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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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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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寅寅都踮起脚,走的很轻,这么来到屋子。寅寅不让我开灯,还找到总闸,把电掐了。而我借着昏暗环境,也看出来,这里真就是个出租屋,那个简陋劲就甭提了。

我的意思,我俩就蹲在门口等着,一旦有人回来开锁啥的,我们能提前知道,也能做好准备。

寅寅本来听我话,但蹲了一刻钟吧,她熬不住了,又起身四处走走。这屋子就是个一室一厅,寅寅先去的客厅。

我看她也不老实,四下乱翻,就想跟她说说,消停点,但又一合计,算了,她找找证据啥的也行,门口我守着就好了。

这样寅寅把客厅检查完了,没啥发现,又钻到卧室里去了,没多久还喊我,“冷哥快来看。”

我没想理她,心说自己蹲点呢,有啥事比干这个重要?但架不住寅寅总喊。

我就不得不跑过去,还先悄声问了句,“咋了?发现金条了?”

我发现自己的嘴相当狠了,真被我说中了。

在一个衣柜里,寅寅发现一个黑色大包,又一尺那么高吧,已经打开了,最上面是绳子、钩子、钳子螺丝刀这类的,下面竟然全是钱。

一捆捆的百元钞票,我估摸着,得有百八十万的。

这场景给我的冲击太大了,我跟寅寅一起琢磨起来。寅寅先说,“冷哥,嫌犯把刘哥杀了,也跟歌手死亡案有关,这一兜子钱,会不会是犯罪动机呢?”

我觉得有可能,包里的家伙事,说明刀疤脸是个盗匪,他去歌手家偷盗,正巧歌手回家了,他就出其不意把人杀了。

但细想想,我又不明白他杀刘哥为啥,另外歌手小臂被吃了,这跟他有啥关系?还有那只直立行走的狗呢,跑哪去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能肯定,这背包是个重要线索,我们只要抓住刀疤脸,这一切能水落石出。

有时候赶的就是这么巧,我俩正研究呢,门口有动静了,刀疤脸回来了。我跟寅寅也顾不上这黑包了,寅寅打手势,让我跟着她蹲在卧室门口去。

这卧室跟入户门挨着,我俩在这伏击是不错的场所。

这样又等了三五秒钟,有人进来了,他本来想开灯脱鞋,可扒拉两下开关,灯不亮,他又骂上了,说什么几把破房子,电咋还停了呢。

我跟寅寅没吱声,寅寅还稍微探头往外看了看。

刀疤脸没法子,又抹黑脱鞋。

寅寅是看准机会了,拎着电棍冲出去了。我又急忙往前凑了凑,做好替补的准备。

我们都知道,刀疤脸是个盗匪,可没想到这小子身手真横,警惕性也那么高。

寅寅本来在他后面,但他就好像背后长眼睛了一样,突然间,一个后抬腿,一下子踢在寅寅手腕上了。

寅寅疼的闷哼一声,估计是咬着牙才没让电棍脱手。

刀疤脸不打算就此收手,他继续走旁门,不急着转身,两条腿交替着往后踹。这可是一套组合腿,寅寅被逼的没招,只能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看愣了,脑袋里闪出一个念头来,刀疤脸一定属驴的,不然一个人,咋能这么熟练的后踢呢?

寅寅一退,无疑给刀疤脸腾了地方了,他猛地一转身,跟寅寅对视起来。

刀疤脸是匪,不敢喊,我跟寅寅是偷袭,也没打算有喊得意思,他俩正面相对,这么停顿了几秒钟,寅寅又举起电棍,冲了上去。一场肉搏要开始了。

第十三章岔子

寅寅依旧选择用电棍,对准刀疤脸的胸口捅了过去。

这种环境下,用电棍捅人容易,但反过来,一个人看准电棍很难,刀疤脸却是例外,他那双眼睛跟猫一样,绝对有夜视功能了。

他轻喝一声,一侧身子一抬胳膊,异常准确的把电棍夹在腋下了。

他可是一个壮汉,死死夹着电棍,寅寅挣脱几下都没抽出来。刀疤脸也不出拳不踢腿,另只手往兜里一摸,拿出一支注射器来,一下刺到寅寅胳膊上了。

这注射器里有啥不用说都知道,肯定是祸害刘哥的凶器了。他还立刻想把药打给寅寅。

寅寅知道后果,她吓坏了,应急之下也顾不上电棍了,松开手往后一撤。

这支注射器有一小部分药已经打进去了,我发现药劲真大,寅寅立刻喊了句,“好麻!”

