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你埋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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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你埋的我-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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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的气质,让我激动得眼眶发酸。

  今天大年三十啊,举国上下都跟家人欢聚一堂,尽享天伦,可是这个无父无母的女孩,却坐在还算陌生的男人家门口,北风包裹,寒气侵蚀。



  “沫沫……”我喊她,一发声连自己都被自己的温柔吓了一跳。

  她还是不说话,看着我。她把什么都隐藏在那双深邃的眼睛里,装得那么坚强。似乎不是她被世界抛弃了,而是她抛弃了这个世界。天晴下雨与她何干?新春佳节与她何干?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置疑我对她的怜惜。但是那辗转反撤的寂寞,盼顾流连的哀愁,却怎么也藏不好。

  这个小傻瓜!我将她搂得更紧。这个流浪了一世的女孩,再也没地方可去了。

  拥她入怀的瞬间,那是股犹豫腾升的凄凄惨惨的快乐,那是屡在心间婉转延绵的蒲草如丝般的无限柔情。

  “进来,外面冷。别着凉了。”我把她拉进屋。打开灯,强烈的灯光使她眼睛微眯了一下,随后她从身后的包里摸出一叠钱,递给我。

  我怀疑的看着她,问:“你哪来的钱?”

  她嘴勾了勾,“不是偷的。”

  我被她满不在乎的表情激得一跳,声音大了起来:“我问你到底哪来的钱!”我想到那天夜里,她也是这般事不关己的问我,要钱还是要她的身体。想到头皮发麻!但是她不施粉黛的小脸那么纯真,我不相信这样一个看上去如花般美好的少女会做出那些可耻的事,我强装镇定,试探着问,“最近花店生意还不错嘛。”

  沫沫兀自去饮水机倒了杯热水,慢条斯理的喝下,又问我喝吗,与我的焦躁相呼辉映。

  我一下失去了耐性,脱口而出:“我问你这些钱是不是拿身体卖的!”

  她显然吃了一惊,望着我,随后立即恢复了平静,把头转了其他地方,“这房间收拾得蛮干净嘛,看来陈婉仪挺适合做老婆的。”

  我快被她易如反掌的逼疯了,但她的话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愧疚,也暗示了我的身份,我是个有女朋友的人,凭什么对她又抱又亲,更凭什么过问她的生活。

  见我被堵得哑口无言,沫沫竟笑了,半带讥讽的笑:“花店只是开着玩,你看我懒懒散散的哪能挣什么钱。”她脱下外套,自然的解下围巾。沫沫里面穿着黑色的贴身毛衣,玲珑紧致的身段,那线条美得不成样子,我被那半隐半露的*惹得喉咙发干,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手上对她胸部柔软的触感。她瞟了我一眼,见我盯着她胸的色相,吃吃的笑。又是那副老江湖对小屁孩的嘲弄,笑得我转过眼,尴尬不已。

  突然,我被她锁骨上的青紫色的痕迹激得一震——与男人欢爱后的……吻痕?

  “那你的钱哪来的?”我不依不饶,强势的继续刨根问底。

  “你觉得呢?”她挑衅的问,那轻蔑的目光似乎在嘲笑我是个明知故文,到了黄河心还不死的白痴!

  “你……你怎么就真是那种女人?!”我痛惜万分的喊。

  “哪种?*?下流?不知廉耻?你看到是哪种就是哪种。”她清脆的嗓音吐出这些肮脏的词来形容自己,而她那清透美丽的脸却又毫无保留的呈现着纯真,我的心突然缴得好痛。

  然后我俩都不说话了,沉默,死寂。她起身,抓起衣服就要走,“我走了,钱放这了。”

  “等等!”我低声叫住她。

  “嗯?”

  “钱你拿走。我要你留下来陪我睡觉。”这几个字,说得我自己都尴尬万分,我却故意一字一句清楚的表达出来。她是哪种人?我为什么要去怜惜?她就是那种女人,我为什么想要去拯救?而我的拯救,对她来说不痛不痒。既然如此,我想得到的也简单点好。

  沫沫背对着我,看不出她任何表情。

  我走过去一把抱起她,粗鲁的将她丢在沙发上,就开始胡乱拔她的衣服。

  沫沫什么也没说,也没反抗也不迎合。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把目光全放在她雪白娇弱的身体上。

  “这八千对你一学生来说不算少了,我估计是你全部积蓄。我这种人的身体值吗?”她继续刺激我。

  “闭嘴!我觉得值,就值!”我已被欲望冲昏了头,红着眼睛,压头吻住这个该死的女人!

