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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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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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已经成了我的女人,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我轻轻拍着她的柔背,轻声安抚道,“好了,我的宝贝婉儿,别哭了。以后,你就是我十里候的二夫人了

    坚强一点才是。”

    —

    “二……夫人?”刘婉儿抬起梨花带雨的美好脸庞,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见她如此神情,我这才明白这句简简单单的“二夫人”它所代表的含义,原先说好了我这十里候是纳她为妾的,而做为妾室,刘婉儿当然不配这“二夫人”的称谓,只有我的第二房妻室才相配。也是,想她如此才貌双全的优秀女子,要不是落难贼窝,在外名声不好,怎么能便宜我这暴发户为妾呢?尽管到了现在我们发生实质关系后,她也是愿意给我做妾的,但她心里肯定还有点不甘,而我刚才无意中的顺口一说,无疑给了她无限的遐想和希望。

    我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这“夫人”什么的还真不是随便可以乱叫的。本心上说,以前我在外面与秦三娘暗中勾当,就觉得对阿秀十分有愧了,所以暗中决定,即使以后自己有了别的女人,也绝不让她受半分委屈,更不会喜新厌旧,在家中让她受别的女人气,等明白了这时代“三妻四妾”的含义后,我自然而然的我就定下了只能纳妾,不再娶妻的行事标准。前几日好不容易得到阿秀的纳妾许可,我更是对阿秀充满愧疚和弥补之心。娶个平妻过来和她平起平坐,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让它发生的。

    不过,刘婉儿她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更加让我惊喜的是她竟然还保持贞洁之身,刚才的表现更是对我情深义重,让她做妾还真是有些委屈她了。而且,在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刻,我也开不了口当面悔口说自己说错了。

    这些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稍一权衡了一下,我便一脸平静的说道:“我将你娶过来后,你就是我这个十里候的第二个婆娘,当然叫二夫人了。”

    刘婉儿脸上满是惊喜之色,有点激动的确认道:“那侯爷的意思是……”

    在她还没完全把我说明了之前,我马上截断道:“我的意思是等我将你娶过门之后,你就是我的二夫人。”

    我只抓住“二夫人”这个称谓,却没有亲口确认她平妻的身份,到时我按纳妾的标准迎娶她过门,但名头上还是让人称呼她为二夫人,她当然也不能怨我。这种手段虽有点卑鄙,但为了阿秀,也只好这么做了。

    刘婉儿当然误会了我话里的意思,再次幸福的流出喜悦泪水,死命的抱住了我。

    其实,说心理话,我还真没把自己的女人硬分成什么正室、妾室,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顺应这时代的风俗罢了。三个女人一定要有区别的话,那也是我对她们爱对爱少的问题。

    两人又亲热好一阵后,窗外的天色更是渐亮了。当下,我们只好暂时放下缠绵,默契十分的放开了对方,各自找来衣物重新穿戴起来。

    因为害怕老爷子先起来,我只匆匆的套上马甲和披风,得到刘婉儿的许可后,我便一股脑儿的用被褥将还未穿戴整齐的她和她的衣物一起打包,然后抱着就向外走。

    到了房门前,我先轻手轻脚的开了一条门缝,侧耳倾听了一阵,见外面没有动静之后,才动作麻利的开门窜了出去,踮着脚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着刘婉儿的卧房跑去。途中至少五十多米的距离,只花费了我不到二十秒的功夫,速度不可谓不快。

    将打包的刘婉儿和她的衣物平安送达后,我很是温柔的给了她一个法式长吻,这才志得意满的小心出了她的闺房。

    这回来的路程,我难免有些松懈了一点。以平常速度走到自己卧房门口,刚要推门进去,却见身后对面卧房传来了开门声。

    我还算反应及时的马上进门,不过,正想反身关门,却见正面老爷子正十分诧异的看着我呢。

    “安平,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你拿着被褥干什么?”

