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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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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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黑影边缘地带说,“按李米粉说的,他们应该从这里进禁区的,之后走到了这里。”他又点着另外一片黑影。

我们仨应声点头。姜绍炎找来一个尺子,量着黑影到且末镇的距离,又说,“大约一百一十公里。李米粉兄弟只用一天时间就走出来了,你们怎么觉得?”

我琢磨上了,这么一平摊,他们两兄弟每小时至少要步行四到五公里,还不吃不喝不睡的,才能一天赶到且末。

虽说这路途上都是戈壁地形并不好走,但一小时四、五公里,快点走还是可以的。

我先接话认可。铁驴和小李也偏向于我的看法。

姜绍炎却摇摇头说,“这么高强度的走下去,他们应该筋疲力尽才对,可咱们想想,从火车上第一次见面到现在,这俩小子有累的趋势么?”

我跟李米粉在玉米地还搏斗一番,也真没感觉他累,反倒像磕了药,特意兴奋。

我又当先摇头,觉得李家兄弟一天走完百公里,不现实。但这么一来又矛盾了。

没等我们谁接话,姜绍炎嘿嘿笑了,说他想起一件事,也想起一个人,如果真是这人搞的鬼,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我跟小李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全看着他。姜绍炎又指了指自己额头,或者说他指了指自己脑袋。

铁驴啊了一声,反应比较大,问姜绍炎,“他不是死了么?”

姜绍炎反驳说,“狼娃能不死,我能不死,魔心罗汉也能不死,为何他就必须要死呢?”

这话比较绕口,我听得有点懵。而铁驴呢,一直给我一种乐观硬汉的形象,现在脸上却出现点恐惧感了。

他使劲搓着脸,老半天才停下,皱着眉说,“如果真是他,这次案子难办了!”

我觉得他跟姜绍炎在打哑谜。姜绍炎也不打算跟我细说啥,甚至也有点烦了,说失踪案先放在这,我们赶路要紧。

我们是一刻不在停留的就出发了。把李米粉和李元馨留在派出所,因为他俩身上都背着命案呢,刚才杀了四个乘客,要接受其他的惩罚。

我们来到车站,又算计着转了几趟车,按之前规定,在两天之内赶到且末镇了。

这且末镇跟乌州乃至省厅所在的沈市都不大一样,地域特色很浓。我在去且末派出所这段路上,就发现这里山地和沙漠占了很大的比重,另外沙漠公路很多。汉人比重少,更多是维吾尔人。

等进了派出所,我估计组织上绝对特意考虑过,安排两名汉族民警接待的我们。

我们一起简单吃了饭,姜绍炎又问,“特案组需要的物资送来没?”

其中一个叫骆毅的民警回答,说物资全到了。

我们仨急匆匆的去查看,当然我们每个人的侧重点不一样,我在乎胸囊里的药品是否齐全,他俩更在乎这次的武器是什么样儿?

像铁八爪、绳索、手雷这类的就不用提了,是必备品。新胸囊很让我满意,甚至还多加几种能救命的稀有药材。

至于新来的武器,姜绍炎跟铁驴都当宝贝一样摆弄着。说实话,我不怎么认识。

就说给铁驴用的突击步枪吧,外形很怪,有种只在科幻电影里才能出现的感觉,甚至还没枪托。

铁驴跟我解释,这突击步枪很先进,叫fn2000,是比利时货,威力没得说,最主要的优点是紧凑感很好,节省空间。

姜绍炎又接着把这次新配备的手枪解释一下,说这叫m500转轮,号称手枪中的大炮,光枪管就快一尺长了,也因为威力大,所以弹容量很低,只有五发。

我是被这手枪外形吓住了,知道姜绍炎说的没错,这他娘的就是枪里的“穆铁柱”。

我也分到一把,而握在手里才发现,它好沉,一接手的瞬间,我差点没握秃噜了。

姜绍炎跟铁驴都笑话我,铁驴还说,“这枪上子弹后快五斤重了,开枪时一定要稳。”

这是我面临一个很艰巨的问题,我觉得摆弄这种重家伙,还是能不开枪就不开吧。

另外我也把魔鼎拿出来看看,也不知道为啥,我隔着锡纸闻一闻,有种很恶心的臭味,估计金甲虫的虫卵在成长吧,我本想把锡纸掀开看看,又来怕不妥当,打消这个念头了。

接下来姜绍炎开始忙正事了,他让且末派出所把有关旅游团失踪案的一切资料都拿过来,他要一笔笔细看,另外也把这次失踪的人员名单报上来。

我发现姜绍炎对失踪名单更在意,还联系省厅,通过姓名和身份证对名单上的人挨个调取数据,想知道最近三个月乃至半年,这些人都在哪里有过宾馆入住或商场消费的记录。

我和铁驴想帮忙,但做这方面事都是门外汉了。我俩又充当旁观者的角色。

一晃到了第二天,早晨起来后,铁驴找到我,他有个想法,看样子姜绍炎今天又要宅在派出所研究数据了,我俩何不趁空去西南部看看?