刀疤脸把注射器扔了,也不要电棍了,他狡猾的笑了一声,又用脚扫了一下。

寅寅一失衡,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刀疤脸就势想骑在她身上,真要这样的话,他在上寅寅再下,他怎么欺负寅寅都行了。

在寅寅搏斗的时候,我就把哥罗芳的瓶子拧开了,本来我也懂,哥罗芳不能太多,但现在一着急,我管那个?心说把刀疤脸闷中毒了,也算他倒霉,谁让他是坏人了?

我一下子倒出足足有半瓶的剂量,又一声不吭的冲了出去。我算盘打得好,偷偷对准刀疤脸的鼻子下手。

但刀疤脸太机灵了,他留意到我出来了。我本来还暗骂刀疤脸属驴的呢,现在一看,他改行了,绝对属王八的,脖子竟然能收缩自如,估计也练过。

看我手帕过去了,他竟然猛地一缩。这手帕一下拍到他脑门上了,pia的一声,听着都有点恶心。

哥罗芳很刺激,刀疤脸多多少少受点影响,有点懵,不过他还有意识的立刻飞起一脚,踹在我肚子上了。

这把我疼的,好像有把解剖刀在刮五脏六腑一般,而且我整个人一下飞着退后一大截,还跪在地上了。

我心说他妈了个悲的,敢踢我,我跟他拼了。我又挣扎的爬起来,把哥罗芳的瓶子握紧了,全力的向刀疤脸脑门砸上去。

我是这么打算的,他不会缩脖子么?我这一瓶子药,不管砸到他哪个部位,只要瓶子碎了,药水流他一脸,不信他能抗住。

刀疤脸是真中招了,我也实打实砸到他额头了,只是有一个意外我没想到,这瓶子太硬了。

砰的一声,我震的胳膊一抖。

我心说师父啊,你咋这么逗呢?这种瓶子还用啥有机玻璃的?

瓶子不像砖头,是个弧面的,这么狠的砸了一下,刀疤脸并没受重伤。

我气的把瓶子丢开了。这时候寅寅也在帮忙,她那支胳膊是麻了,但还有双腿。她就躺在地上,用双腿疯狂踹,试图让刀疤脸失衡,也躺下。

我看刀疤脸被寅寅这么一分神,赶紧溜到他后面了,又扑上去,用胳膊卡着他的脖子。

我是想这么把他勒晕算了,刀疤脸也难受的直呃、呃,但他没放弃,虽然一时间打不着我,却用胳膊肘使劲往后顶。

我没啥格斗经验,被砸到两下。我当时的感受就是,太他娘的疼了,整个肋骨都有种要断的感觉。

换做一般人,肯定就此撒手了。但我明白,这么一撒手,无疑是放虎。我一咬牙,来次逆思维。

我不退反进,往刀疤脸身上一跳,用双腿紧紧卡在他腰上,让自己不掉下来,另外我上半个身子往下坠,把这股力道都使在手上,加大勒他的力度。

这纯属死磕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们肉搏的地方,说白了就是个过道,空间不大,刀疤脸晃了几下,想把我甩下去,发现做不到时,他又把精力放在客厅了。

他身子壮如牛,这么死撑着,背着我往客厅里走。

这客厅有一套沙发和一个茶几,茶几是老式的,上面有棱有角的。他在茶几前面停下,又一转身。

我一下明白他意图了,他是想带着我往茶几棱角上撞。这啥概念?我是垫背的,我俩的体重全作用在我身上,真要撞顺当了,保准就此丧命。

我不敢这么拖下去,急忙从他身上跳下来了,但刚才这么夹腿,让我有些没劲。

我晃晃悠悠的,一下身子一软,坐在茶几旁边了。我心里那叫一个恨,恨自己太不争气,关键时刻,竟软蛋了。

刀疤脸知道我下去后,他又退后几步一转身,想抓住机会,冲过来收拾我。

之前说了,他是有些迷糊,但人太要强,还想助跑呢,只是他回到家里时,鞋脱了一半,鞋带都滴里郎当的挂着呢。

他这么一跑可好,犯了大错误,他左脚把右脚鞋带踩到了。他嗷一声惨叫,整个人摔着扑到茶几上了。

我有点被吓住了,因为冷不丁的,看刀疤脸神经兮兮的自虐。但我才不让他缓这口气。

我看他哼哼呀呀还想爬起来,掐了自己一把,被一疼一刺激,先一步起来了。

我踉踉跄跄的来到刀疤脸旁边,双手扯着他头发,玩命的往茶几棱角上磕。

我没数到底有几下,反正砰砰砰好几声,但刀疤脸没晕,或许是我力道不够吧,他被这么一疼,反倒还有点清醒了。

我心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又一发狠,双手死死卡着他脖子,带着他整个人往下一坐。

