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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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魂-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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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噩耗传来
        果不其然,冯盛刚拿起电话,一按听筒,电话那端就传来了徐天娇的哭声:“冯盛,我、我、我父亲去世了。'百度搜哈;首发全文字阅读'”说完这句话徐天娇已经泣不成声,冯盛站在那里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

    冯盛刚才满腹的激情和热血,瞬间被这一句话给完全浇灭,仿佛是让人从头上倒了一盆凉水一般,从外凉到内。

    这太突然,让人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看到冯盛的表情变化如此之大,欧阳银珠知道大事不好。她刚想开口说话,马上被冯盛挥手制住。在这个时候,冯盛不想再刺激徐天娇。

    片刻之后,冯盛才恢复了正常,他立即问道:“天骄,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往凉州市的路上,估计半个小时后,我就能够到家。我该怎么办?”话还没有说完,徐天娇又哭了起来。

    冯盛此刻内心很乱,他连忙说道:“天骄,你别怕,我会帮你料理这一切。我随后就赶到省委家属院,你不要慌,一切有我。”

    “你要快来!”说完这四个字,徐天娇就挂断了电话。

    冯盛表情严肃地走到欧阳银珠的跟前,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说道:“银珠,对不起,我要赶快去帮徐天娇料理她父亲的后事。”

    这时的欧阳银珠知道徐天娇,在冯盛心目中的分量有多重,冯盛和徐天娇曾经是战友,而且还在一块共事两年多,这个时候徐天娇的父亲突然去世,确实不是一件小事。

    “冯大哥,需要我做什么?”徐天娇起身赶紧帮冯盛穿好衬衣。

    冯盛略作思考,便说道:“让你的司机把我送到市委家属院。”

    “好的,没有问题。徐天娇的父亲是干什么的?”欧阳银珠突然问道。

    冯盛没有想到欧阳银珠这个时候会问这样的问题,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啥好隐瞒的,他就爽快地说:“她的父亲是省委书记。”

    一听这话,欧阳银珠的脸上一惊,说道:“原来徐天娇的父亲还是省部级大员,我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看来我的信息部要目光放远一些。”

    冯盛从欧阳银珠的这句话,看到商人对信息的重视程度有多大。

    冯盛不敢逗留,他快速向外走去,欧阳银珠把他送到门口,就给自己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备车送冯盛到省委家属院。

    上了加长林肯,冯盛思绪飞转,他目前最重要的是棚户区的拆迁工作,他不想自己刚一离开,棚户区那边就出事情。

    于是冯盛就给区执法局的局长曹正杰拨了个电话:“老曹,徐天娇的父亲因高血压突犯,没有得到及时的抢救已经去世,我正赶往市委家属院。我有事情给你交代:从明天开始,五个拆迁突击队,你盯一个突击队,邢美华盯一个,市局的李副局盯一个,高副局盯一个,市局的办公室主任盯一个,直到我回来为止。

    你告诉其他们四个,让他们要高度地重视每个突击队的拆迁情况,不能再发生暴力抗法事件。没有什么大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加长林肯开的很快,冯盛刚打完电话,车已经到了省委家属院。

    冯盛刚走下车,就看到省委家属院里聚集了许多人,都在议论着徐书记突然死亡的事情。徐福海一直有高血压,并且吃着降压药。晚上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事情,他少喝了点酒,导致血压增高特别快,连吃降压药都没有来得及,就这样躺倒在地上,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冯盛已经没有心思听这些事情,他疾步走进徐福海生前住的一楼房间里,只见许多人都在房间里商议后事,徐天娇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在哭。

    冯盛走上前给死去的徐福海烧了一张纸,然后问道:“省委治丧委员会的主任在哪里?”

    这时一个胖胖的领导模样的人走过来,应道:“我就是治丧委员会的主任,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冯盛马上答道:“我是徐天娇的同事和战友。请问,徐书记都去世两个多小时,人怎么还这样躺在床上?去世后的衣服给准备了没有?是土葬还是火葬,你们是怎么安排的?”

