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儿子是头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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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儿子是头熊-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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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说嘛说嘛,你想不想要有个厉害又好看的……)”
  “碰”
  房门被推开,打断了钟子琦的话,她楞在床上看着又回来的墨九关上门,抱着被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对她说:“我觉得我今晚还是陪你一起睡吧。”我怕你做噩梦。刚经历这种事情的人第一晚上甚至好几个晚上都会睡不安稳。
  最后一句话墨九不好意思说出口,闷头打起地铺,然后脱鞋钻进被窝,闭眼睛了。
  钟子琦傻了一会儿,眨巴眨巴眼睛:“嗷嗷?(你,不把衣服脱了就睡?)”
  “师姐不用担心,地上不凉。”
  “嗷嗷~(不是,我是说你这样睡觉能舒服吗?)”
  “放心吧师姐,我不会走的,你安心睡吧。)”
  “……”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都坦诚相见了他俩沟通还这么成问题呢,阿西吧。
  熊宝看着气吼吼的躺下的娘亲,推了推她:“嗷嗷?(爸爸是啥啊?)”
  “嗷。(吃的。)”钟子琦闷声说道。
  “嗷~(呀,好吃吗?)”熊宝兴奋了,它要吃爸爸,吃爸爸,噢噢噢~~
  钟子琦将嗷嗷叫的熊宝搂紧怀里,拍着它的小屁股:“嗷嗷~(睡觉。)”
  熊宝乖乖的躺在娘亲肚皮毛里面,蹭了蹭小身子,临睡前一直在想,爸爸这种食物,到底多好吃啊(﹃)~~
  后半夜,墨九被一阵熊吼声震醒,床上的钟子琦果然做了噩梦,叫声凄惨又恐怖,熊宝吓的抓破了床单。
  墨九翻身而起跳到床边,拍着钟子琦焦急唤着:“师姐,醒醒,师姐。”
  唤了好久,钟子琦才从梦魔中醒过来,泪眼八嚓的看着墨九,委屈的不得了:“嗷嗷~(杨柳儿来找我了,她让我赔命,起头散发的到处都是血,呜呜呜~)”
  墨九抱着熊脑袋,拍着她的背:“不怕了,不怕了,有我在这儿,妖魔鬼怪都不敢来。”
  钟子琦伸爪子抱住墨九的小蛮腰,哭的惨兮兮,心脏跳出失了速,太特姆吓人了。
  她不敢睡了,一直抱着墨九,从他哪里吸取让人安心的味道,墨九拍着钟子琦,将她用力往里推去,没办法,太沉了,不用力推不动,然后自己上了床,搂着钟子琦一起躺下,将熊宝放在最里面。
  至于礼数、男女授受不亲,不理也罢。
  若是那个从未蒙面的熊宝生父因此怪罪于师姐……
  墨九眯了眯眼,感觉着钟子琦往他怀里钻的力道,瑟瑟发抖的身子,双眸闪过厉色,若他哪日出现真敢怪罪师姐,他就……,他就将师姐抢过来。
  不自觉的抱紧师姐,墨九小心脏怦怦直跳,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墨九白皙的小俊脸已经烧红一片,可心中对于熊宝爹的问题还是有些在意,他一遍一遍拍着钟子琦,皱眉想着,定要弄明白师姐与熊宝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若是,若是和离了,那他就可以……
  若是没有和离……,墨九不自觉的抓着钟子琦的后背毛。
  若是没有和离,那他墨九,也绝不会破坏别人的家庭。
  墨九刚才还绯红的脸蛋慢慢恢复原色,眸子暗了下去,心口有些闷。
  他低头看着抽泣的熊脑袋,喉咙发干,他若没记错,在万毒林被蟒蛇追杀的时候,师姐曾经对他说过,喜欢他。
  而且梦中,不,那不是梦,师姐确实亲了她,这是否表示,师姐心中,有他?
  想到那几次的亲吻,墨九心跳开始失速。
  师姐绝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既然与他说了这番话,做了这些事,是否也表示与熊宝爹已然没了关系?