我的体重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我是坐到了地上,但刀疤脸的脑门再次狠狠磕在茶几菱角上了。

这次咣的一声,茶几都震的挪了挪,刀疤脸身子软绵绵的,彻底不省人事了。

我都有点阴影了,不放心,又赶紧把刀疤脸拽到地上,把他裤带还有我裤带都抽出来,当绳子给他双手双脚全绑住了。

这下我能松口气了,又掏出手机,借着光线看了看他。

他脑门上呼呼往外冒血,都沁透半拉脸了。这把我吓住了,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他可别死了。

其实我天天跟尸体打交道,再恶心的死尸都见过,但人就是这么奇怪,让我摆弄死尸行,让我知道这人是我弄死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我又压着心里一种恐慌,对他伤口检查一下。这下我差点笑了,伤口只是看着血糊糊的,其实不太严重,止个血再缝几针就好了。我就赶紧用手掌把他伤口压住了,这样能快速止血。

这期间我还看了看寅寅,问她怎么样了。

寅寅说没事,但很奇怪,没一会儿她挣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满地找电棍,又对着门口很警惕的走了过去。

我一看这架势,心说咋了?难道还有危险?

我又顾不上刀疤脸了,反正耽误一会,他也就多流点血。我跑过去,来到寅寅身边。

寅寅犹豫的看着入户门,跟我说她刚才好像察觉到,门外有人。

我也不知道寅寅怎么察觉的,但这么一说,我敏感了。我心说不会是刀疤脸的同伙吧?那他们在门口干站着干嘛?咋不进来救援呢?

我想来想去有个笨招,我对着门轻踹了一下,这么一弄,走廊里的灯就亮了。

我透过猫眼往外看,想知道到底什么情况。可外面黑咕隆咚什么都没有。

我第一反应是,走廊灯坏了吧?我正想这么跟寅寅说呢,又突然想到另一个可能,难道是有人特意捂着猫眼?

这可够吓人的,谁这么变态玩这一套?

别看寅寅一条胳膊不太灵活了,但毕竟是警察出身,她想了想,让我做好准备,又一手把门推开了。

我看着门缝一点点扩大,整个心都揪起来,不过等门开时,我没看到任何人,也没遇到任何危险,走廊灯很亮。

我纳闷了,心说咋有这么矛盾的情况出现?我又装着胆走出去,发现猫眼上粘了一个泡泡糖。

印象里,我跟寅寅进到这屋子里时,猫眼上很干净,难道是刀疤脸回来时,特意用泡泡糖粘了猫眼?只是刀疤脸晕了,我现在想问啥也来不及了。

寅寅让我别愣着,快回来,又把门关上了,还跟我一起走到刀疤脸的旁边。

我俩一边一个的蹲下来,我问寅寅,“咱们现在该叫张队他们过来了吧?”

寅寅点点头,这就打电话。我是一时间觉得没啥事了,也真累了,不嫌脏的坐到了地上。

可寅寅摆弄好一会儿电话,也没见通上话,她还咦了一声。我心说不好,又有啥麻烦出现了?

第十四章紧急情报

寅寅对我举了举手机说,“奇怪,电话接不通。”

我把她手机抢过来一看,发现问题了,她的sim卡没信号,我有个猜测,刚才跟刀疤脸搏斗时,她不是摔到地上了么?可能赶上寸劲了,把手机弄坏了。

我一掏兜,把自己的拿出来,跟寅寅说我来打。

可等解锁一看,我彻底愣了,我的手机也没信号,跟寅寅那个症状一模一样。我觉得这绝不是巧合这么简单,也不可能这么巧,我俩手机全摔坏了,还都摔出同一个毛病。

我四下看了看,寅寅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她抢先问,“难道这屋里有屏蔽信号的装置?”

我又觉得不太可能,回答说,“这里屏蔽信号有啥用?再说这么一来,刀疤脸也不能打电话了。”

我为了验证,摸着刀疤脸的衣服,把他手机拿出来。

刀疤脸的手机很怪,不是正经牌子,但外形做工很好,还很沉,又不像是个山寨货,另外在手机背面,还印了一个老鼠头。

我记得姜绍炎给刀疤脸叫老鼠精,或许这老鼠头就算是一个解释吧,细想想,刀疤脸还是个抢匪,老鼠这种动物,也总爱偷油偷东西。

他的手机没密码,我划了一下就进去了。我发现他手机信号是满格,这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寅寅也凑过来看了看,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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