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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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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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母亲所说,用她的并不尊贵的生命换来儿子的一片江山社稷,实在太便宜了。  夜更深了,子傒毫无睡意,他心神不安地等待着,等待着自己命运的突然转机。  子楚正和吕不韦议事,忽然接到侍女报告说,吴夫人为太子全家离散多年如今重圆而高兴,特备盛宴筵请夫人和公子,为她们母子洗尘,并请太子作陪。  子楚微微笑道:“吴夫人为赵姬和政儿洗尘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用意是借此机会拉拢我,向我买好,不让我排挤她的儿子,同时也是为她自己的后半生留条后路。既然主动向我讨好,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我要亲自携夫人和政儿去赴宴。”  子楚话音未落,吕不韦就阻拦说:“太子如今身价不同往昔,怎能随便答应赴宴呢?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请太子三思:太子与吴夫人和子傒一向有隙,为争太子之位表面上一团和气,而暗中却剑拔弩张,几乎反目成仇。如今子傒没有获得此位,子傒与吴王妃对太子应该恨之入骨,可她不仅不恨,反而主动宴请太子全家,这似乎不合情理,如此宴请还是不去为好。”  子楚犹豫片刻说:“吴王妃亲自邀请,如果一口回绝,传到父王那里,怪罪下来也不好呀?来而不往非礼也,谅子傒母子也不敢对我怎样!”  吕不韦建议说:“太子还是小心为好,太子不去赴宴,但可以邀请吴王妃来到长扬宫,变客为主,变被动为主动。如果吴王妃真心为夫人和少公子洗尘,并有心和太子搞好关系,她一定会答应公子的要求来到长扬宫。如果吴王妃不来,则说明她心虚,有和子傒密谋图谋太子之举,今后更要严加提防。”  子楚觉得吕不韦分析得有理,便以公务繁忙为由拒绝赴宴,并邀请吴王妃到长扬宫与赵姬母子相见。  吴王妃听到奏报十分恼火,哼,子楚未免太托大了,刚刚被立为太子就如此狂妄,让我去见他,我毕竟是你的长辈。  尽管吴王妃内心极不情愿,但为了儿子的前途,为了计策能够实现,她一口答应了来人的请求,准备去长扬宫走一趟。  吴王妃带着四名随从侍女来到长扬宫,子楚、赵姬等人早已等候多时了,在子楚的介绍下,赵姬和嬴政上前拜见了吴王妃,吴王妃命人捧上带来的礼品送给赵姬母子,作为初次相见的见面礼。众人随便闲聊一会儿,那边有人来报说酒宴已经准备好,请各位入席。  吴王妃见机会来了,主动说道:“本来我是要请你们全家到我宫中赴宴,如今却成为长扬宫的客人,心中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便把宫中珍藏十年之久的一坛老酒带来,让大家品尝一下。”  吴王妃话音一落,又有两名侍从捧上一坛陈年老酒。子楚对酒并没有嗜好,他也品不出什么好坏,但他知道吴王妃所带来的酒一定是酒中珍品,因为他知道父亲嗜酒,而父亲又特别宠爱吴王妃,这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吴王妃是酿酒世家,宫中藏有好酒。子楚决定把吴王妃带来的酒留给父王来宫中时饮用,于是谢绝说:“王妃娘娘的心意我领了,既然来到长扬宫,就饮用我长扬宫中的酒吧,娘娘带来的好酒留我今后慢慢品尝。”  吴王妃担心子楚看出破绽,也不再强求,只好十分失望地看着自己精心设计的计策破产。  刚开宴不久,忽然传来侍从人员的报告,大王来长扬宫了。众人正要起身相迎,秦文王已步入大堂,众人急忙下跪参拜,秦王挥手让众人起来,子楚一边把父王请到主位坐定,一边致歉说:“儿臣不知父王贵驾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请父王降罪!”  秦王一边坐下,一边说道:“孤是路过这里,顺便看看我那平安归来的孙儿。昨日听王后说嬴政聪明可爱,有嬴氏先祖风范,将来必定能够光大我嬴氏祖业一统天下,成为一代霸主,快把我那孙儿叫来让爷爷看看?”  