  而且那个男人从他认识师姐开始,就从未出现过,越想,墨九越觉得很有可能,刚才失落的心情又飞扬起来。
  而有了墨九在身边的钟子琦安心了不少,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一晚上再没做过噩梦。
  墨九听着耳边平缓的入睡声,焦躁的心静了下来,抬手轻轻摸着钟子琦的小熊脸,慢慢闭上了眼睛,这一次,谁都没有再醒来,一觉到天亮。
  第二日的天气果然不是特别好,起了风,而且隐隐有雷雨的模样,武林盟的审讯过程并不顺利,那些家仆中果然有知道内情的人,但是嘴巴硬的很,始终问不出话来。
  傀仆的看守最不轻松,他们力大无穷,动不动就崩开绳索跳起来跟人拼命,看守的人一晚上受伤了几十个,现在又加大人手去看押,绳索从一根变成了五股麻绳,几个傀仆绑成一团,只能跟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别的什么都干不了,站起来都费劲,他们瞪着凸出来的眼睛,凶狠的瞪视着看守的人,绑了布条的嘴巴发出“嗯嗯嗯”的叫声,看守的那些人皱着眉,一点也看不出来地上这几个青白肤色,狰狞吓人的傀仆之前到底是何方侠士,这模样,太吓人了。
  御剑门的门主揉了揉脑门,他带来的人受伤最多,他们门派使剑是高手,肉搏却不行,昨天那异常肉搏让弟子们受伤惨重,剑都被打断了,他心疼的走了一圈病房,老心脏都在滴血,哎哟喂,这都是他门派未来的花骨朵,这都被摧残成什么样了,该死的杨家,该死的杨思,他御剑门与他杨家势不两立!!!
  墨九醒来的时候,钟子琦的熊脑袋正敦实的压着他的胳膊,一晚上血脉不通,他已经感觉不到胳膊了,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臂,瞬间的回血让麻痹疼痛感更强烈,墨九皱了皱眉,忍着这股酸爽下了床,给大母熊改好被子,悄悄退出了房间,关好门。
  外面已经有各大门派的人收拾残局,这次跟武林盟一起来的也不过四个门派,御剑门、星罗派、天星山与云峨山,云峨山都是女娇娥,昨日上山的时候没有跟着一起去,跟着星罗派和武林盟的人在门外守着,今日进了杨家山庄见左右没活儿给她们干——都被别的门派弟子抢去了,没办法,只好在大师姐的带领下,去厨房做早饭去了,里里外外这么多人的吃食可不是个轻松活。
  云峨山的掌门也算是江湖中的奇女子,年方四十,却面如少女,天资绝色,曾是江湖上第一美人,当年可是众多武林豪杰争相追求的对象,可惜她只沉醉武学,终日在山上练功习武,对嫁人也没兴趣,最后在上一任掌门逝世后接掌了掌门之位,将云峨山带上更高一层楼,如今七山中唯二还立于江湖前端的山门其中之一就是云峨山,另一个,自然是天星山,天星山掌山门主叫罗达,人嘛虎背熊腰,身高八尺,使一双石锤,舞起来无人敢近其身,牛大的眼睛瞪你一下,你腿肚子直哆嗦,在他那片地接,只要有孩儿啼哭,一提要被天星山上的罗疯子抓走,立刻就不哭了。
  罗疯子这名号也是因他少年时好到处找人比武,一比武就发疯,被江湖人起了这么个名号,二十年前,他听说云峨山大师姐,也就是当今云峨山掌门云琉娥武功高强,就冲上云峨山非要找人姑娘比武,结果被云琉娥打的鼻青脸肿的下了山,至此回山闭关修炼,势要一雪前耻,江湖因此平静了好几年,如今罗达也四十来岁的人了,拎着两个大石锤对柳向天说道:“要我说,直接杀到蛮夷老家,他杨思想借草原人染指中原,我们就从根上给他断了,我就不信那帮子蛮夷还有三头六臂不成,能当我罗某的双锤不成?”他瞪着一双牛眼珠子,怒气冲冲。
  云琉娥冷冷看了他一眼,张嘴吐出两个字:“愚蠢。”
  罗达刚要发怒,一见云琉娥那冷冰冰盯着自己的眼珠子,就没气焰了,这辈子他没怕过谁,就怕这个女人,被她那双眼睛冷冰冰的一蹬,啥气焰都不敢使了,二十年挑战了上百次,次次惨败,说出去都丢他罗疯子这个名号。
  柳向天摇头:“不可,草原蛮夷绝不是你我几个江湖人就能抵抗的,他们人多彪悍,此次他们的头领蛮王更是率领十万大军南下压境,我们江湖人就算全顶上去也未必能歼灭他们大军,我朝天子三个月前就已经亲自挂帅前往边境抗敌,前方战报不容乐观,寿阳城已经失守,大军退守二线,这次蛮夷是铁了心的要吃下中原,我之前还奇怪他们草原人兵器比不过我们炫凉国,就算彪悍善武在战场上也不可能如此所向披靡,今日总算明白,原来竟有杨家在背后供养,也难怪蛮王日此有信心能染指中原,江湖不幸啊,竟出了杨家这种不忠不义之徒,妄为他们是开国功臣之后,愧对列祖列宗。”
  “盟主,此事还不算是困局,我们今日毁了他杨家的山庄,就算他们有撤退的据点,也万万比不上这里,而且这一路他们随带兵器傀仆众多,再如何隐人耳目也必会留下蛛丝马迹,武林盟据点遍布天下,可用此来探查他们的行踪,一旦发现,倾武林之力还对付不了一个杨家吗?”