  毫不费力的就让我恨她到骨子里,却又不动声色的让我爱她到不可自拔。

  我毫无怜惜的在她身上发泄,爱,恨,不满,痛惜,鄙视,无奈……沫沫闭着眼睛,默默的承受,似乎真的只是在还债。她全身妖精一样蛊惑心志,包括她那可怜的掐指一折的小腰。我那时唯一的想法就是,我需要在这个妖精身上一展雄风!

  “你真的只是在还债吗?”我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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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是,那就是。”她痛得轻呼出声,混身发抖。

  我瘫软在她身上,欲望得到满足,内心深处却觉得空无一物。

  屋里也没开暖气,我上衣衣物完好,而沫沫却赤身*的躺在沙发上,冷得直颤。我突然清醒过来,想到她的身世,想到她是我深深爱慕的女神,情不自禁的对她无限怜爱,将她抱进卧室,回身一脚踢上门,用被子为她取暖。

  “沫沫……”我喃喃的喊,从背后抱着她,长到二十四岁,我第一次感到现在这般塌实,抱着这个女人,我就再也与世无争,可是她那么若即若离,飘忽不定,一眨眼就不知在谁的怀里了,几经辗转,想起我了,就对我招招手……“沫沫我多想戒了你!”

  明显感到她身子一震,却没应答。

  “谢谢你陪我过新年。”沫沫低低的说。

  我心痛极了,抱她的手一紧,我问她:“以前都是你一个人过年吗?”

  “妈妈在时,她和我一起。妈妈不在了,我就去酒吧,或去网吧,总之得去个人多的地方,不然大年三十我一个人睡不着。”

  我无话可说了,用手握住她小小的手,这个可怜的女孩。我第一次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想要给女人,一个温暖的依靠。

  “明年我还陪你过,以后我们都一起过!”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出的承诺,发自肺腑的虔诚。

  她不语,不知是默许,还是反感。

  “沫沫,我想要你,可以吗?”我吻她的耳根,轻轻的问。

  “刚才不是也没尊求我的意见?”

  “对不起,沫沫。”

  沫沫转过身来,目光清凉的望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我也捧着她的脸,用发自内心的温柔怜爱去审视她,我最爱她小小的嘴,浅浅的梨涡。

  “吻我。”沫沫说,这句命令就像一剂兴奋剂,让我如同上满发条的机器,直扑过去。

  我们又开始*,索要彼此,像真正的恋人那样,满是宠溺,满是温情。沫沫娇喘呻吟,通体雪白的身子微微泛出一层粉红,妖娆而迷人。她指尖深深掐进我背部肌肉,眼睛发出兴奋而勺热的光。

  欲潮退去后,我点着她的鼻尖,“你真像头小母兽!”

  沫沫咯咯的笑,风情得不成样子。

  “做我的女人,沫沫!只能做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疲惫的爬在她身上,手指缴着她柔软的发,认真的说。抱着她,我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她做大的我做小的?”沫沫还是笑。她今夜卸下了冷漠的面具,变得那么爱笑。

  “不……”我说了个不字后,就停住了,想到了婉仪,想到了那温柔娴熟的女孩,想到婉仪无微不至的关爱,还有她把第一次交给我时的庄重……一股强烈的愧疚涌上心头,如果要抛弃婉仪,我如何下得了手。竟管抱着沫沫的手,我更是放不下。于是那些甜言蜜语的情话,便再也说不出。心里全是偷情后的慌乱。

  我承认,我爱沫沫,却从未想过要离开婉仪……

  “后悔了?刚才冲动了?”沫沫又恢复她那淡然的表情,“没事,男人在床上的话我从不放在心上。做一次爱是还债,做两次也是还,谁叫你体力充沛呢?”她这时还不忘不怀好意的调笑我,“再说我又不是什么Chu女,再高级的小姐也不值这个身价,算一算,还是我赚了。”说完她起身,缓缓的穿衣。

  我愣愣的看着她晶莹雪白的背,上面浮现着几根红印,是我刚才欢爱兴奋时留下的,还是别的男人……想到她也让别的男人这般亵渎,一股无名之火蹭的上来,我大声说:“艾沫你听好了,我要和你在一起!只要你一个女人!”

