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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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流氓丁逸-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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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看来郭林辉对方然垂涎欲滴这是毫无可疑的,听方然这么说,证明他不仅是垂涎欲滴,不只是“欲”滴,而是“已”滴,而且还滴得胸前湿了一大片,可见其得到方然的迫切性。
丁逸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暗暗点了点头。为了不让自己的想法暴露于方然面前,所以不能让自己点头的动作被方然发现,于是丁逸拿起了桌上的一张报纸,佯装关心国际大事,遮住了自己的脸,之后再在报纸后面点了点头。
“果然,郭林辉是最大的受益人。”他心想。“如此看来,陷害我的这件事会是郭林辉幕后导演且指使的吗?”
本来他早就将郭林辉的嫌疑排除了,但现在的这些情况,又使他对郭林辉产生了怀疑。
但想想,当时郭林辉作为一个才工作不久的大学毕业生,显然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和统筹能力,也没有这种让一个侦探事务所搞出陷害丁逸的这么大阵仗的经济实力,按丁逸对郭林辉的了解,郭林辉也不是这么一个城府如此之深的人,不会这么阴险毒辣。所以这种猜测又被丁逸自己否决了。
原来是某个好心人把自己和孙兰开房间的照片交给方然后,方然才发现了他和孙兰之间的秘密。丁逸得知了事情的部分真相。但还有一件事有些想不通,于是丁逸道:“不过有一件事,我很奇怪。”
“什么事?”方然问。
“你既然已经早已得到了这些照片,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向孙兰打电话求证呢?而是在相隔多年之后,才在昨天晚上才把这些照片拿给了她看?我要是你,就会马上先打电话给孙兰,质问她为何发生这种事。第一天通过我认识了我男朋友,过了两天就跟他上了床,简直就是极品出墙红杏嘛。”
丁逸说完台词,看了孙兰一眼。
孙兰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她的戏份,所以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丁逸心想,作者大人在这么长的演出时间内,只安排了方然和自己两个人的对手戏,却没给孙兰一点儿戏份,镜头半天也不转向她,所以她睡着了也是情有可原。
既然没安排她的戏,所以也不用管她,且看方然如何回答。
方然冷冷地说:“得知你因和谢薇发生了偷情关系,我的心已乱,乱得像麻一样,成语就是‘心乱如麻’,已不知如何是好了,本来过了几天之后,已经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打算再给你一个机会,但忽然又收到了好心人寄来的这些照片,想到你和孙兰她在床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我的心更乱,一乱再乱,我柔软的心就碎了。你被人痛殴的事实和这些偷情照片说明:你既然能和谢薇**,也能和孙兰**,当然还能和其他人**;你既能和这个女人**,也能和那个女人**,当然也可能和其他男人**。对你这么一个如此之淫如此之乱的人,我的心既然已经碎了,就再也不把你放在心里了。你和她人**,或是和他人**,又和我有何相干?你在我面前,既已是不相干的人,我又怎会去问孙兰她是否和一个与我不相干的人开了房睡觉?我……我管得着吗?”
方然的义正辞严使得丁逸哑口无言,丁逸只好保持默然无语的状态。
但保持默然不语也不是个办法,下面又轮到他的台词了,所以过了半晌,他又问道:“那你为何又把这些照片带来了放在身上?这些照片又不是日用品,用得着随身携带吗?”
“那是因为……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事,让我想不通,于是到这大鸡/鸡市来散心,恰好孙兰说要陪我来。而发生的这件事,又让我想起了你和孙兰之间的秘密,所以鬼使神差我就把这些照片带了来。本来没打算一定要问她,但昨天恰好遇到了你,触景生情……才把这些照片拿来了给她看。”方然道。
原来是这样。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方然心情大坏,来到大鸡/鸡市散心,进而遇到了丁逸,这才导致她想起了丁逸和孙兰之间曾经发生的床第戏?丁逸很想知道。
方然还是属于善解人意型的,所以也没卖关子,道:“为了不让你太好奇了,也为了让广大读者早日得知事情的真相,我就把最近发生了什么导致我心情不好的事说出来给你听,好不好?”
