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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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军阀-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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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糜大人客气了,这位想必就是糜小姐吧,早听说糜小姐乃国色,今日一见果然诚不欺我。”陶应率先站了起来,目光停留在糜竺身旁的少女身上时,他的瞳孔明显一下子放大了不少。

    “陶公子客气了。”糜竺淡淡一下,道:“贞儿,还不见过诸位公子。”

    “小妹糜贞,见过诸位公子。”年仅十五岁的少女,正是豆蔻年华,肌肤如雪的糜贞,如今也不过刚刚长开,虽然面容姣好,但以韩烈的眼光看来,却还是有些过于青涩了。

    不过这糜贞虽然还没长开,但模子却是长的不错,起码就容貌而言,已然只比蔡琰逊色半分,这等容貌在当世来说,确实算的上一流了,也难怪此女能够成为历史上刘备的夫人。

    对于这个三国演义里面被称为糜夫人的女子,韩烈还是有些好感的,这个女人出身大户,从小自然也是锦衣玉食,可自从嫁给刘备之后,却是流离颠簸,可他却从未有怨言,始终相伴相知,最后更为了不拖累赵云和刘禅,竟然跳井自杀而死,可见此女的忠贞节烈。

    韩烈不是历史专家,他所知道关于糜夫人的叙述,也仅仅是三国演义这些片段,不管这些记载是否真实,但有一点却是事实,那就是自从嫁给刘备之后,此女就没有过上真正安稳的日子,至于是否幸福,这个也只有作为当事人的糜贞自己知道了。

    “贞小姐有礼了。”众人纷纷起身,作揖回礼道,面对佳人,此刻这帮公子哥自是个个表现的一副谦谦君子模样。

    韩烈和典韦二人也微微欠身作揖,毕竟人家今日是主人,作为客人,主人前来,这点礼仪还是应该遵守的。

    “吾前厅还有客人招待,不便久留,今日特意让小妹给诸位公子抚琴一曲,以表心意。”糜竺与众人寒暄几句,向众人敬了三盅酒,遂表达着歉意而去。

    虽然韩烈先前不知道糜竺打的是什么算盘,但这个时候,他要是还看不出来,那他就真是蠢了,眼下糜竺的做派只差是没明眼了,要知道糜贞乃一个闺阁少女,虽然这个时候远没有宋明时代的对女子的严苛,但一个闺阁少女,公然上厅堂招待客人,这在世家大族仍然是不符合礼法的。

    糜竺今日把徐州的一帮青年才俊汇聚一堂,又让小妹出来招待,礼法虽然有些不合,但却能够一举把妹子的声名传扬出去,倒也是附和他商人本性。

    “初次与诸位公子会面,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糜贞背着一把长琴,在主位上坐下时,先是客气了一句,接着道:“今日乃我二哥大婚之日,小妹在此弹奏一曲,一来祝贺二哥新婚之喜,二来也为诸位助助酒兴。”

    “能够听贞小姐抚琴,实乃我等荣幸,求之不得啊……”陶应等人纷纷点头笑道。

    韩烈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糜贞,十五岁年纪的女孩虽然有些青涩稚嫩,但面对济济一堂的目光,此女却神情自若,目光如水波温柔而平静,嘴角洋溢出的浅浅笑容,给人一种恬静淡雅的气质。

    “叮叮咚咚……”

    糜贞的琴曲造诣虽然不错,但比起蔡琰和貂蝉二女来,明显要逊色一筹。但这并不代表糜贞的弹奏的琴曲就不动听,相反这首琴曲在韩烈听来,仍旧给人一种优美动听之感。

    “好,好,好一首颂雅。”一曲终了,陶应和曹良再次带头抚掌赞颂了起来。

    “贞小姐的一首琴曲,足以展现出她过人的琴技,吾等是不是也该作上诗赋一首,为今日的喜宴助兴一番?”王象在得到陶应的示意后,遂扬声喊了起来。

    “陶公子和曹公子素来才华横溢,正好给我等露一手才是。”王象话音一落,立即又有人附和了起来。

    “过誉了,过誉了。”陶应满脸笑容的摆摆手,目光如炬的看着韩烈和典韦道:“要说咱们在东海那都是主人,今日在场的韩子扬大人,才是真正的客人,作为主人,咱们理应礼让一下客人才是,莫如咱们有请韩大人为我们赋诗一首如何?”

