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夜空中又亮起了一朵烟花。
（因为周三周四都满课，所以见谅了，感谢应天和人的打赏）
第六十七章 拒绝
纽约市相当富有特色的建筑，奥斯本大厦在那一天晚上付之一炬。
同时毁掉的还有一群犯罪分子准备带走的葛纳利仪，虽然戴夫不知道他们想用那个仪器做什么，不过光是想象一下也能猜到，估计就是放毒啊放毒啊之类的恐怖活动。
另一边，将格温送到医院之后，戴夫就找到了克苏恩。在克苏恩的感知下，发生在格温身上的是一件好事。
“它在改变她的基因。”通过精神链接，克苏恩对彼得说道。
“谁？”彼得不解，而且担忧。
“命运，神灵或者说是蜘蛛。放心吧，彼得，发生在格温·史黛茜身上的是一件好事。”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克苏恩小姐。”
“你应该明白，彼得，你不是唯一的奇迹。”克苏恩的话语落下，一个有着黑色长发与美丽面容的女人便从病房的窗外翻了进来。女人的美如此出尘，她的性感又如此通俗，直入人心，但她的脸上没有表情，眼中也没有“颜色”。
彼得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或许并不曾拥有真正的生命，而更像是某种机器人。
“她是？”微微戒备，彼得已经不动声色地护到了格温的身旁。
“她是我创造的生灵，用同样的蜘蛛创造而出的无面者，彼得，她拥有和你一样的能力，超级粘附，超级力量，还有蜘蛛感应。在格温身上发生的事，和我当初创造无面者时做的一样，也和当初那只蜘蛛塑造你的时候发生的一样。”
彼得的眼睛终于亮了：“简单来说……”
“简单来说，经历这一次变故，格温将拥有和你一样的超能力。”
“呼……”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在床上的格温突然惊醒。
她睁开了她的大眼睛，难受地眨了眨，过于明亮的房间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身下的床板比平日里要硬上许多，一旁的支架上吊着一瓶生理盐水，延伸而下的针孔插在了她的手臂上。
“我在哪儿？”格温看到了身边的彼得，心中的不安顿时消失不见。
“你在医院，亲爱的。”彼得温柔地弯下腰，捋了捋格温的头发。
“我记得我被挟持了，还被蜘蛛咬了，之后……”
“我救了你，然后，发现你在昏迷，所以将你送来了医院。”彼得解释道。
“哦，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刚刚觉得很难受，很难受，像是被什么撕裂了，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影响我……小心！”
说着说着，格温突然猛地坐了起来，她的手臂以及其敏捷的速度抬起，又在彼得的脸前停了下来。
她捏住了一个小小的飞虫。
“这，这是……哈……呼……哈……”喘息着，格温不自觉地松开了她的手，将那只飞虫放飞回了空中。
但下一刻，彼得又将那只虫子给掐住了。
他冲着格温温柔地笑了笑，说道：“只是一只飞虫，别担心，格温，你现在和我一样了。”
“什、什么意思，彼得？”格温皱了皱眉头。
“意思就是，你现在获得了蜘蛛侠的所有能力，包括超级力量，超级粘附，还有蜘蛛感应，因为你刚刚得到这个力量，所以你现在会有一点点反应过度……哦，那个人是戴夫的朋友。”说到一半，看到格温在蜘蛛感应地帮助下回头观察那无声站立的无面者，彼得连忙解释道。
“晚上好。”皱着眉头，格温草草地打了个招呼。
无面者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沉默地待在窗边，用她无神的双眼盯着格温。
那双毫无情感的眼睛让格温心底发毛，这时，她身旁的彼得已经轻轻地碰了碰她，让她回过了头。
“嘿，格温。”彼得的脸上有些犹豫，也有些期待，他盯着格温，唤道。
“怎么了，彼得？”格温奇怪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是蜘蛛侠，格温……”
格温点了点头。
“那么，格温，现在你像我一样拥有了这样的超能力，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彼得盯着格温的眼睛，问道。
