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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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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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检查下弹夹,同样是满子弹。我和铁驴互相看着,都想到了一个可能。

我先跟他说,“驴哥,会不会是三目鼠和黑熊藏的。”

铁驴冷笑着回答,“很有可能,哈,这俩逗比,该着他们倒霉!”

我赞同驴哥的话,想想看,我俩刚来曲惊市,意外的在这里停靠,就发现了这两个悍匪藏家伙事儿的地点,在此之后,我们只要把武器缴了,守株待兔的一等,不就完活了么?甚至运气好的话,今晚就能抓他俩个现行。

我把想法说给铁驴听。铁驴笑的更“邪乎”了,一高兴之下还对我摆手,连对我称呼都变了。他说,“老弟啊,啥都别说了,发现没?跟哥混,运气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我也搞不明白这所谓的一般二般啥意思,估计是铁驴自己编出来的词。我又跟他一商量,我俩也别等付队了,现在就把这些武器全拿走吧。

我俩又把枪都往回放,而这么一折腾,我看到旅行包最底下有个盒子,这跟文具盒大小差不多,但通身黑色的。

它能跟枪械、刀具一起被放在旅行包里,想想就不一般。我俩都好奇,铁驴伸手要把黑盒子拿出来。

不过他也没那么冒失,动作顿了一下,又变得小心起来。

他还撅起屁股,这么趴在旅行包前,慢慢把黑盒子捧起来。我知道,他怕这玩意是炸弹。

我对枪就不怎么了解,更别说炸弹了,我又警惕的旁观。

铁驴先把黑盒子放在耳边听了听,确定听不出啥动静后,又小心的把盒子打开一条缝。

我看他离盒子挺近,眯着眼睛往里看,还突然咦了一声。我心说他咦啥呢?有啥问题也跟我说说啊。

我提醒的叫了一句,“驴哥?”

铁驴把盒子扣上了,又看着我说,“问你个事,有没有毒药抹在纸上后,这纸就带毒了,别人碰了这张纸就会中毒身亡的?”

我承认他说的这种情况在电视里演过,问题是,世上哪有那么毒的药?就算是烈毒,不进到肚子里和血液里,就没大碍。

我也猜出来了,这黑盒子里放的是纸,我实话实说的“安慰”铁驴几句,也让他快点把黑盒打开吧。

铁驴松了口气,按我说的做了。但等盒子大开,我定睛一看后,发现实际情况跟我想的有些偏差,甚至也比我想的更加古怪!

第五章悍匪现

黑盒子里放的是两个卷轴,我冷不丁想到画了,而且心说真要是画的话,一定是名画,价值连城那种的。

一时间我心里还挺美呢,觉得我俩不仅缴获武器了,还发现了两个赃物。

我和铁驴没互相说啥,却一人一个的把这两个卷轴都拿起来了。

光说我,我把卷轴打开了,想欣赏一番。不过当看着这上面的内容,尤其那么明显的手绘大头照时,我愣住了。

这大头照是铁驴的,准确的说是铁驴乔装后的样貌,画的八九不离十,而在画上面写了好大的三个字,“通缉令。”

我脑门的汗一下流了下来。我看了铁驴一眼,他没留意到我,反倒盯着他手中的画,诧异连连。

我知道驴哥没犯罪,这一阵都跟我在一起,我也不相信这世上有长得这么一模一样的人。

我又往下看,虽说环境昏暗,我却还能辨认到下方的小字,大体说的是,通缉外号为黑熊的抢劫犯,有群众举报的话,根据具体情况给予嘉奖,最高奖金三十万。

我心里那一万只大象又躁动了,在我心里duai、duai、duai(二声)的跑来跑去。

这时铁驴肯看我了,我跟他对视后,他先问我,“徒弟,你是双胞胎嘛?你弟弟在曲惊?”

就凭这话,不用说我也知道啥意思了,我心说还双胞胎呢?我他娘的是独生!我没解释啥,只把我手里的通缉令推给铁驴看,另外又把他手里的通缉令抢了过来。

这通缉令上画的是现在样子的我,底下写着三目鼠的一些资料。

我刚才是被一股气冲到脑袋里了,一时间没回过味来,现在我反倒能稍稍静一静了。我分析着为何会有这种现象?

我一下想到了陈诗雨,心说好嘛,三目鼠和黑熊是陈诗雨的人,我跟铁驴过来拿人,竟又泄密被陈诗雨提前知道了,这一定是陈诗雨的阴谋,栽赃陷害!

