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东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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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 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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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时年仅十岁的曹丕,除了逃跑又真的能做什么呢?
  后来曹操也觉得是自己太过荒唐,竟然埋怨起一个孩童,更兼曹丕也展露了一些文武方面的峥嵘,变得越来越像自己了,他才将目光重新对准了自己的儿子,往事已矣,便不要再提了吧。
  可就是这么一次次地关注,曹操的确认为曹丕是个合格的接班人倒是不假,可他还惊讶地发现,站在他身后的曹植,似乎更优秀,也更像自己(尤其是文才上)。
  对,站在他身后的曹植。
  曹丕一眼望去,顿时瞳孔无限放大开去,他并不笨,他知道此时两人一同出现意味着什么,恐怕之前,更早更早之前,父亲都是跟他在一起共论文章、又或者是天下大事……的吧?
  他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阵失落:三弟啊三弟,你领先我的距离,已经超出我的预计了么?
  “后边那个小孩,就是令弟曹冲么?”
  若不是林家仁这句无意的话,曹丕几乎都忘记了另一个弟弟的存在。
  “原来还有仓舒?”
  曹丕几乎是惊呼道。
  林家仁却是不以为意,天知道对方又发什么呆去了,他反而比较关心的是自己的“预言”:“令弟红光满面的,似乎不像是在生病啊?难道是我看错天象了?不应该啊……”
  林家仁是在找一切可能的弥补来“圆谎”,可很明显曹丕关注的重点跟他不一样,其实他心里一直以来有个疑问,到底是曹植更讨父亲的欢心,还是曹冲更受父亲的宠爱?今天看来,应该是如同坊间传言那般难分伯仲吧?
  呵呵,还真是可笑呢,自己居然是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这个敏感问题的。
  难道我已经不想再争取了?
  一个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霸主大汉丞相曹操,一个是被后世冠以“建安之杰”“才高八斗”称号的曹植,还有一个是五六岁就能“称象”的著名神童曹冲,曹操这一家子属于“井喷”了。
  当然,咱们也不能忘记了目前忐忑不安的曹丕,这位终结了汉室挽歌,接受“禅让”的魏国开国之君。
  坐在一边的林家仁,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曹操,如同历史所记载的那样,撑死一米六二,为什么林家仁能这么精确呢,因为十五岁的曹植目前就是这么高,他俩看起来差不多,因为多少有点距离的关系老曹可能还要矮点。
  不像是大多数中年人(曹操现今52岁,按古代的算法其实已步入老年)开始发福,他的身材依旧保持的相当好,虽然身躯短小了一点,但也是相当精壮,一身文 官华服却也托显了内在的强健和硬朗。他的容貌倒也并非标准的美男子,也不能算是相貌堂堂,但却有一股强劲的内在姿态与气度,给人以十足的压迫感。
  细眼长髯,有些小猥琐。
  适应了曹操的威严之气之后,林家仁来了这么一番总结。
  林家仁看了看曹操,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几个儿子,心道养儿像母舅,这话还真没错,你看曹丕曹植曹冲,根本就每一个歪瓜裂枣的,随便挑一个都可以出去选美,呃,差不多就是那么个意思。
  他知道曹丕的生母卞夫人原来是歌姬,那就不可能长得难看,而曹冲的老妈估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林家仁更想知道的是,向来喜欢别人老婆的曹操,到底有没有帮别人养儿子他还不知情?
  就像是魏明帝曹睿的出身年月一样,一直都没有个定论,老是有人怀疑这孩子是袁家的……咳咳,这不是正题,以后再说。
  曹植是之前见过的,仪表出众粉嫩粉嫩的,如果非要用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追风少年”了,至少在文坛上他当得起。
  曹冲可就有点意思了。十二岁的小正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见谁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看到林家仁这样的陌生人,他也极为礼貌地跟人点点头,一路走来他都刻意让父兄走在前面,而自己跟在后头。
  这也是曹丕将他忽略掉了的原因之一。
  “父亲!”
  曹丕眼看几人走近,当即站起身来,以最严谨的礼仪迎接了他们。
  “子建、仓舒!”
