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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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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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的下人之后,整个大厅就只剩下了他、我、端王、司马承光、以及项成文五人。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零章 提议

    谢先生实在是对不住了!刚才经司马丞相说明,本王谓龙牙刀并非真品。”顺平郡王脸色有些尴尬的拱手向我致歉:“还好本王府尚藏有一口宝剑,剑名青霜,虽比不上薛锋大师所铸的龙牙刀名气之著,但也是上等的一流兵器,世间罕有之物。本王决定用这把青霜剑送予先生替换这把赝刀。先生你看可好?”

    “无妨!无妨!”我一脸大度的说道:“这把刀虽说是赝品,但我本人却着实喜欢的紧,郡王你就不要换来换去的了。何况我是使惯大刀的,这把赝刀刚好份量趁手,握着也舒服,我就要这把赝刀好了。”

    “万万不可!”顺平有点夸张的马上摇手拒绝,见我微觉诧异,他又忙解释道:“本王原以为这把刀是真品,才拿来赠与先生当犬子的拜师礼。如今既已知道它是赝刀,本王怎还能如此失礼拿它送予先生呢?”

    我轻轻一笑,便没有立即接他的话,重新伸手握住这把所谓赝刀的龙头刀柄,把它“轻轻”举于手中,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才转头向顺平郡王说道:“郡王,我说过了,这把刀我很是喜欢,除非你舍不得把它送给我,不然的话我要定它了。”

    “这……”见我把话说死,顺平郡王一时还真是不好收回这把赝刀了。

    “顺平,你把我们单独留下,所为何事?”正在尴尬间,端王这时正好插进话来,一脸询问的看向顺平郡王。

    “也没什么大事?一是为了送赝品给谢先生一事向先生致歉。还有就是年关将近。顺平想与二祖父以及司马丞相商量一下家父何时该从鲜卑回朝一事?”顺平郡王轻描淡写的就交待了留下诸人地缘由。

    “顺平你父亲何时返朝?不是自有圣上圣断吗?”端王明显地皱起了眉头。

    “二祖父,这里也没什么外人,那顺平就直言不讳了。”顺平郡王说是这么说。但眼睛还是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棺材脸的司马承光,这才接道:“现今鲜卑日益自大,对我大楚早有不臣之心,尤其自从去年开始鲜卑就断了向我大楚地礼节朝贡,狼子之心昭然若揭。家父这次以大无畏之气概只身犯险,出使鲜卑。实有抱着为国捐躯之心的。但顺平身为人子,岂能坐看家父一直深处险地而不思救,所以顺平希望二祖父能与司马丞相联名上书奏请圣上,让家父能早日返朝。”

    他的这个提议还真是有些出乎端王的意料,脸上满是惊奇之色,看看一脸正经的顺平郡王,又看看完全一副局外人样子的司马承光。

    我在一旁听得更是有些糊涂了,本以为当初五王爷出使鲜卑是份优差。是当今元昌帝看重他地表现。现在听得其中内情,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若老皇帝真的看重他这个儿子,又怎会大冬天派他出使北寒之地,以身犯险呢?现在仔细想想。元昌帝连七十大寿都没有让人召回这位五皇子为自己祝寿,其孺子之情还真是淡薄的可以。直到此时。我才想通当初项成文这位堂堂五王府的小王爷,为何在京城中不怎么吃得开了。显然那些知情人早已不看好五王爷的夺嫡前景,顺带着就没给他孙子多大面子。

    娘的!我这回可是有点亏大了!我心下不由暗恼。本以为这位五王爷争储夺嫡是很有希望的,现在看来却几乎是最没希望的。失策!实在是大大地失策!本以为是上了豪华游轮,却没想是只破木船,保不准哪一天就船毁人亡了。难怪当初五王爷对我这一介小民客气非常,高看几分。想来当时正是他最落魄失意之时,我这么个假冒的大诗人外加有战略眼光的才士突然出现他面前,大拍他的马屁不说,并且还以他为题赠诗,赠衣,嘘寒问暖地连我自己都感觉有点肉麻。不过,现在想来,当时我的那番表现说不准还真让他从心底里大大感动了一把,所以才在家信中叮嘱自己地儿子跟孙子要对我礼遇有加。

    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端王才叹气开口道:“顺平,不是本王不帮忙,实是圣上对此事心中早有计议,这么贸贸然上书,必会惹起圣上的不满,倒时只怕你父亲更是难以回来了。”

    “这个不用二祖父你担心。二祖父只要在奏章中说,我父亲自觉年事已高,自愿请辞主管吏部之职,回京颐养天年。这样一来,想必圣上会应允的。”顺平郡王说的这番话可

    十足,但他的脸色看似却非常平静,显然这个决定他不是临时起意才提出来的。

    端王微觉诧异的看向他,严肃非常的问道:“顺平,这个决定可是你家父要你转告本王的?”