    省委治丧委员会的这个主任,一听冯盛是徐天娇的同事和战友,便来劲了,怒声说道:“我是省委治丧委员会的主任,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这里还轮不到你来发号司令。”

    听了这话,冯盛火冒三丈,但他不好发作,因为他不是徐天娇的丈夫。这时徐天娇看冯盛一脸的怒容,知道冯盛要发火,于是徐天娇停止哭声问道:“孙主任,我作为死者的女儿,我有没有权力说话?”

    孙主任看徐天娇说话的口气不对,连忙说道:“当然,当然,我们治丧委员会的几个人,还是要以死者家属的要求为要。”

    “那好,从现在开始,我告诉你们几个治丧委员会的人员,冯盛的职务并不比你们几个低。从即刻起,由他代表我全权处理一切事务。他的话就是我的话,我已经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管这些事情,有事情你和冯盛来商量。

    我父亲虽然死了,但他的亲朋好友还在,他的女儿还活着。请你们说话做事不要太出格,我父亲的丧事必须办好,如有差错,我事后找你们算账。”徐天娇的口气相当的硬。听的省委治丧委员会的几个人后背直冒冷汗,他们这才领教了徐天娇的厉害。

    这个时候,有人认出了冯盛。就偷偷地告诉了治丧委员会的孙主任,他一脸尴尬地走到冯盛的跟前,很客气地说:“冯局长,失礼了。你看具体怎么做,我们几个听你的。”

    冯盛这才说道:“马上让人去采购一套现成的寿衣,就是去世人穿的衣服,那些寿衣店里有卖现成的,越快越好。人去世时间一长,胳膊腿都会发硬,如果不赶紧把寿衣给穿上,到时候就很难穿。

    另外,人去世后,面不能向外,最好不要让大家看到去世人的脸。人去世后脸上要盖一张黄纸,这些民间最基本的常识,你们都不知道吗?”

    孙主任一看冯盛在这方面是个行家,就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几个都是南方人,不懂北方的习俗,还望冯局长见谅。”

    “马上按我说的办,等寿衣拿来后,找两个年龄大的人给死者穿衣服,然后把头调一个方向,让烧纸的人在死者的头前烧纸。不能在死者脚前面烧纸,这要是传出去都是笑话。

    还有,徐天娇从小她母亲就出国在外,一直也没有回来过,她是她父亲一手带大的,她对她的父亲感情很深。我建议不要火葬,离此不远的二龙山,我看就是埋人的好地方。立即安排人去联系现成的墓穴,方位要好。

    最后我要说的是,现在天比较热,尽快 在殡仪馆找一个冰柜,三天后埋人,时间比较仓促,但事情我们要办圆满,让徐书记能在九泉之下能够闭眼安息。”

    冯盛安排的头头是道,完全是一个懂行的人,让在场的许多人,都为之惊讶。这么年轻的人,怎么会懂这些事情,真让人难以置信?但事实是冯盛的父亲去世的时候,冯盛经历过这种事情。

    听到冯盛刚才说起自己是父亲一手带大的这番话,让徐天娇更是伤心欲绝,便哭得死去活来的。

    因为有冯盛在,一切都按他的安排和计划在执行,再说冯盛是一个很强势的人,加之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特种兵出身,更是对他的话不敢有丝毫的违背。

第25章 人生百态
        今天是头七,冯盛陪徐天娇来到她的父亲坟前烧纸。{请在,首发全文字阅读}这里没有别人,只有冯盛和徐天娇两个人。冯盛和徐天娇双双跪在坟前烧纸,一股风吹过来,把地上的纸灰吹的漫天飞舞。

    徐天娇的头晕沉沉的,她感觉这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样。仿佛父亲还没有死,他的声音还回荡在耳畔。徐天娇仿佛也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的影子,自己跟在父亲的后面奔跑着,手里还拿着风筝,欢笑声响彻在春风里。那个时候她还不到十五岁,母亲就早早地离开她和父亲,去了国外一直再也没有回来过。

    在徐天娇的印象中,父亲和母亲的个性都很强,为了一句话,谁也不让谁,总是要挣出个高低来。父亲和母亲一个在仕途拼搏,一个在商界拼搏。为了顾及印象,父亲总是劝说母亲不要去经商,但母亲总是理正气壮地说,女人也要有自己的事业,才能受到男人的尊重,才能有自己的精彩人生。

