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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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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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我苏岭居然也有光明正大爆美女菊花的机会啊!

    接下来是继续等待。

    西装黑墨镜们的效率很高,又等了没多大一会儿,他们陆陆续续都带回了冯甜要求准备的东西。

    三岁龄大公鸡一只,糯米三斤,半斤装黄酒一瓶、铜钱十枚,黑狗血三两,熟米饭四两,红线一卷。

    我按着冯甜的指示,在卫生间里找了个脸盆,倒入糯米、黄酒、黑狗血,又烧一道符扔在里面,待符全化为灰,将盆物搅拌均匀后,拿米饭粒把铜钱粘在鬼脸,也是俞悦屁股。

    十枚铜钱刚好把大部分鬼脸都占满,鬼脸马浮现在铜钱表面。

    我最后把搅拌好的糯米粘到铜钱,然后抱起公鸡,用红线把公鸡脖子缠住,又在公鸡头顶烧了另一道符,将符灰酒到公鸡眼,抱着公鸡凑到过去,公鸡便立刻开始啄食铜钱的糯米。

    随着糯米一粒粒被公鸡啄食,公鸡脖子的红线慢慢变黑。

    等红线变成了墨黑的颜色,我立刻抱开公鸡,把红线换下来,然后再让公鸡继续啄食。

    换了三根红线,铜钱的糯米被啄干净,鬼脸变淡了许多。

    我又抹一层糯米,重复刚才的动作。

    如此反复五遍,鬼脸终于完全消失不见,公鸡整个脑袋都变成了黑色,但红线以下的部位却还丝毫未变,看起来好像谁拿墨汁把公鸡脑袋染了一遍般。

    我把公鸡放到地,小心翼翼地把俞悦屁股的铜钱取下来。

    现在我看到的是圆滚粉嫩的屁股而不是可怖恶心的鬼脸了,抬手摸了一把,又滑又嫩,弹性实足,重点是没有任何看不到却能摸到的凸点,这表明鬼杀引咒已经完全被清除了。

    我长长松了口气,对俞悦说“好了,起来吧。”

    俞悦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内裤都顾不穿,先把裙子拉下来。

    我也不管她,一手托着铜钱,一手拎着公鸡,往外走,这两样东西已经沾了鬼杀引咒的阴邪之气,必须火焚之后深埋。

    当然了,这种打杂的小事用不着本法师出手了,交待给等在房门外的西装黑墨镜可以了。

    冯甜冲我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吧。”

    我刚要回答,却听俞悦在屋里喊道“那个谁,你能再来一下吗?”

    靠,她到现在还没问过我名字呢,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算了,看在钱的份咱也不跟她计较,反正拿钱之后,我们的生活大概也不会有再有什么交集了。

    我转回去问“俞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俞悦咬着嘴唇,脸孔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

 第21章 一百万

    毕竟是第一次干法师这种专业性相当高的职业,心里没底,自信全无,听俞悦这么一说,我立时有些发慌。 。。///

    冯甜可说过,驱咒的步骤一点也不能出差错,一旦错了,很可能会导至鬼杀引咒激化,反而种入俞悦体内,跟她一辈子。

    真要出现这种后果,那可真是不死不休了。

    难道我刚才出了什么差错吗?

    我赶紧把刚刚的所有程序都仔细回想一遍,甚至连拿盆子用的哪只手都仔细考虑了是否恰当。

    没错啊!

    一切都是按照冯甜的吩咐做的,而且做得相当完美,施法结束,鬼脸消失,表明鬼杀引咒已经被彻底驱除。

    什么步骤都没有忘记啊!

    为了保险起见,我又想了一遍,确认自己确实没有犯任何错误,这才理直气壮自信满满地说“什么事情都没忘,俞小姐你放心吧,咒已经完全驱除了,你不会再有任何危险。当然了,这只是指这个咒给你带来的危险,至于下咒的这个法师是不是还会再施毒计,那我不敢打保票了,不过呢,做为专业人士我能给出的建议是,你是尽快雇一下法师当保镖,然后把下咒那家伙解决一下。我觉得吧,给你下咒的很可能是……”

    话刚说到这里,突然听到冯甜在门后喝道“师弟,话不能乱说,我们没有证据!”

