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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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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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窦听完,惴惴不安。他知不能告诉老二,要他知道这事,说不定爹娘就会因此而死去。他想到这里,突然惊,害怕属牛将这事传出去,逮住他道:“大哥,这件事,可不能告诉任何人。”
    属牛满口答应道:“兄弟,你把大哥看成什么人了,这种事,我能告诉人吗?我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爹娘的命岂不是毁在我的手里了?”
    闷窦听完,才放下心来。
    属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我要是把这事告诉老二,想必将来定得他重用。他能坐上管家的位置,迟早天,都会取代佘老爷子的位置的,到时他风光了,我也少不得体面。
    属牛想了想,背着闷窦,来见老二。老二听了这话,心想你个畜生,分明是想自己爹娘早死。我要这么做了,闷窦定伤心,他对我比你忠诚,我可不能负了他。
    随即朝属牛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会我去见见老爷,看他怎么区处。”
    属牛听,被老二绝了后路,心里还想要你这说不通,喂可以去找佘老爷子,可他这么说,便彻底的没了机会。老二虽这么说,却不是没有头脑的人,他害怕属牛会去佘老爷子那告状,也不过敷衍他几句。
    属牛说了席话,见老二爱理不理的,只得走了出来。暗想自己干的什么事,还不讨好。但又怕老二不去向佘老爷子汇报,躲在不远处,打探老二的行踪。
    过了片刻,见老二望正厅里去了,才放了心。
    当夜无话,等到二日,属牛便来讨结果。老二派了队人马,交给他道:“你带着人马前去,我随后就到。”
    属牛信以为真,急急的带着干家丁去了。老二却找着闷窦,将属牛对他说的说了遍,气得闷窦两眼翻,恨恨地道:“没想到大哥是这么黑心肠的人,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不仁义了。”
    老二忙劝道:“闷窦,你大哥也是想出人投地,不能怪他。只是他这样,有违天理伦常,恐怕不久于人世。”
    闷窦长长的吐出口气,望着溅起的尘土,随即翻身上马,要将属牛追回来。老二见他上马,随即也上了马,跟在身后。
    老二并不害怕他去追属牛,害怕他兄弟二人,带着干人马,反投了线天。两人行了程,追着属牛,属牛见只有他们两人前来,疑惑道:“二爷,你不打算攻打线天了?”
    老爷冷哼声,喝道:“佘老爷子早知道你的打算,你想送你爹娘程。他唯心不忍,所以派我们来追你。”
    闷窦见属牛正和老二对话,也不答话,随即手起,长枪刺,将属牛挑于枪下。属牛疼痛难忍,抱着枪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血花四溅,洒了地。
    他怔怔的望着闷窦,伸出只手,指着他道:“闷窦,你好狠,你好狠心。”
    闷窦猛地将枪拔,喝道:“我狠心,我有你狠心?你连爹娘的性命都不顾了,还要带着人马来攻线天?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不配做我的大哥。”
    鲜血横飞,属牛软倒在地上,望着矮小的闷窦,突然觉得他高大了不少。他不明白,闷窦为何变得如此绝情,变得如此坚强。
    属牛长长的吁了口气,仰天长笑。或许,这样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闷窦见他闭紧双眼,忍不住满眼的泪水,失声痛哭道:“大哥,别怪我,别怪我狠心。我不能没有爹娘,也不能让你这么做。”
    老二扶起他,压低声音道:“闷窦,此刻不是悲痛之时,咱们得赶紧离开,否则佘家营的人就要疑心了。”
    闷窦哽咽着,站起身,迎着风,干了他的泪眼。老二见他站了起来,又拉了他把道:“咱们回去,给佘老爷子就说属牛要投靠线天,才半路将他截杀。”
    闷窦点点头,忍住悲痛,拖了枪,翻身上马,朝佘家营驰回。佘芳打听得此事,知属牛要反,慌忙带着干人马来援,半路遇着众人,见平安无事,才放心芳心。
    但自从上次被老三放走后,心里便对老九产生了个不明不白的念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上了他,还是对他恨之入骨。那个身影,总挥之不去。


    明眸转,幽幽的吐出口香气,暗自叹息。老二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微微笑道:“小姐,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恋着哪个帅小伙?”
