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蚩尤情仇记仓颉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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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蚩尤情仇记仓颉密码-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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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刮着,黑虎警惕地立在洞口,山洞的篝火旁,仓颉和石娃在烤吃兽肉。仓颉一面吃着兽肉,一面歪着头左看右看羊皮上的人像和各种蹄印、鸟爪符号。仓颉依然有些兴奋和激动。石娃拨动篝火,看了看仓颉,低声说:“仓颉哥,明天看完岩画,我们就回部落去,白狼部落的游牧人说了,我们私自闯入他们岩画禁地,是触犯神灵的。”

  仓颉借着火光,端祥羊皮上的图像,说:“石娃,反正草原这么大,白狼部落的人也走了,我们再多呆两天就回部落吧。我保证,不会有事的。”说着,仓颉开始用树枝在地上描画起羊皮上的蹄印和各种符号来。石娃坐在篝火旁,慢慢打起盹来。仓颉越画越兴奋,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个鹿的蹄印和鹰爪的爪迹,不久,仓颉站起,又欣赏着自己描画的图像。仓颉蹲下,又修饰着自己所画的图像。

  异常兴奋的仓颉摇动双臂,仰头大笑:“口歪口歪,这里这么多象形符号和图像,我要是在这住上几年,不知要发明出多少象形字啊。哈哈哈……”仰头大笑的仓颉突然发现洞壁上隐隐约约的赭色岩画。仓颉忙抓起一根燃烧的树棒,抬头观看右边洞壁上的岩画:

  画面上,有几只用粗线条勾勒的大角羊和两只长着鹿角的雄鹿,雄鹿旁,还跪有两个猎手模样的游牧人在弯弓射箭;大角羊的尽头,好似还有几只猎犬模样的动物在作腾跃状。

  仓颉举着燃烧的树棒不断感叹:“这是狩猎图,这是狩猎图!”此时,石娃蜷在篝火旁睡得正香。仓颉举着燃烧的树棒,又观看左边洞壁上的岩画:

  画面显得有些奇异和神秘,一连串圆头长尾的符号有些像蝌蚪,又有些像弯曲的“人”字形图案;图案下部有些像水纹或云纹一般起伏的线条。靠洞内的壁上,仿佛还绘有天体形状的星座符号。这些众多的符号宛若一组组令人费解的密码,给年少的仓颉以探寻的启迪与刺激……

  仓颉摇摇头:“这是啥?这是啥哩?”仓颉放下燃烧的树棒,用烧过的木炭棍又在小羊皮上描画起来……

  黑夜,躬着它有些苍老的脊背,踽踽独行在草原。它的身后,无数生命将会寂灭,无数幼芽又会新生,岁岁年年,永永远远。黑色的牛毛毡房内,牛粪火在熊熊燃着,一具狼头图腾高高挂在毡房内的木柱上。头戴鹰羽冠的白狼部落酋长巴江与萨满巫师坐在毡房中议事。巴江的女人乌额吉为巴江和萨满巫师的木制碗中,倒着白花花的奶茶。倒完奶茶的乌额吉,又走回毡房的一角,在细长的木桶中上下抽动木杆,打起酥油来。

  这时,风尘仆仆的犬腾和犬格匆匆走进巨大的牛毛毡房。犬腾双手一拱:“禀酋长,今天黄昏,我和犬格在赤山岗发现有异族人撞入我部落地界。”

  巴江为之一惊:“有多少人?”

  犬腾:“酋长,我们只发现两头拥有兽皮的马匹,没见着人,不知那些异族人是不是藏在山谷或山洞里。”

  巴江蓦地站起,从柱上取下长长的铜制弯刀,说:“难道有人又在打我白狼部落的主意?草原是我游牧人的家。谁要抢占我草原,哼,休想!”说着,高大威猛的巴江钻出毡房,萨满巫师和犬腾、犬格也跟着巴江走出毡房。

  其实,除巴江酋长担心异族人来抢占地盘外,真正最忧心的还有长着一张枣型脸的萨满。高大而偏瘦的萨满是白狼部落历尽沧桑的智者。十多年前一次为争抢地盘的部落间大拼杀,最后虽以白狼部落取胜而告终,但白狼部落几乎以死伤一半的族人为代价才保住自己的领地。从那次惨烈的战争后,受过重伤的萨满便沉默寡言起来。他的灵魂因那次血腥的拼杀而震撼,逐渐宁寂下来。平时,除了与酋长巴江商量些重要的事外,他便去草原寻找药草,或是在石山去凿刻一些他想留在世上的东西,要不就独自坐在毡房中研究祭祀之法。今晚,他一听有人进入石山,也首先想到那些祭祀神灵的祭祀场……

  毡房前,巴江举刀命令:“集合人马,向赤山岗出发!”