    这大半天的时间,陶应早已经把韩烈底细打探清楚了,得知韩烈是来投靠父亲的外来户时,陶应不屑之余,更是起了在糜贞面前好好扫落一下韩烈面子的打算,以弥补刚才被对方轻视的恨意。

    “韩大人据说也是颍川世家弟子,书香传家,区区一首诗赋自是难不到他,今日正好领教一番才是。”曹良见韩烈不为所动,立即接着喊了起来。

    糜贞其实刚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左首第一人的韩烈,第一眼她只是觉得韩烈长的俊朗,但后来她又注意到韩烈身上有股子别人没有特质,虽然他就是独自坐在那里,但你却怎么都无法忽视这个人的存在,开始她没明白究竟这究竟是什么原因,但直到这会看到韩烈面对众人的挑衅,可他却始终安稳如山的目光时,她脑海中却不由蹦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睥睨天下,眼前的韩烈给她的感觉,身上就是有那么一股子睥睨天下的自信。

 第八十四章 斗诗打赌

    面对一帮纨绔子弟的挑衅,韩烈自是连正眼都没抬一下,眼看时候也不早,韩烈遂起身道:“今日有幸闻听贞小姐优美的琴曲,实是一件幸事,不过在下今日还有俗事缠身,请容某先告退。”

    “韩将军贵人事忙,小妹自是不敢久留。”糜贞盈盈而起,颔首相送道。

    “粗野武夫,看来不过如此。”王象见韩烈竟然直接无视了他们的挑衅,当下冷笑一声,起身嘲讽道。

    “汝再说一句试试。”相比韩烈的淡定,典韦自是忍不住怒目瞪视着众人道。

    “怎么,汝还敢真敢动手不成?”借着几分酒劲,加上知道韩烈乃是父亲陶谦部下,陶应为表现自己的男儿气概,却也腾身而起,一脸讥笑的回道。

    对于这些荷尔蒙过剩的小子,韩烈实在没有什么应对的兴趣,但眼见这会他们为表现自己,竟然把他当着软柿子,好笑之余,他也不由停下脚步,反问道:“你想与我比诗?”

    “怎么,汝不敢?”曹良见韩烈终于回应,自是一脸傲气的反问道。

    “既然是比试,那就该有彩头,说说看,输了该如何?”韩烈一脸玩味看着对面站在的一帮公子哥,这些家伙或许没什么本事,但在徐州这地界应该还有些资源才是。

    “明月歌舞坊摆酒三天作为赌注如何?”曹良听到韩烈要彩头,脱口便把这郯城他们最常去的聚集地给道了出来。

    不过他这话一出口,见到众人投来的怪异目光,才反应到当着糜贞小姐的面,把去明月歌舞坊作为赌注,实在有些过于不妥,但这会改口又不来,好在韩烈及时的开口,缓解了他的尴尬。

    “可以,只要我输了,我自当出资请在座的诸位公子去饮宴,不过我若是赢了,却希望在座的诸位公子,可以答应每人卖我五千石粮食如何?当然价格均按市场价,事成之后,韩某定当请诸位公子去明月歌舞坊狂欢三日如何?”

    韩烈之所以答应他们的比试,却是准备借助这些公子哥的身份,为自己购买一批粮食,前次面见陶谦之时,他虽然诉说过缺粮一事,但陶谦却以官腔回复,表示徐州也缺粮,最多可以拨给他一万石粮食。

    一万石粮食对于韩烈目前来说,也就是杯水车薪,所以购粮一事,却是势在必行,对此陶谦到不反对,但也表示不会支持,这样一来,韩烈自然不可能从官仓买到粮食,但从商贩手中购粮,大批量的粮食购买,却是颇为困难。

    他当时去拜访陈珪父子,就是希望得到对方的支持,但陈珪父子却连府门都没让他进,不过糜竺手中应该也有粮食,也是他眼下最有可能购买粮食的对象,不过若是能够从这些公子哥手中获得资源,自是少了不少麻烦。

    陶应等人闻言,一时纷纷交头接耳的讨论了起来,经过短暂的交流,早已经准备好了几首诗的陶应和曹良,自信自己不会输,其次在他们看来,以他们家族的能力,按市价卖五千石粮食给韩烈也不是问题,当下陶应遂道:“好,就依你所言。”

    “贞小姐,既然陶公子已经答应赌约,这事还请你做个见证如何?”韩烈把目光投向糜贞道,对于这些公子哥的人品,他可不敢全信,但若是由糜贞作为见证,他却相信这帮急于在佳人面前表现的纨绔子弟,断然不会轻易失信。

