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东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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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东小记-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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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文东虽然心中窘迫,但面上却冷若寒霜,他盯着慧娟,冷冷道:“我竟不知,这世上还有如此不知廉耻之人!”
    慧娟听了陈文东的话,身子瑟缩了一下,复又往陈文东这边走了过来。
    陈文东见她如此不知死活,心中冷意更盛,又接着道:“如果你还想活命,就趁早滚出去!若是再敢踏前一步,我就杀了你!”
    陈文东说得平静无波,慧娟却听得花容失色。她看着陈文东那淡淡的表情,眼中闪过一抹不甘。可还未等她有所行动,就见一柄飞刀迎面而来,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伴随着慧娟的一声惊呼,她的肩头飞起一丝血线,旋即一缕青丝飘飘然落在了地上。
    慧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浑身抖若筛糠,他看着对面的陈文东,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陈文东依旧冷冷的看着慧娟,眼中透着浓浓的厌恶,仿佛刚才出手的不是他一般,“如果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划开你的脖子,让你血溅三尺。”
    慧娟摇了摇头,双手捂住面颊,转身便往屋外跑去。
    “慢着!”陈文东断喝一声,指了指地上的外衣和头发,厌恶道:“带着你的东西,赶紧滚!!”
    慧娟哆哆嗦嗦捡起自己的外衣和一缕头发,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小厅。
    陈文东见慧娟跑得没影了,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来这坏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呀。
    通过今天的事情,陈文东也看清了慧娟的真面目,这绝对不是个安分的主儿。看来他有必要提醒一下花红,得尽早打发了这位才好。
    就在陈文东准备回屋的时候,花红从耳房里出来了,一边走还一边拍巴掌,“哎呀!小东子,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坐怀不乱的主儿。”说着,花红走上前,拍了拍陈文东的肩膀。
    陈文东见到花红,先是愣了愣,随即就明白过来。估计这位姑奶奶早就回来了,小厅里发生的事情,她应该是一清二楚了。
    陈文东的猜测一点都不错,其实慧娟来了不久,花红就回来了,她躲在里间,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由于花红是先去耳房放了兵器,而后从耳房直接进了里屋,其间并未经过小厅,陈文东和慧娟才没有发现。
    陈文东见花红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遂没好气道:“你家相公被人撬墙角了,你怎么这么高兴?”
    花红撇了撇大嘴,瞪了陈文东一眼,无所谓道:“切!你怎么不说你自己行为不检点,净给我招蜂引蝶呢?我就知道,小白脸靠不住!”
    陈文东无奈一笑,为自己辩解道:“我这叫有魅力,懂不懂?再说了,是别人来勾引我,我可没出去招惹别人,更何况我是那么容易勾引的吗?我这绝对是坐怀不乱,绝对是真君子,你得好好珍惜才行!”
    花红瞅瞅陈文东,点点他的额头,没好气道:“你瞅瞅你长这样儿!这小皮肤,这小鼻子,这小眼神儿,你往那一站就够勾人了!更何况你还整天一副笑呵呵的样子,让那些思春的小姑娘看了,不得把魂儿都勾走了?”
    陈文东抬了抬手,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哎!没办法,谁让爷天生就长这样呢?”
    花红不屑的切了一声,“幸亏我不喜欢小白脸,谁要是喜欢上你这样的,那才叫倒了八辈子血霉呢。”
    两个又说笑了一阵,陈文东这才道:“依我看,这个慧娟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你最好是趁早打发了她吧,留在身边始终是个隐患。”
    花红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这才道:“没想到你还是个薄情的主儿,人家刚才还跟你诉衷肠,要委身与你呢,你这会儿就要打发了人家,未免也太绝情了吧?”
    陈文东正色道:“红儿,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就算不忍心打发她,也得提防着点。”
    花红见陈文东一脸严肃,也不再打趣他,“原本我觉得她是个好的,只是她人大心大,这两年越发的不安分了。你放心,我对她早有提防,平常巡山,处理山寨要务,我都是不让她插手的,就算以后出了什么变故,也不用担心她对山寨不利。
    哎!毕竟是从小跟着我的人,我也不好做得太绝了。等过些日子,就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陈文东见花红心中有数,也就不再多说,俩人又去看了看孩子,这才睡下。
    这晚的事,陈文东并未放在心上,第二天就撇到脑后了,可有人偏偏不想就这么算了。

  ☆、第56章 桃色事件

第二天上午,陈文东刚给几个孩子换好尿布,就见花正芳的小厮阿福急匆匆找了过来,“姑爷,老爷正找您呢,快跟我走吧。”
    陈文东见状,赶紧净了手,跟了出去,“阿福,到底出什么事儿了,这么着急?”