  林家仁明显看到了兄弟两人的不同表现,曹植是有些冷漠地笑了一下,然后再迎了上去说话,曹冲则是至始至终都是严守兄弟之礼,与曹丕进行互动寒暄。
  而曹操则是被挡住了并没有看到全部过程,反而是在一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兄弟友爱,吾之所幸。
  林家仁有些不明白,为何这种一家子见面或者说叫聚会的场合,还非得叫上他?当即也是微微抬头望了一眼曹操。
  而刚好曹操也在同时望向了他。
  林家仁顿时觉得浑身上下颇为不自在,就像是被什么难缠的东西给盯上一般,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
  曹操终于也开口了,他笑道:“听闻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还能审时度势,乃百年间难觅之大才……”
  “不敢当,不敢当,丞相客气了!”
  不等对方说完,林家仁赶紧起身连忙摆手,据说曹操很少夸人的,上一次夸人还是郭嘉死的时候,再上一次好像是袁熙、袁尚人头送到的时候,再上一次是在袁绍墓前的讲话……反正他夸的不是死人,就是快变成死人的家伙。
  曹操不置可否:“是与不是,本相自能知之。曹某还听说,先生似乎也懂周易,能观天象揣测人之命运?”
  此话一出,两个人的心就凉了半截,他们相互瞥了一眼,确定了点什么,却更暗自心惊。
  要知道这并不是林家仁到底能不能算命,算的好不好的事情。而是从来没有一条消息显示,来自江东的扬州牧别驾有此种本事,他曹操又是如何知晓,又还如此肯定的呢?
  那就只能是那一次林家仁的胡诌,说曹冲会生病,被曹操给知道了,而就曹丕的震惊状况来看,那必然不是他泄露的。
  那么曹操是不是在给他们敲警钟?或者明摆着告诉他们,曹丕那里有他的人?
  “呵呵,在下那些不过是微末本领,说出来会让丞相见笑的。”
  林家仁的内心可不像表面上这般镇定,说真的还是多亏了尚香姐的锻炼,自己这套表面功夫连自己都被吓倒了。
  自己那些诛心之言要果真被对方听了去,估计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而曹丕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虽然后背的冷汗已经将衣衫浸透——敢情父亲今天不是来要人才的,是来要人头的啊。唉,偏偏说的是他疼爱的仓舒,但是此事又怎会泄露了的呢?看来往后有必要更加小心翼翼了,只是可惜了林家仁这个朋友啊。
  “无妨,只要你有办法解决这个麻烦,曹某自不会亏待你!”
  哈?不是搞死我了?听这意思,是让我去治病?喂喂,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只不过是猜对了曹冲患病啊,我又不是医生,你让我去治他?
  你是在逗我么?
  老曹,咱不带这样的啊?


第650章  豁达之人
  “先生是聪明人,自知如何抉择。”
  我勒个去,老曹你吃定我了?
  那……
  那就好吧,林家仁点了点头,能多活几天谁也不会嫌命长的。
  你就使劲折腾吧,找我一个不学无术的门外汉来救命,医死了也算你的!
  这心里头的吐槽,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了。
  眯着眼睛微笑的曹操,那表情真心有些猥琐,林家仁目送着被喊走的曹丕兄弟三人,决定来他个先下手为强。
  “还请丞相屏退左右!”
  曹操有一个明显眼咕噜到处转了一下的动作,继而笑道:“无妨,此皆吾心腹之人,先生有话当讲!”
  这是当然的,你一个初来乍到的家伙,就想要跟我讲悄悄话?我哪知道你安的什么?就算进来的时候搜了身,你还有手有脚可以杀我啊!
  林家仁微微一笑,就知道你疑心颇重不会同意的,那接下来可就别怪我揭你疮疤了。
  “既如此,以吾观之,君亦有疾在……”
  “都给我退下!”
  林家仁故意停顿了一下,而曹操业已看见林家仁夸张埋了埋首像是在施下拜的礼仪,可他的手却没有抬起来,而是用手指了指隔着老远他自己的脑袋。
  随从等人虽然莫名其妙,但也不敢逆了对方的意思,只得照其所属退到了其他地方,远远地看着两人密谈。
  “先生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曹操好像有些生气,吹胡子瞪眼的。
  这应该是个秘密才对,当年讨董不慎坠马,再加上渡河落入水中受了惊吓,因而患上了这头风之症,而后访遍名医,均是治标不治本之疗,而当今天下亦只有几人有这本事快速镇住此病,难道是他们之中的谁透露的?不,不应该啊,他们都在自己的丞相府里!
