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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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前夫-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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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她的头好痛。
  她怎么会就这样跟前夫上了床呢?
  就算她了解五年前他之所以跟她离婚的原因,就算她了解这一切都只是出自于他对她的误会,就算她觉得难过委屈又不平,也不能在那样的情况下跟他上床啊!
  聂焰是怎么想她的?
  他走了吧?因为他后悔了?在他心底,她还是那个当年背叛他的妻子,昨夜的一切根本就是个意外的错误……
  骆向晚半坐起身,将脸埋进掌心里,越想,她的心就越混乱。
  她为什么还要在意他的想法?挂心着他对她的看法?他们都是成熟的男女了,就算发生了那件事,也可以把它当成一夜情来潇洒处理,不是吗?
  “你醒了?”一声低沉悦耳的嗓音陡地从房门口传进来。
  闻声,她愕然的抬眸,意外这个男人还在这里。
  高大的聂焰已换上她昨天放在床边的那套白色运动服,此刻,那套运动服外头还套着她平日下厨穿的围裙……看起来有点可笑却又温馨。
  尤其,他的手里还拿着锅铲,俊美的脸庞上挂着比天上的太阳还要灿烂的笑容……久违了的笑容,看得差点让她闪了眼。
  “肚子饿了吧?你还真会睡。”聂焰笑看着床上的骆向晚,长发披在她光裸好看的肩背上。“快起来吃早餐,不然都快中午了。”而她看见他似乎非常惊喜,脸上竟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说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看着她这模样,他很难不想起昨夜的激|情缠绵,下腹部陡然一紧,竟又对她产生了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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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灼热的目光一直兜着她转,让她全身又开始发热,她试图转移话题地问:“你烧退了吗?”虽然她看他一眼便知他好得很,烧退了之后又健壮得像条牛一样,更别提他脸上迷死人不偿命的温柔笑容了,一个病人是不可能笑成那样的……勾引人。
  “嗯。”他轻应了一声走上前,弯身在她的唇边印上一吻。“好睡吗?我想你今天应该不用上班,所以就让你睡到自然醒——”
  “啊。”上班!她差一点就忘了!“我上午要进公司一趟,下午还得赴客户的约!天啊!现在几点了?”
  聂焰看一下表。“十一点零三分。”
  “来不及了啦。”骆向晚急忙从床上起身,一拉开被子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惊叫一声又忙不迭躲进被子里。她抓着被子,脸红得像熟透的虾,瞪向聂焰笑开的脸。
  “我全看见了,好美。”他笑得得意,迷人的眸却微微一沉,瞅着她的目光带着引人遐思的诡魅。
  这样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熟悉到她的身体一接收到他这样的目光就开始发软、发疼,对这个男人接下来可能会做的事感到浓浓的渴望……
  该死的!不可以!她怎么可以老是这样胡思乱想!
  “那个……可以请你出去吗?我要穿衣服……”穿完衣服还得到更衣室换衣服,真的是很麻烦,要不是这个男人在,她就可以直接走到更衣室去了。
  “我不介意,你穿吧。”他好整以暇的等在那里,动也不动地,好像非常期待。
  她瞪他。“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快来不及了,别跟我闹。”
  她的口气,真的很像在训她的四岁儿子。
  聂焰眉一挑,尊臀搁上了床沿,一手抓锅铲,一手绕过她的后颈将她的头给勾过来,头一低便啃咬上她柔嫩脆弱的唇瓣,丝毫未带怜香惜玉的情绪,放纵自己的薄怒驰骋。
  她被吻得透不过气来……
  唇发痛,齿发疼,还尝到了一丁点血的咸味……
  这个野蛮人!他竟把她的唇给咬破了?!
  她不张嘴,他就以他坚硬的白牙用蛮力过关,抵开她的贝齿,勾缠住她怯懦又怯场的舌。
  骆向晚伸手去捶他的胸,被子瞬间滑下,露出她雪白的酥胸,她慌乱的伸手扯回,便无法空出手来抵挡他蛮横的吻……
  就这样,乱成一团!
