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麽一个有用的人,没想到眼前之人对我还大有用处,我也可以通过他找到那个什麽尊主,只不过现在带上他对於我们来说似乎不是很方便,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让他离开,想个办法让他隔一段时间再回来不就得了,我想这种办法我还是有的。
    看著格西我淡淡的道∶“格西是吧,你现在也不用担心,因为我现在决定放了你,不过十天以後你要在蒙城城口来找我们,你可记住了。”
    格西先是一喜,然後一脸的不信,似乎并没有想到我们会这麽轻易的放过他,急忙诚惶诚恐的道∶“是,是,请相信我,小人到时候一定来。”
    看著格西信誓旦旦的样子,我摇了摇头,相信你才怪,就这样放你走,只怕到时候你也不知到那儿去风流快活了,还有这份闲心回来这里等我受罪,看著格西一脸奸滑的面容,我只是微微一笑,如果连你格西都制服不了,那我王风这两世岂不是白混了,但见我右手轻轻的在格西的背上一拍,只见一道淡淡的金芒顿时一闪而逝。
    格西浑身一震,颤道∶“圣使饶命,圣使饶命呀,小人到时候一定回来这里等你们,只求圣使饶了小的。”
    我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道∶“你哆嗦个什麽劲,我说放了你我就会放了你,我只是在你的身上下了一道禁制而也,这种禁制在前十天之内只是让你失去武功而也,不过你可不要心存侥幸,这种禁制在这世上只有我才能解得开,你要是不信到时候也可以不来找我,只不过这十五天以後如是还没有解开的话,我怕这世上纵然是大罗金仙在世也是束手无策。”
    格西只听得心惊胆颤,忍不住问道∶“那十天以後还没有解会是一种什麽样的後果?”
    “这个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我劝你心中还是不要有其他的意思,因为那种痛苦绝对不是一个人所能够忍受得了的,好了,你现在就可以去了。”
    看著格西一拐一拐的下车而去,苏婉回过头来道∶“那种禁制真的是如你所说那样吗?”
    我微微笑了一下道∶“那倒不是,只是我所下的那种禁制如果不解开的话他的武功是永远也恢复不了,而且十天以後他会感到全身麻痒,而且越来越严重,只是这种症状只会持续十天,也就是说二十天以後除了武功被制以外其它的什麽也不会发生,我刚才的那些话有些只是吓吓他的而也。”
    “哦!原来如此。”
    在天黑以前,我们终於还是赶到了蒙城之内,进了城门,我们还是随处可见衣衫褴褛的乞丐,只是这蒙城之内的情形似乎要比其它的地方稍微要好一些,这里虽然乞丐众多,但是最起码这街上表面看上去还是十分的繁荣的,难怪这武林大会要选在蒙城召开,这也许也是原因之一吧。
    “哇!终於到了蒙城了,我们现在可以找一家客栈好好的体息一下了,我要先洗一个热水澡,然後┅┅”
    看见王卫一脸的兴奋,我心中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终於把他们给送到了这蒙城了,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只是风去门的弟子和江湖武林的仇怨结得太深,要想化解这之间的仇怨我看还真的得费点心力,不过看他们四人都很累的样子我想还是先找一个地方请他们安顿下来再说,毕竟在车上连续赶了几天的路我虽然没有什麽感觉,但是他们也应该好好的体息一下了。
    “好,那我们就找一个客栈先住下来吧,你们以为如何?”我问道。“好耶,┅┅”
    看见王护王卫一副欢呼雀跃的神情,我的心情也不禁有些开朗起来,其实说实话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现在是不是才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因为有时候我只觉得自己就如同一个老人一样,当然这只是指心态而言,不过我想这也许是我拥有两世记忆的缘故吧,因为当一个人经历过太多的沧桑和世故之後,你的心就是不想让自己成熟都不行,这也许就是一种自然的规律吧,不过我现在既然已经转世,就让自己拥有一颗年轻的心又有何妨。
    我回过首去拉著苏婉的手道∶“婉儿,我们下车去走一走吧。”
    苏婉面色微微一红,看了我一眼,温柔的点了点头问道∶“那这马车怎麽办?”
    “这个嘛,你就放心吧。”
    下得车来我正要叫王卫把马车赶到车行去,那知我话还未出口,便听见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向我们恭首道∶“几位可是王公子和苏姑娘一行之人?”