“好。”丁逸很是赞同。
“事情是这样的。”方然道。说着这话时,她的脸上渐渐地露出了一丝气愤的神色。
“事情是……”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准备说出事情的真相。
下面是广告时间。
广告节目精彩纷呈,节目单如下:
夫炎捷、丹避斯、捷士梆、户淑保、老军医、老中医、花柳一舔/净、无痛人流、阿膜修补术、道路紧缩术、小弟弟增大术(特别备注:真的不是放大镜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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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郭林辉做的丑事
     更新时间:2011…1…23 8:59:56 本章字数:3400


方然道:“在播放广告的这一段时间里,我又想了想,如果这样轻易地把事情真相揭示了出来,会让各位读者觉得真相得到得太容易,会以为容易得到的就不是最好的,进而不去珍惜这次难得的阅读机会,会转而投向其他的书籍,所以我考虑良久,决定暂时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和广大读者。”
丁逸愣了一下,凛然道:“你说不说,这是你的权利,我没有任何意见,这事我完全可以答应,但你问一下正义的广大读者,他们会答应吗?”
“决不答应!”正义的广大读者高声叫道。
方然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广告也播出了,广告费也收到了,再说我也承诺过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以及告诉广大的读者,看到广大读者这么热情,我就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吧。”
“请讲。”
丁逸作洗耳恭听状。
方然愣了一会,又叹了一口气,眼圈一红,就要掉下泪来,又想了一会,道:“因为,我发现了郭林辉,他竟然也和其他女人有染。”
这事丁逸已经知道了,因为方然在刚才在这之前已经说过。不过当时她并没有把详情说给各位观众听,现在听她的口气,似乎要把内情披露出来了。
“他和谁?你是怎么知道的?”丁逸问道。
方然摇了摇头,道:“和他们单位的一个同事。才分去的大学生。”
郭林辉有妻如方然,竟然还和其他女人有染,丁逸对此表示很不理解。另外他对另一个问题也是不太理解:“为什么他是和才分去的大学生有染呢?”
本来方然处于悲愤状态,但听到丁逸的这个疑问,立即从悲愤状态转向了疑惑状态:“为什么不能和才分去的大学生有染呢?”
“为什么不是中学生或是小学生呢?中学生和小学生才够清纯嘛。”丁逸道。
“没想到你除了足够**之外,还足够变态。”方然怒斥着无耻的丁逸。如果方然的两束眼神能变成两粒子弹,丁逸已经身中两弹倒地身亡了;如果眼神能化作两束利剑,丁逸也已身中两剑倒地身亡了;如果眼神能化作愤怒的火焰,丁逸已被活活烧死了;如果眼神能化作鄙视唾弃的口水,丁逸已全身湿淋淋被恶心死了;如果眼神能化作霹雳风火轮,丁逸就双脚踩着风火轮高唱着“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但却无可奈何不由自主地就被方然放逐了。
但不管是被子弹穿透身体,还是被利剑刺入,抑或被活活烧死,甚至被口水淹死,这都是不被许可的。丁逸如果因为失言一句,就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那惩罚太过于严重,也不符合现在和谐社会的主旋律。
而要让丁逸踩着风火轮被无情放逐了的话,本书没有了第一男主角,少了吸引各位女读者的卖点,也是一大损失,所以丁逸既不能被杀害也不能被放逐,所以他仍然好好地坐在那里,继续听着方然讲着郭林辉出轨的经历。
“他是如何出轨的呢?”丁逸问道。
“某天他们单位聚餐,酒后,几个狗男女就去了卡拉OK唱歌,歌后,郭林辉就和她去了酒店开了房间去苟合。就是这样。”方然咬牙切齿地说道。
还有一个疑问丁逸很想知道:“他们苟合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方然不耐烦起来:“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疑问?我总之知道就是知道了,关你什么事?再说,郭林辉只是本书的支线,他是否偷情和谁偷情以及我是如何知道他们偷情的,与本书主要内容无关,我也懒得跟你说,不行吗?”
丁逸两眼之中,全部都是满天飞舞的星星。
不过既然方然不愿讲,他也不能勉强,于是道:“郭林辉知道你洞悉了他做的丑事了吗?他对此又有什么反应?”
