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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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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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期减少半年,因为审判前已拘留6个月。

  如预想的一样,鲁登道夫被无罪开释。  对他地高地位所作的照顾,他再次以意气作答:“这次开释,我将它看作是耻辱,不是我的戎装和勋章所挣来的。  ”

  即使被判有罪,希特勒仍受法庭的尊敬。  它拒绝将希特勒作为一个不受欢迎的外国人押解回奥地利。

  “希特勒是德国化的奥地利人。  本庭认为,像希特勒那样连思想、感情都是德国式的人,一个在战时志愿在德军中服役4年,在敌人面前英勇不屈且赢得了崇高荣誉的人,一个在战争中受伤、健康受到损害的荣誉军人……‘共和国保护法’是不适用于他地”。

  法庭对希特勒地3位敌人表示蔑视。  它宣称,如果卡尔、洛索夫和赛塞尔“对希特勒要求他们参加起义明确地说‘不行’,或者,在11月8日晚,被告反复要求澄清事实时,如果得到某种合作”,这个悲剧是可以阻止的。

  希特勒地判决是第一个被宣布的。  在宣读别人的判决书时,他被匆忙押上等候在外边的小汽车,为的是要避免示威游行。  黄昏时分,希特勒被押回7号牢房。  在他不在期间,牢房重新进行了装修,显得更加引人注目。  但是,早些时候的信心已不复存在了。  狱卒朗斯。赫姆利希注意到,他“看上去比先前更加愁苦。”阴郁的情绪很快便过去了。  过了不久,他从皮箱中取出一本新日记本。  在扉页的右上角,他写道:

  “座右铭:世界灭亡时,全球都会抽搐,对正义事业的信念却巍然耸立”。

  在这铭言下方,他写下了:

  心胸狭隘和个人憎恨的审判业已结束——今天开始了我的斗争。

  1924年4月1日于兰茨贝格

  只有起义者才需要的审判结束了。  希特勒虽然赢得了一场宣传战,自己却被抛回牢笼。  他知道,他要在那里服刑4年半。在德国一大部分公众和西方世界看来,对叛国罪和武装叛乱罪的判决,已轻到了荒谬的地步。  伦敦的《泰晤士报》评论说:“无论如何,此次审判表明,反对帝国宪法的阴谋,在巴伐利亚并不被认为是个严重的罪行。  ”

  *******************

  历史上的德意志级袖珍战列舰于1926年完成设计,现于书评区征集该级战列舰的设计和改进方案!

  崛起之路 走向战争 第7章 海军公敌之死

  走向战争 第7章 海军公敌之死

  在慕尼黑电报局大厅北侧有一排小隔间,只要付上为数不多的一点钱,人们就可以从那里打电话到国内的其他城市,当然,前提是你的联络人也在电话旁边。

  在过去的三个月里,张海诺几乎每周都要来到这家电报局,无线电波将载着他的指示飞越大洋到达美洲,然后载着从美洲来的消息返回这里。  不过这一天,他进门之后却径直走到那排小隔间前,片刻的踌躇之后,他拿起电话,请接线员接通了不莱梅的一个电话。

  “您好,我找中校,我是林克……嗨,中校,您好,我是您的老朋友林克!……不,我这次需要几个猎人,是的,最好的猎人,价钱不是问题!……打猎的地点?在奥地利,这点可以办到吗?……时间我会另外通知您,就在近期!……放心,我要猎的既不是公鸡也不是母鸡,而是一支野猪……对!这点没有问题!……嗯,好,再见!”

  挂下电话之后,张海诺心里本应安定下来,因为“中校”已经答应派几个最好的猎手来,也可以说是职业杀手,但张海诺觉得他们的身份更像是雇佣军。  换在从前的那个时代,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和这种危险份子扯上关系的,但这里是1924年的德国,大量的退役军人找不到工作,许多人加入了各地的自由军团——其实就是某些民间组织或者个人的私家军,冲锋队也算是其中一支。  这是属于这个时代地特殊现象。

  那位专营黑市交易的中校手下也有这么一支小规模的武装,只是他们极少卷入政治冲突,而是专门替客户摆平一些麻烦,例如清除竞争对手、干掉仇家之类的,当然,这样的行动代价是极其高昂的,比雇佣那些流浪杀手昂贵得多!

