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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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人生-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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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金银岛的魅力不在于它是海盗选定的公认藏宝点,而在于它至今未被发掘出一份海盗藏宝点,甚至连埋下财宝的海岛自己,也找不到他们当初的藏匿地点。
    当初。海盗们选定的藏宝小岛有很多,许多海盗们藏宝了,而后他们取出了宝藏。分给了大家,这些人回家置产,然后他们把藏宝小岛忘记,所以那些小岛毫无名声。
    唯有金银岛,所有在这个岛上藏宝的海盗最终都没有取回他们的劳动所得。所以传说很恒久远,所以才有了后来地小说《金银岛》。
    最近一次探宝情形如何呢,一些人找到了一个古代藏宝图。他们在图上所标识的位置挖掘,果然挖出了一个洞穴,遗憾的是,这个洞穴在海平面之下,他们所携带的抽水机马力不大,结果海水灌满了洞穴,以至于他们只收获了数枚金币。此后,金银岛的探宝行动逐渐终止,因为人们认识到,这个小岛很奇怪,所有的海岛随着岁月的变迁,它们都会越长越高,而这座小岛返其道而行之,它每年都在下沉,而且下沉的速度并不确定。
    也就是说,一群海盗在这个小岛上埋藏了一批财宝,数年之后,他们觉得自己挣够了钱,准备分钱回家,过来一掘财宝,发现地方没现在地位置……当然他们埋的地点不会错,但当初挖的深坑现在已处于海平面之下,坑里面灌满了水,你根本找不见当初埋藏地东西。”
    钱颖插嘴说:“抽水机……”
    舒畅笑着摆摆手,制止了她的插话:“当初,做海盗的都是一些没啥知识的人,他们不理解这种现象,以为这是神灵对他们杀戮的惩罚。
    后来地人知道了水位变迁,但这没有用,这个小岛是沙质小岛,小岛周围是大海,当初的藏宝点低于海平面之下数米,什么样的抽水机能够把大海地海平面抽低数米,抽不干尽大海,沙质土壤渗水很快,崩塌也很快,这里面又没有发电厂,单纯靠人力挖掘,或者是小动力的电力挖掘体系,挖掘的速度赶不上海水浸满的速度、沙土崩塌的速度。
    明白了这点,所有的探宝者停止了探宝投资。因为再继续探索下去,投资过于庞大。有这样庞大资金的人,压根不会投资如此风险大的行业,而小规模投资者,却应付不了继续探宝的代价——这需要建一个发电厂,空运强力的挖掘机,用功率强大的抽沙机将随挖随塌的泥沙甩到海里……
    嗯,等他掘宝完毕,这个海岛也不存在了,因为所有的泥沙都被他抽出去,抛进附近的海面……你认为当地政府会同意他这种行为吗?金银岛的探宝旅游是当地政府的主要收入,他们会让人挖出财宝,终结金银岛藏宝神话、终结金银岛的探险热潮吗?”
    舒畅说到这里,突然想起51区的经历。
    当地人依靠金银岛的传说,可以连续挣数百年的旅游收入,而一旦秘密揭开,金银岛就啥也不是了。从这点上来说,金银岛当地政府的保密热情,比51区还要强烈,他们所有的规定都是为了给探宝烦……虽然,他们的政府收入还依靠探宝者交纳的申请费用。
    当所有秘密都揭开的时候,神奇将归于普通。
    而秘密一旦曝光,也许就是灾祸——舒畅知道这点,所以始终对钱颖隐瞒了最重要的秘密,当他正在向钱颖竭力解释金银岛现象时,电话铃响了,舒畅看了看电话号码,正想着如何开口,钱颖却已经起身,不告而去。
    一边走,钱颖一边装出若有所思的模样,嘴里还喃喃自语:“不管怎样,找当地土人,随便在码头上买张藏宝图,在地图上所标识的地方随便挖一铲子——哪怕只挖一铲子土,也是一种浪漫。”
    钱颖这话是说给舒畅听的。可惜她说错了对象,舒畅的脸皮之厚,有时他自己都为之羞愧。此时,他正装出一副失聪模样,好像外界的风声海涛声全不存在,耳朵里只剩下电话里的声音。
    “听说你受伤了,伤势重不重”,电话里,芙萝娅焦急的喊:“伤势重不重,现在我正在赶来,你还好吗?”