  她停止穿衣的举动,盯着我问:“那陈婉仪呢?”

  一提婉仪我就有点心虚,我避开她的眼睛,降低了气势:“那个你不用管,我自己会处理好。我已决定……我要和你在一起。但是你不能再跟其他男人有关系。”

  “嗯。”沫沫说。

  我没想到她一下就答应了,欣喜若狂,但一想到婉仪那水汪汪的眸子,一时间忧喜参半。只能强压着自己不去多想。

  我发现沫沫对我有着魔名的吸引力,而我双手只要一碰着她青春弹性的身子,就会如同失火的木屋般不可控制。我将吻细细密密的洒满她全身每寸肌肤,她的唇红得像一枚鲜艳欲滴的草莓,充满诱惑和暧昧的半启,等待着我的品尝,而她紧紧贴在我身上的挺拔的Ru房,像一对饱满的牡丹,开着妖艳的花,我开始忘情的对她揉捏,冲撞。



  “我爱你——”在我的*在她体内喷薄而出时,她突然闭着眼睛大喊出。

  我惊呆了,我爱你三个字我听别的女人说过无数次,从来没像这样让我珍惜过。

  我自认为爱情观已经相当成熟了,我已经过了那个认定一见钟情后就要私定终生的年龄,也不再天真的以为床上*就真能代表爱情。当我向谁告白时,我也从来没想我老去的时候她依旧被岁月绑在我身边,我也从来不承诺我的心会一生停留在谁的港湾,也没关心谁离开了还会不会回来。花开花谢云卷云舒,当一切变迁都变得理所当然而风轻云淡,当心底那股坚持仅仅在道德的束缚下疲惫的前行,当那些因多情而无情的背叛频繁的更换,我已经能随心所欲的一笑而过。但此时此刻,我却被沫沫的我爱你三个字,触碰到灵魂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情不自禁的感动得流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不知为什么,我在沫沫面前流泪却丝毫不觉得会泯灭我的男儿气概,丝毫不想去遮掩。

  沫沫见我流泪了,什么也没说,只温柔的伸手为我擦拭。我们默契得如同十年夫妻,只一个眼神就让彼此心领神会,只一个轻颤就让彼此高潮迭起。

  是不是前世,我们就早已相识。

  那天夜里,我抱着沫沫,像个初尝禁果的少年,一遍一遍的占有她的身体。她一会儿是水,左顾右盼,柔情婉转。一会儿是火,灼热赤诚,激|情澎湃。那一刻我只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只想与她密密重合,丝丝入扣,再不分开……

  那种腾升而起的欲仙欲死的满足感,是和以前任何女人都从未有过的。

  我们像两条白色的大鱼,相濡以沫,纠缠在年三十的充满腊肉飘香节日味浓厚的夜里,而沫沫那一声声*夺魄的撕喊就淹没在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

  快到早上我俩才相拥沉沉睡去。

  中午时被电话吵醒,是母亲打来的,她说叫我快回去,婉仪也在,说一家人等我回去吃汤圆。

  母亲是个传统的女人,母亲觉得大年初一一定要吃汤圆,今年才顺顺利利,一滚就过去了。我望着身边眨着好看的睫毛盯着我看的沫沫,想到等着我吃汤圆的婉仪,我知道今年一定不会吃了汤圆就顺利滚过去了。

  放下电话脑子里很乱,沫沫泛着幽香的身子凑过来:“后悔了?”

  “别把我想得那么禽兽好不好!”我抱住她嫩滑的香肩,宠爱的骂到。

  “你本来就是禽兽!”沫沫皱皱小鼻子,我第一次看见她露出这么小女儿娇憨俏皮的摸样,心里喜欢得不行,想到昨夜里与沫沫那一次次鱼水之欢,便又兴奋起来,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

  “好啦,我累了。我去洗澡了。”说着她就这么裸露着身体下床,摇摆着紧俏的屁股走出卧室,一会就传来哗哗的流水之声。

  我想起第一次把沫沫带回家,她也是这般自然而然的去洗澡,而那时我却紧张不已。对她又敬又爱视若高不可攀的女神,而如今我却可以抱着心爱的女神,*,听她在我身下*。觉得世事果然难料。

  就在这时又接到婉仪的电话:“快来给我开门,我在你家门口了,你妈派我亲自来逮你回家吃汤圆!”

  婉仪说她现在就在门口,我大脑如同被炮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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