    “哦……没事!”短暂的惊慌后,我马上急中生智的解释道,“这被褥我是想给阿秀送去的,她怕冷。”

    “阿秀不是与你一起同睡吗?”老爷子皱起了眉头。

    “哦,她昨晚与李家丫头同睡了。那丫头说是头次在别家过夜,害怕做恶梦。”

    “真是胡闹!”老爷子鼻哼了一声,有些不满的说道,“李家那丫头也不小了,怎会还这么不识大体呢?居然要我们阿秀这位侯爵夫人陪床,今晚她若是还要人陪的话,就打发个丫环过去好了。”

    “爷爷说的是,我也是这般想的。”

    “嗯,现在天也亮了,我看就不要给她送被褥了。”

    “是呀!”我装作恍然大悟状,拍了自己一下脑袋,“我想她现在说不定已经起床了,那就不要送了。”

    第六卷 我在古代的候爷生活 

第64章 乍逢

    险的拿着那床被褥回了房后,我便第一时间开始“打特别是已经被我俩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上面“劣迹斑斑”,看得我自豪的同时,也暗自咂舌不已,心中暗叹刘婉儿还真是个多水的妙人儿。如此显著的“战绩”也让我多少有些歉意,自己这一夜下来显然是折腾得刘婉儿不轻,今天看来是要嘱咐春梅给她多熬些滋补的鸡汤,让她多补充水分和体力。

    如此一张床单,让有心人一看当然马上就会穿帮,我干脆将它整张揭了下来,换上备用的新床单,又把两人盖过的被褥,使劲抖了几抖,散掉刘婉儿在上面残留的体香,又重新将床榻整理干净,确保让阿秀找不到丝毫异常之处。然后,我拿着这床换下的床单就要出去让丫环洗干净,消灭上面的证据。当然,在临出门前,我也给自己很是细心的把门窗都打了开来通风,以此来驱散房中残留的淫靡气息。

    在客厅遇到了正吃早饭的老爷子,在他询问之前,我就自己主动向他说明了自己要换洗被单。我特意将次洗被单的任务交给了四名丫环中看起来最老实的冬雪,在交托被单之时,我还狠狠给了她一眼,吓得这小姑娘腿脚一软,差点跪下。

    见她这副神情,我心下大是放心,话中有话的吩咐她一定要将床单洗干净后,就马上直接打发她去洗了。

    老爷子自去上班后,我才美美的吃了几大碗稀饭外加十来个大麦饼,尽管昨晚上一夜的剧烈运动。这本来每日清早例行地院中舞刀活动。我也没有搁下。饭后,我独自在院中散了一会步,就拿着我地斩破刀舞将起来。这几日我正琢磨着把军体拳当中一些可用的招式借鉴过来,用到我正在自创的“乱披风刀法”中。

    等到我耍刀完毕,大概将近半个钟头地时间,才见刘婉儿隔壁的房门打了开来,从里面走出了脸上明显带着睡眠不足表情的阿秀和李燕。

    这时辰比起往日阿秀习惯的起床时间可晚了不少。

    我向她们走近的时候,她俩才发现了我。

    “夫君。你练完刀了吗?”阿秀懒洋洋的开口问道。

    “阿秀,你地气色看起来很疲累,昨晚没睡好吗?”我不答反问,一脸关心之色的看着阿秀。

    阿秀冲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我有些不悦的瞪了一眼她身后同样面色很差的李燕,说道:“你给李家丫头陪床的事爷爷已经知道了,他很生气。你今晚可不要再去陪她了。毕竟爷爷说的对。李家丫头的年纪也不小了,她晚上一个人睡觉果真害怕的话,就随便挑个丫环陪她就是了。”

    李燕一听我这话当即也拉下脸来,气哼哼地说道:“我怎么说现在都是你们侯府的贵客。你如此安排就是待客不周。”

    “贵客?”我嘴角一撇,很是不屑的说道。“我昨天可是说过的,你在我侯府做客只是骗骗外人地幌子,事实上你就是你们李家抵押给我侯府的抵押品,看在往日地情分上,我没有为难你把你当丫环使唤就很客气了,你居然还敢说我招待不周?”

