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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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军阀-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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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赵云的枪法是风雨雷电般的迅捷的话,那此刻的黄忠的刀法,则如山如岳一般,给人一种屹立不倒,无从下口的之感。

    “好一员战将,如此人物竟然在此默默无闻,难怪主公会再三要求此次战斗,务必生擒敌将为主。”与黄忠的一番厮杀下来,处于巅峰状态的赵云,在领教了黄忠精熟的刀法之后,也不由升起了一股惺惺相惜之感。

    赵云与黄忠一场大战,自然无暇兼顾战局。而另一边的魏延与典韦的战斗,却没有展现出太多人的精彩,这不与典韦大战三十余会合后,魏延卖了个破绽,用身体接了典韦一戟,顺势飞落了马背,假装昏死了过去。

    不疑有他的典韦,当即喝令军士把魏延给绑了,当然魏延也并非不管不顾,他其实也在暗中观察,若典韦正要取他性命,他定会玩命反击,不过听到典韦下令绑了他之时,魏延也不由庆幸自己这一把赌对了。

    “不要走了刘磐,务必生擒此人。”韩烈见刘磐打马后撤,一声令下,太史慈飞马第一时间便冲将了上去,路遇阻拦的敌将傅肜之时,战不十合,不敌的傅肜就被太史慈一枪挑落马下。

    “某去擒下刘磐。”丁奉见许褚护卫在韩烈身前,而太史慈又被敌将拖住时,焦急之下的,大喝一声飞马便冲进了敌阵。

    丁奉个头相对矮小,但多年练武的他,却十分敦实,用于作战凶猛,因此给他博得了一个拼命将军的雅号。跟随韩烈多年的丁奉,作为韩烈名义上的弟子,这些年学的自然是韩烈的刀法,不过丁奉由于个子的原因,他走的路子是轻便的套路,自然不适合厚重的斩马刀作为武器。

    为此韩烈亲自给他设计了一把更轻便的苗刀作为丁奉的武器,事实上如韩烈所想的一样,手持苗刀的丁奉,远比用斩马刀顺手,也更能发挥他的轻便迅捷技艺。

    一路打马冲杀过去了的丁奉,沿途斩杀了数名敌兵,也大大滞碍了他的速度,这不太史慈在挑翻傅肜之后,飞马便再次冲向了刘磐。

    眼看城门在望,敌将已经追至,王威当即喝道:“将军先走,某来断后。”

    “死开。”太史慈见又有敌将引一队人马阻拦,不由大怒的冲将了过去,手中的镔铁枪左挑右刺,接二连三的斩杀了数名敌兵,方才与王威交战在了一起。

    “子义将军,刘磐就交给我了。”紧随而来的丁奉,大喝一声,手中苗刀化作一道寒光,劈死了冲上来的一名敌兵,纵马便冲出了王威的人马,一路飞奔着冲向了刘磐。

    “将军先走。”冲到城门下,刘磐身后剩下不过三五十人,但这些亲兵却都是忠勇之士,面对冲将而来的丁奉,亲兵队率却再次迎向了丁奉,护卫着刘磐独自离去。

    战阵之中的韩烈由于许褚的护卫,所以并没有参与到厮杀之中,一直在注视着战场情况的韩烈,眼见刘磐已经冲到城门口,而城中的接应的兵马也杀了出来时,他遂扬声道:“鸣金收兵。”

    “刘磐逃脱了,岂不是功亏一篑?”许褚见状,有些焦急的道。

    “无妨,刘磐这个人能够得到这么多忠义之士的拥护,可见其人不是个重信义之人,今日战场上诸多将士为他卖命,他岂能无动于衷?如今城中粮草被烧毁,刘磐已经失去最重要的资本,吾料他将士计,必然会开城纳降,以保全城军民周全。”韩烈看了眼华容城头方向,把目光移向了大战的赵云黄忠的战场,道:“仲康,你去给子龙掠阵,切莫让黄忠给走脱了。”

    “喏。”许褚手持武器,行礼而去。

    独自一人逃回了城中的刘磐,见到文聘之时,一脸羞愧的道:“仲业,吾身为大将,独自而归,有何面目去见众弟兄乎?”