  她的挣扎慢慢的转为娇喘,他的蛮横渐渐化为一股温柔的霸气,向后甩开那碍事的锅铲,他一掌握住薄被底下的丰盈娇软——
  她轻喘,他低咒,因为他发现他已经停不住手了。
  “等一下,焰,你听我说——”她发现了他的意图,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空档要说话,他却硬是堵住了她的嘴。
  他才不要听她说话,因为她开口就没好话。
  “焰……”
  “别说了,我会快一点的……我尽量……”
  “不是……你放开我,听我说……”
  “我不要。”再次封住她急着说话的唇,聂焰精壮的身子蓦地一沉,整个人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感受她的香味,她的体温,她狂骤的心跳,感受她在他生命中真实的存在……
  不再是梦了。
  他不是在作梦,是真正的再次拥有她!这种感觉美好得让他想在原野上呐喊高歌一曲。


  她终于投降了,任他的吻遍布在她的颈边、锁骨、胸口,一双纤细的手紧紧抓着他强壮的手臂,身体在他每一个吻的错落之间因愉悦而轻轻颤抖着,不自主的弓起、承受着他吻她的美好……
  她真的很想就这样跟他沉沦下去,可是真的不行,除非她愿意她家发生火灾。
  “焰……”她终于可以说话了,因为她很乖,所以他的唇移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嗯?”他很专心的品尝她,半点都不想分心的随口敷衍着。
  “厨房有东西烧焦了。”她有点无奈地道。
  烧焦的味道越来越重,证实了她方才的猜测。看他手拿锅铲就知道他在做早餐,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只想着要跟她那个……
  “喔。”他有听没有进,依然专注在他目前的“工作”上。
  厚~~真的要气死她!
  骆向晚伸出一掌捣住他的脸,连同他忙碌的唇一并捣住,有些娇喘的瞪着他。“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说你煮的东西好像烧焦了!你没闻到味道吗?等一下烟雾感应器可能就会响起——”
  来不及了!
  警报器真的响起来了!
  完了完了,等一下保全就会飞奔上来按铃,要求进门查看状况……
  骆向晚头痛的咬牙,觉得好想哭。
  不过她身上的男人可没像她想那么多,当他终于意识到她在跟他说什么之后,直觉便起身飞奔到厨房去关瓦斯!
  然后,门铃同时响起——
  今天一起床就是灾难的开始,当她好不容易换好衣服,搞定前来按铃的保全人员,告诉他一切只是虚惊一场之后,还得面对一个丫霸的男人硬逼着她把他重做一次的早餐吃完。
  这样还不打紧,在她赶着出门时,这个男人还硬要充当她的司机,她进办公室,他也跟进。骆向晚心想反正今天放台风假,办公室里铁定没人,她也由他去了,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连她到君悦饭店谈公事也要跟!
  “不行!”她斩钉截铁地道。
  “我坐在另外一桌看看杂志,处理一下公事,不会打扰到你,你一谈完,我就可以开车载你回家,我想不出你有任何拒绝我的好理由。”聂焰霸道地说。
  决定跟她一起赴约其实是临时起意的,因为他进了她的办公室才发现,原来这么多年她依然待在原公司,意思也就是说,那个男人关远依然是她的老板,他跟她依然纠缠不清……
  这项认知让聂焰非常不爽。
  当他不在她身边的这些年,她跟他们的儿子央央都在这个男人的照顾范围之内吗?
  一想到这里,他就无法释怀。
  “我是去谈正事,很重要的正事。”
  “我知道啊,你说过很多次了。”他对她笑,伸手拉住她的手,走进停车场到饭店的电梯。
  “那你还——”
  “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而且我的管家说昨天的台风造成土石流,把上山的道路给阻断了,我可能得在你那里待上几天。”
  “什么?”她张嘴,想拒绝他住在她家,可是却又说不出口。
  该怎么说呢?早上还在你侬我侬,下午就翻脸不认人的把人赶走,怎么想都很怪异!不过,让他留下来继续住在她家,绝对不是好主意,这一点她百分之百可以确定。
  骆向晚懊恼的想,漂亮的眉轻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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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安抚道:“反正我无处可去,让我当你的司机,再充当你的随扈,你并不吃亏。”
  “可是——”
  叮——电梯的门再次开了,君悦饭店的华丽大厅跃入眼帘。
  “到了。”他拉着她走出电梯。
  她轻轻甩掉他的手。“不要这样,不小心让我的客户看见了,会以为我是来约会而不是来谈公事的,我不喜欢人家轻忽我的专业,还有,我会谈很久,如果你等得不耐烦的话可以先走。”
  说着,骆向晚掉头走开,聂焰轻笑摇首,缓步跟上,一前一后进入了一间饭店附设的日式餐厅。
  然后,骆向晚和聂焰同时间看见了坐在餐厅一角的那个男人——关远。
  关远怎么会在这里?
