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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了第一个验证关卡，张博董事长就亲自下来迎接自己的主子。
“董事长！”
这张博浮夸的演技让围观者哭笑不得，就像崇拜着对方一样，见到了属于自己的太阳后，他不由得自己的情绪，乖巧的跪了下来，连眼泪都打湿了整张的脸庞。
“你做的很好，我很高兴，因为有你，我们富豪银行才不至于还没有被那个混账小子打垮，自己人就先把自己给弄垮。”
张董事长没说什么，就把老主子给请上了大楼，方便安排与商讨接下来的行动。
显然，对于钱忠生来说，最关心的莫过于这栋大楼的抵押协议里，到底借出了多少钱。
“这个……”张博董事长显然并不敢说话，因为他太清楚自己主子的脾气。
“这个协议不在我们手上，被张小北故意引导签名后，甲乙两份文件全部都被放在了永丰银行那边去了。”
次奥！
张博很想拦下金律师不要说那么多话，可为时已晚。
钱董事长生气的直接抓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子，狠狠的砸向了玻璃茶几上。
“你们这群混账，签名之前不学会好好看一遍协议内容的吗？尤其是现在非常时期，更是不能马虎。妈的！大楼都被抵押出去了，竟然连自己借了多少钱都不知道，什么玩意！”
钱董事长马上让张博去查询有多少钱从永丰那里流入到自己的银行，十分钟后，数据出来。
第一个看到的人，张博虽然本来也不怎么懂金融上的东西，但他发现，从那边通过专项资金账户流入银行的钱，竟然从来就没有停歇过！
“董事长！到目前为止，已经流入了超过100个亿的资金！”
“你说什么？”
刚刚他还在等待数据的时候，金律师告诉自己，因为最近挤提过于严重，富豪银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现金，连现金备付金都是通过央行紧急从全国各地调拨出来的，即使富豪银行不断提醒挤提者可以通过网上银行进行转账，但由于网站早就被挤爆了，根本没人理会这样的话。
“这……董事长，我们可能到时候连利息都付不起了！”
张博一副难看的哭相，像是一个小孩子似的。
第七十一章：抢夺抵押协议
怎么可能，堂堂银行，要说什么东西都没有，这个都是可以说得过去，但要说没有钱，这根本是说不过去的。
但他们连抵押协议都见不着，要说这到底开出的利息是多少，更是无从得知。
要是开出一个巨额的高利贷，这张博的想法就显然不是一个脑洞了。
钱忠生马上要求张博去查自己银行现在还有多少的可流动资产，但张博董事长已经渐渐惧怕了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别说想退下来做回自己的董事，在他如今的想法里，他根本是一点也不想再掺和进富豪银行的破事当中。
“董事长，能允许我辞任董事长一职吗？”
金律师一听，感觉见风使舵的朝着钱忠生说道：“老先生，既然您都回来了，还是赶紧掌舵吧，不然的话，张董事真的无法适应且无法应付得了当前的情况。”
“是啊，董事长，我真的无法做得来现在的这份工。”
钱忠生想了想，也是，这个人根本不是做董事长的料，甚至也不是做董事的料，让他撑起自己这么大的银行这么长的时间，简直是不简单的事情。
于是他想了想，准备说：“那……”
“好”字还没说出口，忽然，他发现茶几上，张博的手机弹出了一条新的微信信息。
上面赫然的“张小北”三个大字让钱忠生眼睛都瞪得巨大无比。
妈的！我记得我并没有把张小北的手机设置任何的备注名称啊！
已经通过技术手段黑了富豪银行监控系统的张小北看到他们三个人在办公室里的画面，贱贱的笑着。
你个傻逼张博，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除了可以修改备注名，还能修改自己的微信昵称吗？
