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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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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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花一愣,竟转而呜咽道:“好狠的心啊~~~~”
我被眼镜蛇压着,仰头望天,真心诚意地感叹道:“两位去搞断袖吧,一个把另一个玩死,另一个把一个涮死,也算是强攻强受,天作之合。”
两人一起冲我喝出一个大字:“你!”
我笑道:“我啊,也想做男人。不用来葵水,不用小腹痛;不用生孩子,不用肚子痛;不用喂奶水,Ru房不下垂,咳……虽然我下垂的可能性很小,但也是游走在变形边缘地;还可以潇洒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叫下流,叫风流!更可以做男做女,当攻当受,两腿一张,到也可以哼哼哑哑当个不劳而获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憧憬太过霸道,竟然震傻了一票人。
半晌,狮子黑金色的眼凝视向我,缓缓低沉性感道:“山儿,你除了没有男子的命根,其余,区别不大。”
一句话,触及了我的悲凉,颤抖地伸出手,僵硬地抚摸上自己的蓓蕾,拍了拍,自我安慰道:“聊胜于无啊……”
“噗嗤……”众人笑翻了。
我肚子咕噜一声叫,告诉我饿了的事实,便推了推眼镜蛇,活动了下胳膊,信誓旦旦道:“吃饭!非食补不可了!”
“哈哈哈……”罂粟花捶着软垫一顿大笑。
我扫一眼他的小鸡鸡位置,真心实意道:“罂粟花啊,你跟我一块儿补吧。”
罂粟花不笑了,换狮子性感地勾起嘴角,十成是想起与我一起看望受伤的罂粟花时,我对其小弟弟所下的精辟总结语。
在罂粟花的磨牙声中,大家若有所思的笑着,纷纷提了酒水,气氛到也融洽。
酒香佳酿,烤肉飘香,推杯换盏间,狮子道:“山儿,唱首歌吧。”
众人复议,我起身从杂物车里提出吉他,抱在怀里,蹬了鞋子,仰望了眼闪亮的星子,随手拨弄起来,任那旋律跳跃而出:
“嘿……,今天晚上星星很多,你是否也像我一样的寂寞?缘分笼罩这片沙漠,分不清日出和日落。信封存在你的段落,陪我去看长安灯火。衣带渐宽什么时候,是我又消瘦?一壶酒不够解忧愁,茫茫人海一叶孤舟,失去方向随风飘流。再回首红尘皆是梦,聚散皆是缘分注定不由我。


嘿……,今晚烛火依旧,明朝谁人白头?缘来缘去几分愁,上心头。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也许我该仰望前方。嘿……,卷帘窗外月光,无法传达思量,只能低头思故乡,故乡在远方。有着我和你的心愿,不能忘……(《床前明月光》)”月光倾洒下,微风徐徐中,发丝飞舞里,我赤足打着拍子,抱着吉他,自弹自唱……
恍然间,仿佛又回到我的过去式里,与江米一起把酒论狗熊!
江米会跟我讲,她最近煞上了谁,利用职业之便,调到了资料,艳遇无限。又被哪几个狗尾巴追着不放,想把她弄床上去!也TMD真敢想!
我会跟她讲,我最近摸了几个美男,画了几幅人体,其中有一个,还刚做了包皮手术!
女人在一起,总是八婆的,拼着酒力,扯着男色话题。
虽然,她是兵,我是匪,但,我想,世界上只有她是我一辈子的知己朋友。
人啊,往往都是在矛盾的怪异中寻求难能可贵的平衡。
一曲完毕,轻笑着摇头,放下吉他,扑向已经烤好的山鸡肉,用我最抗烫的牙齿对付它!
耳边吉他的拨弄声响起,罂粟花抱着吉他也试验性的拨弄着,显然对此物很感兴趣。
我一屁股坐到他身旁,主动将演奏方式教给他,并调侃道:“罂粟花要是学会了吉他,半夜往寡妇门前一站,高歌一曲,说不定遭遇多少裸体袭击呢。”
罂粟花挑眉看我,手指抚动,异常聪慧地拨弄着小调儿,揶揄道:“等我学会了,第一个跑你门口弹唱。”
我哼哼着:“要来最好是前半夜,后半夜可别来。”
罂粟花手下已经成了曲调儿,挑眉问:“怎么说?”