    文聘叹息一声,道:“将军无需自责,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而已,然而眼下城中粮草被付之一炬,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还请将军早走抉择才是。”

    “粮草岂会轻易烧着?究竟是何人放的火,可查清楚了?”刘磐沉声冷喝道。

    “是李严率县衙游缴衙役干的,放火之后,他直接带着人向习祯大人汇报了情况。”说起这事,文聘不由又是一阵苦笑。

    “怎么会这样?李严何在?”一脸颓废的刘磐,带着满腔的不解与愤怒的看着文聘。

 第一百八十四章 刘磐投降

    战场上的战斗在刘磐狼狈撤退之时,基本已经结束。魏延故意受伤把自己当变成了俘虏,傅肜被太史慈刺伤擒获,王威也没能幸免,同样落入了太史慈手中。而先前押解出来交换的冯习张南二将,则再次被抓,成为韩烈的俘虏。

    眼下战场之上,只有赵云与黄忠还在捉对儿厮杀,虽然黄忠略显下风,但却却依旧守得严密,显然要想分出胜负,不再打上个一百回合,怕是不可能了。

    “黄忠将军,刘磐已经日薄西山,汝如此武艺,何必愚忠于此,若就此放下武器,归顺我主,拜将封侯亦不过是迟早事情。”赵云龙胆枪犹如蛟龙出海,快若闪电,所刺之处,无不是枪影层叠。

    “休要多言,自古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阵前乞降的将军,今日有死而已。”黄忠回顾左右,见自家兵马已经溃败,四面合围的骑兵以及韩烈等一干将领都围了上来,冷喝之余的他,却并没有露出丝毫怯意。

    “良禽择木而栖,黄将军如此不识抬举,那也休怪我不客气了。”赵云眉头轻皱,驱动战马快速的移动了起来,围绕在黄忠周身快速的发动了攻击,那银白色的龙胆枪,一时化作一片怒海狂啸,一会犹如寒蛇吐信,每一击都切中要害,端正是犀利霸道。

    黄忠没有想到赵云与自己苦战多时,竟然还有生力,吃了一惊的他,挥刀一个回旋斩,只见一面刀芒在黄忠身前闪现,形成了一道厚实的刀盾,把刺杀上来的枪影给纷纷挡了下来。

    “当!当!当!”镔铁之声不绝于耳,但二人却都没有松懈,一波接一波的枪招,犹如行云流水般从赵云手中演化而出,黄忠为了振奋自己的斗志,不由的怒吼连连的挥舞着手中的凤嘴刀。

    “吃我一刀!”黄忠在守了二十招之后,趁赵云收缩之际,反手便是一刀斩下,凌空斜劈而下的刀芒,若是被斩中,赵云自颈脖之前胸位置,势必直接被斩裂。看那股如狂风巨浪般落下的刀芒即将落下之时,赵云正要举枪强行迎接之时,却见黄忠长刀一收,拍马竟然脱身而出,与赵云一下子拉开了十余步的距离。

    “哪里走。”赵云见状,哪里会迟疑,骤马便追了上来。

    “嘭!”一声弓弦的响动,紧接着便是一箭迎面射来,早在弓弦响动之时,赵云便暗中戒备了起来,这会见到迎面射来的箭矢,他敏捷的一个闪身,纵马错身躲避而过。

    “再吃我一箭。”黄忠拔马驰骋之际,反手又是三支连珠箭射出,马背上的赵云,一把喝住战马,手中长枪一挥,化作一道枪影的龙胆枪,生生把射来的三支箭矢给击的粉碎。

    “休要暗箭伤人,许褚来也。”一旁掠阵的许褚见状,随即拔马而出,直驱黄忠而来。

    黄忠昨日与许褚大战过一场,虽然彼此武艺在伯仲之间,单打独斗自然不惧,可黄忠如今与赵云大战近两百个会合,无论是战马还是他自己的气力都已经消耗大半,若是在于生力的许褚厮杀,不用想黄忠也知道结果。

    但这会他却避无可避,因为许褚是迎面冲杀而来不说,而且战马的速度飞快,根本不是黄忠座下疲惫力竭的战马所能比。

    “杀!”既然没有生路,唯有有死而已。黄忠没有迟疑,手中凤嘴刀上来就是一记抢攻,面对如山崩地裂般罩下的刀芒,许褚也是暗吃一惊,他可是来阻拦生擒黄忠的,而不是拼命来着。

    为此许褚第一时间选择了退避三舍,挥刀一挡的许褚,错马与黄忠交错而过,以为赌赢了黄忠,还没来得及高兴,许褚反手一刀刺出,带着一股森冷寒气的刀芒,噗嗤一声刺穿了黄忠战马的屁股,本来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的战马,受此重创,一个趔趄,轰然倒在了地上,把马背上的黄忠直接甩飞出了三丈之外。