  张海诺在德国没有仇家。  但潜在的竞争对手却不少,其中一个是他认定必须尽早除掉地——想想没有海军航空兵的德国海军。他半夜都会从睡梦中惊醒,这简直太可怕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心里依然很矛盾,在担任潜艇指挥官地时候,他间接杀死的人并不少,可从来没有像这些点名道姓的去干掉某人,尤其是一个在历史上曾留下过浓重一笔的人。  没有了他。这个世界不再会有“德国会飞的东西都归我管”那样的妄言,小胡子在崛起之路上也将缺少一个得力的助手,这究竟是好是坏,张海诺自己也说不清楚。

  冲锋队长、国会议长、普鲁士内政部长、空军总司令、普鲁士总理,多如牛毛地官衔、庞大的产业以及令人咋舌的收藏品,在这方面或许连帝国元首都要自叹不如,如果这个人早早的从历史上消失了,会由谁来继承这一切呢?

  *************************

  1924年4月8日。  审判结束后一个星期,张海诺最后一次前去兰茨贝格监狱探望希特勒——之所以说是最后一次,是因为他们下一次见面时将在自由的慕尼黑。

  “尊敬的元首,我不日将返回美洲!在那里,我会一如既往的为德国的**事业争取人们地支持,我一直坚信。  大多数德裔移民仍怀有一颗对祖国赤诚的心,因为他们的血管里仍流淌着日尔曼民族的血液!”

  张海诺注意到,自己说出这“临别宣言”的时候,小胡子还是有些不舍的——自己这三个多月时间一直都呆在慕尼黑,海外募捐自然是暂停了,可却给了他一些颇有建设性地意见,很明显,他们之间的交流要比啤酒馆暴动之前加深了很多。

  “不用为我担心,海诺!有汉斯他们在,我在这里会过得很好。  也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希特勒这句话带有明显的讽刺意味。  在监狱里的这段时间,他确实胖了。  脸部也比以前圆润了,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噢,这位赫尔姆特您之前见过的,海军突击队的副队长!我不在的时候,海军突击队将由他全权指挥,不论发生什么情况,海军突击队全体都将义无反顾的为您效忠!”

  张海诺适时的将身旁这位穿着海军旧军服地壮汉介绍给小胡子,在慕尼黑地这段时间,来兰茨贝格监狱探监和旁听审判只花了一少部分时间,剩下的时间他并没有闲着,除了电报与美洲联络之外,他把精力都花在了这支海军突击队上——11月9日之后,它和国社党一样都在名义上解散了,但张海诺还是成功将绝大部分人员重新召集起来。  他地目的很简单:从中挑选有用的人带回巴西,剩下的人则仍以突击队的形式保留下来,他要在阿道夫。希特勒出狱时让他看到一支精锐的、直属于他本人的海军突击队。

  “我的元首,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赫尔姆特略显笨拙的恭维到。

  “啊,很好!”希特勒主动和赫尔姆特握了手,然后看着张海诺说道:“海军突击队目前还在活动吗?”

  “每周集结三次,每次以训练和学习为主,我将您从前在《人民观察家》上发表的文章剪辑下来,供他们学习之用!除此以外,突击队并没有其他活动!”

  张海诺知道希特勒在狱中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在党内的权力会被对手们架空,因此当罗森堡告诉他转入地下的国社党准备与其他民间组织联合参加春季大选的时候,希特勒嘲笑了这一主意。  他觉得国社党处在非法时期并濒于解体边缘的情况下,联合是危险的。如果这样做,他就得从狱中授权。  但这位精明地领袖知道,他所授以的权力很容易丢失,最安全的办法莫过于让党停止活动,待他出狱后再说。

  果不其然,希特勒对海军突击队目前“专心训练和学习”的状态十分满意,不过紧接着他又对突击队活动的经费来源表示了担忧——在德国,像冲锋队一类的非官方的武装战士也是要支付薪水地。  因为没多少人会凭纯粹的热情参加这种冒险地组织,尤其是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  可是起义失败之后。  转入地下活动的国社党被多数人认为是毫无前途的,资本家们是不会单纯的出于同情为一个没有前途的政党捐款的。

  “我用父辈留下来地庄园作为抵押,向朋友借了一笔款子,它应该能维持海军突击队很长一段时间的活动之用!”张海诺瞟了一眼赫尔姆特,“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们准备从可靠的朋友中挑选一些加入突击队,争取在年底之前恢复从前的规模!如今我们的突击队只剩下28个人!”

