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逍遥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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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逍遥人生-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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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预展,那就是明天开拍?”
  
  “是。”
  
  我哦了一声,一琢磨,道:“下午上吧,具体您安排,我就不过去了。
  
  “好,那我这就和负责人联系,对了,明天的拍卖,你来现场吗?”
  
  “当然去。”自己东西上拍,自然得看看热闹,更何况我明天还有具体的拍卖细节要跟郝哥讲呢,“方便的话,您帮我留个拍牌吧。
  
  “拍卖牌?你明天到了交押金领吧,记得带身份证,嗯,我这边可能不方便帮你拿,不好意思。”
  
  押金?我怔了怔:“大概多少?”
  
  “我们公司小拍,一般是十万。”
  
  汗,别说十万了,一万我也拿不出来了。有郜姨在身旁,我说话没那么直接,含糊道:“那您看这样合不合规矩,嗯,我冉那件压一下,应该够了吧?”食盒和砚箱,估价都是十万左右的,抵得上押金了。
  
  “这到可以,好,那你明天直接过来吧,我提前给你把竞拍手续办妥,你到时签个字就行了
  
  “行,那麻烦您了,明天见。”
  
  挂了电话收进兜口,我发现已经走到和平门全聚德烤鸭店后门了。
  
  拐了个弯儿,这时就听郜月娥问:“明天要去拍卖会?有看上的玩意儿了?”
  
  我敷衍道:“随便看看而已,没打算买。”
  
  “呵呵,你就是想买,崔姐也不会给你银子吧?”郜月娥笑眯眯地瞄了瞄我:“行,年纪轻轻的,对古玩倒是挺感兴趣,好现象啊,靖,我过些天八成也要跟琉璃厂干一阵了,怎么?是不是也带部姨去见见世面?起码让我简单了解下这个圈子吧?不瞒你,郜姨现在连玉和翠、陶和瓷都分不清楚呢
  
  我眨了两下眼睛:“你也要去?”
  
  “不行?你不是认识拍卖行的人吗?也不用交押金。”上回在茶叶城门口,韦斌说过跟瀚海拍卖见过我的事儿,还说我走了后门没交钱,部月娥看来是信以为真了。
  
  “呃,也不是不行。”我犹豫着抓抓头安,那我问问吧。”
  
  拿出手机给郝哥拨了过去,“喂,郝哥,是我”对,楼一:朋友突然也想尖,怀得麻烦您帮下忙一一呃。猜柑划拿着身份证就能领牌,但那什么,嗯,您明白我意思不”没错没错,另个。也顶上”好,那我们到时候直接找您了,行行,多谢多谢”再见。”
  
  部月娥奇怪道:“什么顶上顶上的?”
  
  我哼哈两声,糊弄过去。
  
  得,还没拍卖呢,食盒跟砚箱都抵押出去了。不过,也仅仅是走个形式,我又没东西要买,只是拿牌进场看戏而已。
  
  回到家。
  
  刚推开四合院的大门,一股股香气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有炖五花肉的味,有红烧鸡翅膀的味,有葱爆羊肉的味,加上我也饿了,闻了闻,哈喇子立刻在嘴里泛滥不止。
  
  东屋开着门,老妈在部奶奶家外屋对着我们招手,“快洗手,就等你俩了。”
  
  进屋一瞅,菜已经上桌了,丰丰盛盛,香香啧啧。
  
  部月娥挨着老妈坐,我临着郜姨,右边是部奶奶,等人齐上桌,大家都拿起了手中筷子。
  
  席再,郜奶奶给我夹了块肥瘦的五花肉,“月娥,工作定好了吗?”
  
  部月娥感谢地看我一眼:“多亏小靖,基本定了,是跟琉璃厂一家古玩店打工,晚些日子,可能跟着老板帮她忙活美容店的生意吧。”
  
  “误?不是翡翠店吗?”老妈看看我:“你同学介绍的?”
  
