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西游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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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西游系统-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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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种原因,这段婚姻在九年之后走到了尽头,她的母亲自动净身出户,被一个刚二十岁的女人替代了位置。

    那时穆青衣是七岁,还记得母亲经常在家里穿着很漂亮的戏服,把犹如云锦般的袍袖抖在半空,她唱的是白蛇传,那个有些悲凉的庸俗故事穆青衣现在还很喜欢。她也曾学过母亲走路念白,穿着宽大的戏服在客厅舞起水袖。

    但那是七岁以前的事了,家庭破裂之后,母亲没有获得她的抚养权,当然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她的母亲肝脏不大好,在承受了一系列不幸之后,低落的情绪使她落了满身的病症,慢性病,但每天都要吃药来维持,后来又患了抑郁症。

    穆青衣每次偷偷跑去看她,桌子上总是摆着大大小小的白色塑料药瓶,家里的气味就是苏水的气味。

    后来穆青衣对母亲的印象,是这样的画面,一个披着衣服的憔悴女人,从药瓶里倒出很多白色药片放进口中,然后用大水杯喝水。她的神情落落寡欢,苍白的眉宇之间,却似乎带一抹对人生的讥讽与嘲笑。只是见到穆青衣的时候,她还会温和地笑。

    到穆青衣上高中,学业很紧,有次连续一个月都没见到母亲,那之后她的母亲就疯了,连她也不认得。

    穆青衣十六岁那年,她的母亲在精神病院里走完了一生,临死之前身上穿的是唱戏的戏服,长长的白色水袖拖在地上,就像是坠落尘埃的一层云。

    “妈……妈……湘湘回来了妈……”

    这句话是穆青衣跟母亲说的最后一句,在折转的时间里相互重叠,悲伤似乎还更深了一层。

    她用力咬着嘴唇,眼泪不住地从脸颊滑落,悲伤因沉默而显得格外深刻。

    墨非不明白中间的关节,很是纳闷儿,不过可以确认,这小女…警肯定不是扎一针就给扎哭了。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递过去纸巾,“我可以借你个肩膀使使。”

    这话出口,穆青衣还真就伏在了墨非的肩膀上,哭得更加厉害,脊背都被微微颤抖。

    谭雪云过来参看是否需要换药,瞧见这幅情形,不由起了有点小恶俗的念头,这姑娘不会是被墨非搞怀…孕了吧?

    不过现代社会这没什么,她本人也是属于先登船后买票的,她冲着墨非挤了挤眼睛,那意思很明显,小子你挺有本事的啊。

    我去了,墨非很无奈地耸了耸肩,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也明白谭雪云那种促狭眼神里的含义。

    “看来换药还要等会儿。喂,美女你疼么?要是觉得疼的话,我把点滴的流速调慢的。”没等穆青衣回答,谭雪云就自己把滴点的流速调慢。

    然后又道,“小非,药完了你叫我啊。”

    “我知道。”

    “吃饭没有?姐去给你买点饭吧?”

    墨非摇头道:“不用了。”

    一会儿穆青衣从墨非肩膀起来,因为发烧的缘故脸色有些苍白,还带着泪痕,看起来真是娇弱无比。

    我见犹怜,墨非都莫名涌起一阵心疼。

    “你……你还有哪儿不舒服么?还要水么?”

    “谢谢你。”

    “你刚才怎么了?想家了么?”墨非试探地问道,他觉得一个千金大小姐出来体验生活,遇到点挫折困难什么,一哭,那肯定就是想家了。

    “我没有家。”

    “没有家?”

    墨非看着穆青衣,她在提到“家”这个字的时候,眸子中闪过的是厌恶之色,虽然隐藏得有些深,被她柔善的目光盖着,但是在“天眼仙术”的细腻洞察力之下,这种情绪还是显而易见的。

    这一定是跟家里人吵架了,墨非心想。

    ……

    (本章完)


第31章 一叙



    墨非劝慰人的技巧非常拙略,笨口拙舌地讲了半天没起任何作用,而穆青衣却把说“没有家”的原因吐露出来,但隐去了她是穆国忠中将孙女的事。

    在穆青衣眼里,她的父亲只是个始乱终弃的混账,那个男人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摧残了她母亲一生。