只不过张小北把自己的昵称改成了自己的实名而已。
钱忠生马上夺过张博的手机，看到推送的消息不断发送过来：
“姓钱的已经出来了，记得不要让他看到银行的任何数据。”
“二狗的事情，手续已经办的七七八八了，我会准备保释金。”
“你要你继续听我的话，好处该有的还是有。”
钱忠生一下子就懂了，尤其是看着张博董事长的那张惧怕自己的样子，他更加坚信对方早已经是张小北的傀儡。
“把手指头给我！”
在钱忠生的淫威下，张博的手机解锁过后，他模仿张博的语气，发送了这么一句话：“太晚了，我已经给他看了数据了，怎么办？”
张小北回复说：“随他了，料那个老家伙根本没什么能力把钱给还回去。”
妈的！竟然怀疑我这个做了几十年的企业家的能力！
钱忠生一把将张博的手机扔在茶几上，口中自言自语的唠叨着：“不行，必须赶紧把那事给做了。”
“董事长，我这……”
“我改变了主意了。”钱忠生对着张博说道：“你继续做好你的董事长，既然你现在是他的傀儡，那么加多我一个也无所谓。”
“可董事长，我真的不想再做了……”
“不想也要做！”
这钱董事长的喝令，吓得张博断然不敢再出声。
在钱忠生作为幕后人物的格局呈现后，富豪银行着手两件事情，一方面进行大楼贷款的审核，看看到底有多少钱作为抵押款流入进来，另一方面，和永丰银行商讨还回自己一方的协议原本，好知道具体的借款数额、利息与还款期限。
但蒋宇龙董事长作为目前暂时拥有富豪银行物业的人，他根本不愿意让对方知道这份协议的具体内容，因为蒋董事长知道，这份协议里，关键的借款金额与利率问题，全部都是待填空的项目。
什么意思呢？
就是协议里面，双方代表都已经签了名并且盖了印章，但具体这栋大楼能抵押多少钱，随便永丰银行也好，张小北也罢，都可以随意的添加上去。
因为协议的最后一条写明了，本协议填空部分，手写有效。
而这种事情一旦被富豪银行知道，就会被所有的人知道，这种不明朗的因素，只会让富豪银行濒临价值低位，让这家银行连被收购的价值都丧失殆尽。
所以，在听说富豪银行准备上门来要协议的时候，蒋宇龙是拒绝的，可没等他把拒客令下达出去，这傀儡董事长和幕后董事长一并来到了永丰银行门前，令蒋宇龙非常的被动。
“蒋董事长，我行与贵行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做我们的生意，你们做你们的业务，可你为何乘人之危，占据了我的财产？”
这钱忠生使了一个眼色，很快张博心领神会的把台词背诵了一遍。
“我蒋某人做生意一向光明磊落，你们自己送上门的生意，我既然愿意做，那么我就做，什么占据不占据的，难道我们银行没给你们钱？如果是这样，你马上开口，我立马彻查。”
“不是这个意思。”张董事长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说，呆呆的看着钱忠生。
妈的，还是要老子出马。
“蒋董事长，我已经提前知会你，我们过来的目的。”钱忠生说道：“只要你把协议交还给我们，我们一定会承认这样的协议，虽然就我行的立场来说，这显然就是不平等条约。”
“别搞的好像在上历史课一样。”蒋宇龙一边按着手机，一边说，“要不这样子，我们再签订一个协议，内容就是富豪银行承认抵押协议的合法合理性，愿意接受抵押协议的约束，你觉得怎么样？”
“那你草拟出来吧。”
蒋宇龙让秘书迅速的根据其的要求，打印出了仅有一张纸的协议文本。
三个人仔细阅读过后，觉得没啥不公平的内容后，二话不说就直接把名字给签了，还盖上了随身携带的银行大印。
但很快他们就后悔了。
在蒋宇龙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了抵押协议的同时，一个人突然闯入空门，抢在富豪银行的前面一把夺过蒋董事长手里的抵押协议。