    —

    顺平郡王给以肯定的点了点头,带点黯然之色道:“家父前几日刚送到的家书中提及自身在鲜卑王庭颇受冷遇,写这信之前更是感染风寒大病了一场,这才有了这番提议与感叹,信中所言显有心灰意冷之态。”

    “唉!”端王有些感触似的重重叹了一口气:“即是你父亲有此决定,那他自己为何不上书皇上请求恩准返朝呢?”

    “唉!”顺平郡王也跟着重重叹了一口气:“此等之事若让家父自己提出,不是徒招他人诽谤吗?一些宵小之辈定会以此诋毁家父,贪生怕死,不敢过久留处鲜卑,改善与之良好关系,有负皇上重托。若二祖父你亲自上书代家父呈情,加上司马丞相也上书并呈鲜卑之不臣之心,想必皇上定会恩准家父返朝,也堵上了那些小人之口。”

    端王又犹豫了一阵,这才慨然下决定道:“那好!这份奏书本王就替你父亲写了。”

    顺平郡王大喜,当即拜倒在地,恭恭敬敬地冲他磕了一个头:“家父今次若能顺利返朝,都是拜二祖父所赐。”

    “起来吧。你现在也是一位堂堂的郡王爷了,可不要动不动就朝人下跪。”端王嘴上虽是这么说,脸上却是一副受用之态,显然还是很满意顺平郡王这个磕头大礼的。

    顺平郡王很给他这位二祖父面子的恭声应是,这才站起身转头向一旁一直作壁上观的司马承光,问道:“司马丞相,你看你那份奏章……”

    “郡王殿下,本来此事与我本人没有多大关系,但考虑到鲜卑这头恶狼对我大楚早有窥觎之心,五王爷实是身处险境,旦夕安危。我据实奏明圣上,也是职责所在。”司马承光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不过,郡王殿下你也明白,当初左丞相提议陛下从众位皇子中选出一位出使鲜卑之时,包括我本人在内,当朝诸位大人也都是一致附和的,随之陛下才钦定了五王爷受此重任。现在若由我贸贸然的上书提出让五王爷返朝,而五王爷今次出使鲜卑又毫无寸功建树,这实在是让我有些难做呀!”

    听完这棺材脸大喘气的话,我心中暗骂了一声老狐狸。他先是把五王爷的危险说的吓人,接着又装出一副为难状,明显的是一副要好处的贪官奸官做派。这还真是被我猜对了,别看他长得一副刻板公正严明模样,背地里还是男盗女娼,贪赃枉法。这伸手向人要好处就是这种人的一个显著特点。

    顺平郡王听得他这话,当即脸色就有点不好看,冷声道:“司马丞相,本王也知道你难做。但是,若家父不能顺利返朝的话,想必我六叔的日子也不好过吧?”没等司马承光变色,他又马上接道:“当然,本王也明白司马丞相你的苦衷,明日本王再等你的答复如何?”

    “那好,明日我再答复殿下吧。时候也不早了,我也不便多留,告辞!”

    司马承光大概心中有气,当下还真是干脆非常,说告辞就告辞,微微一拱手之后,就甩袖出厅而去,很有些狂生的目中无人做派。

    “哼!”两声冷哼同时响起,所发者一个是端王,一个当然就是顺平郡王了。前者肯定是因为刚才司马承光告辞之时,没有和他打招呼。而后者显然是因为对方没能当即答应他的请求。

    “顺平,本王也该回府了。谢先生若改日有暇的话,就请到本王王府一。告辞!”

