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生化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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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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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见状,厉吼一声:“三弟,保护大哥,我们一起杀出一条血路!”

到了这般地步,除了保着刘备逃出包围之外,纵使是关羽和张飞这样的万人敌,也知无法挽回败局。

当下两兄弟便率十余骑亲兵,将刘备团团围在中央,一路向南狂杀,拼命的突围。

骤变突生,关羽二人只顾着保护刘备,却是将糜竺抛在了脑后,竟将糜竺给落在了后面。

失去了关张二人的保护,糜竺顿时被袁军阻截,困在围兵中难以突出。

“刘玄德,救我啊,别抛下我……”糜竺惊恐的大叫。

十余外步,刘备听到求救声,猛然回头,却发现糜竺已被他的落在了后面。

刘备吃了一惊,当即就想回身去救糜竺。

关羽却沉声喝道:“敌军太密,若回去救糜竺,很可能被围住,兄长,现在已顾不得他了。”

刘备身形一震,沉默了几个呼吸,一咬牙,将头转回,只闷头向着狂突,将糜竺的求救声,充耳不闻。

乱军中,糜竺眼见刘备越走越远,根本于他不顾,不禁又惊又怒。

被抛弃的他,只能靠着自己,拼命的拨马狂冲,想要杀出重围。

便在这时,斜侧里,袁方已经纵马杀到。

刘备有关张二员虎将保护,想要截杀刘备自不是那么容易,但密切观察敌情的袁方,却发现了被刘备抛下的糜竺。

虽不知是何人,但袁方猜想此人既与刘备同行,必是一个重要人物。

念及于此,袁方一声低啸,拍马拖棍直趋糜竺而来。

糜竺武道低微,蓦觉杀气袭来,回头瞥去时,袁方那巍然之躯,已横在了他眼前。

惊恐的糜竺,甚至还来不及挥刀之时,袁方猿臂探出,已如拎小鸡似的,将他从马上拖了下来。

第五十四章吓破你的胆(三更求票)

以袁方达到凝膜初期境界的武功,一招生擒糜竺,自然不在话下。

此时,整条大道已被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地,两千溜出城来的北海兵,几乎被杀了个干干净净。

旭日东升,朝霞尽染,南下的大道,一片的惨烈可怖。

诸将策马而来,无不浑身浴血,个个马背上都挂满了收割下来的人头。

袁方将糜竺往地上一丢,交由亲兵押解回营,待回头再审问他的身份。

扫视一眼战场,袁方冷冷道:“把敌尸的人头都给我割下来,呆会用抛石机射入都昌城,我要吓破孔融的狗胆!”

号令传下,鲜血尽染的将士们,将那近两千颗人头,统统的都解了下来。

一场大胜,袁方带着这两千颗人头,扬长还营。

南面,十余里外,刘备三兄弟还在策马狂逃,连停下来喘口气的胆量都没有。

一口气逃出二十余里后,眼见身后再无敌兵追击,刘备才终于收住马蹄。

环扫四周,除了关张二人外,只余下七八骑亲随。

从平原起家,辛辛苦苦攒下的家底,今日一战,可以说是败得干干净净。

如今的刘备,仿佛一夜之间,又回到了织席贩履的时代。

唉叹半晌,刘备忽然想起什么,向关羽抱怨道:“云长啊,你不该阻止为兄去救糜子仲,为兄可是答应过,一定会保他突围的,你现在可是陷为兄于无信无义的地步啊。”

面对刘备的埋怨,关羽脸色铁青,沉默不语。

唉怨了半晌,刘备郁闷的心情,总算是平伏了下来。

关羽这才道:“事已至此,所幸兄长无事,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刘备沉吟片刻,脸上涌上恨色,咬牙道:“当然是去徐州,即使没有糜子仲,我也一定要说服那陶州牧,发兵去救北海,借他的兵马助我复仇雪恨。”

灰头土脸的兄弟三人,强打精神,一行人匆匆忙忙的向着徐州方面奔去

都昌城头。

孔融望眼欲穿,送走了刘备许久,都久久不肯离去。

“国相,刘玄德已经走远,下城休息吧。”太史慈劝慰道。

孔融轻叹一声,满怀着期望,打算下城而去。

方扭头时,忽听士卒尖叫:“敌军,敌军来袭!”