    这蒙城还有人认识我们吗?
    我愣了一下道∶“在下正是姓王,而这位姑娘也是姓苏,只是我想你可能是找错了人了吧,在这蒙城我们好像还没有认识的朋友?”
    那青衣小厮顿时面露喜色道∶“那就没有错了,想必我家主人骆遥你们总是认识的吧,就是他叫小的来接你们的,我家主人为了给几位接风洗尘,已在前边为几位设下薄宴,所以特叫小的前来相请,几位跟我来吧。”
    随即那小厮又向别外一个大汉道∶“图六,你现在将车赶到院内,记住要好好的照料这两匹马知道吗。”
    “是,图六省得,你就放心吧。”
    看著我有些犹豫的神情,那小厮作了一个恭请的姿势道∶“几位如是不去,那小的可就要挨骂了,我家主人一定会说小的请人没有诚心,否则怎麽会请不到客人。”
    ‘好一个会说话的小厮’我不禁暗暗的赞了一声,这小厮倒是一个十分机伶的人,不过想来这小厮说的也是实话,要知道我们到达蒙城除了骆遥之外还真没有人知道我们,看了那小厮一眼,我微微一笑道:“那就烦请这位小兄带路吧。”
    “不敢不敢,几位就叫我典儿就成了,我家公子也是这麽叫我的,几位请┅┅。”
    一行四人跟在那小厮典儿的身後东拐西拐的终於来到了一家名为会宾楼的酒楼前,看这酒楼的样子和内部的装潢我们一行四人还真是感到有些惊讶,我想这可能是蒙城最好的酒楼吧,因为这样豪华的酒楼就是在京城之中也是不多见的。
    听说我们就是骆遥所请的客人,跑堂的小二顿时满脸推笑哈腰的道∶“骆大爷正在二楼的雅间相候,几位大爷请。”
    上了二楼,典儿顿时向那小二轻轻的一挥手,那小二似乎倒也识趣,顿时哈著腰退了回去,在典儿的带领下,我们一行四人顿时跟在典儿的身後推门而入。
    见到我们,骆遥顿时起身相迎,抱拳道∶“真是抱歉,几位还请原谅在下的失迎之罪,来来来,几位快入席。”
    “不敢不敢,真是多谢骆兄的一番盛情。这几位是┅┅”
    原来在这雅间之中摆了一个大桌,而在桌上却是围座了三个年青人,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全是江湖中人,在我们入席之後,骆遥哈哈一笑道∶“来来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三个都是我的结拜兄弟,这最右边的一位是这个是长风镖局的少当家余青山,这中间的一位是快剑门的少主,一剑寒光金耀,这左边的一位是江湖上人称来去如风沈如风,呵呵王兄,这位沈兄的轻功可不是盖的哟”
    只见最右边的那一个胖胖的家伙余青山道∶“大哥,这就是你要我们兄弟仨个等著要见的人吗,好像也没有什麽嘛。”
    中间的那一个一脸傲气的家伙用一双盛气凌人的目光扫了我们一眼,忽然眼睛一亮,看了一眼苏婉,又看了一眼骆遥,心中若有所思的道∶“大哥,还是叫他们上菜吧,我想这位姑娘恐怕早就饿了吧,可不要把人家给饿坏了哟,呵呵。”
    沈如风收到金耀的目光,顿时恍然大悟的道∶“对对,我看还是上菜吧,要是真的如三弟所言,那我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那余青山一脸愕然,不解的道∶“二哥,三哥,什麽罪过,你们在说些什麽,我都不明白?”
    金耀和沈如风顿时狠狠的白了余青山一眼,莫名其妙的受了两个白眼,余青山不禁感到有些委屈,嗫嚅的道∶“不说就算了,干嘛二哥三哥还拿这种眼光看人家,真是┅┅。”
    上了菜之後,一时间苏婉便成了席间的主角,满席的菜一时间全往苏婉的碗里挑。而我和王护王卫三人冷清清的座在一旁,再也无人搭理,似乎这席间我们三人成了多馀的人。所有的人都围著苏婉。
    “苏姑娘可要多吃点,赶了这麽久的路一定是幸苦了,早饿了吧。”
    “谢谢,谢谢。”
    “苏姑娘的芳龄可否见告?”
    ┅┅┅
    “呵呵!苏姑娘家中还有什麽人,有没有婆家?”