    钱颖在一旁盯着舒畅,舒畅突然感觉到眼前的场景有点像电影手机里的镜头,难道他也要像电影《手机》里面的男主角,用哼哼哈哈来应付这番谈话吗?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切都将随风而逝
    潜艇在大海中航行,虽然隐蔽,但它也必须为这种隐蔽付出代价。比如,它永远不能朝最近的航线走,因为它无法通过海峡口。
    所谓无法通过海峡口,并不是指它的船身过于庞大,超过了海峡通道的宽度等等,而是指为了不让人了解船身隐藏的秘密,以及它的船速和巡航规律,它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通过海峡通道。所以,从大西洋前往太平洋,或者从印度洋前往地中海,它就必须兜一个大***,绕过大陆板块才行。
    舒畅现在要去俄罗斯,而俄罗斯的空军防御力量,以及海军对海岸线的监控都不是一架小飞机或一艘小渔船所能办到的,这就必须动用潜艇,尽量近的靠近俄罗斯海岸。
    他与潜艇约定的汇合地点正是这座冷僻,除了探险者一无所有的金银岛。接到命令时,潜艇正在大西洋上,而后他保持无线电静默,兜了一个大***来到加勒比海附近。这段旅程花去了他们一个月的时间,现在芙箩娅能打破无线电静默,这说明船已经到了附近。
    这个猜测是对的,芙萝娅的潜艇现在正躲在一艘途经加勒比海的货轮下面,利用这个货轮的严密,向舒畅发出加密信号,以确定彼此的位置。
    放下了电话,舒畅先转向卡夫卡,询问:“你的人手到齐了吗?”
    卡夫卡退后一步,一副局外人的姿态。开口说:“很抱歉,你不应该说‘我地人’,我只是个接待人员,负责与你沟通,参加行动的另有其人。他们已经到齐了,正停在附近海面……你没有告诉我你有一艘潜艇。”
    “我不必把任何事情都告诉你”,舒畅冷淡的回答:“通知你的人,准备登舰吧。”
    舒畅身后,格伦。埃里克已经开始收拾行装,舒畅转向了赵牧,张开了手,脸上无风无波:“到此为止吧——跟你做朋友很快乐,下面,我要去办一件大事,这件事成功的把握并不大,所以我提前向你告别。如果我没回来,请照顾好钱颖,照顾好公司。”
    赵牧本想说几句慷慨激昂的话,表示一下他的雄心壮志,但眼前的气氛太沉重了,海滩上所有人都在面无表情的收拾着自己地行装,这些探险者装扮的人,原先似乎都素不相识。现在一声令下,每个人身上都掏出不止一柄枪,这些枪外型怪异。仿佛之间,令人感觉到似乎在拍摄《星球大战》的场景。
    所有人一边整理自己的行装,一边脸色沉郁,似乎带着一种一去不复返的觉悟。这种沉重的气氛令赵牧想不出什么表现英雄气概的话,他只好郑重的点点头。什么话也没说。
    钱颖自从在商场购物,被一群黑衣人莫名其妙地请到了一个隐秘所在,就已经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她最初猜测舒畅可能做了什么错事。受到追缉,到后来看到舒畅还有自由,能领着一群人四处活动,便猜测舒畅是个特工,与美国政府有点情报交流。
    但后来,她看到双方似乎并不完全是合作关系,也不完全是上下级关系,她迷惑了。
    不过钱颖是谁,她是个很恪守自己身份的人,舒畅不开口向她解释,她只有习惯的等待,等待对方开口解释。
    她最终等来了一场告别,舒畅显然不想让她了解太多的秘密,钱颖把这理解为一种保护,他使自己尽量远离这些神秘事物,也就远离了危险。
    此刻,她忍住泪水,尽量使自己身体不要颤抖,默默的听舒畅交代后事般的安排一切,等舒畅转身面对她时,她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竭力使自己不哭。
    此时此刻,她突然有点理解舒畅对她地疏离,那是一种责任感,他怕因此负担上一段不能承受的感情。如果,让她用明白真相来换取以前的等待与抱怨,她宁愿眼前这一切并没有发生,她宁愿继续在等待与抱怨中仇恨。
    有时候,仇恨也是一种快乐,还能够拥有仇恨,这说明至少还拥有牵挂,可现在,一切都将随风而逝。
    舒畅递过来一张卡片:“这个人——费力克斯,他现在在纽约,你去找他,办理财产过户……照顾好自己,好好活下去。”
    钱颖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茫,她本想重提舒老先生地嘱托,重提那些相处的记忆,重提家族的延续……以及种种,可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声带出了问题,她失语了,张大嘴,却发不出一句声响,喉咙里只有竭力压抑的呜咽。