    父亲和母亲聚少离多,但两人吵架的时间就占了很大的比例。吵到最好都到了动手的地步,后来两个人看实在没有共同语言,就分道扬镳。没有母亲的日子里,徐天娇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她当兵后,才慢慢地走出了内心的阴影。

    后来徐天娇一直在想,要是当时父亲能让母亲一点,要是母亲能多理解一下父亲,两人都不会走到离婚的地步。离婚对一对夫妻来说,是一段伤心的记忆,双方的伤害都是次要的,尤其是对孩子的伤害。因为孩子幼小的心灵里是一张洁白的纸,你在上面涂鸦什么,它就会呈现什么图案。孩子小时候的经历,会影响到他(她)的一生。

    影响到她对事业的选择,影响到他对婚姻的选择,甚至影响到他的为人处世。有人说结婚前要睁大两只眼睛,婚后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话有些道理。

    说到对婚姻的选择,徐天娇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冯盛。女人往往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终生难忘,如果两个人最后没有成为夫妻,更会让她刻苦铭心。如果这个男人的人品不怎么样,说不定这个女人会少想一些,否则她会在梦里时常梦到和她的第一个男人在一起。

    一个女人把心给了所爱的男人,她就成了一躯壳,她的心里全是这个男人的影子,她甚至可以为了这个男人去死都愿意。爱情的力量有时是可怕的,让人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来。

    徐天娇爱冯盛,爱的很深,但由于自己父母早年离婚的事情,在她是少女的时候,就留下了阴影和恐惧。她知道冯盛的个性很强,她也知道自己的个性中有母亲的基因,她害怕和冯盛结婚。她害怕两个相爱的人最后成为陌路。

    记得父亲刚当省委书记的时候,可以说是门庭若市。给父亲介绍老伴的人也是络绎不绝。父亲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他害怕结婚,为了杜绝这类事情再发生,他扬言,谁再给他接受老伴,他就让谁好看。于是把一些人给吓住了,他们害怕父亲手中的权力,他们更害怕自己的仕途受到影响,此后再也没有人给父亲说老伴,父亲就真正能了一个孤家寡人。

    父亲脾气耿直,比较清廉,死后徐天娇在父亲的抽屉里找到两张存单,共计二十万元,这是父亲一辈子的积蓄。存单上写着徐天娇的名字,徐天娇当然知道密码是她的生日号码。

    徐天娇还记得自己当兵探家,住在省委家属院里的事情。一些省委官员的家属和省政fu官员的家属,老远看到她徐天娇的时候,恨不得叫她妈,可惜她那时她年龄还小。有些年龄大的可以当徐天娇妈的家属,见了她叫大妹子,叫的很亲,好像徐天娇真是她的大妹子一样。

    那个无话找话,无事套近乎的本事徐天娇是领教过的。见了你老远就打招呼,满脸的笑,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明明是昨天才见过面的,却说好几天没有见,真想死你了呀!听的徐天娇满身起鸡皮疙瘩。

    更有甚者,见了徐天娇旁敲侧击,打听省委的一些秘密。打听一下人事的调动,打听一些徐天娇老爸的生活习惯,打听他爱吃什么,爱玩什么。让徐天娇不忍其烦,但她还的满脸笑容地,去应付这些大男人和一些老女人。

    那些在仕途中受到父亲帮助过的人,听说省委徐书记去世,哭得真真切切,徐天娇能听出来。而那些过河拆桥的人,徐天娇更是看得一清二楚。父亲去世后的这几天,那些省委官员的家属和省政fu官员的家属,有些根本没有露面,即使见了徐天娇就会远远的绕开,不想沾染死人的晦气。

    就在这几天,徐天娇把人性看得很真,就像开水碗里掉了一只苍蝇一样看得真清楚。徐天娇泪眼看人生,发现大多数人是好人,是有人性的,只是少部分人,太虚伪,太做作,看了让徐天娇想吐。

    徐天娇没有兄弟姐妹,亲戚都离得很远,听说徐福海已死,都推说自己去不成。然而徐天娇的父亲活着的时候,这些亲戚却不远万里来认亲,大包小包背了一大堆,见了徐天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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