我呵呵笑道:“伦家起床气重,你后半夜来,美人没有,臭鞋一定不少招呼。”
罂粟花哈哈大笑着,放荡不羁的模样,不知道会惹多少少女、少妇、少男、寡妇等,为其痴心伤神啊。
在我与罂粟花的调侃中,阵阵肉香传来。
月桂用木棍挑着兔子肉,唤道:“山儿,过来。”
我听话的移到月桂身旁,看着月桂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捏上兔子腰,撕下一条肉,放到口前吹了吹,然后送到我唇边,用湖泊般温柔的眼,凝望着我,柔柔笑道:“张嘴,谗猫儿。”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而我,已经习惯了月桂的亲昵,习惯了月桂的温柔,习惯了月桂的服侍,习惯了月桂的宠溺……
自然而然地张开嘴,任月桂口口喂食而下。
就如同嗷嗷待哺的小鸟般,若月桂慢了半拍,还会自然地啊一声,示意他快点。
月桂在月夜下,是最迷人的,那淡淡萦绕的温柔,就仿佛吸收了月亮的光华,既盈盈含情,引人向往;又高贵独特,让人眷恋这份清冽下的唯一。
白莲一边用葡萄眼看着我,一边用漂亮的手指将兔子骨头掰得咯吧做响,让我觉得骨头直难受。
狮子这两天非常低调,没有时刻盯着我,不让任何人靠近一分。
这,反倒让我觉得不习惯。人啊,果真够贱!
眼镜蛇的眼,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我,总用那双泛青光的眸子紧紧凝视着我,害我感觉毛毛的,都不敢回头看他。
被月桂喂饱后,困意袭来,往月桂身上一靠,拉过他的腿,枕到头下,就打算睡觉。
在月桂身边,我总不自觉的变小,就仿佛真如月桂说的,给我一辈子的童年。
月桂嘴角沁着爱怜的笑意,将眼睛弯成了新月的弧度,闪闪亮亮的,甚是好看。抬起手,示意侍卫送来衣衫,轻轻盖在我身上。
缓缓闭上眼睛时,耳边竟响起了白莲的声音:“二哥,我也躺你腿上睡。”语毕,竟抬手掀起我身上的衣被,身子一闪,紧挨在我的身旁躺下,将两个人一起包裹在这片小天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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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月桂的腿瞬间变得僵硬,而白莲却如没有长大的小孩子般,呵着热气在我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只是,那衣服下的手指,悄悄拉上我的小手,并微微用力,掐了一把。
就在这异样的气氛中,突然有人护卫来报,说有一批意欲不明的大队人马,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快速而来!
七十四。嗜血债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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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天气转冷,最好穿上外衣,小心别感冒了。
听闻有大部队来袭,我瞬间弹起,却忘记甩开白莲的手,看在月桂眼里,划过一丝苦楚。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忙挣脱开白莲的纠缠,起身就要往树上爬,打算窥视一下军情。
月桂却拉住我,弯下腰,伸手将我的鞋子捡回,蹲下修长而优雅的身子,抬起我的一只小脚,小心仔细地抚去上面的泥土,提进软软的鞋子里。
另一只,依旧如此。
望着月桂低垂的眼睑,心窝,变得暖暖的。
在月桂站起时,我瞬间靠近,在他温润的眼里,亲吻上他微张的柔唇,转而笑着攀爬上树,任那个温柔似水的人儿傻傻地站在原地,被红色渐渐染了脸庞,蔓延到耳根……
我的心意,不需语言,有人会懂。
从月桂脉脉含情的眼眸情丝中转开视线,站在树干上,眺望远方,果然发现一队为数不少的人马正气势汹汹地冲了火光而来。
情形不妙!
快速爬下树,卷起黄土,扑灭了火堆,撒腿就要往有掩护的林子里奔跑,却发现大家都僵硬在原地,死死盯着我看,仿佛受了刺激般。
我推了下仍旧傻笑的月桂,喝道:“别笑了,快跑!”
月桂伸出手拉上我的小手,仍旧温柔着,若情人般呢喃着:“山儿,往哪里跑?”
天!不是都傻了吧?早知道这样,我一定不亲月桂,扰乱军心。没有时间耽搁下去,冲到狮子身边,急道:“狮子,快跑!”
狮子只是盯着我的唇看,一点表情都没有,却肃杀之气渐起。
我一看这也是傻地,又扑到眼镜蛇身前,摇着他的腰,喝道:“快跑啊,可能是‘猛嗜部落’!”
眼镜蛇的眼中划过嗜血痕迹,甩开我的手,转开身子,喝令道:“准备迎战!”
他的护卫队立刻高应一声:“领命!”
我脑袋疼得狠,指了指不明人马的方向,道:“一比十都勉强,你打个屁啊!”大家这次出来,主要是便装之行,根本没有带大队的人马。
眼镜蛇却又开始口吐恶毒,用鼻子哼着不屑的调子,冷漠道:“关你何事?你想逃,且自己逃好了。”
我一咬牙,点起脚尖,对着眼镜蛇的红唇就亲了下去!