  柳向天听闻点头:“云掌门言之有理,我这就传令下去,让各城据点密切关注杨家行踪,一旦有消息,立刻向我汇报。”
  云琉娥眉眼笑开,看向罗达,微微扬起了下巴。
  罗达看着来气,冷哼一声别了脸,就显摆她厉害,还不是个女流之辈,他男子汉大丈夫,不与一个小女子计较。
  墨九打了洗脸水,往屋子里走的时候,就看到罗达气哄哄的出来,一眼看到墨九,上前拦住他,闷声喝气道:“墨小子,跟我比武。老子要出出气。”
  墨九皱眉,他出来是给师姐打洗脸水的,这时候估计她该醒了,哪里有时间跟这个江湖有名的武疯子打架?墨九退了一步,摇头:“此时不行,晚辈有要事,请罗前辈另找他人。”说着就要走。
  罗达一瞪眼,石锤挡在他身前:“你平时不挺愿意跟我打架的吗?怎么今日软了性子了?什么事还有比打架更重要的?莫说了,快快与我笔划几招,赢了我就放你离去。”
  墨九不愿意,但是对方石锤已经砸了过来,罗疯子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上起劲来分分钟都等不了,墨九端着铜盆下腰躲开,余光见第二锤砸来,双手用巧劲儿将盆高高抛起,脚尖点地来了个360度半空旋转躲过石锤,落地后伸手稳稳接住铜盆,水一滴未洒。
  罗疯子大笑:“好功夫,跟你打就是过瘾那,来来来我们接着来,我倒要看看你接我几招那盆水才能洒了,哈哈哈哈。”
  “罗前辈,晚辈确有急事,不能与您过招了。”
  “你能有什么急事,杨思都跑了,这山庄除了自己人还有啥,莫找借口,陪我打爽了你乐意玩啥就玩啥去,看招。”
  罗达抡起双锤,上下夹击墨九,目标直奔铜盆,墨九皱眉,抬脚急退,罗达紧追,两人退了十几米,突然从后面窜出一条白绫,紧紧缠住罗达脖子,猛一用力将他拽了出去。
  云琉娥猛甩长绫,在罗达身上抽了一顿,收了回来,冷哼一声:“你个老不休,欺负一个晚辈算什么,有种跟我打。”
  “云琉娥你又坏我好事,老子乐意跟谁打就跟谁打,老子今天就不想跟你打,你休要纠缠我。”罗达爬起来,愤恨说道,这女人又让他在人前出丑,真是气煞他也。
  “哼,懦夫。”
  “你骂谁?老子是懦夫?你你你,你看锤。”
  墨九赶紧端着水盆溜了,任由两个加起来八十多的老前辈打作一团,走到房间门口推门而入,见钟子琦已经醒了,放下脸盆和吸水性好的双层棉布走到床前。
  “我刚打来温水,师姐起了就快来洗漱,莫要等水凉了。”
  他抱起熊宝,将另一条已经浸湿的还带着余温的棉布将熊宝的脸毛擦了一遍,然后是身子,四肢,尾巴和小屁屁。
  刚擦到小菊花,墨九突然顿住,猛地站起低头就往外冲:“我,我先出去找吃的,告辞。”
  嗯?
  钟子琦刚下床,一脸懵逼的看着冲出去的墨九,看看坐在凳子上啃着脚丫子的儿子,钟子琦挠挠头,这是怎么了?
  墨九冲出去老远,手里还拿着棉布,脸通红通红的,双手握了握拳,抿着唇,深吸气,长长吐出来,反复几次,也以及平复不了要跳到嗓子眼的小心脏,他曾经,居然擦过师姐的菊花……
  墨九捂住脸,低低叫了一声。
  钟子琦用爪子掐着棉布浸到水里湿透,然后拧干将脸上脖子上还有前胸口四个爪子一一擦干净,这之前都是墨九的活,但是今天墨九居然没有给她擦,哎,识破身份这点就不好了,没有福利了。
  “主人,你清醒了吗?”憋了一晚上的智障终于找到机会跟主人说话了。
  钟子琦将熊宝抱起来,放到床上:“嗷嗷~~(醒了。)”
  “那,你今天有没有觉得,哪里不一样?比如说,你的记忆?”智障压着兴奋,但声音还是高了一度。
  钟子琦顿了下,点点头:“嗷~(有,虽然混乱,但是,有记忆。)”
  那个记忆,早就在她清醒的时候就在脑子里了,可是那时候她情绪不稳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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