  骆向晚的内心陡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回头望向跟在她身后不远的聂焰;聂焰微眯着眼,前一秒钟的温柔及耀眼的笑容在刹那间消失无踪。
  她猜他一定是误会了她欺骗他,以为她要跟关远约会,却骗他说要来谈公事。
  该死的!前面的误会都还没有时间跟他解释清楚,现在却又……
  不,不对,她在紧张什么?她又没做亏心事。不信任她,他这个当人家老公的也有错啊,她干么要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嗨,向晚。”坐在角落的关远看见骆向晚,开心的扬手打招呼,下一秒才看见她身后的男人——垄断美国三分之一传媒的聂氏财团大公子、也是骆向晚的前夫聂焰。
  骆向晚对关远微微一笑,挺直胸膛若无其事的朝他走去,佯装不知道她身后跟着人,也假装不知道背后那个人的视线正灼灼的烧向她。
  关远见她走来,绅士的起身替她拉椅子。
  “谢谢。”骆向晚优雅的落坐。“杰森呢?我记得我约的人好像是他,怎么老板也亲自出席?难道老板是不放心这个大CASE,所以才连夜从纽约飞过来?”
  “还说呢?你的手机怎么了?昨晚风雨突然变好大,杰森为了再跟你确定一次约会的时间,打了一整夜的电话都找不到你,只好拨电话给我。他很生气,说我们公司一点都不重视他,打算把这笔生意丢给我们的竞争对手做,骆经理,你说说看,我能不飞回来吗?”关远轻描淡写地道,睨着她,也顺道睨着在侍者的带领下落坐在他们隔壁桌的聂焰。
  闻言,骆向晚的嘴惊诧的微启,一时之间有点消化不了这个讯息。
  这是多大条的事啊……他这个当老板的会不会说得太云淡风轻了一点?
  “可是老板,我昨天明明已经跟小悦check过了啊,那台风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是,先不管台风,我是说我明明就已经答应杰森今天下午的约会了,风雨无阻喔,他是为了什么找我一整夜?对了,你说手机?”
  她低头翻找自己皮包内的手机,赫然发现她的手机根本就没开,好像是从她在纽约一上机就关机,回到台湾忙着聂焰的事就根本忘了开机。
  是啊,昨天她回到家里也是用家里的电话打到公司给小悦的。
  所以,结论是,这些习惯跟她用手机联络的人,不管是老板、客户还是助理,全都会因为她没开机而找不到她的人。
  她真的是很该死!
  骆向晚在心里无声的呻吟着,心虚的抬眸瞄了一眼对面的关远,有点支吾地说:“那个……他应该聪明一点,找小悦要我家里的电话才对是吧?就算他没想到,老板你也可以想到的,对吧?”
  心里抱着小小的一丝希望,看可不可以将自己的罪行减轻一点。
  “当然,不过小悦的手机里没有输入你家的电话,而且台风天风大雨大的,我总不能要她半夜去公司找吧?”关远挑着眉,理所当然地说着,也间接表明了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她的疏忽所致,不是他甘愿来的。
  “所以……我知道了。”骆向晚头低了下去,愧疚得要死。
  这就是她的大老板不得不连夜飞到台湾来的理由,对吧?而且照时间推算,老板恐怕也刚下机没多久,看来她这回当真要惹恼他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忘了开机,因为昨天晚上真的太忙了。”


  “忙什么?”
  “就忙……”忙什么可以跟他说吗?骆向晚尴尬的笑了笑,端起桌上的水大大喝了一口,因为喝得太急,水一入喉便呛到,怕把水喷出口只好憋住,反而呛上鼻头,她难过得捏住鼻头、俯低着身子,很不优雅的猛咳——
  “你还好吧?向晚?”关远见状,关心的欲起身。
  另一桌的聂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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