我知道且末派出所有沙漠吉普,倒不用我们走路啥的。

我本来不想去,觉得还没摸到眉目呢,我们就去禁区附近瞎转,有点危险,也意义不大。

不过铁驴一直劝我,还说不然没别的干的,实在无聊。

我最终熬不住,点头同意了。

他开车带我,当然了,我俩都带着枪,也带了点手雷护身。

铁驴很直接,直奔西南百里外的地方。虽然有车,但这一百里地,我们足足开了小半天的时间。

赶得很巧,最终停下来时,我们眼前有一座小山,李米粉也交代过,这山后面就是禁区了。

其实这山并不大,或者叫大土堆也沾边,有三五十米高吧。

铁驴带着我,一起爬到山头上。我发现个怪事,这山跟分界点一样,我们这边虽然是风沙地,但也长点小植被,被星星点点的绿色点缀着,而山那边,简直一片荒漠的节奏。

山头上风也大,小沙粒吹过来,打的我脸皮难受。

我问铁驴,接下来干啥?是继续深入,还是就在这里小转转,体验一把就得了。

铁驴偏向于后者,也强调我俩别在山头上体验啥了,不然没一会呢,我俩嘴巴和鼻子里就全是细沙子了。

我俩下了山,算进到禁区里了。我们找到一个相对风小的地方,铁驴先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也学着他。铁驴蜷个身子四下看着,突然笑了,跟我说,“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们那帮逗比还能做春梦?可能么?”

我没法回答,因为我也没经历过。

铁驴提出一个很大胆的建议,“徒弟,要不咱俩也在这睡一觉?”

我实打实觉得不妥,就采取一个折中的办法回答说,“一个人睡,一个人守着,看有啥怪异没?”

铁驴说行。他身手好,所以守着的肯定是他了。

我也没帐篷,总不能大咧咧躺在沙地上呼呼吧?就把铁驴腿当枕头了。

本来我没困意,纯属闭着眼睛体验生活呢,但过了一刻钟,我突然间觉得,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了,被它影响下,我竟慢慢睡着了。

第十一章禁区之梦

我做的梦很奇怪,感觉自己很清醒,却又不能动弹。我能张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但绝不是现在这种戈壁的样子,而是宛如仙境一般。另外有股天籁之音,若隐若现的传到我的耳中。

我就这么听着,而且曲子一首接一首的,之后还有脚步声传来。

我当时脑子很沉,也根本不转轴,没法去想这脚步声是不是代表那些美艳女子到来了。

我只使劲睁眼,却根本看不到什么。突然间,这仙境消失了,天籁和脚步声也不见了,反倒有很轻微却又很刺耳的嘘嘘声传入耳中。

想想看,前一刻我还陶醉其中,这一刻我的耳朵就跟被强暴了一样,我特别难受,还说什么睡觉?直接醒了过来。

我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想坐起来,但刚起身就狠狠磕在一个东西之上,我疼的哼了一声,又重重躺回去。

等再仔细一看,是铁驴的下巴。驴哥答应的好好地,说他不睡觉,这时却低着脑袋,呼呼的正香。

我心里来气,心说这不靠谱的东西,尤其他嘴巴都微微咧开了,有一小条哈喇子挂在嘴角,正像弹簧一样,弹上弹下的,随时可能断开,掉到我的脸上。

我吓坏了,往下退了退,避过他的下巴后我又坐直了,使劲推他。

本以为推这么一下子他就能醒呢,谁知道好几次下去,他依旧没睁开眼的架势。

我觉得不对劲了,也想到另一个狠招,我摸向他的大腿根,掐着一小丢肉,狠狠拧一下。

铁驴一哆嗦,啊一声叫唤。这次他是真醒了,不过我也发现,在醒来的一瞬间,他整个人显得很狂暴,甚至双眼通红,看着我都有种不认识的感觉了。

我知道有些人觉品差,虽然跟铁驴认识这么久了,我并不知道他觉品咋样。我怕他发火,急忙收了手,还往后退了退,留意他一举一动。

少说过一分钟,铁驴恢复正常了,还对我念叨一句,“他娘的,魇着了。”