    糜贞一直也是饶有兴趣的关注着众人的举动,这会在听罢韩烈话语时,她终于醒悟到韩烈的真实目的,就是想购买粮食,对于韩烈目前的处境,她从哥哥糜竺哪里得到一些耳闻。

    眼下韩烈从莒南强移百姓六万,加上东莱带来的三万百姓,以及利城本土的两万百姓,如此一来他所掌控的人口就多达十一万之众,这么多的人口,一下子涌进一座城池,前期的粮食投入必然巨大,若是无法给民饱食,那么这么多百姓就无法安居,无法安居自然也不可能乐业,所以要想安置这么多百姓,首先韩烈要面对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解决百姓的吃饭问题。

    “韩大人既然信得过我,小妹自当愿意做这个见证人。”糜贞对于韩烈的第一印象就不错,毕竟韩烈天生一副俊美皮囊,自是容易让人生出亲近之感,而韩烈身上表现出那股自信气质,也眼前这些纨绔子弟明显不同,自是更容易引起糜贞的好感。

    “吾等没有异议。”陶应对于糜贞这个见证人,自是欣然接受。

    “今日乃喜庆之日,所作之诗,理应应景,现在开始,半柱香的时间,各自赋诗一首,由大伙评论好坏,当然若一方连写都写出来,直接判定为输。”王象小眼一转,一脸笑意的提议道。

    “如此甚好,韩大人请吧。”陶应抚掌而笑,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事实上他已经背下了一首诗词,刚才王象已经找人写好,他刚才出去如厕之时,已经背了下来。

    “不急,作诗需要意境氛围,岂能张口就来?”韩烈虽然疑惑对方哪来的自信,但为了麻痹陶应等人,他却假装皱眉深思了起来,要说比诗词,韩烈脑海中的唐宋诗词起码有一百首随时可以信手拈来。

    不过能够应景一对佳偶的诗词,却仍然需要甄别一下,这也是韩烈故作思虑的原因。

    就在韩烈沉思之余,陶应却摇头晃脑的吟道:“窈窕新妇,钟鼓和鸣,迎子于归,宜家宜室……”

    四言短句的诗赋是先秦时代流传至今的诗体,不过两汉承平,乐府诗词渐渐盛行,至汉末五言体的诗词渐渐开始成为主流,甚至七言也有记载。

    比如西汉时期《汉书》所载的《楼护歌》、《上郡歌》,还有司马相如的《凡将篇》、史游的《急就篇》等等都是七言通俗韵文。

    可以说汉末之后的建安年间,一直到魏晋南北,汉人的诗词文化也开始呈现出多姿多彩的变化。

    陶应这首诗,可以说没有半点亮点,模仿的痕迹不言而喻,对此韩烈到没有在意,毕竟作诗这是需要才情和天赋的,他自己就作不出来,好在他脑海中有不少可以抄袭的诗词,既然自己都是抄袭的,韩烈自然也就不会就深究陶应诗词的好坏。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韩烈沉吟之下,终于从脑海中搜刮出一首应景诗词,虽然是七言,但这首诗词,却是把一个新娘子初嫁的各种心情给表达的淋淋尽致,绝对是当下最应景的诗词。

    韩烈这一首诗词出来,陶应和曹良等人脸上的嘲笑毫不掩饰的露出了,但他们当中文采还算精通的王象却脸色一变,虽然韩烈用的是冷僻的七言,但这首词与陶应一对比,高下立判。

    “好诗,虽然是七言,但却应景儿富含深意。”糜贞作为糜家小姐,自小可没少读书,文采比起陶应曹良一帮草包不知高了多少,所以韩烈这首诗一出,轻轻读了一遍的她,不觉眼前一亮的轻声赞道。

    “王象,我们的诗真不如他?”陶应听到糜贞的称赞,原本自信满满的他,不由把目光投向了王象。

    “相比应景深意,咱们确实不如。”有糜贞作证,王象也不敢违心说谎,只得如实道。

    “不算,咱们再比一首。”不甘心就这么输了的陶应,立刻再次叫嚣了起来。

    “陶公子想耍赖?”韩烈双目如电的盯在陶应脸上,冷冷的道:“当今天下纷乱,汉室垂危,身为人臣孝子,当以家国万民为重,尔等为区区虚名,却把大义抛弃脑后,岂是忠臣孝子所为?”

    一番慷慨激昂话语落下,韩烈举步走到桌案前,挥笔在桌案一方挥毫,方才弃笔道:“三日之后,我要见到粮食,钱一文不少奉上,希望诸位公子守信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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