    佘芳听,羞红了脸面,娇喝声道:“钱二爷,休得胡说,小心我打烂你的狗嘴。”
    老二心里冷笑,就凭你,你下辈子投身男人也不定是我的对手。但他突然,望定佘芳那娇俏玲珑的身子,怔怔的出神。
    佘芳见他望她,不由得将目光移到边。闷窦悲痛,哪去看他们之间微妙的表情变化?佘芳虽然转过脸去,但总觉得老二的目光没有移开,不禁反眼瞥了眼,只见老二的眼神游离不定,心里暗恨。
    心想佘家营除去了恶棍,又留下恶棍,要怎样才能将他们都除去?老二目光不停的扫视着她的身子,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几乎每个地方,都被他看了个遍。
    佘芳转过脸去,朝身旁的家丁喝道:“臭流氓,跟着我的马这么近干嘛?找死啊?”
    老二听,气得两腮红,不禁啐道:“你是发情了还是怎么滴,见到公马,你就不走了。”
    佘芳听他分明是在骂自己,虽是骂他胯下的母马,却指桑骂槐地说自己的短长。听到这里,她更加怒了。
    又听老二骂道:“死不要脸的东西,不走就算了,难道还等着爬到你身上来?”
    老二骂着,不停的去勒马缰。
    她的脸,更加的红了。她不去与老二争辩,也不想再去打扰这样的小人。你越是和他说话,越是提醒他不是人,他却越得意,越想跟你较劲。佘芳知道这点,也就不再言语了。只默默的望着远方,闻着空气里清新的气息。
    但她的脸不是为老二的话而红,而是想着心目中的人儿,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正文 五十八
    佘芳幽幽的吐出口香气,伸手理了理飘飞的秀发。老二晃眼见佘芳的这举动,美若天仙,真有如静如处子,动若脱兔。他狠狠地瞪了她眼,真想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佘芳明知他不怀好意地望着自己,却故意让他心怀凌乱。闷窦此时看出老二的心思,压低声音朝他道:“二爷,在这个时候,可不能为了个女子,而迷失了本性。”
    老二听罢,心里极为不乐。心想你什么人,竟敢乱猜我的心思?但又想他新丧大哥,又被他亲手刺死,也不和他计较。
    佘芳打破看似沉静的气氛,朝老二道:“钱管家,既然你们路无事,咱们也该回了。你们擅自离开,回去也得向我爷爷交代交代。”
    老二狞笑声,朝地上啐了口道:“你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懂什么?我可告诉你,老爷将佘家营交给我管理,就得听我的。要是不听我的,喂不当这管家了。”
    佘芳听,心里大怒,但想向爷爷要他当管家,定有他的目的。让他嚣张时,等有机会,再好好的收拾他。
    佘芳忖了忖,拍马而去。佘老爷子听说此事,气得暴跳。但想既然已把管家之职给了老二,就得让他顺心。可如今老二悄然派人攻打线天,竟然不禀报声,分明没把他个佘家营之主放在眼里。
    佘老爷子叹息回,想起魏霸,又想起了杜二,忽然想起了胡二。想起胡二,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就是他那宝贝儿子,给自己带了绿帽子。佘老爷子走出正厅,朝卧室而来。自从胡二家的小子和他小妾发生那事后,他对这种事,直很敏感。光天白日的,他都会朝众小妾的屋里去,深怕她们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佘老爷子处理这种事,般都是抓着那男的,顿棍棒打死,对于小妾,则用让她坐铁驴。什么叫坐铁驴?这是佘老爷子想出来的惩治女人不贞的方法,凡事佘家营出现这样的人,不是远走,就是被折磨致死的。早在他二十余岁的时候,就命人打造了个铁驴,驴背上,却仿造男人的命根制造了个向上翘的铁疙瘩。只要女人犯了事,就将铁驴烧红,让她坐上去。
    佘家营的每户人家,只要小孩哭,就吓他们要让他们坐铁驴。小孩哪知道那是专门给女人坐的,听到要坐铁驴就吓得不敢哭了。他那小妾,免不得坐了铁驴。坐了铁驴,整个佘家营都是焦臭味,可佘老爷子却心里洋洋自得。
    当日胡二害怕儿子被棍棒打死,求了情却不放心,早早的将儿子打发走了。佘老爷子见胡二对佘家营忠心耿耿,也便没有多问。但对那小妾,却也是惩罚到了家。
    从那以后,他那些小妾们,对漂亮的小男人有所打算的,都不敢再动心了。想着坐铁驴,就会全身起鸡皮疙瘩。
    佘老爷子虽惩治了小妾,心里却留下了伤疤。他对所有的小妾,都关怀备至,可没想到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他想到这些,不自禁的朝每个小妾的屋子里转了圈。他新近又得了小妾,虽不像天仙那么美,却极具媚骨。佘老爷子见了,就欢喜得不得了。