  希特勒没有表示反对。  也没有积极赞成,他考虑了一会儿,指示道:“一切应尽可能谨慎的进行,尤其要注意保持突击队员的纯洁性,绝不能让犹太人和其他别有用心地人混进来!”

  “这点我们明白!”张海诺迅即回答到,经过啤酒馆暴动和这半年的监禁生涯,希特勒的反犹思想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觉得是犹太人在幕后操纵了巴伐利亚官方和法庭。

  “放心的去干吧!”希特勒这话是对着张海诺和赫尔姆特两人说的。  只是以目前的情况,他没有什么可允诺地——金钱、权力还是地位,他现在几乎是一无所有。

  在张海诺看来,在他最困窘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忠诚,要比他得势之后再拼命巴结有价值得多,同样重要的一点。  就是不断让这个人看到你的价值所在。

  离开兰茨贝格之前,张海诺照例去探望了其他人,包括埃德文。  作为国社党后勤委员和起义的组织者之一,他的刑期比阿道夫。希特勒少1年,虽然他加入国社党最初的目的就是地位和权力,牢狱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走上了一条反路,但是在张海诺的开导下,他早已明白了隐忍和蛰伏地道理,而就在不久之前,希特勒授命他出狱之后即选出一批可靠冲锋队员组建全新地党卫队。  以取代在起义中不甚称职的阿道夫。希特勒突击队。

  回到慕尼黑市区地当晚。  张海诺再一次召集海军突击队全体开会——艾伯哈德等7人除外,因为他们不久前已经“离队”。剩下的突击队员只知道他们带着家眷离开了慕尼黑。  却不晓得他们此行的最终目的地竟是遥远的巴西,更没有人听说过有关施奈德造船厂的事情。

  离开的7人中,有的家族和犹太人有那么一些瓜葛,有的并不是真正的纳粹主义者,只是因为其他一些原因而加入了冲锋队。当然,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张海诺之所以选定他们,是因为他们在航海技术、舰船维修等方面有一手,符合施奈德造船厂目前的“人才引进计划”。  他们将带着家眷乘火车前往不莱梅,在那里,施奈德造船厂的派驻人员将根据张海诺的指示尽快把他们及随行家眷送往巴西。

  将未来几个月的计划交待下去之后,张海诺当着突击队员的面将6000帝国马克交给以赫尔姆特为首的三人经费管理小组——这已不再是1923年令人咋舌的“废纸”了,它足以维持28人的突击队大半年的活动之用。

  海军突击队的问题解决了,张海诺第二天便登上了开往奥地利的火车,他要到那里去解决另一个问题——在啤酒馆暴动中,戈林大难不死,随后被纳粹党徒送到奥地利养伤,这段漫长的疗伤过程将是戈胖子最脆弱、最无助的一段时期,但是熬过这4年之后,他将重新在国社党中找到自己的位置,从此一飞冲天直至权倾朝野。

  与张海诺同行的,是准备去奥地利传达希特勒指示的汉夫施坦格尔,听到张海诺要去探望戈林,他显然有些惊讶。  要知道戈林在国社党内部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角色,他虽然在整顿训练冲锋队上有一套,但他总是以高人一等地气势骄傲而又显示宽容和友善的声调对待像鲁道夫。赫斯、阿尔弗雷德。罗森堡这样的“党内朋友”。

  尽管如此,汉夫施坦格尔还是与张海诺一同去了戈林在因斯布鲁克的藏身之所——一家由奥地利纳粹份子开的饭店。  在二楼靠拐角的房间里,他们见到了憔悴、狼狈、看似发福其实是周身浮肿的前纳粹冲锋队长。

  从套房地陈设来看,它属于这家普通酒店最好的房间,窗台旁地花瓶里插着一束淡黄色的小花。  但是它们少得可怜的芳香却被房间里的廉价香水味道所遮蔽,与戈林同住在这里的。  还有他的妻子卡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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