我越分析越觉得是这样。铁驴这期间一直没啥表示,甚至还皱眉看着通缉令,看样很生气。我拽了他一下,问他怎么想的?

我以为铁驴肯定跟我想到一块去了,还会说一些我已经分析出来的结论呢。谁知道他看着我,又指着通缉令破口大骂,“凭什么?凭什么我的奖金是三十万,你是五十万!”

我都有种被气咳嗽的冲动,心说驴哥啊驴哥,这都啥时候了,你还较真奖金的事?我不跟他讨论这个,又主动把话题引到陈诗雨上。

我把自己的分析毫无保留的说出来,铁驴一直眨巴他的小眼睛,并没发表啥意见。

等我刚说完时,巧了,树林外面来了两辆警车。北面、南面各一辆,说白了,它们把整条路都堵上了。

我以为是付队回来了,虽然不知道他找另外一辆警车跟过来是为啥,但我决定一会见到付队就把这情况跟他说一说。

他是本地的刑警队长,有他说话,我和铁驴的嫌疑就立刻洗清了。

但这两辆警车并没开的太近,离我们有三五十米远时就先后停了下来,等车门打开后,立刻有警察从里面冲出来。

他们很警惕,都躲在车门后面,还有一个老警察对着喇叭喊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举手投降的话!

我这次是真笨了,还没转过劲儿,打心里还说坏了,这次来的不是付队,这些警员都不认识我们,我和铁驴真是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也特别遗憾,心说刚才跟付队聊了那么久,咋就没记着他的电话呢?现在想找他,都不知道上哪找去?

那老警察一直重复喊着,我还抱着侥幸的心思呢,心说我跟他们解释一下,看能不能行得通。

我站起身,高举双手,示意他们我没带武器,我又迈步往林子外面走。

铁驴反应挺怪,他藏在那颗歪脖子树后,只稍微探出脑袋来,留意警车那边的一举一动。

我光顾着一会儿怎么措词了,也没顾上铁驴。但我刚走了没几步呢,那个喊话的老警员又喊了句,“不好,他身上带着炸弹呢,危险。”

我听完有种气的火冒三丈的感觉,心说他哪个眼睛看到我身上有炸弹了?

没等我解释啥,老警员这个缺德玩意儿,竟然拿下大喇叭,又掏出手枪,对我这边砰砰射起来。

有个警员也随着开枪了,其实他还是个毛头小伙,一看就是刚入警队没多久的新兵蛋子,一定是被老警员开枪带的,他本来头次出警就有压力。

这下好,他俩枪声一响,有一颗子弹正好打在离我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树干都弄出一股烟来。

这时我哪还有那闲心解释?再说解释个屁啊?再不逃我不就成了活靶子了么?

我猛地往后退,但我老毛病又犯了,一下踩秃噜脚了,一个大屁蹲坐到了地上。

我不管那个,脚蹬手刨的嗖嗖往后去,这样一直找到一棵老树,躲在了后面。

我躲的地方离铁驴那里不远,我还对铁驴喊了,“驴哥,咋办啊?”

我知道铁驴是老特警,应付这种场面一定比我有经验多了。

没想到铁驴真给我“长脸”,扯嗓子喊了句,“鼠弟,咱哥俩出来混图的是啥?这辈子要的就是一时自在快活?管他娘的别的呢,今天被条子围了能咋滴?干他姥姥的!”

我听愣了,心说铁驴是不是在飞机上吃东西撑傻了?脑筋短路了吧?说这种话?

没等我回复呢,铁驴把旅行包拉开了,从里面拿出ak步枪,拉开保险,一闪身从树后面站出来。

ak跟这些警察用的手枪比,根本不是一个界别的,就它那威力,哒哒哒打起来,一下子就把这些警察全压制住了。

两辆警车的车前盖前后被打的冒出一股股烟来,另外有个警车的玻璃也碎了一地。

不得不说,这些警察中也有不怕的主儿,有两个警员想偷空还击,不过他俩刚举枪从车门后面探出手来,铁驴就打去一枪,把他们硬生生憋出去了。

铁驴很狂妄,还嚣张的哇哈哈的笑着。而我呢,简直快哭了,心说驴哥这次惹祸惹大发了。

我一时间很纠结,想把铁驴拉住,让他别开火了,但又怕他这么一停火,警方会群枪共鸣,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们打成马蜂窝。