    他来到小妾房中,朝窗户望了眼,又朝床底下看了看,静静的听了听声音,吓得小妾连连观望。小妾不解,朝佘老爷子撒娇道:“老爷,说好今晚来我房里的,你可真准时。”
    其实此时天还尚早,都没到吃晚饭的时候。小妾深感奇怪,只得那样说了通。
    佘老爷子还有些不放心,静静的听了回才道:“听说你感冒了,我来看看你。”
    小妾本坐在那刺绣,随即将针放下,把搂住佘老爷子的脖子,送上香吻。佘老爷子顿时,全身筋骨酥软。不禁周身发热,将小妾抱起,拥入床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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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妾娇笑连连,摸着佘老爷子的白胡子,傻傻地笑道:“老爷,你这胡子,真像我爷爷的。”
    佘老爷子听了,淡淡地笑道:“你爷爷可没我这样对你温存。”
    小妾听脸红了,幽幽的道:“老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尽心的服侍你,你却来调侃人家,多没良心。”
    佘老爷子迫不及待的褪去衣物,被浪翻,红云乱涌,娇笑声不断传出窗外,飘向远方。老二带着众人回来,听得声响,心里暗骂,老子带着众人去受苦,你却过那神仙的日子,迟早你那些尤物,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老二心忖,却嘴里说了出来,“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闷窦听,不知为何,却问了出来道:“二爷,什么都是你的?”
    老二时被问住了,喝道:“你能不能不嚼舌头?没你的事,就不要乱问。”
    正说间,老二却伸手指了指发声处。闷窦细细的听着,想起了和媳妇快乐的时刻,还有老九的媳妇,也发出这样欢娱的声音。他不禁想起了他的媳妇,想起了被他刀杀死的老九媳妇翠花。要是她们都在身边,那该多好,也会像佘老爷子那样,销魂蚀骨。
    老二见他出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朝左右望了望道:“闷窦,想不想也做做那事?”
    闷窦摇摇头道:“二爷,我现在对那些事,都不敢想了。”
    老二啐了口,低喝道:“怎么不敢想,老畜生都敢想,难道咱们就不敢想?他不但敢想,还敢做。多少活蹦乱跳的小姑娘,送到他的手里,都变成了少妇。可我也奇怪,为何没个替他怀上呢?”
    闷窦听,琢磨了琢磨。暗想老二这话有理,为何那么多女人,都没延续上他家的香火?个个都年轻,难道是他不行?
    老二见他又在沉思,不禁心里暗笑,不住的盘算。要是能让闷窦享享快乐,他定什么事都能干。
    老二想着想着,不禁想出策。
    等到傍晚的时候,他来找闷窦。闷窦见他来了,把木偶放到被子下,不让外人看见。老二见他视如珍宝,心里也更喜欢。他在屋子里坐了坐,便朝闷窦道:“闷窦,你看佘老爷子那些女人咋样?”
    闷窦听,连忙将门关上,压低声音道:“二爷,这话你在我这里说就行了,可不能让别人听见。别人听见了,传到老爷耳朵里,是要被棍棒打死的。”
    老二微微笑,伸手指着闷窦道:“你也太小心了,那老头在屋里,不知多么快活呢。我四处都看了,没有个人影。”
    闷窦担心地望着屋外,颤抖着道:“二爷,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得提防提防。你是知道的,老爷自胡二儿子的事后,对每个人都提防。万这话传到他耳朵里,即便咱们没事,恐怕他的小妾又得做铁驴了。”
    老二捧腹大笑道:“闷窦,说你笨你还真笨,我都说了没人。你到底觉得他那些尤物,和你婆娘比,哪个好?”
    闷窦听不懂尤物,睁大眼睛问道:“什么叫尤物?”
    老二无语了,但还是耐心的给他解释了番。闷窦听明白了,却低头不语。老二知他为他媳妇伤心,不禁道:“女人不过玩物而已,你可以玩,自然别人也可以玩。不过玩是需要技巧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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