    端王也是走的爽快非常,朝我拱了拱手,止住了欲送他出厅的顺平郡王和项成文,洒然而走。

    见端王远去,顺平郡王却突然又冲我拱手作了一个九十度的大揖,一脸惭愧之色的说道:“本王有一事相求,希望先生务必答应。”

    我一脸诧异的忙伸手相扶于他,问道:“郡王你何需如此大礼?但有所求,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我谢某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这番话可说的是斩钉截铁,脸上的表情更是一副忠肝义胆,肯为他两肋插刀的坚决之态。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一章 缘由

    唉!说来惭愧,本王刚才所说这把龙牙刀是赝品,实之嫌。”顺平郡王一脸的尴尬之色:“但本王之所以怎么做,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司马承光这老贼以家父能否顺利返朝相要挟,而这把龙牙刀就是他其中要交换的一个条件。”

    “这么说这把龙牙刀不是赝品了?”我故作诧异的看向他。其实在此之前他断然拒绝我要这柄所谓“赝刀”的提议,我就察觉到他的不妥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却没想其中还有如此蹊跷之处,这样一回想,那个司马承光还真是狡猾非常,他先是不动声色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口咬定这把龙牙刀是赝品,然后接着跟顺平郡王说悄悄话,私下里胁迫对方把这把所谓“赝刀”送予他,让堂堂的郡王爷无奈之下只能暗吃这哑巴亏,有苦说不出。他这份睁眼说瞎话,一下子就忽悠了这么多人的功夫,实在是让我佩服之至。当然,在佩服的同时,我这个被他忽悠的主要对象之一,心里也是怨恨难免。

    见顺平郡王无奈的点头,我心中的怒气更不是不打一处来。

    “这个司马老贼还真是会演戏?口口声声说这把龙牙刀是假货,骗得众人团团转不说,还让郡王爷你凭白吃了这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还真是好算计!”我有点事后诸葛的点评,语气中满是不甘之意,任谁知道自己被别人当猴子耍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哼哼!这个司马老贼虽然贵为一朝丞相,但也太目中无人,欺人太甚了。难道我们五王府是怎么好被人欺辱的吗?”项成文也是满面愤然之色。气得不轻。

    “唉!谁叫我们现在有求于人呢?”做为吃了哑巴亏的当事人——顺平郡王倒是看得开,反而劝解起我们来:“据我们宫中地眼线所知,开春之后。圣上很有可能要向鲜卑用兵之迹象,若在那时之前你祖父还不能顺利返朝,实在是祸福难测呀!”

    “大楚怎么会对鲜卑用兵?”我震惊非常地同时大惑不解,这所谓大楚国表面看起来强大,但看其所处地理位置却是三面受敌,险恶非常。牵一发而动全身,从其国力上看也只是守成有余而开拓不足。别人没来攻打就是万幸了,元昌帝这时却异想天开的去主动攻击对方,实在是有些让人费解。难道他不怕身后的汉国扯他地后退,掏他的老窝,还有那匈奴趁机袭扰边疆吗?

    “唉!谢先生前些日离京大概有所不知,今次皇上圣寿,鲜卑来使在宴上出言不逊。大是辱及圣颜。而且此使者更是在寿宴之上当众提出要与我大楚和亲,让我大楚挑选一年轻公主嫁于他们的大单于,要不是当时众大臣开解拦阻,圣上龙颜大怒下早已下令将此使者推出斩首了。再加上自去年开始。鲜卑就借故领地失收,不来我大楚朝贡。这新仇旧怨加在一起,圣上哪能不大动肝火?”

    “鲜卑使者虽然在宴会上提出和亲有些失礼,但陛下也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要砍他的头呀?”在我的记忆中古代几乎历朝历代都有和亲这一事,实在平常不过,元昌帝对此雷霆震怒要砍这使者地脑袋,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要知道,若他真的下令砍了这使者的脑袋,就等于与鲜卑宣战了。印象中,这个老皇帝还真不至于暴躁冲动如此。

    顺平郡王两父子便没有立即回答我这个疑问,而是都带着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阵,顺平郡王才一脸肃容回答道:“我大楚国太祖爷早有明训,除非我大楚亡国,子孙后代不得以女子和与外邦。违者将视之欺宗灭祖,大逆不道,人神共唾之。”

    娘的!居然还有这一典故?我心下微感诧异下,也不禁有些佩服起那位几百年前的“楚霸王”来,他这个训示还真是够种够男人。本来与外邦和亲,特别还是嫁女给对方的这种和亲,说的好听一点是一种以柔克刚地高明政治策略,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一种奴颜屈膝、摇尾乞怜的弱国表现。送自己国家的女人去给那些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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