    那个条件极为优渥的家,对她而言,充斥的都是自私与**,那些外表光鲜的东西就像一根根带着粘稠血液的麻绳,系着家里人的手脚像傀儡般摆布,他们也希望把这些麻绳系到她的身上。

    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所感受到的温情大部分都来源于她的母亲。而母亲遭遇更让她对那个家产生了厌恶甚至憎恨。

    有首歌叫做落泪的戏子,里面的几句歌词,几乎诠释了母亲的一生:

    五光十色的舞台

    浮浮沉沉的生涯

    人群渐渐散去面对落幕的孤独

    戏子呀戏子

    没有自己的名字

    戏子呀戏子,没有自己的名字,穆青衣哼着这几句犹如母亲墓志铭般的歌词,眼泪再次忍不住流下来,从腮边滚落,吧嗒吧嗒地滴露在插着针头的手背上,那一刻她是孤独的。

    她像是一朵浮在水上的花,她在漂流的是她的人生,没有暖光的冷水里,漂啊漂,或许很快就会被冲散了。

    不过墨非不可能完全感受到她的悲伤,只是被她那种孤独触发了保护欲,再说也是没妈的孩子,同病相怜,他扶着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肩,很认真地看着她。

    “那以后我家就是你家!”

    “你家……我……付房租的……”穆青衣结结巴巴说道,在接触到墨非的灼灼目光时候,她心里总是不经意出现爱上这家伙的错觉。

    “房租才多大点事,别说这个,还有不准再哭了啊,你可是警察阿姨。”

    “去你的,我才没那么老,才不要你这混蛋可怜我。哼,我想起来啦,你昨天中午不是还想要把我赶走。”

    “有么?你肯定是烧糊涂了吧。”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需要你可怜。”

    “当然,当然,不是我可怜你,而是你在可怜我。你看我这么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你是发了善心才可怜我,愿意在我家租房子的。”墨非无赖地说道,双手合十向穆青衣晃动着。

    姑娘家总是需要人哄的,不管如何,穆青衣到底还是出门在外又生了病,墨非不希望她再难过。

    这时他们的距离近了很多。

    ……

    下午,穆青衣烧基本退了,就回到家躺在床上睡觉。等她睡熟之后,墨非给萧长夜发了一条短信息:

    “抱歉,我不打算让穆青衣搬出去,我觉得让她住这里挺好的。”

    很快萧长夜回了过来:“我之前警告过已经你千万别跟穆小姐走的太近!墨先生你似乎没什么记性!”

    操…你妹的,墨非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眸中聚成冷光,萧长夜这货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说话语气跟教训儿子似得,墨非之前已经忍了他两次,这次可有点火,也没打算给萧长夜好脸色。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也别用你以为是上流社会的东西或地位来压我,就一句话,滚出我的生活。”

    然后萧长夜就直接打过来了电话,内容很简单,拆车厂一叙。

    叙就叙呗,谁还怕谁?

    墨非家附近就有个拆车厂,应该就是那个,距离也就不到2㎞,位置在栓马街侧面。

    那是家有年头的拆车厂,里面各种破面包、老轿车、三轮等等堆积如山,长年暴露在风雨之中结出了厚厚的铁锈,到下雨时候,从里面流出来的水都是红褐色的。

    江城市政府早就决定对拆车厂进行改建,四处都围上了蓝色铁皮,好像是资金暂时没有到位,所以还没有动工。

    墨非很快到了那里,发现正门也已经被蓝色铁封上,走了几步,瞧见有块铁皮扭曲变形,露出人能够钻进去的破洞,他就一缩身子钻了进去。

    拆车厂里面的破车大部分都已经被拉走,空旷了很多,但还有几辆几乎已经被拆成空壳的老式面包车零散停着,看起来很单薄,车窗已经全都被砸碎,没有轮胎,生锈的车轴漏在外面,下面垫着几层砖作为支撑。

    萧长夜已经到了,在这种有些荒芜的地方,他身上的气势越加明显,他看着远方,似乎是在回思曾经打仗的生涯。

    他打过仗,边境缉…毒那种小规模战役,应该属于特种作战的范畴,这种经历在他身上呈现的就是气势,宛如战刀,而当年他服役的代号也是“战刀”,一把能够斩断挡住面前所有障碍的刀。

    他的锋芒从眼睛里透射出来,落在墨非身上,明显是在说你还真敢来啊。

    “开始叙吧。”墨非无所谓道,他用他慵懒的笑容化解了那道目光的锋芒,但并没有直视,因为他不大喜欢萧长夜的冷硬,好像是欠了多少钱似得。

    “通常不听我警告的人,都会很后悔没有听。”

    “哦?你把他们强女干了么?”