  山洞内,篝火依然微弱的燃着。黑虎仍忠实地趴在洞口,困倦的仓颉偎在篝火旁,渐渐进入梦乡。画有各种图案和符号的几张小羊皮,撒落在仓颉身旁。熟睡中的石娃,不时说着梦话:“打狼,快打狼!”惊诧的黑虎扭头看看石娃,摇了摇尾巴,又用炯炯有神的双眼盯着洞外。

  清晨,飞鸟的啼鸣传进洞内。石娃睁开双眼,伸了伸懒腰,从地上站起。石娃看了看死睡在一旁的仓颉,笑了笑,然后弯腰捡起两张小羊皮看了看,尔后,又将羊皮轻轻塞进仓颉的皮囊。石娃清理一阵弓箭、石斧和木棒,就向洞口走去。黑虎忙站起,向石娃摇尾巴。 
第二卷 神秘之域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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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外,石娃扭动身子,摇了摇双臂。石娃看着草原,突然大惊失色地吼叫起来:“糟啦,马不见了!”说着,石娃狂奔过去,察看起拴马的石头,顿时,石娃急得哭了,用拳头打着脑袋:“马呢?我们的马呢?呜呜呜……”石娃的哭声惊醒了仓颉。仓颉揉着惺忪的双眼,跑出洞外。仓颉看看坐在石头旁哭泣的石娃,走过去,问道:“哭啥,石娃?”

  石娃哭丧着脸,晃着手上两节短绳:“仓颉哥,我们的马不见了。”

  仓颉大吃一惊:“啥,马不见了?”

  石娃点了点头:“昨晚,我将马拴在这石头上,还打了死结,早上,我一出山洞,发现马不见了。”

  仓颉何尚不知失去马的危险性,在这辽阔的草原行动,还要返回遥远的部落,没有马咋行?顿时,仓颉也急了:“石娃,快,我们分头找,马可能跑得不远,说不定,它在附近吃草哩。”

  石娃挥了挥手中的两节短绳:“仓颉哥,马哪是自己跑的,这分明是有人偷走的嘛,要找,也只有去远处找。”

  仓颉更急了:“不管去哪里找,也要找回马来,没有马,我们咋回部落啊!”说完,仓颉和石娃便分头寻找起马来。黑虎见主人发怒,有些不敢上前,站在洞口护卫着洞内的食物。

  石娃双眼含泪,向草原的南边走去,那里有齐腰深的绿草。石娃刚走一阵,突然被草丛中跃起的游牧汉子扑按在地。石娃挣扎着,想大声向仓颉呼救,还没等石娃叫出声来,犬格立即将一把青草塞进石娃嘴里。石娃依然不断挣扎,却被犬格狠狠踢了两脚,然后被两个汉子捆起。

  山坳里,犬腾带着几个游牧汉子,静静埋伏在大石后面。犬腾张望着慢慢走向山坳的仓颉。犬腾用手示意,几个游牧汉子弯腰蹲了下来。犬腾低声向身旁的汉子说:“他娘的,这不就是前两天遇见的家伙吗……”毫不知情的仓颉,匆匆走进山坳。这时,黑虎从仓颉身后蹿来,猛地向山坳里汪汪大叫。仓颉似乎预感到危险,有些紧张地向四处张望。

  此刻,另一处潜伏在深草丛的巴江酋长,挥舞弯刀,率十来个汉子直向山洞扑去。洞中,几个汉子捡起地上的石斧和弓箭。巴江大声吼道:“搜,你们给我搜,决不能放过一个异族人!”巴江和众汉子继续往洞内搜去。没搜到任何异族人的巴江有些气恼,用穿着毡靴的脚踢向燃烧过的篝火堆:“他娘的,这些家伙长了翅膀不成!”说着,虎背熊腰的巴江又率众汉子匆匆奔出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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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走进山坳口不远的仓颉,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猛扑过来的犬腾一伙打倒在地。仓颉挣扎着,大声喊叫起来:“黑虎,上!”黑虎狂叫着,向犬腾一伙扑咬。犬腾气得连踹仓颉几脚:“你这小子,竟敢哄骗我犬腾,这草原也是你来的!”说着,就把仓颉双手反捆起来。

  另几个汉子见黑虎扑咬得疯狂,捡起几块石头,向黑虎砸去。被石击中的黑虎狂叫着,躲闪着,仍在扑跳。仓颉见两个游牧汉子在取背上弓箭,准备射杀黑虎,仓颉忙向黑虎大喊:“黑虎,快跑!”黑虎一愣,看了看被捆着的主人,这时,一游牧汉子刚要举箭,被仓颉一脚踢翻在地。仓颉又大吼一声:“黑虎,快逃!”这时,只见黑虎呜咽似的朝仓颉叫了两声,掉头便跑。几支利箭即刻向黑虎飞去。转眼间,黑虎就跑得无影无踪……