    阿福犹豫了一下,却只道:“您快跟我走吧,去了就知道了。”
    陈文东见阿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疑问陡生,却还是跟着阿福走了。
    到了花正芳的屋子,陈文东刚刚行完礼,花正芳就窜到了他的面前,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由于陈文东事先没有防备,这一巴掌打得结结实实。
    陈文东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鼻子嘴巴一起往外流血。
    过了好半天,陈文东才回过神来,他看着花正芳,心中有些恼怒。从来没听说,老丈人可以随便打女婿的,就算花正芳是长辈,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陈文东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对花正芳道:“不知小婿做了什么错事,惹得岳父这样生气,还望岳父言明。”
    花正芳冲着陈文东冷冷一笑,“哼!真是没想到,你看起来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竟是个包藏祸心,无耻下流之徒。”
    陈文东听了花正芳的话,顿时气乐了,“我陈文东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自问行得端,走得正,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不知岳父这话从何说起。”
    花正芳不屑的哼了一声,气愤道:“直到现在,你还不承认!我花正芳真是瞎了眼,怎么能把女人嫁给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人!”
    陈文东皱皱眉,听花正芳这意思,好像他陈文东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他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了?有问题啊!
    陈文东看看花正芳,又看看旁边坐着的几位分寨主,问道:“岳父,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你要给我按上这么重的罪名?”
    花正芳看了看陈文东,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恶,“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我们今天就把事情分说明白。慧娟,出来吧!”
    花正芳刚说完,慧娟便从里间屋走了出来。陈文东见她一副梨花带雨,伤心欲绝的样子,顿时心下了然。
    陈文东冷冷的看了一眼慧娟,对花正芳道:“岳父,这不是慧娟吗?你把她找来做什么?”
    花正芳用手指了指陈文东,怒道:“你还有脸问?你对人家姑娘心怀不轨,意图污人清白,人家抵死不从,你还想杀人灭口?我花家寨从建寨起,就没出过这么恶心的事儿!”
    陈文东听了花正芳的话,嘴角抽了又抽,难怪花正芳这么气愤,原来是有人在这里搬弄是非啊!“岳父,你口口声声说我心怀不轨,□□好色,可有什么证据?”
    花正芳听完,立马又跳脚了,老头一蹦三尺高,指着陈文东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要证据!我呸!要不是今天发现得早,人家姑娘早就含恨而死了!你都逼得人家上吊了,这还不叫证据!哪家姑娘活得好好的,非得要上吊?”
    听了这话,陈文东心中冷笑。这个慧娟可真不简单,连上吊的招数使出来了,这分寸拿捏得可真到位!
    就是没听过,被污了清白的女子,隔一晚上再上吊的,还挑大家都起床的时候上吊。若是慧娟真心寻死,这会儿尸体恐怕都凉透了。这么明显的破绽,花正芳怎么就看不到呢?
    见陈文东那种不屑的样子,花正芳就更来气了,他对慧娟道:“慧娟,你把昨晚的事情再说一遍,不要怕,本寨主给你做主。”
    慧娟小心的瞅了瞅陈文东,低泣道:“多谢大寨主!奴婢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下人,实在当不得大寨主如此费心,就让奴婢去了吧。”
    听了这话,花正芳摇摇头,“慧娟,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我花家寨一向善待下人,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就算他是我的女婿,我也绝不姑息,你只管说就是。”
    慧娟用衣袖试了试眼泪,这才道:“昨天晚上,奴婢像往常一样,给姑爷送银耳羹。谁知,谁知……奴婢刚要走,姑爷就拉着,拉着……奴婢的手,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还动手动脚。
    奴婢苦苦哀求,可姑爷就是不听,竟要强行非礼奴婢,呜呜……奴婢情急之下,挣脱了姑爷的钳制,谁知姑爷恼羞成怒,居然对奴婢痛下杀手,还好奴婢躲得及时,只是伤了肩膀,否则,否则……呜呜呜……”
    陈文东在旁边静静地听着,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慧娟说的那个人与他无关似的,等她说完之后,陈文东这才漫不经心道:“那你想要如何?”