孔融心头一震,一颗心转眼提到了嗓子眼,慌忙冲向城头远望。

视野之中,果然见有大队的袁军,正浩浩荡荡的向着都昌东门一线逼近。

“袁”字的赤色大旗下,袁方手提碎颅棍,昂首而来。

大军逼近敌城五百步,袁方横棍示意,令大军且驻,接着又命将十余架抛石机,推至了都昌城前。

城头的孔融见状,故作从容,冷笑道:“袁方这小子,以为凭几架抛石机,就想攻破我的坚城么,真是妄想。”

不屑的孔融,当即令诸军不可慌张,准备迎战袁军的进攻。

袁军却并未进攻,而是将一颗颗的人头,装上了抛石机,相隔百余步,城头的北海兵们,并不能看清袁军所装的非是石弹。

装配完毕,袁方远望敌城,目光冷如刀刃,碎颅棍向前狠狠一指。

信旗摇动,战鼓隆隆。

十余架抛石机同时发动,成百的人头腾空而起,向着都昌东门一线,铺天盖地的倾落而去。

城头上,包括孔融在内的北海诸军,以为石弹来袭,都本能的蹲下身子,缩在女墙之下,以躲避石弹来袭。

吭吭吭!

沉闷的撞击声中,一颗颗浑圆之物滚落城头,有那么一颗,直接就滚到了孔融跟前。

当孔融看清那是什么时,如见了鬼似的,吓得是“啊”的一声尖叫。

几乎在同时,沿城一线,惊叫声骤起,所有的北海兵,都仿佛受到了突如其来的惊吓一般。

滚落眼前,并非在石弹,而是一颗颗人头。

血淋淋的人头!

孔融大为惊骇,吓得浑身发抖,他万没有想到,袁方竟然会用此等残忍的手段,来对他进行恐吓。

“是我们的兄弟,是刚才出城的兄弟们啊!”

终于有人认出,这些人头并非平白而来,而是在一个时辰前,才刚刚出城突围的那两千同袍。

看着熟悉的人头,血淋淋的滚落在眼前,城头的北海兵们,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一个个吓得大呼小叫,连手中的兵器都拿捏不住。

孔融更是惊骇万分,惊叫道:“怎么会这样,难道袁方那贱种,竟然识破了我的诈降计不成?”

“恐怕正是这样。”身边的太史慈,脸色沉重道。

孔融身形又是一震,整张脸都为惊怖所袭据,慌到不知所措。

此时,抛石机的投射,终于结束,两千颗人头,悉数已被射上城头。

耳听着城上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袁方知道,他的精神攻击已然奏效。

袁方拨马出阵,在颜良和十余亲军的环护下,徐徐的步向城前。

离城五十步,袁方停下脚步,横棍而立,高声喝道:“袁方在此,孔融,你可敢出城与我一会。”

刘备突围出城,孔融却未出,这显然是孔融托刘备去徐州求援。

孔融的精神现在必已受创,袁方试图劝说孔融真正出降,倘是如此,他就能赶在刘备搬来徐州救兵前,拿下北海,平定整个青州。

那个时候,陶谦就算尽起徐州之兵杀来,袁方也可以从容应战。

孔融颤巍巍的直起身来,穿过城垛往外一瞄,果然见一员威武的银甲小将,只在数骑的环护下,就敢逼近城前。

那银甲小将,就是袁方无疑。

见敌人无多,孔融心绪稍安,挺直了腰板,眉宇间重新恢复圣人之后,当代大名士的从容风范。

他冷视着袁方,厉声道:“袁方,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相会面,你不配!”

孔融这话,自然是讽刺袁方以私生子低下的身份,不配和他这个孔圣人之后会面。

身旁颜良勃然大怒,圆目怒睁,厉声喝道:“孔融狗贼,我家公子好心给你个说话的机会,你焉能出言不逊!”

孔融狗贼!

堂堂孔子之后,天下闻名的大名士,还是头一回被人辱骂为“狗贼”。

孔融立时怒发冲冠,指着颜良骂道:“颜良,你不过一卑微武夫,袁氏看家护院的一条狗,焉敢在此逞狂。”

一句“卑微武夫”,表明了孔融自恃儒士身份,对武夫的不屑。

身边太史慈眉头暗暗一凝,孔融明着骂颜良,但这话却让他听着极是刺耳

颜良被辱,更是气到肺都要炸了,恨不得纵马杀上城去,将孔融撕了。

袁方却一拂手,压下了颜良。

他面色沉静如水,拨马上前一步,冷笑道:“不愧是圣人之后,口齿伶俐,字字诛心。孔融,你既自恃为孔家后人,却使诈降这等诡计,你不觉得自己愧对你的先祖吗?”