“这也与本书内容无关,所以我也不会告诉你。”方然道。
丁逸两眼之中,全部都是满天飞舞的星星,比刚才更多了,就像狮子座流星雨突然爆发了。
看到这么多流星,丁逸赶忙抓紧时间许了个愿,心中默念了若干遍,台词内容是:“今天就让我得偿所愿吧。”
至于他想如何得偿所愿,他要想得偿的又是什么愿,为了保持神秘感,并且不使本书被正义观众认定之为有教坏年青人的嫌疑,所以这里是不能说的。
丁逸在心里鄙夷了一下,心说,作者大人就是谨慎有余决断不足,年青人难道就这么容易被教坏吗?他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年青人早已不用教就已经很坏了吗?
再说如果我这样的要求能算是教坏年青人的话,那么韦小宝的实际行为,那就把年青人教坏了3。5次,比我的程度可高得多了。
丁逸虽然数学不太好,但还能够算得出七除以二等于3。5,一次性和七个女人在一起星星,和一次性和两个女人在一起星星,其教坏年青人的程度,可不是有3。5倍嘛。
但这些话很不符合主旋律,所以丁逸就没有说。
他说起了本书中的台词。
“难道是因为郭林辉和她人偷情,所以你才想起了我和孙兰之间的事,才鬼使神差地把这些照片带来想问问孙兰的吗?”
方然道:“然也。”
“何故?”
“我想知道孙兰当时和你偷情时,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是她主动找的你,还是你主动找的她?这对我来说,是个借鉴,我可以通过了解孙兰的想法,得知郭林辉的想法。”方然解释道。
“哦。”
“但我又很犹豫,如果问了她,会把我们之间和谐美好的关系给破坏掉,为了这些陈年的往事,却破坏了我们现实的关系,似乎有些得不偿失。所以昨天我心情烦闷,才喝多了酒。”方然又道。
丁逸心想:“要是以前我和你谈恋爱的时候,有人敢撬我墙角,敢偷偷和你偷情的话,我不把他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他那才怪,但你却在得知我和孙兰偷情,却仍在考虑着你和孙兰之间的良好关系,实在是不可理喻,难以理解。”
不过或许方然是个顾全大局的好同志,所以丁逸这种只顾自身的坏同志,当然是理解不了她的心情了。
“那你后来为什么又问起了她这件事了呢?”目前作为本书特派记者身份的丁逸很是敬业,继续地询问着广大观众关心的问题。
方然看了他一眼,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不已经说过了吗?不就是因为看到了你,让我心潮起伏,实在按捺不住,才问起她来的吗?”
丁逸想了想,觉得其实仅凭方然得到的这几张照片,并不能完全证明自己的孙兰就同床共枕了,只是证明了他们两人在同一天的深夜里,进入了同一个酒店房间,就是那个“2525”房,并且在那里共处了大约三个小时。而他们在那房里做了些什么,从这些照片来看,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如果说他们在房里共同商谈国是,或共同探讨诗歌心得,甚至是玩过家家游戏,这都可以作为共处一室的理由。毕竟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他们当时并没在商谈国是、没在探讨诗歌心得、没在玩过家家游戏,而是直接玩起了性/爱游戏,既然这些证据不能直接证明他们在玩性游戏,自然也就不能由此得出结论他们在那房间里就是在玩性游戏。
所以当方然问起丁逸为什么和孙兰偷情的时候,丁逸不知道深浅,直接反问起她是如何知道这事的,等同于间接承认了他和孙兰偷情的事。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更何况孙兰在此前一天的晚上已经向方然招供了,这事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铁案,已无法翻案了。
既已无法翻案,那也不必想办法再考虑如何来翻案。反正目前自己已和方然没了实质上的关系,也不用怕她会实现当初她曾许下的誓言,那个诺言是这样的——即如果丁逸胆敢背着她偷情的话,她就会趁丁逸不备,通过她自己的双手和一把锋利的菜刀,让丁逸完成由一个正常男人演化成为新中国最后一个太监的身份转变。
不过这个誓言是在他们维持男女朋友的状态下才会生效的,现在他们已不处在此种状态下了,方然当然可以不用实现这一诺言,因此丁逸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成为新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了,所以他还算放心,不用时不时地护着自己的下体以防范方然的忽然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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