到最后我也没去拦铁驴,只把脑袋探出去,对警车那边瞧了瞧。

我发现形势没我想的那么悲观,警方并没人员伤亡,只是警车都被打的挺惨。

我纯属是悲观之下又稍微乐观一点,心说还好还好,我俩的罪没那么重!但真禁不住我念叨。

铁驴的ak枪子弹打光了,他把枪一撇,又把掌心雷拿了出来。

铁驴胳膊多有劲!他轻轻吆喝一声,“走你!”就把两个掌心雷都撇了出去。我发现他撇的还相当有准头,每一颗都溜到一个警车前面。

这些警察都不是傻子,有人看到掌心雷丢过去的,那个老警察更是提醒的来了一句,“快跑。”

这些警察全暴动了,嗖嗖往后退,而且他们也真是被逼急了,等退到树林旁边后就等不及的直接趴在草地上了。

其实铁驴撇掌心雷的动作,我是一丝不落的看在眼里了。我也看的很清楚,掌心雷没拉弦。

这种逗比行为在我身上发生过一次,就是在海王号上用土地雷时。

我有些不解,因为铁驴是一个老资格,怎么也犯这种错误呢?另外我也觉得庆幸,铁驴犯了如此错误,才能让掌心雷不爆炸!

但我“误会”铁驴了,他不是失误,而是故意这么做的。

他等这些警员都逃到安全地带后,冷笑一声,又举起五四手枪,砰砰把这两颗掌心雷先后引爆了!

第六章新指示

掌心雷的威力非常大,爆炸后轰的一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就觉得迎面冲来一股小小的热浪。

至于那两辆警车,不用说,个顶个那叫一个惨,其中一辆警车的前半截身子还都往上抬了一下。

铁驴又稍微往歪脖子树后面退了退,不过依旧冷冷望着前方的场面。我打心里觉得,这场面跟战场都有一拼了。

那些警察是彻底怕了,他们都没急着起来。

铁驴又转移注意力看着我,或许是对我这种愣愣的态度不太满意,他嘘了一声,又摆手说,“徒弟,快过来!”

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却被心里一股劲一带,往他身边靠去。

铁驴很迅速的把旅行包收好,又推到我手里来,那意思让我拿着,之后又拽着我,一点点往树林深处退去。

我感觉出来了,他是想带着我逃跑。我心说这么一来,我俩岂不成了真的悍匪了?我立刻冒出一句话来,“哥,你是我亲哥,咱俩自首吧!”

但说完我又觉得不对,心说自首个什么?今晚纯属误会。我又安慰自己,心说,对、对,这真就是误会,我们当今之计,应该赶紧找个后台硬的过来调解一下。

我自顾自想着,铁驴却又不老实了。这时有个警察缓过劲要站起来,铁驴举起五四手枪,砰的打了一枪。

一发子弹正好打在这警察的脚前方,还嗤的一下冒一股烟。

警察吓完了,再次腿一软趴到了地上。其实细想想,他们这些人输的不亏,也不看看对手是谁?

铁驴收了枪,带着我一路狂奔。我中途有几次想挣脱铁驴的手,无奈他抓的太死。

而这么跑了一会儿,我被林中冷风一吹,终于真的有点回过味了。我心说今晚就他娘的一场阴谋,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吧?姜绍炎这老兔崽子又把我俩给坑了。

什么过来调查三目鼠和黑熊?合着这俩悍匪一直缺人扮演,我和铁驴还屁颠屁颠乔了装,从海客市迫不及待飞过来充当角色呢?

姜绍炎之前还说过曲惊监狱,我估计我俩假冒悍匪,也一定跟混入监狱有关,说的再白一些,这次我俩有种当卧底的感觉。

我特蛋疼与无奈,心说冷诗杰啊冷诗杰,你咋就那么实惠呢?不知道姜绍炎在上次去鬼岛时,就骗你了么?另外从刚才经历来看,貌似铁驴也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警车冲来后,他才回过味来的。

但铁驴怎么就一点消极情绪都没有呢?还立刻投入到角色中,充当了一把绝世悍匪!

我不想这么漫无目的的跑下去,也真有话憋不住的要跟铁驴说,我使劲甩了两下,让他没法拽我了。

铁驴停下来看了看,又四下打量下。这里很荒凉,警察也没追上来。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我嘿嘿笑了。

我知道,他肯定猜到我已经全明白了。我也不藏着掖着,跟他直说,“驴哥,我知道这次任务很危险,但乌鸦忒不地道,为啥不早说?咱们几个有啥事好好商量着来呗,而且先知道了也有个准备,咱俩都是特案组的,没那么怂!还能不来咋的?”

我说的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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