我们总是希望所爱的人与我们有更多的共同点，彼得也一样。
“成为超级英雄吗？”格温的脸色很低落，她是很有主见的女孩，所以只不过短暂的犹豫后，她就摇了摇头，“不，我做不来那个，你知道的，彼得。”
“为什么？格温，你有没有感受过你现在的力量，你很强大……”彼得的脸色有些焦急，他需要她的认同，需要格温·史黛西——这个他爱的女人——的认同，这让他有点过于激动了。
“我知道！”格温抬起了手，她轻轻地舒张，接着又缓缓地握紧，“我知道我变得不一样了，但是，有些东西是没有变的，彼得，我爱你，而且我很支持你去当蜘蛛侠，那很酷，也是很棒的想法，但是，对我来说，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不能……”
格温歉意地凝望着彼得，蓝色的眼瞳中流淌着水波。
“彼得，你知道我的父亲是警长吧……”
“嗯。”
“他不会乐意看到的，他的女儿去做个蒙面义警……”
慢慢地，格温不说话了，彼得也不说话，两人对视着，他们都知道那只是个借口。
终于，格温再次开口了，她打破了沉默：
“好吧，彼得，我承认刚刚那是个借口，如果要说真正的原因的话。今天，我看到了我的同事死在我的面前，那让我十分害怕，惶恐，我不确定我是否有足够的勇气和决心去承担这个重任，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勇敢地去面对那些罪犯……”
“你可以做到……”
格温将她的食指放在了彼得唇边，将他的话都堵了回去。
“其次，彼得，虽然成为蒙面义警的想法很酷，也很棒，但是我不知道，它又是否正确。”
“怎么可能不正确？我们在帮助别人！”
“但你们也在释放疯狂，有多少坏蛋将超级英雄当成了目标，又有多少人觉得那很酷，那很棒，我也要这么酷，我也要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当有人戴上了假面开始打击罪犯的那一刻起，也注定将诞生一批带着面具的可怕罪犯，不是吗？在纽约的超级英雄兴起之前，根本没有人敢在纽约炸楼，但是现在呢？”
“你说的只是一种可能，格温。”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想法不够成熟，不够完整，也不够正确，所以，我需要更多的时间，彼得，让我好好地想想这一件事，给我一点时间。”
“好吧，不管怎样，欢迎回来，格温！”
“嗯！”
他们享受了一次温暖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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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反应
“早上好。”戴夫握着手机，说道。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托尼慵懒而烦躁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边传来。
“我知道我已经快到学校了。”戴夫随口回道。
“你知道那些在这么早的时候吵醒我的家伙都是什么下场吗？”电话的对面，托尼暴躁地说道，“他们都被我辞了！你知道吗？”
“哦，那你可是真厉害。”戴夫用十分淡定的语气嘲讽道。
“啊啊啊啊啊！”再次发出了狂躁的大吼，托尼终于从提前起床的愤怒中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语气也重新恢复了冷静，“哈呼！好，现在好了，嗯，戴夫，你知道我起床太早的话脾气会不太好。”
“对不起，我不知道，否则我会挑更早一点的时间打电话给你！”戴夫说道。
“啊……算了，戴夫，到底是什么事？”
“我只想确认一下，托尼，你知道奥斯本的股票大幅度下跌的事吗？”戴夫穿过了学校后面的小停车场，绕向前门。
“哈？”托尼惊讶的嗓音，“哦，我不知道那件事，我确实不知道。好，让我查查，嘿，等等，你们昨天炸了奥斯本大厦？”