“妈的！我怎么哪里都能见到你！”
钱忠生看到这协议竟然被自己的死对手抢了过去，自己也不甘示弱，立马冲上前去，差那么一点就能夺了过来。
“不是说好了，给我们，我们就承认抵押了吗？”钱忠生说。
“问题是，这协议还缺了几个字润润笔。”
“那算了。”钱忠生觉得这么磨着太心累了，直接赌气的口吻说：“反正那个协议上，我只要不拿走这个抵押协议，那么就不会承认抵押了。”
“那我直接问问微信团队，看看能不能把你们这个发生了挤提的银行踢出微信支付里。”
“别，千万别！”
这话发自钱派的张博口中，还真的是鲜少，毕竟在张小北改革之前，富豪银行在钱董事长的带领下，基本上反对引入富豪银行。
原来他发现，在自己做了这么一段时间的傀儡后，他发现太多的人动不动就拿手机给钱，甚至聊天聊着聊着，一言不合就发红包出去。
“要是我们连时代都跟不上，没准明天就要申请破产了！”
“你们这群人，动不动就说要跟上时代，你们也不看看，为什么苹果手机能做到今天的成绩，就因为一点，不是客户创造潮流，而是身为企业家的乔布斯创造了潮流。”钱忠生竟然一个人款款而谈，似乎说出的话一点也没有经过脑子里：“如果要我的想法，真要我创造时代出来，那么我一定会要求微信方面进行全面对接，只要打开视频聊天，通过人脸识别和声线识别，说一句‘给你发个一百块的红包’，直接就能从银行卡扣钱出去，对方秒收红包。”
卧槽！厉害了！
张小北把钱董事长的这个脑洞发到了群里，那个群里的开发者马上说“我试试看”。
“微信团队的高层通过了！”开发者立马说，这个方案已经开始进行研究，说不定明天就能实现。
张小北忽然收到了这个开发者的好友申请，通过后，这个开发者发了个红包给小北，附上一句话：“荆仲凯感谢你”，点开一看，666元。
这脑洞真不是我想的啊！
“等到内测了，我给你内测权限让你试试。”
“好。”
张小北和荆仲凯之间的文字聊天，完全忽视了钱忠生和张博两人的存在。
“你好了喔！协议你要给我就快给我，不给就拉倒，我没空跟你耗着！”
搞了半天，原来还是好奇害死猫更大一些，这两个“董事长”嘴上说着不要，心里都是挺诚实的。
“你等着。”
张小北提起笔，工工整整地在这两份协议上各写上了一些数字。
“什么这东西还可以手写！你难道不知道这手……”
蒋宇龙马上解释说：“这协议的最后一条说了，本协议手写内容有效。”
妈的！
钱忠生恨不得要把自己的老保镖打到脑残，本以为这人在自己多年的追随与熏陶下，起码知道了什么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偏偏这家伙，糊里糊涂签了这种协议就算了，竟然还是签的这种比不平等条约还要丧权的东西！
“给你们吧。”
钱忠生二话不说，直接抢过了抵押协议，上面显示的借贷金额才只有一百亿元，但说着读下去，可怕的地方出现在了利率上。
“日利率为贷出全额款项的百分之一！”
第七十二章：视频聊天发红包
这是什么概念？
一百亿的金额，百分之一就是一个亿，而这个利率是按天计算的，如此算来，一百天后，富豪银行就要背上了两百亿的债务！
卧槽！这种坑，太大了！
“你这王八蛋！一个亿的利息就够狠的，竟然还不是一次性！”
张小北淡淡的回应：“怎么？有意见？那你完全可以放弃你们银行的总部大楼的赎回权，这样永丰银行接手了大楼，不就省了利息咯？”
钱忠生计算了一下，从上面签订的日期开始算起，已经过去了20天，也就是说，截止到今天，要是不把本息一共120亿元归还，明天就会变成121亿。
他突然下意识的看了看还款期限，竟然是九十九年！
你妹啊！你真当是割让英租界吗！
“我告诉你们，放弃大楼，对你们来说是最划算的事情。”张小北继续用洗脑的方式给他们算了一笔明账：“你看看，你们的大楼本身就不可能价值百个亿了，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