    “你找死!”

    其实来这种地方萧长夜肯定是有动手的打算,这点墨非还能看出来,所以说话也不客气,听到萧长夜这句,不由又想这家伙词汇挺匮乏的,便咧嘴笑了笑。

    但他没打算先动手,先以理服人吧,说道:“我说萧长夜啊,你让我来叙,完全没必要摆着这幅冷脸吓唬人,这没用。”

    “那就说点有用的!我不希望你跟穆小姐靠的很近,甚至不希望你跟她有任何的接触,而我萧长夜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它就不应该发生。”

    “要是发生了呢?”

    “我会在它没发生之前就把它踩灭。”

    “不是,你这可有点不讲道理了。”

    “我从来就没想过跟你这样的人讲什么道理,道理,你还没资格跟我讲,明白了么?”萧长夜冷声说道,目光再次向墨非逼视过去,带着锐利的压迫感。

    这样啊,墨非微微抬头道:“我觉得你这人去拍戏挺好的,说话都自带电视腔……但是你他妈别跟我扯淡!想踩我,你哪只脚想踩我剁了哪只!”

    ……

    (本章完)


第32章 齐天



    阳光从蓝色铁皮墙上偏移过来,在地上留下一道分明界限,墨非站在阳光底下,而萧长夜位于阴影之中。

    他们之间有几丛杂草,那几丛杂草从支离破碎的硬化地面缝隙里生长出来,生机盎然,就像是带着野性的墨非。两人默然道对峙着,在气势的较量上各有千秋。

    两分钟后,墨非转身准备离开,这种没有目的的对峙让他觉得很无聊。

    但是他刚才的话已经激怒萧长夜,这个霸道而邪魅的青年人没准备让他轻易离开,他缓缓捏住指节分明的拳头,脚下猛然发力,就像是猎豹般向墨非冲了过去,他维护尊严通常用的都是他的拳头。

    “我踩你又怎么样?”

    耳后风起。

    一丝强大的压迫感让墨非心中一凛,这种压迫感很强,他想起了在银白月光下向自己扑过来的棕熊。

    转身之间,萧长夜的如铁铸般的拳头已经近在咫尺,操,他举臂上架,手肘恰好碰到了拳头上,嘭的一声闷响,身体不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他的脚后跟抵在发软的破轮胎上,手臂在微微颤抖着,但眼睛却变亮了几分。

    然后一躬身就纵了出去,他并不懂任何的武术,战斗技巧有些是在厮杀中锻炼出来的,有些是模拟斑斓大虎的,这一纵就是斑斓大虎扑食的姿态。

    速度很快,但是在跃起半空时候,萧长夜已经扑捉到最好的时机,一记高位侧踹正中墨非的腹部。

    墨非直接飞了出去,脊背重重地砸在破面包车,整个车身都侧滑出去有五十多公分,面包车侧门“咔”的被这股强大力道撕裂开了,他身体被凹陷卡着,胳膊上划破了几道血淋淋地口子,腹部有些疼,不过还影响不到行动。

    “我踩你又怎么样?”萧长夜语速很慢的说道,视线在墨非身上定格了几秒,毫不掩饰地显示着他的霸道与戾气。直…露的说就是嚣张,他的社会地位跟实力使他拥有这种本钱。

    遇到障碍,萧长夜喜欢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碾压直接过去,他的风度翩翩多用在上流社会或者是女人身上。

    “有句话叫匹夫一怒,血溅五尺。”墨非按着车门站起来,舔了舔手臂上的血迹,一抹野兽般的狠辣在眼角凝聚成闪亮的冷光,如血猩红。

    “我不清楚你的身体为什么如此强悍,超出常人很多,甚至勉强能跟我比肩,但是动手你还差的太远。”

    “我知道,我知道。”

    “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垃圾——”

    在石景山地质公园,墨非就已经看出来萧长夜的速度与力量都不在自己之下,在招式而对敌经验方面更远胜自己,他很强。

    但是!

    他再强能强得过诸天神佛么?

    有一天,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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