    格伦与埃里克抬着一个银色的金属棺木走下沙滩,登上了橡皮舟。钱颖不知道银棺里装地是伯爵,眼前这幅场景到让她想起一个成语,抬棺而战。
    这个成语放在眼前这幅场景里,充满了幽默的味道,颇有点临时耍酷的味道,钱颖不禁为这种死亡幽默而微笑,等她恢复过来,只看见舒畅笑着在橡皮舟上向她招手,一个浪花涌起,湿润了她地双眼,眼前景象一片模糊。
    卡夫卡站在钱颖身后,他多少了解一点真相,知道舒畅此去将面对神的存在,钱颖不哭,钱颖没有多强烈的情绪波动,只是平静的伸出手与舒畅告别,这种镇定让卡夫卡佩服的一塌糊涂,他迈步向前轻咳一声,提醒钱颖自己的存在:“小姐,我会安排你前往芝加哥,请跟我来。”
    ……
    潜艇里,芙萝娅扑进了舒畅怀里,边擦着眼泪边喊:“Happy哥哥,真好,真好,你能活着,这世界重新拥有了颜色。你就是我的色彩,没有你,这个世界是黑白的。
    刚听到你受伤地消息。我感觉天塌了……你瞧,我在这世界上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你就是我的全部,当初,要不是你保护我,我可能已经成为那个变态医生的标本了……天呐,你真要去挑战那个变态怪物吗?”
    芙萝娅一点都没有变,她还保持着那种十二三岁的心态。但这个小人在重重磨难中,心已变的
    石,在她的面前,她是个暴虐的女王,唯独面对舒畅得小孩子的撒娇把戏。
    芙萝娅的表情让她身后那群人直擦冷汗。刚来这艘潜艇避难时,那群城市亲王还自持身份,觉得应当获得符合身份地照顾。但后来他们知道芙箩娅曾经杀了一位盟会伯爵后,立刻熄灭了气焰,变的温顺如猫。
    就是这么一个小孩,她无所顾忌的杀死一位伯爵,就是为了报复。对于亲威的冒犯,她绝不会容忍,也会毫不顾忌再杀一位伯爵。
    城市亲王在盟会是什么地位,只不过是男爵身份而已。这些人见到芙箩娅能不胆寒吗,而更胆寒的是,这位暴虐的弑亲者居然还会撒娇。
    伯爵的银棺抬进了潜艇。芙箩娅脸色一沉,似乎感觉到银棺里透出浓浓敌意,这股敌意让围拢在她身后的城市亲王们纷纷低下了头,他们单手抚胸,冲着这副银棺深深地低下了头。
    芙萝娅在瑟瑟发抖。她紧紧贴着舒畅,唯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一丝支持力量。使她维持站立姿态。舒畅感觉到芙箩娅的颤抖,他一伸手,按在了银棺上,也止住了格伦与埃里克的脚步。
    船舱内那股冰冷的气息陡然消失,芙萝娅松开了舒畅,怕的像个兔子,一眨眼就不见影子,她身后那群避难者还没有走,现在,他们重新直起身子,面向舒畅,再度垂下头去,表示敬意。
    队伍继续前行,舒畅扶棺而行,直到进入自己的船舱,才将手从棺木上拿开。
    打开棺木的伯爵跳了出来,他阴狠的,冷冷地问:“那个小崽子,那个小恶棍,那个小魔女在船上?”
    舒畅抄着手站在舱口,他沉默的看着伯爵,直到伯爵重新坐了下来,他竭力的用最平静地语气问:“我的舱室在哪?”
    “没有舱室”,舒畅面无表情的回答:“你必须躺回去,只有在我在的情况下,才能在我视力范围内活动。”
    伯爵先是勃然大怒,整个舱室都被他的怒气抖动了一下,但见到舒畅不为所动地堵在舱门口,他深深吐了一口气,轻轻的坐了下来。
    “早该想到了”,伯爵叹着气说:“当你决定挑战安塔鲁维亚的时候,我就该想到,你地实力已经超越了我……你很会隐藏,或许连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强大。”
    舒畅笑得波澜不惊:“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强……我现在,至少有把握拦下你。”
    伯爵上下打量着舒畅,重重的点点头:“你确实有这个实力——我不得不承认这点。我的力量全部显露在外,每个人都知道我的力量强大,而你,你很会隐藏,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可以控制你,可以压服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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