  你紧张啊?你在乎啊?
  那我的忽悠可就要深入了哈。
  “此乃夜观天象推演而来,不才见紫微星冲宫之时,偶观其侧亦有异状,其星之状微边不明、风霜带旧也!”
  “此何意也?”
  “疾病之卦也。其星虽明,交相辉映,然似有相离之势,非吉兆也。”
  “也就是说会有人因病离世?”
  “然也。如无外力之干预,星象正是如此显示。”
  看得出来,关于天文知识,曹操并没有什么研究,他大抵也是不太信这些东西,否则也不会连星官也废除了,可现在,林家仁说的玄乎玄乎的,虽没挑明却让人有些胆战心惊。
  如果他是真的是从天象看出来这些东西的,那么这家伙能被自己所控制的话自然最好,若不能,最好就早点除掉,免得他成为张角那样的人物,要知道这一套用来蛊惑人心,实在是太容易了!
  “若此,何以疗?”
  简洁有力,不露声色。
  曹操的五个字让林家仁有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看来老曹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人啊。
  “相信必有名医以针灸之法治疗,然要去其根源,只有二法。”
  “请先生教我!”林家仁还真说到了点子上,他现在靠的就是针灸来缓解头风之症。
  “其一,去其众务,勿使诸事缠身,静安养少动怒,无食肉类酒类,多吃瓜果时蔬,在辅以药物膳食调理,加诸一月数次针灸,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年五年,丞相之头疾自可尽去。”
  “不可不可,四方逆贼虎视眈眈,岂会允我休养多时?”
  是你觉得自己年龄大了,再不快点一统天下就没机会了吧?又或者即使养好了病,再复出什么的,天下会变了模样。再或者不吃肉不喝酒,你让人还过不过了?
  “那就只有第二点了,可这第二点在下却不知当讲不当讲了。”
  “先生但讲无妨,曹某绝不为难!”
  这可是你说的!
  “之前那个办法,是徐图缓进,而这一个却是直达其根源。丞相之疾乃是源自脑袋里供血不畅,而此病之因在于传输血液之血管内部,有所阻碍进而在一小部分地方堆积,慢慢地形成了风涎……”
  说白了,林家仁在用自己少得可怜的生物知识,来描述一种脑血管高血压疾病。
  “如此,该当如何?”
  “取出来!但是成功的可能并不大。因此,在下只是将实话相告,至于如何取舍便是丞相的决定了。”
  “在头颅里,如何取出?”
  “丞相,在下真的只能说到这里了,我想那些名医应该也有想过,就是也像在下这样,怎也不敢再说了。”
  “难道是要打开……”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跟我可没关系。想人家华佗不就说了一句打开头颅取出然后在缝上,就被你一怒之下给咔嚓了,我还是别继续了。
  “唔,曹某知道了。看来先生仍是有所顾忌啊!”
  这不废话嘛,伴君如伴虎,我都说了那么多了,后背已经是汗如雨下了,你他喵有完没完啊?
  “那么以先生所见,仓舒患的又是何疾?”
  “病在内里,无见无现。”
  老子就说这么玄乎的,哼哼。
  想来也是啊,表面上看不出来的问题,也只有在内里了嘛。
  “如果没猜错,令郎现在的用药,恐怕只能暂缓怪病的发作。”
  如果不是怪病,那便是能治的,也就不可能在一年后暴毙身亡了。所以,这病极有可能是偶或间发作一次,而且来势凶猛,才可能让曹操如此关心和着急。
  曹操眉毛一挑,显然比关心自己的头风还要着急,讶道:“先生可有医治之法?若成,曹某可予先生千户侯……不,万户侯也是可以的!”
  擦,看来曹冲在对方心中的地位是高的没谱了,林家仁顿感压力山大。
  “丞相切莫急躁,在下总得瞧了令郎,细细揣摩之后,方能对症下药吧?”
  “是,是,这就去给先生安排!”
  不管对方行不行,起码他看到了希望。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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