    摔下马背的黄忠,措手不及之下,倒地之时,被摔的一阵头晕眼花,飞马冲来的赵云趁势举枪一拍,击打在黄忠后脑勺处,直接把他给拍晕了过去。

    “拿下。”随着一声令下,昏迷了过去的黄忠,直接被冲上来的军士捆绑着押解回了营地。

    华容县衙大堂。

    连甲胄都没有脱的刘磐,盯着堂下跪着李严,满脸怒容杀气的吼道:“李严你个叛徒,有何话要狡辩,本将军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

    被压迫着跪在地上的李严,神情从容而又淡定,面对刘磐的疾言厉色,他微微仰头直视着刘磐,道:“站在将军的角度立场上,我李严确实算的上叛徒,可站在三万军士以及华容近万百姓立场,我李严问心无愧?将军你为了报私仇,在明知不敌的情况下,硬是拖着数万将士的命,与你一起赴死,这难道是为将所为吗?大将军韩烈乃是陛下亲封,平乱安民乃是职责所在,刘荆州自刎而死,这是他身为臣子的失职,你身为从子,报仇也没有错,但你错在不该让数万将士百姓陪你一起报仇,这岂是于国于民有利之事?”

    原本理直气壮的刘磐,被李严这么一反问,反而有些哑口无言了起来,愣神的他,瘫坐在了席子上,有些茫然看着李严。好一会,他才叹了口气,看向左首的习祯,道:“文祥,你也认为我错了吗?”

    习祯自从随刘磐出兵以来,由于刘磐为人颇为谦和,彼此自然建立了不错的交情,但对于刘磐要硬抗韩烈大军一事,虽然他没有反对,但内心之中还是不看好的。

    当初他的本意是想劝说刘磐率军退回武陵郡,以武陵郡为据点,伺机等待局势的变化,但奈何刘磐却坚持要在华容与韩烈一战,以至于让武陵郡落入了孙策手中,导致如今只能困守华容这样的窘迫局面。

    “将军,月有圆缺,海有涨退,刘荆州昔日单骑入荆州,以一己之力,平定荆州,坐享荆襄九郡,手握雄兵十五万,天下莫敢小觑,可奈何他却坐失良机,困守荆州,这才有了今日局面。正如李正方所言,汝身为族子,报仇可以理解,但让数万将士与你一道殉葬,这却是仁者所为呢?”习祯斟酌了一番,徐徐的劝说道。

    “哈哈,看来我确实有些异想天开了。”刘磐仰头大笑一声,目视文聘道:“仲业,传我将令,三军集结,立即杀奔敌营,吾要与韩烈一决生死。”

    “将军,我军新败,士气低迷,这个时候出战实在不妥。”面对刘磐严厉的目光,文聘迟疑了一下,回视着刘磐,沉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哈哈,这才是仲业你真实的想法吧,罢了,罢了,将士们因为信赖我,才愿意为我卖命,吾不能因为自己私仇,而让他们与我陪葬。”刘磐惨然的大笑一声,从怀中拿出兵符递向文聘道:“仲业,你拿兵符号令三军,向韩烈投降吧。”

    “刘将军,大将军以仁义著称四海,今大公子与二公子都安好的在襄阳生活着,大将军许诺过他们一生荣华富贵不说,还承诺过只要他们愿意出仕,定会量才录用。刘将军将才难得,切不可灰心丧志,当今汉室垂危,天下乱象已现,各立为王,各自为政,已经成为常态,有志之士,当侍奉明主,扫平六合,匡护天下,还天下百姓一个安定,方为大丈夫所为。”李严见刘磐失去斗志,一副厌世之态,遂挺身而起,慷慨陈词道。

    刘磐的年纪也并不大,今年还不满三十,少年时代便在军中历练的他,虽说年纪不大,但却在军伍之中整整待了十年,可以说是个十足老行伍了。

    以前在他的眼中,作为将军自然是带兵为主,至于其他什么东西,从来都不在他考虑之中,而与之并肩作战多年的黄忠,这些年都在为儿子求医,心也根本不在琢磨人事以及时势方面,这就造成了刘磐对于时势缺乏足够的认识,可以说他完全就是个纯武夫。

    面对李严这一番激昂话语,刘磐虽然不至于有醐醍灌顶的感觉,但却也还是让他的眼神中闪现出了一丝光彩。但也仅仅如此而已,迟疑了一下的刘磐,道:“给正方松绑吧,有劳汝转告一声大将军,善待我部将士,善待荆州百姓,善待我刘氏族人,吾也就没有遗憾了,即便将来到了地下,面对叔父之时,吾也可以坦然面对他的询问了。”

    “刘将军深明大义,大将军必然不会失言。”李严深深一拜,由衷对刘磐升起一股敬意。

    “将军,文聘无能,实在无法担当此重任,请让某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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