眼镜蛇呼吸一紧。
我又跑到狮子面前,狠啵一口,然后冲进杂物车,将自己的画卷背好,撒腿就跑。
反应过味儿的男人终于变得疯狂,皆咬牙切齿、愤恨难当地向我追来,有种杀之而后快的冲动。
我可不管那么多,只要将人调动跑就成,别说一个吻,让我裸奔都成!
跑着跑着,身后马蹄声传来,罂粟花对我伸出手,谑戏道:“是上来,还是自己跑?”
我一面唾骂自己的愚蠢,一面伸手抓住罂粟花的手腕,就着力道,动作利落地飞身坐到罂粟花后面,却一不小心撞到罂粟花背着的吉他上,磕得我脑袋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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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花大喝一声驾,不正经道:“小娘子竟然没亲为夫,真是该打。”
我眩晕道:“没亲你还跑得这么快,若亲了,你不得窜天上去啊?”
罂粟花道:“抱稳了!”便再次快马加鞭,跳跃过那个大坑,续而委屈道:“公平何在啊?”
身旁的人马齐齐奔跑,白莲恨声吼道:“山儿,你给我等着!”
我一哆嗦,竟有点怕这个小祖宗。
后面的追兵发现我们跑了,竟然策马狂追,由此肯定,如此认真者,非敌军莫属。
我振臂高呼道:“兄弟们冲啊!为了扞卫白莲的贞操,快跑!!!”
罂粟花没心没肺地跟我一同笑着,白莲气得直想用马头撞死我。
话说,行动就得有口号,此口号一出,大家果然快马加鞭地往前逃窜。
我发现,短距离时,我们的良驹还可以,但若比起耐力,就照追兵的马差了很多,真看人家是专业练习草原长跑的,果然霸道!
渐渐的,只有狮子和眼镜蛇的宝马仍旧健步如飞。
罂粟花虽然驾驶技术很好,但是带着我,渐渐变得吃力,已经与白莲、月桂落到一起。
狮子与眼镜蛇放慢马速,分别来到罂粟花身旁,对我伸出了手。
没给我思考的机会,狮子大手一抓,铁臂一提,就将我若抓小鸡般掳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扬长而去。
奔跑间,我与狮子皆没有说话,耳边,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
颠簸间,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前方有突然涌出一队拦截人马,让这场追逐变得更加热闹。
狮子缓缓抽出了杀气甚重的大刀,准备迎战。
所有人也皆将武器拔出,只为搏倒前面守候的猛虎!
这场围击,看来是蓄谋等待之作,很显然,‘烙国’‘赫国’欲与‘鸿国’联姻的合战计划,已经对‘猛嗜部落’造成相当大的恐慌,他们只能拼尽全力,阻止这场联姻。
更何况‘猛嗜部落’生性残忍凶悍,报复心里及强,萨末虽然被‘刃’杀死,但也少不了‘赫国’的围剿帮衬,这比账终是要算的。
这场战斗,势必要打响,只是不知道,我们的胜算有多少。
前有猛虎,后有追兵,狮子以雷霆之势,不世战神之姿,大喝道:“冲过去!”
同时下命令的还有眼镜蛇,只见他长剑一挑,指向山上滑坡:“潜下去!”
两方人马微停,只知道现在分开觉对不是好主意,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分秒必争时,我于马背上,向山上小路一指,大声吼道:“都TMD给老子上去!”
还好,无人反击,大家掉转马头,踏着难走的漆黑,奋力地冲上山,引得后面追兵全部追来。
‘猛嗜部落’的战马适合狂奔,但若说到攀爬,那实力就与我们这些坐骑无异,只能拼个体力耐力。
终于登到山顶时,我下令道:“刺马屁股,迎风而下,四处点火!”
顷刻间,马儿的嘶鸣声响起,疼痛使它们疯了般冲下山,将追兵甩在爬山的路上。
每个人都掏出火折子,在干燥的树木上点起火种,就着风势,向山上滚滚燃烧而去,将‘猛嗜部落’的大部队阻止在山头,下不来,只能原路返回,逃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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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围绕大山头包抄过来的追兵,但下山猛虎岂是可阻挡的?
就着一股子生猛俯冲,奋力拼杀出重围,在山脚下,砍杀出一片用鲜血汇聚的红河,斩首无数‘猛嗜部落’的围剿凶兵!
狮子用黑色披风包裹着我的身体,将我密不透风地护在怀里,动作干净利落地挥舞着大战刀,所过之处,皆人头落地!果真彪悍啊!!!
我缓缓拉起黑披风,将眼睛也盖上,脑袋完全缩进去,既然帮不上什么忙,那就安心地躺着吧。
话说,狮子的身材还是那么棒!
如果有可能,真想再画画他,就画狮子光着屁股挥舞大刀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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