袁方声如洪钟,当着两军将士的面,揭穿了孔融手段。

孔融脸色顿时一红,却故作从容,高昂着头道:“我家孔圣人有云,君子以德报德,以直报直,你这歹毒之徒无故侵我北海,我对你略施手段,那也是理所应当,你休要抵毁我的声誉。”

“好一个‘无故’!”

袁方一声冷笑,厉声道:“我袁方与你孔融素无瓜葛,你却派麾下之兵助田楷攻我高唐,我今扫荡你的北海国,乃是天经地义!”

孔融被呛得一时语塞,脸色憋得通红,不知如何以应。

就在孔融尴尬时,袁方剑眉如刃,肃杀道:“孔融,我也懒得跟你逞口舌之愉,我念你是孔子后,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开城投降,我就饶你一命。”

杀机凛烈之词,向孔融发出了最后通牒。

孔融身形猛然一震,仿佛感觉到袁方的言语中,暗藏着无限的杀机,只令他背上隐隐发毛。

只惊悚了一瞬,孔融旋即恼羞成怒。

袁家区区一个私生子,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他这个孔子后人进行威胁,公然的下最后通牒。

羞辱,在孔融看来,这是他此生受到最大的羞辱。

恼羞成怒的孔融,指着袁方吼道:“姓袁的小儿,你是什么卑贱的身份,也配让我孔融投降,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孔融宁与都昌城玉碎,也绝不会向你这卑贱之徒屈服。”

左一句卑贱,右一句小儿,不屑轻蔑的骂言,狠狠的刺向袁方的心头。

袁方眼眸中杀机如火,紧握的双拳,青筋涌动。

他被激怒了。

现在的他,已不是袁府中那些瘸腿的废物,可以任由人轻视不屑。

正是为了找回尊严,他才不惜血战沙场,刀头舔血的都要变强。

今日,手握雄兵,脚踏大半个青州的他,又岂能容忍孔融这个自恃圣人后代的家伙,这般相辱。

剑眉一凝,袁方冷冷道:“孔融,今日你出言辱骂之仇,我袁方记下了,这是你自寻死路,都昌城破之时,我不亲手敲碎你的脑瓜,我袁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肃杀之誓,威如惊雷般发出。

袁方再不屑多言,转身打马,扬长而去。

第五十五章大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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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的孔融,为袁方的威胁所慑,身形下意识的就是一哆嗦。

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单经和田楷的下场。

这两个曾经都瞧不起,逼迫过袁方的人,统统已被袁方敲得脑袋开花,一场极为惨烈。

今若都昌城陷,只怕他孔融真的会步那二人的后尘。

一丝寒意袭上心头,孔融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

他却故作镇定,冷哼一声,一派不以为然的轻蔑状,似是全然不将袁方的威胁,当作一回事。

两千北海兵却没他那么镇定,一个个惊悚错愕,倒抽着凉气,怔怔的目送着袁方扬长而去。

接着,沿城一线便是一片的唏嘘,所有北海兵都心有余悸,从巨大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太史慈看着故作从容的孔融,叹道:“英雄不问出身,国相不愿出城跟他会面就是了,又何必出言相辱,侮辱他的尊严,恕慈直言,这却是有失国相的风范了。”

孔融身形一震,猛在回头,以一种惊恼的目光瞪向太史慈。

他着实没有想到,太史慈这个部下,竟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体统何在,尊卑何在!

恼怒之下,孔融沉声道:“太史子义,你竟然以下犯上,教训起本相来了,好大的胆子。”

孔融拿出了上峰的派头。

太史慈却也不惧,只淡淡道:“我太史慈就是这么个直肠子,我只就事论事而已。另外,国相不要忘了,我太史慈也并非是国相的属下,只是奉母亲之命,前来相助国相而已。”

孔融被呛了满脸灰,心中大为恼怒,满腹的怨言几乎冲到嘴边,却生生的给他咽了下去。

他猛然想起,自己还要靠太史慈为他守都昌城,眼前这个敢教训自己的人,他却偏偏的得罪不起。

念及于此,孔融只能把一肚子的火,强行咽了下去。

“慈还要巡视城防,就不陪国相了,告辞。”太史慈拱手了拱手,转身而去。

望着太史慈远去的背影,孔融眉头深凝,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城外,袁方已打马还营。

一步入大帐,颜良就气呼呼的叫道:“孔融那个酸儒,太他娘的可恶,龟缩在城里不敢出战,就会耍嘴皮子辱没公子,实在是可恨,末将请公子现在就下令攻城,我颜良非把那厮的脑袋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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