“不是我们做的。”戴夫否认到，但下一瞬间，他便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等等，托尼，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看了报道，所有的报道都在说你们炸了奥斯本大厦，嘿，现在报纸都卖疯了，需要我给你读一下大标题吗？《纽约城的“恐怖守望者”》《守望者与他们的毁灭“正义”》《黑夜里的爆炸黎明》！”托尼读着一个个标题，越读越来劲。
“够了够了，我知道了，托尼，呵，这还真是些听起来让人激动的标题啊，真是些富有创造性的媒体……”
“你们真的没有炸奥斯本？报道上面说，你们因为和一群犯罪分子战斗，然后启用了秘密武器，毁灭了奥斯本大厦，但最终还是无功而返，是超级警察肯特·阿兰德最后抓捕了逃逸的犯罪分子。这真不是你们干的？”
“呵，肯特·阿兰德，人民英雄啊！”先是冷笑着讽刺了肯特·阿兰德一句，接着，戴夫就反问道，“嘿，托尼，你觉得我们会干出这种事吗？”
“嗯，我觉得你们会！就我对我们的了解来看，为了抓几个恐怖分子炸栋楼是很有可能发生的！”托尼吊儿郎当地说道，“毕竟你之前还打算炸了整个洛杉矶呢！”
“但那真的不是我们做的，炸毁奥斯本大厦的使那些恐怖分子，而且，没有一个伤亡，所有人都是我们抓的，跟那个肯特·阿兰德没什么关系。”戴夫的声音已经因为托尼的不信任而有些激动了，“不该背的锅我们绝不背！”
“冷静，嘿，戴夫，冷静，你以为我不相信你，不相信我们守望者吗？我们可是一个团队，我们绝不会做出这种事，对吧！”
“哈，我觉得这些话就不像是托尼·斯塔克说的！”戴夫心情好了点，甚至有兴趣开了个玩笑。
“嘿，我虽然有些自我，但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个人主义，好吗？”托尼也笑着回了一句。
戴夫顿了顿说道：“托尼，你现在知道了，那不是我们做的。对了，是所有的报纸都在报道这样相同的一则消息吗？”
“哼，看来是有人在故意抹黑守望者联盟，我会试着将那个家伙找出来的！”托尼用鼻子哼了哼。
“那个肯特·阿兰德很可疑。”戴夫提醒道。
“我知道，我会从他开始查起的，哦，对了，这次的事件估计全美国都知道了，你们最近又要低调出行了，或者说，你们可以开一次公开发布会，公开表示这一切不是你们做的。”
“这是个好办法，但是，托尼，你就别想了，我们不会公布我们的具体身份的。”
“没有人要求你们怎么做啊！”托尼不笨，他知道戴夫的意思。
“我到学校了，拜。”
“拜，谢谢你的打扰，我会记得的，奥斯本。”
“嗯！”
低声回了一声，戴夫挂掉了电话，混进了洋溢着青春活力的人流之中。
——
正所谓民风淳朴哥谭市，人才辈出阿卡姆。
在阿卡姆最深处的房间里，关着整个哥谭，甚至对于整个世界来说，都无比危险的罪犯。
小丑！
他穿着拘束衣，带着口罩，被绑在一张木质的椅子上。
没有人敢让他说话，因为小丑的言语是最可怕的迷药，它会迷惑你的心灵，将你拽进无法挽回的疯狂。
阿卡姆已经因此而失去了很多名警卫，还有一位杰出而年轻的心理医生。
在阴暗的小房间里，小丑用力咧着他的嘴巴，发出了可怕的笑声。
“嘿嘿嘿，哈哈，嘻嘻，呼呼呼……”
那笑声低沉、缓慢而且扭曲，但却让人毛骨悚然，让站在门口的警卫脸色煞白。
三天了，警卫再也无法承受那笑声带来的心理压力，他颤抖的手将钥匙插进了门锁之中，他拉开了那扇铁门，反而仿佛得到了解脱。
他毫无尊严地跪倒，向小丑祈求：“放过我，放过我，小丑，放过我的家人，放过他们，请跟他们说，跟他们说我对你很好！”
他亲吻着小丑那滑稽的皮鞋，但小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警卫抬起了头，后知后觉地用他那因为恐惧而颤抖的手解开了小丑的口罩。
小丑对他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哦，汤姆，你做的很好，你的祈求唤醒了我的仁慈，我会对你非常，非常的好的！好孩子，现在，跟他们说，可以做第三步了，可以将军了！汤姆，我会为你消除你不必要的恐惧，呵呵，嘻嘻哈哈哈，你永远不必在忧心死亡了，汤姆！”
“是……小丑。”警卫颤颤巍巍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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