  “差不多吧。”吃肉太多,我怕上火,就加了几筷子苦瓜吃。
  
  部奶奶难得露出笑容:“小靖啊,这回可多谢你了,来,吃菜。”
  
  “您别客气。”
  
  午饭过后,老爸、老妈、郜奶奶仁人走到了院中央的香橡树荫平乘凉聊天,郜月娥嫌热,就回了她家里屋,打开空调,边看杂志边大着嗓门与老妈几人说话,我呢,也跟着部姨进了屋,挨着她坐到床边,摸着肚子打饱嗝。
  
  “月娥,琉璃厂那老板是女的?”老妈的嗓音飘进里屋。
  
  门开着,离得也不远,虽然看不到脸,但院里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部月娥随手翻开女性服装杂志的封面,嘴上答道:“是啊,在吉林省四平市开美容院的。”
  
  此时的郜姨是背着身平躺在床边的,从我这边的角度能看到她因微微曲腿而绷紧的灰色裙,怪不得连开美容店的裴老板都总盯着她看呢,不得不说,郜姨身材真棒,侧面完全呈现一个型弧度,千娇百媚。
  
  我咽咽吐沫,慢吞吞地把椅子嘎吱一声拉过去,坐在她背后,伸手摸在她的细腰上。
  
  “她说让你啥时候上班了么?”是部声儿。
  
  部月娥也不回头看我,不紧不慢地翻了一页杂志,“随时可以,我想后天再说。”
  
  我一欠身,揪了揪部姨大腿后侧的丝袜,不言声,就这么自娱自乐地玩起来。过了会儿,心头慢慢火热了些许,抬眼瞧瞧她的后脑勺,我抬起**坐到了床上,迟疑片玄,伸手插进她后背的衬衫里,上下摸着。
  
  “工资多少?”
  
  “一开始大概三四千左右吧。具体的我没问。”
  
  然后的时间,郜月娥就继续跟外面几人闲聊着,我则上上下下摸着她,折腾了好片刻,觉得有点不满足,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眨眨眼,往前一顶,裤子贴到了郜姨后面的裙子上。
  
  等了等,郜姨仍看着杂志,没反应。
  
  感觉很舒服的我又往前顶了下还是不理我。
  
  我呼了口气,一手支着床单,试探着趴在她身上,徐徐让裤子在她肉呼呼的美臀里磨蹭着。我没啥其他想法,只是觉着这样蹭着她,精神非常愉悦,比摸她的感觉要好很多。部姨既然没说什么,估摸也不会有大问题吧?
  
  “月娥啊,美容院的工作可不好干,天天全是事儿。”
  
  部月娥侧面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还算比较喜欢这行业,应该能胜任。”
  
  渐渐的,我脑门见了汗水,控制不住般地越动越快。我怎么也没想到简单蹭蹭也能这么舒爽,那种心痒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摸在郜姨后背的手心也印出了汗水,不过不是我的,是郜姨出汗了。
  
  我呼呼喘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信号煞那间传进脑海,我忍不住叫她名字:“郜姨,呼,郜姨”片刻后,我肩膀一抖,重重趴在了郜姨身上,大口大口地吐着气。
  
  “月娥,出来说话多方便,外面也凉快着呢,嗯?小蒋干嘛呢?又玩电脑呐?”
  
  我精疲力竭地抬眼看看她,只见郜姨苦笑的目光也在看我,然后就听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念了句:“没玩电脑,您儿子正玩我呢。”,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旧,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121章小拍开始

  在郜姨身上趴着休息了片刻,我眼巴巴地瞄她一眼,撑着床板直起身,站到一旁,结果低头看了看。却发现自己短裤偏左点的位置被浸湿了一道痕迹,脸一红,我无比尴尬地拿手一捂,也注意到侧躺着的部月娥灰色裙上有块黑乎乎的地方,呃了一声,我赶紧从床头柜上扯了两张餐巾纸下来,伸手给她擦裙子:“不是故意的,咳咳,抱歉。”
  
  部月娥也不吱声,看看我,抖了抖手里杂志,低头瞧着书。
  
  “月娥?”是老妈院里的声儿。
  
  “哦,崔姐,您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问靖干行么呢?”
  
  “他啊?”郜月娥眼珠子一眯:“他呆着呢,啥也没干。”
  
  瞅得如此,我背对着她把纸伸进裤子里,也给自己擦了擦,唉,丢人啊。
  
  我脸皮比较薄,没话找话地跟郜姨说了两句不相干的话茬,见她爱答不理,我就告了个辞,拉着,恤衫挡住裤子上湿乎乎的痕迹,盯着老妈和部奶奶视线快步回了自己小屋。反手锁好门,我马上把内裤短裤都换了,将脏衣服一股脑塞进床褥子底下,想等痕迹干了再拿到南屋洗,别叫爸妈发现。
  
  下午,听得院里没了聊天声,我知道爸妈是去睡午觉了,于是乎,做贼一般将内裤短裤攥在手里,悄悄推门瞧瞧外面,抱着塑料盆踱步进了南屋。可还没等我接水倒洗衣粉,我才发现屋里有人,换了件裙子的郜月娥正蹲在角落吭哧吭哧地洗着一件灰色裙,正是我中午弄脏的那件!
  