    我立刻转移话题,“我要说的这么多了,那个俞小姐,你看是不是把驱咒施法的费用给我结一下,我们做法师的也要生活嘛,你看啊,既然你也认识法师,想必这行情也懂,不用我再说什么了,这个救命之恩呢,你不用拿别的东西来报答,直接给钱行!”

    这话我得说明白,万一她觉得救命之恩较重,拿钱答复是侮辱我们,那我这小半天不白废力气了?

    你还别不可能,有钱人的思维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做为一个穷人,把有钱人当火星人来看基本兴地有什么误差。

    总之我的想法是,话得说明白,算她觉得给钱是在侮辱我们,那我们也不怕,尽情侮辱是了,没关系,我们受得起,侮辱得越重越好!

    俞悦咬着嘴唇看着我,眼神很是恼火,脸孔通红,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有些不耐烦了。

    这都出来这么半天了,大傻在病房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我可没有太多时间跟她玩猜谜,说“既然没什么事情,那我先回去了,我朋友还在病房里,需要人照看。”

    “你放在我那个里面的符!”俞悦急得脸红脖子粗,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亏得我耳朵好使,要不然还真听不到。

    原来是这事儿啊。

    我有些怪地说“你自己取出来行了,难道这个还需要我帮忙?”

    莫不是被人爆菊有瘾,明明自己伸手能够到的事情,还要我来帮忙?

    当然,如果她非要我帮忙的话,我还是不介意且很乐意帮这个忙的。

    “能拿来了啊。”俞悦松了口气,下意识伸手,但马意识到这个动作不妥,站起来跑进卫生间里。

    我不禁撇了撇嘴。

    有什么可害羞的,我又不是没看过,不仅看过,还看得很清楚,摸了好几把呢。

    片刻之后,卫生间里传来冲水的声音。

    俞悦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脸孔虽然依旧红红,但神态举止已经恢复了之前的状态,是那种高高在的不可一世态度,先是冲我点了点头,这才开门走出病房。

    靠,装什么样子嘛,刚才光着屁股趴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神气?

    我腹诽不已,跟着走了出去。

    俞悦没提报酬的事情,而是先去隔壁的病房看俞强生的情况。

    俞强生躺在床,睡得正香,脸色之前看起来好多了。

    俞悦看了一会儿,才问“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会恢复以前正常状态吗?”

    冯甜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他这是之前邪导致的身心过度疲惫,大概得睡三到五天,这期间给他吊水维持营养,等醒过来之后,神智会先恢复正常状态,但身体想要恢复,还得靠后期锻炼,我这里开个方子,等他醒了之后,按时服用,喝三个月差不多了,到时保证好,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随时联系我。师弟,把你的手机号给俞小姐。”

    为什么留我的手机号?你明明说的是有事情随时联系你吧!

    我很是不爽,觉得今天给冯甜背锅背得多了些,但还是把手机号给了俞悦。

    俞悦让人拿过纸笔让冯甜留方子,可是冯甜提着笔,似笑非笑地看着俞悦,却是不动笔。

    俞悦淡淡一笑,掏出支票本,刷刷开了一张现金支票,我接过来一瞧,登时心花怒放。

    一百万整!

    出手太大方了,这绝对是真有钱人!

    小半天的工夫赚了一百万,这钱也太好赚了,以这速度,给大傻救命完全没有问题。

    拿到支票,冯甜痛快地写下了方子交给俞悦,我在旁边看着,都是些常见的药材,我这不懂医的,大概也听过这些药材的名字,由此可知她下的这些药有多大路货。

    俞悦把方子交给手下,自然会有人替她鉴别这方子是否合用,会不会对俞强生造成别的损害。

    接下来较无耻了,俞悦这妞简直是过河拆桥的典范,不冷不淡地聊了两句,干脆利索地派人送我们出病房。

    聊天的过程,她一直面对冯甜,连看都看我一眼,简直是把我当成空气了。

    靠,不看我拉倒,反正刚才吃亏的不是我,我也没什么可生气的不是。

    我和冯甜回到大傻的病房,一进屋看到大傻正坐在病床旁边摆弄手机。

    我不禁大喜,三步并做两步去道“大傻,你什么时候醒的?”