这情况我也听说过,说白了,都是睡姿不好引起的,我觉得他刚才低个头睡,弄出点梦魇也很正常。

我这么劝了一嘴。铁驴反驳说,“正常个球,徒弟,亏了你推得及时,不然我又得在恐怖中多待一些。”

我不明白他话的意思,他又解释,刚才梦里出现仙境、仙女,还有嘘嘘声,他知道不对劲,却怎么也醒不来。

我听愣了,也想到李米粉的口供了,心说不会这么邪门吧,我跟铁驴刚进禁区,还黄天化日的,这怪事就找上门来了?

我把自己遭遇的情况跟铁驴说,尤其提到有人来的时候,我还特别明确的指着我俩前方,说那人就是从这里走的。

而就是这么随意一指,我看到在我们前方十米开外的地方,竟真有脚印。

我俩很清楚,睡觉前这里是什么都没有,现在却出现这种离奇情况,我俩坐不住了,全奔着脚印跑过去。

这脚印是一排,从一边走过来,又奔向另一边走过去,我们眼前的脚印,只能算是路过的。

我对痕迹分析不怎么了解,铁驴拿手。他让我在一旁站着,他自己蹲下身好好研究一番。

他把结论都说给我听,从脚印深度及此处地表硬度来看,这人的体重在八十多一百斤之间,脚印长度也说明,她的脚是‘三寸金莲’,另外通过步间距也能品出来,她走的不慌不忙,很淡定。我从这些信息也能得到一个主观猜测,这女子个头并不高,因为脚跟身子是成正比的。

我想到这,脑门也有点流汗了,这么说,梦境并非虚幻,真有人来过。

我跟铁驴一合计,既然有脚印能跟踪,我们就顺着它住下去。

我俩都带着枪呢,铁驴把fn2000拿到手里,我觉得自己还没到拿大左轮(m500)的时候,也就双手空空的跟在后面。

刚开始一切顺利,脚印也很清晰,但追了不到五十米,我俩无奈的发现,脚印突然消失了。

我形容它突然,一点都不过分,真就是那么一下子没了,而且在最后一个脚印的旁边,有处地表上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斑点。

我俩凑过去,其实我跟铁驴猜到一块去了,他指着斑点问我,“会不会是精斑?”

我胸囊里带着精斑检测试纸呢,问题是,这精斑一定是那失踪旅游团留下的,算日子得相隔十天半个月了。这么久,用试纸也检测不出什么来,而且野外检测,过程也繁琐。

我跟铁驴建议,这个斑点先姑且认为是精斑吧。我也找小塑料袋把它收集起来,准备回去后进行测试。

铁驴接受了我的想法,我俩又商量,反正也带手机了,上面有照相功能,就把这排脚印也照下来,算留了个证据。

这活儿由我来做了,铁驴负责用枪监视周围环境。

我拿着手机,本来还一丝不苟的一个个脚印拍着,但发现这么一弄,工作量太大了,而且这些脚印都大同小异。

不能说我偷懒,我最后大步走起来,还飞快的按快门。

我离铁驴渐远,只顾看着手机往前走,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的一瞬间,我看着手机屏幕,里面貌似出现一张人脸。

只是它昙花一现。

我当时就停下来,也纳闷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我挺较真,为了求证这一切,赶紧停下照相,翻开之前的相片。

我并没翻几张呢,就看到有一个照片上除了有脚印之外,还真就有一张模模糊糊的脸。

它纯属在地表上凸出来的,而且看架势,在笑。

我有点被吓住了,也扭头看了看。我身后地表一切正常。我又来回翻着照片,想计算下,那处出现人脸的地表应该在哪里。

我只有一个大概数,也特意返回去看看,很可惜,我没找到啥。铁驴一直隔远瞧着我,发现我绕来绕去,只停留在一处地方不走,他有些不解,问我怎么了?

我招手把他喊过来,说了刚才的情况。

铁驴肯定不信,不过看了照片后,他也有点懵了,骂了句卧槽。

我心说你还卧槽呢?就算卧卧槽也不好使呀。我问他接下来咋办的好,铁驴上来一股倔脾气,说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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