  我讪讪一笑:“郜姨,那个
  
  部月娥侧头用余光瞥了眼我,很随意地笑道:“你也洗衣服?喏,肥皂和洗衣粉都跟小桌上呢。”
  
  “呃,好。”我也蹲在她旁边,脸红着把短裤泡上水。
  
  这时,我不禁想起一个问题我还是处男不?
  
  是?不是?是?不是?呃,搞不懂啊!
  
  第二天早晨,晴空万里。
  
  我上的是七点半的闹钟,起了床,换了身干净体面的衣服,见爸妈那屋大门紧闭,估摸是还在睡觉,我就没跟他们打招呼,也不想父母知道我去拍卖会。转身出屋,想敲敲东屋门,但转念一想,又作罢。在院里给部月娥的了电话,嘟嘟嘟,响了几声,被那头单方挂断了,然后我隐约能听见东屋里溅出些许动静,有盆声儿,有拖鞋声儿,有说话声儿。
  
  几分钟以后,一身非常正统的西裤衬衫打扮的部月娥顶着干练的盘发迈步出屋。
  
  我想起昨天那桩荒唐事,眼中有显尴尬之态,“咳咳。现在走么?”
  
  部月娥表情里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笑吟吟地一点头:“出发。”
  
  位于十里河的拍卖现场。
  
  小宴会厅前面聚集了**个人,从服装上看,应该是参拍的人,拍卖还没开场,很多都早早等在外面,只有几个挂着胸牌的保利工作人员跟宴会厅进进出出,打仗一般,很是忙碌的样子。撩开腕子看看表,我摸出电话给郝哥打了去,说我们到了。
  
  不多时,抱着一个皮包的小郝从走廊尽头走来,气呵呵够早的,这位是?”
  
  我介绍道:“这是郝哥,这是我郜姨。”
  
  部月娥客气地与他握握手,“你好。”
  
  小郝眼中蹦出一缕惊艳,估计是没见过郜姨这么漂亮的人吧,“您也好,嗯,进场手续我都办完了,你们签个字就行,给。”他递给我们几分文件,等拿他的签字笔写上名字小郝从皮包里取出两个拍牌,一个是万号,一个走出号。
  
  弄完这些,我跟部月娥说让她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旋而跟小郝向西走了十几米,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小郝狐疑道:“还有事?”
  
  我道:“有一点,嗯,我不清楚这话该不该说啊,那啥,拍卖的时候,贵公司应该有”有托儿吧?”所谓托儿,当然是看拍品价格低了,继而举牌抬价,其实却没心要买的人,我想,一般拍卖行应该都会事先安排这类人在参拍看中间吧?
  
  小郝呵呵一笑,没直接回答我,“你的意思?”
  
  我郑重其事道:“是这样,描金山水食盒我不敢肯定,但那只砚箱,绝对能拍到高价,我是这么打算的,如果万一出现意外,砚箱没有达到十七万的价格,那我想您让那个托儿把价钱抬上去。”
  
  小郝怔怔,哑然失笑道:“十七万?太高了吧?”
  
  “真不高,您应该清楚,很多咱们的人在外国拍卖会上为了收回国宝,都不惜花重金购入,完全不考虑市场价格的因素,其实,日本人在这方面比咱们还要洁癖许多,十七万以上,百分之百是没有问题的,要不您跟负责人说一声?”曾经钱先生所上的那场小拍,跟我这回如出一辙,也没上什么宣传,也不被别人所看好,但偏偏,描金竹林砚箱却被拍到了十七万的高价,远远超出了估值价格,事后,媒体还曾报导说那几今日本人对砚箱其实是势在必得的,倘若竞价者有中国人,估计十七万也不会打住,只不过,当天参拍的中国人没有看上砚箱的,那几今日本人也就没争夺得太过激烈。
  
  “好吧。郝苦苦一笑:“但也不妨告诉你,每次开拍,负责人都会预测一下拍品最终成交价。而你的砚盒,他是估价九万元的。”
  
  九万成交?比市场价格还略低一些?若抛掉佣金等,我只能拿到八万不到?那我还来什么拍卖会啊!当初直接就卖给史院长了!他还给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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