出来了,可想而知,他这调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拉琴卖艺,就敬业点好不好,我们花钱可不是听跑调曲子的。来来,赶紧好好拉一个,让我师姐高兴高兴。”说着掏出五十欧元来扔进他的礼帽里。

    老艺人虎躯一震,又震,再震,好吧,他这是在哆嗦了,哆嗦得都拉不成调子,最后干脆把琴一放,也不拉了,直接趴在地上,脑袋冲着我,一声也不敢吭。

    难道五十欧元给多了?街头卖艺值不了这么多钱,所以跪求我收回去点?

    冯甜就瞪了我一眼,“你干什么给他钱?”

    “听曲子不是不能白听吗?”我莫名其妙地说,“我以前看读者上写过,人外国人都特有礼貌,特尊敬别人,有个人听了街头卖艺的音乐,因为有急事儿接了个电话,结果没能给上钱,那就不干了,开着车一路狂奔上千里,从英国一直追到比利时,倒底追上那卖艺的给了他十元钱。咱出趟国总不能给这外国人比下去吧。”

    “神经病,你要把他吓死了。”冯甜指了指着趴在地上的老艺人,“人家混口饭吃不容易,你吓他干什么?”

    老艺人叽哩咕噜说了几句话。

    我听不懂啊,只好向跟在后面的加里求助。

    加里皱眉说:“他说的是希腊语,我不是很精通,大概意思是,尊贵的先生,阿列克谢向您致意。他这里用的不是先生,而是一种古语说法,类似于这个意思,不过使用范围更狭窄,一般只有祭司在正式场合才会使用,用来称呼降临的神祇,也可能是我听错了,我对希腊语不是很精通。”

    呦,对神祇才用的尊称用在我身上,那就是看出我牛逼来了。没打过交道,一眼就能看出我牛逼,那说明他也比较牛逼,他要是不够牛逼的话,怎么可能看得出我牛逼来?

    我正想装逼的来一句“免礼平身”呢,没想到冯甜突然叽哩咕噜地说了起来,老艺术同样叽哩咕噜地应合,却也不敢抬头。

    加里很是钦佩地说:“想不到冯小姐的希腊语居然如此精通。”

    靠,我家师姐居然还懂希腊语!她一定是维等规则看我不顺眼所以专门安排在我身边全方面碾压我不让我有机会骄傲自满的!

    两人叽哩咕噜地说了这么一大通,我听不懂啊,在旁边干着急,趁空档赶紧插嘴问:“师姐,你们说啥呢?”

    冯甜说:“我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我就笑道:“师姐,你这管得太宽了,人家有手有脚,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人家这个干什么?”

    “他是奥林匹斯派的祭司,需要在那里侍奉诸神,如果不是极特殊情况,不会离开奥林匹斯山。我们刚到西昂就碰上个从不下山的奥林匹斯祭司,而且我们的车子从街上经过的时候,他不仅注目观看,而且还在车上留下印迹。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前面都不重要,他是什么神的祭司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敢在我和师姐坐的车上下标记,这就无论如何不能容忍了。

    我当即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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