    ┅┅
    “苏姑娘认为我们大哥如何,我们大哥现在可是尚娶妻。苏姑娘要不要考虑一下。”
    苏婉豁的从席间站了起来,正要发作,却看见骆遥一脸的无奈和尴尬的神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忍住自己的恼意,放下筷子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的吃吧。”
    随即回过头来向我道∶“师兄,我想离开?”
    眼看就要不欢而散,这时骆遥站了过来,看著苏婉硬著头皮的道∶“苏,苏姑娘不要介意,我这三个拜弟平时疯惯了,我看王兄他们好像并没有吃饱,不如再座一会儿吧。”
    “哦,原来这位王兄还是苏姑娘的师兄,那我金某人真是失敬了,来,金某敬王兄一怀。”
    言毕那金耀便斟了一杯酒离座向我走来,看那金耀凝神静气的样子,我知道金耀手中的那一个酒杯也然是注满了真气,想来因为婉儿叫我师兄,因此看出了我才是主事之人,而从婉儿对我的态度来看似乎我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想叫我当场出丑,以贬低我在婉儿心目中的位置。
    这时骆遥似乎也看出有些不对,急忙道∶“三弟不可┅┅,这,这位王兄不会喝酒。”
    我心中不禁暗暗颔首,看来这骆遥倒也不错,想来他也是看出了这金耀的意图,不愿见到我当场出丑,又不愿金耀当场难堪,所以临时编了一个我不会喝酒的理由。看著金耀和沈如风一副得意的神情,我淡淡一笑道∶“金兄的厚意在下岂能不领,骆兄就不用多言了。”
    “可是王兄┅┅”
    听到我的话,这一下骆遥倒是不好再说什麽了,叹了一口气语带双关的向金耀道∶“三弟,你可不要把王兄给灌醉了,要不然呆会我可不饶你。”
    “大哥放心,小弟为了大哥知道自己该怎麽办。”
    看著金耀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我心中不禁冷哼一声,看在骆遥的面下,我就让你稍微的吃点苦头吧。
    第十三章兄弟之情
    迎著金耀的来势,我似是毫无所觉的便要从金耀的手中将酒杯接过来,看著金耀越来越灿烂的笑容,我嘴角微微一晒,心念微转之间,我心中也有了计较。
    当我的手一触到酒杯的时候,那金耀附在酒杯上的真气顿时如同大堤决口,倾而出,金耀大吃一惊,要是内力似这般流而出,不出片刻怕全身便要内力尽失,金耀心下骇然,当下再也顾不得其它,保住内力要紧,急忙想收住外的内力,感受到金耀真气的变化,我顿时将从金耀那儿收过来的内力加入了一丝冬日的寒气,然後将这收过来的内力顺势一吐,刹时之间,金耀只觉得失去的内力悉数返了回来,没有任何的徵兆和抵抗,随著内力的尽数返回,金耀只觉得全身突然泛起一股冰澈入骨的寒意,这股寒意真侵入骨髓,灿烂的笑容立时冻结,金耀还未来得及有任何的反应便‘咕咚’一声僵直的摔在地上。
    这下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
    “三弟,你怎麽了。”
    “三弟,┅┅”
    “三哥┅┅。”
    沈如风知道金耀似乎是受了我的暗算,可是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却没有发现我有任何的一丝异常动作,只是很自然的将酒杯从金耀的手中接过来而也,而在我接过酒杯之後金耀就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这其间我连碰都没有碰一下金耀,更别说我有发暗器的机会,没有任何的证据,沈如风虽然心中明白但是也不敢说什麽,只是看著我的目光之中直欲喷出火来。
    好不容易在骆遥和沈如风的共同协助下才把金耀僵直的的身体扶在木椅上痤了下来,一会儿功夫,金耀的眉毛上竟然结上了霜花,沈如风只觉得金耀的身子入手冰凉,呆了一呆,沈如风心中暗暗著急,刚才已经输了内力给金耀,可是竟然会毫无反应,看著金耀咬紧牙关,瑟瑟发抖的样子,沈如风看了我一眼,有些阴沉的道∶“王兄,这是怎麽回事?”
    在这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到我的身上,我冷冷的道∶“这叫人先自侮,而後人侮之,刚才的情形相信大家也看到了,我想如是一个普通人的话,在这位金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