    “我……我是抵押品……”李丫头喃喃自语了一句,霎时双目含泪,垂首嘤嘤的哭泣起来。瞧她的委屈样,还真不像是装的。

    “夫君,你也真是的?”阿秀稍稍埋怨了我一句后,赶紧取出手帕给李家丫头拭泪,更是轻声安慰起她来。

    见李燕果真被我这个大老爷们给弄哭了,我还真有点尴尬。想就此走开的话,就有点“肇事逃逸”的嫌疑了;但若要我亲自开口向她道歉,也是我所不愿的。

    阿秀劝说了好一会儿,李燕才渐渐止住了。

    “咳,这个,要不是爷爷今早对此事很生气的话,这事阿秀你也可以自己拿主意。现在我看若她还是要人陪床的话,以后就让香芸与她同睡好了。”

    为了自己以后的口福,再加上刚才我的话是有点太伤人了,我提出了这个折中的方法。

    阿秀一听我这建议,也出声附和道:“燕儿,我看这个法子不错,你昨晚不是说很好奇汉国巴蜀那边的风景如何吗?正好香芸她原先就是汉国人,又加上她出身大户人家,读过很多书,她肯定对巴蜀那边知之甚详的。”

    李燕想了一想后,也就点头同意了。阿秀当即也松了一口气的拉着她去内厅就餐

    我则趁此到了前院,查看了一下严华和那三个女奴。还别说,这四人在我昨日的关照下,洗过澡换上新衣后,都有给我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男的更见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而女的也更见环肥燕瘦,丰姿绰约,尤其是三女中的大姐翠英,经过一夜的休养,脸上显得红粉扑扑,整个人看起来更是艳若桃李,那双水汪汪的媚眼,更见勾魂夺魄的杀伤力了,见我这个主子到来后,她就一直有意无意的用她的一双媚眼儿电我,不愧是专业人士,她这种似有若无的挑逗,让我大感有些吃不消,心中暗暗计较为了以后家宅安宁,还是尽快把她送出府去为好。

    我带着这新收的四人一同来到前堂,一边让人叫前院的厨娘王大妈送早饭,一边很礼贤下士的请小白脸严华落座,后者倒也不跟我客气,很是干脆的就坐了下来,等王大妈把早饭送到后,他也不用我请,自顾自的便吃将起来。

    —

    见旁边站着的三个女奴盯着桌上的稀饭和麦饼一眨不眨,我也很是宽厚的让她们各拿了麦饼和一碗稀饭,当然她们可没有严华这位前贵公子这么好的待遇,只能靠边站着吃。

    静静看着严华吃饱后,我才满脸微笑的对他说道:“严华,今天你就正式跟在我身边上工了,我对你管吃管住不说,若你干得好的话,我还每月给你固定工薪,最少也有二两银子可以拿。到时,你虽然身份上还是我侯府的奴仆,但我保证从此以后,不再会有人把你当奴隶来看。”

    严华不置可否的正视着我,眼中带着一丝不屑又看似带着一丝犹豫之色。

    过了好一会儿,我见这小白脸还不给我回话,当下脸色便有些难看起来。***!老子对你容忍再三,你却当老子完全是摆设。看来是要软硬兼施才行了,先把你关起来饿个几天,看你到时候还是不是这么跩。

    我站起身正要下令,却突见厅堂过道口传来一声似惊似喜的惊呼:“表哥!”

    我愕然的转头看向正傻呆呆站在那里无声流泪的香芸。表哥?我的嘴巴霎时张大,又看向脸色正急剧变化的严华,***,难道这小白脸真的是香芸一直念念不忘的情郎表哥?天底下还真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表哥,你是不是来救芸儿回去的?芸儿真的等到你来了。芸儿不是在做梦吧?”香芸边流泪边十分动情的梦呓般诉说着。

    我有些苦笑不得的看着香芸,救你回去?这丫头还真是爱做白日梦,你的情郎表哥他现在自身难保,还救你?

    “我不是你表哥!我不是严华!我不是严汉生!”严华突然面目狰狞的一掀桌子,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如疯了一般向着厅外跑去。

    我措不及防下,被桌上掀飞的一碗稀饭撒到了衣袖,当即被这小白脸给气乐了。你娘的!你受了刺激,也不要这么给我装疯卖傻,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呀!

    “给我把他抓起来!”我马上向外大声下令。其实,不用我说,一直带队候在前堂门口的陈虎也动手了,没三两下就将严华双手反缚,重新带到了我面前。

    “我不是严华!我不是严汉生!”被制住的严华,嘴里兀自自我催眠似的高喊不休!

    我不由不耐烦的当即命令道:“给我去提桶冷水过来!给这不是严华的严汉生醒醒脑子。”

    “不!侯爷!”香芸急步跑到我跟前,扑通一声跪地。求饶道,“天气这么冷,表哥她的身子弱,他受不住的,请侯爷饶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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