  众汉子押着仓颉,向山坳外走去。犬腾推搡着仓颉:“你这家伙,胆敢擅自闯入我白狼部落的祭祀禁地,看我们酋长和萨满不杀你祭天才怪。”这时,犬腾的猎鹰盘旋在石山上空。犬腾见状,又将手指塞进嘴里打了声尖利的口哨,猎鹰即刻向犬腾飞来。待猎鹰刚要落在犬腾的肩头,犬腾又将手一挥,猎鹰又张开铁灰的翅膀扶摇而上,直飞云天。

  很快,巴江和犬腾、犬格的人马汇合一处。巴江看了看仓颉和石娃,又望望辽阔的草原,向众人命令:“走,把他俩带回部落!”说完,巴江一伙押着仓颉和石娃向白狼部落走去。巴江身旁,也有几头凶猛的大犬。这时,黑虎泪流满面站在远处草丛,望着被押走的仓颉和石娃,低声哀叫着,不知在向主人诉说着什么。仓颉回头望望低声哀叫的黑虎,四目一碰,好似一道充满神奇的灵性之光,划破泣血的感觉,注入生命之源最最古老的巢||穴……
第三卷 劫难之祭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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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满教是原始宗教的一种晚期形式。大约形成于原始社会后期,因而具有氏族部落宗教的特点。萨满教并无统一教典,也没有形成统一的宗教组织,更无创教的始祖神。它的活动场所也不在寺庙里,甚至没有本宗教的寺庙。在这点上近似西南彝族原始宗教,与东巴教也有某些相似之处。

  由于萨满教强调魂与人身之关系,相信各种灾病均出于魂或神明,必须祈祝于神、天,方能解决问题……应当看到,萨满的活动在完成萨满祭仪及司祝职能上有着卓越的贡献,使一个民族的祭祀形成一整套的形为规制。由巫而祭,由祭而礼,这无疑是将社会推向文明的一个方面。

  —— 张紫晨《中国巫术》

  七月的日头,很是毒辣,炙烤着莽莽苍苍的黄土塬和凤凰岭的上上下下。偶尔会有一阵山风吹过,给神鹿部落在树荫下或岩洞边纳凉的族人一些惬意的舒服感。低矮、狭小而又潮湿的坑屋和草屋,只是原始族民们夜晚的栖息地,这是群居和安全的需要。大白天,除狩猎和采集的公共活动外,他们大都喜欢在台地旁两棵紧挨在一起的老柏树下活动。他们或是呆呆望着远处山峦和飘浮的流云;或是啃吃咀嚼从山林中采撷的各种山果;或是打情骂俏,说些刺激和挑逗性极强的话语;要不就是几个女人按住一个汉子尽情打闹,踹屁股,掐前胸后背和抓扯阳物都是极平常的事。要不,有些人就摘一大片树叶,盖着自己的脸,仰躺在地上或石板上呼呼大睡。真正令他们兴奋的,仍是永远富足而漫长的夜晚……

  午后,祭司姜缈坐在议事厅前的石凳上,修整手中的法器羊皮鼓。神鹿部落是个不足千人的小部落。除酋长神鹿氏外,部落中最有威信最受人敬重的便是姜缈,他是部落的祭司和智者。最令人称奇的是他能制作骨笛,并用骨笛吹奏出悦耳动听的旋律,而骨笛的旋律却能引来他们爱护并崇拜的鹿群。不知是姜缈懂鹿语还是鹿们喜旋律,总之,神鹿部落只有姜缈能随便出入鹿群,只要他一声口哨,就有赤鹿从山林中向他跑来,任他驱使。由于神鹿部落的生存环境得天独厚,食物充足而又少灾祸,平时,部落中的祭祀活动并不多。

  此时,仓碗跟着母亲黄娘向议事厅台阶上的姜缈跑来。三十多岁的黄娘已是两个娃崽的母亲,但风韵犹存,高耸的Ru房和紧而细的蜂腰仍散发出少妇迷人的气息。如果仅从远处看她的轮廊和剪影,许多人仍会把她视为没生过娃崽的女人。黄娘跑到姜缈面前,气喘吁吁地说:“喏喏,祭司,不好了,我胸口堵的慌,脑子很乱,我感觉仓颉出事了。”

  姜缈有些吃惊:“啥,仓颉出事了?”

  黄娘目光焦急,点点头:“我昨夜从恶梦中醒来,就感觉不对劲,一定是仓颉出事了。不然,我不会有这异样的感觉。”仓碗也着急说:“姜缈祭司,救救我哥吧。”姜缈指着议事厅前的石凳对黄娘说:“喏,坐下,慢慢说。”正说着,神鹿氏和桑芸从远处走来。姜缈对走来的神鹿氏说:“酋长,黄娘感觉仓颉出事了,你说咋办?”神鹿氏有些惊诧:“大白天说啥不吉利话,仓颉和石娃远在草原,他们出事,你们咋知道?”

  仓碗嘟哝道:“我娘梦见的,我娘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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