    慧娟听了陈文东的问话,愣了一下,对花正芳讷讷道:“我……我……大寨主,姑爷已经看过了奴婢的身子,奴婢清白受损,哪还有得选择?呜呜呜……”
    花正芳瞪了陈文东一眼,又看看在座的几位分寨主,这才道:“我花家寨历来赏罚分明,即便陈文东是我的女婿,也决不能姑息,就按山规办吧。刘寨主,你说该怎么办?”
    刘寨主是刑堂的管事,主管山寨的刑罚,此人一张黑脸,不讲情面,着实有几分铁面无私的意思。刘寨主见花正芳有问,便站起来答道:“按照山规,□□良家妇女者,杀无赦。”
    花正芳眯了眯眼睛,对陈文东道:“你听清楚了?既然你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就休怪老夫无情。来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还未等陈文东说话,就见慧娟膝行几步,跪到花正芳旁边,乞求道:“大寨主,万万不可呀!大寨主,手下留人!”
    花正芳皱了皱眉,不悦道:“怎么?我这么处置,你还不满意?”
    慧娟摇了摇头,哀泣道:“大寨主,姑爷杀不得的!小姐和姑爷成亲不久,小少爷和小姐才几个月大。奴婢怎么忍心让小姐守寡,让孩子失怙?”
    花正芳听了这话,脸上也有些不好看,“哎!我又何尝愿意这么做,可是他既然违背了山规,我岂能饶了他?”
    慧娟摇摇头,对着花正芳凄然一笑,“大寨主,奴婢只是个下人,和小姐的幸福比起来,实在算不得什么,又怎么能因为我,杀了姑爷呢?只是奴婢现在这样,为了保全清白,也只能赴死了。”
    这时,坐在旁边的马寨主突然道:“大寨主,属下倒有个法子,既能保全慧娟姑娘的清白,又能保住姑爷的性命。”
    花正芳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大寨主,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不如就让慧娟姑娘给姑爷做个妾吧,也算保全了姑娘的清白,就是不知道姑娘乐不乐意了。”
    花正芳听了马寨主的话,转头问慧娟道:“慧娟,这事儿你看……”
    慧娟苦笑了一下,叹气道:“奴婢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有何德何能让诸位寨主为我劳心?奴婢又怎能让诸位寨主难做?奴婢听从大寨主的安排就是。”
    陈文东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心中暗暗称奇,难怪有人说,‘女人天生是演员’,这位慧娟姑娘不就是个难得的演员吗?
    平日里,在大家面前低眉顺眼,昨天晚上在他那里,搔首弄姿勾引他,现在又在这里装贞洁烈女,这是绝对的演技派呀!
    陈文东见闹剧快收尾了,这才道:“我不同意!”
    花正芳瞪了他一眼,阴测测道:“你还有得选择吗?难道你想死?”
    陈文东冷笑了一声,凉凉道:“我自然是不想死的。不过,诸位在判我死刑之前,是不是应该听听我这个当事人的说法?仅凭慧娟的一面之词,就把罪名强加到我的头上,是不是有点不公道呀?”
    马寨主一拍桌子,怒斥道:“你还狡辩!若不是你行为不端,慧娟姑娘又怎会上吊?姑娘肩膀上的伤,也找人验看了,确实是别人利器所伤,你当大家是傻子不成?”
    听了马寨主的指控,陈文东也不恼怒,继续淡淡道:“我来到山上,时日也不短了,我的为人,大家也应该有所了解吧?我陈文东可曾做过什么下作事儿?”
    见大家都不言语,陈文东又接着道:“说句不好听的,若是我真有那个心,多得是女人自荐枕席,我又何必去强*迫一个要姿色没姿色,要修养没修养的下人!”
    听了陈文东的话,慧娟的脸色白了一下,眼中的愤怒一闪而过,却并没有出声。
    这时,刘寨主对陈文东道:“你的意思是,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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