    大傻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是脸色仍有些发青,嘿嘿笑道“我是让尿给憋醒的,刚去了趟厕所。老大,你怎么把我弄医院来了?这病房这么高档,得不少钱吧。”

    我说“我三舅给安排的,花不了多少钱,再说了,我们现在是有钱人了。刚才你昏迷的工夫,哥哥我出去做了笔买卖,净赚一百万!”

    大傻大喜“我靠,老大,你这是要发家致富奔福布斯排行榜名次去的节奏啊,这一天一百万,两天两百万,一年下来妥妥亿万富翁嘛。”

    冯甜在旁毫不客气泼了我们一头冷水,“别白日作梦了,我们这种没名气的法师,这种好事情平时基本碰不的,还一天一百万呢,正常情况下一天能赚一千块都烧高香了。”

    这妞不会说点好听的鼓励一下我们吗?

    我心里别扭,不谈这个话题,转过来问“师姐,你看大傻现在的状况是不是大好了?”

    “好个屁啊!”冯甜居然爆了句粗口,“他现在的情况是阴毒深入骨髓,阴气只能发散在骨髓里,根本发散不出来,虽然不会再频繁发作昏迷,但是每隔一日,骨髓里的阴毒重一分,等到阴毒完全充斥骨髓,人没救了!”

    大傻现在的状态其实是阴毒入骨的正常发展过程,属于发展得更重了,但好的消息是,他不会再像回来时路那样隔一会打一次摆子昏迷一把,只是会越来越不耐冷,而且身体会越来越虚弱。

    这毛病医院住不了。

    大傻心疼花钱,说既然医院治不了,不要在这里住了,需要打营养针的话,可以到公司附近的诊所去打,用不在这里花这冤大头钱。

    我一想也是,征求了一下冯甜的意见,她表示这样也可以没有意见,我联系三舅,让他帮忙再给大傻办出院,结果被我三舅给劈头盖脸训了一顿,说我简直拿大傻的性命开玩笑,来时人都昏迷了,现醒出院,哪有这么干的,不许走,必须得住一个星期,先把各种必须检查都做了,再观察一下日常状态,想出院一个星期之后再说!

    我有点怕我这三舅,而且他这么说也是一片好心,我也不坚持,让大傻先老实住几天院再说。

    大傻向来是最听我话,既然我这么安排,他没什么意见了,却催我们回去休息,用不着在这里陪他。

    我一想也是,转过问冯甜怎么安排,是不是跟我回去。

    冯甜却让我先拉她回家取东西。

    听她这么说,我不禁有些意外。

    我还以为她是跟冯楚帆一直流浪呢,没想到在明城居然还有家!

    事实,冯甜不仅在明城有家,而且这家门面还不小呢,临街的二层门市,挂着医诊所的牌子,一楼是诊室和药房,二楼是住处。

    我把车停在诊所门口,跟着冯甜下车开门进屋,直接楼,冯甜进自己的卧室收拾东西,我忍不住说“你既然有住处,不用去我那住了吧,我们那里三个男人,你一个小姑娘住过去不太方便。”

    冯甜一听,把手里的衣服往床一扔,对我横眉立眼地说“怎么着?我爸刚死,你把自己发的誓扔脑后去了是不是?是谁说要好好照顾我的?我不搬过去,谁照顾我?谁叫我起床?谁给我做饭?谁给我洗衣服?谁送我去学?”

    我不禁大惊。

    靠,我这是找合作伙伴呢,还是找了个小祖宗回去啊?

    不成,说什么也不能让住过去,不然的话,我很有沦为男仆的可能。

    我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呢,忽听楼下传来忽通一声闷响,似乎什么东西被重重砸了一下,跟着听到有人大喊“姓冯的,尼他玛的总算肯露面了是不是,快滚下来,不然老子放火烧了你这狗窝!”

    。。。

 第22章 一切皆非偶然

    我们前脚进门,后脚有人跟进来,这说明什么?

    说明一直有人盯着冯家诊所,看到有人进屋便立刻通风报信。 。。

    我看了冯甜一眼,用眼神发出疑问。

    冯甜撇了撇嘴,淡淡地说“大概是讨债的吧。”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她们父女两个至少我知道的,欠了黄胖子三十万,不禁问“你们两个倒底借了多少钱?都干什么用了?”

    “哪有借钱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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