子楚让嬴政上前拜见爷爷,嬴政上前施礼,脆生生地说:“政儿叩见大王祖父,愿大王祖父与天地一样长寿,像青松一样健康,并祝愿祖父早日打败东方各国一统天下。”  文王俯下身拍拍嬴政的头,“真是我的好孙儿,爷爷这一把老骨头,只怕不能统一天下了,只好把称帝的希望寄托给你爹爹和你了。”  “爷爷不老,爷爷一定能行!”  “好,好,爷爷行,等到爷爷统一天下后,一定带你到东方各国走一走,遍游天下,看看天下究竟有多大。”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三章(6)
吴王妃见文王对嬴政如此喜爱,心中更是酸溜溜的,微笑着打断文王的话说:“大王只顾说话,把吃饭的事都给忘了,我的肚子都在咕咕叫了,向大王提意见呢。”  “你这老太婆平时不是不爱吃吗?怎么今天嘴巴这么长,从长林宫吃到长扬宫,也是来看我的孙儿吧?你做奶奶的来看望孙儿,可要给礼物哟。”  不知为何,吴王妃突然生出一个狠毒的想法,眼中藏着一丝狡黠的凶光说:“我不仅给政儿带来了礼物,还猜中大王要来,也给大王带来了礼物呢。”  “给我带来了礼物?什么礼物,让本王瞧瞧。”  吴王妃用手一指,“一坛十年陈酿的老酒!”  文王一看,这正是他平日里最喜欢喝的吴家酿老酒,又听说是十年陈酿,马上来了兴致,哈哈笑道:“你平日里常跟本王提及你家的十年陈酿,就是舍不得给本王喝,却送一坛给太子,是不是想贿赂太子为将来寻个靠山?”  吴王妃立即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说:“大王如此说话可就不凭良心了,我那长林宫的好酒都是为大王准备的,大王每次去不都是上等好酒,送一坛给太子你就心痛了。”  “不心痛,不心痛,今天与大家共饮,让我等品尝一下吴家的十年陈酿是否能赛过杜康。”  文王边说边命人把酒捧上来,打开坛盖嗅了嗅,“好香,本王先饮一樽,然后再同诸位共饮。”  吴王妃急忙说道:“让大王一人独饮多没情趣,臣妾提议让太子陪大王先饮一杯,然后众人再陪大王共饮。”  文王手把酒樽,一边命人给吴王妃斟上一樽,一边说道:“倘若要陪本王共饮,在坐之人只有爱妃你有这个资格,其余人都是小辈,理当排在后面,爱妃,请吧!”  吴王妃见秦王捧起酒樽就喝,突然害怕起来,急忙失声叫道:“大王,那酒不能喝!”  可是,已经晚了,秦文王已经把满满一樽酒灌下肚中。子楚见吴王妃面色有异,立即追问道:“酒中有什么?莫非有人在酒中下了毒?”  子楚话音未落,秦文王就感到腹内猛地剧烈疼痛,嘴张了张连一句话还没来及说出就一头栽倒在地。  整个殿堂一片混乱。子楚从惊慌中醒过神,一面派人去请太医,一面把秦王抬到榻上救治。等到太医匆忙赶来,秦文王已经气绝身亡。这时,才有人想起那酒是吴王妃带来的,寻找吴王妃时,她不知何时也已经饮酒中毒身亡倒在桌下。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子楚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恰好吕不韦闻讯赶到,他虽然也感到意外,但比子楚冷静得多,分析说:“事情明摆着,酒来自长林宫,酒中的毒不是吴王妃所下,她也是知情者,而下毒的真正目的是要处死太子而不是大王。如今大王误饮毒酒而亡,知情之人吴王妃也畏罪自杀,另一个可疑对象就子傒,此事可能与争太子之位有关。”  “那我马上派人查封长林宫,捉拿子傒!”吕不韦急忙阻拦说:“万万不可!”  “怎么?”子楚不解地问,“父王死在我宫中,不捉拿凶手如何向朝中诸大臣和百姓交待,这个罪名何人担当?不查出施毒之人我有口难辩啊!”  吕不韦略一思忖,建议说:“大王既然已经归天,太子当务之急是承袭王位执掌国家大权,以免有人节外生枝,那将不利于太子登基。因为这事本来就与争夺王位继承权相关联,倘若王位空虚,必然引起窥伺之人轻举妄动,一旦引起争端,动起刀兵,不仅危及太子生命安全,也会引发国家大乱,让其他诸侯国有机可乘。”  子楚觉得吕不韦分析得在理,立即命人通知嬴氏宗亲及文武大臣,商讨父王葬礼及承袭王位的事,暗中指使吕不韦调派虎贲军守卫王城,以防意外事故发生。  长林宫  子傒和士仓正焦急地等候长扬宫传出的消息。忽然,派出去的暗探跑进来,惊慌失措地说:“大——大事不妙,王妃和大王都死啦!”  “什么,你再说一遍?”子傒惟恐自己听错了,紧逼一声问道。  “大王饮酒身亡,王妃也饮毒酒死了。”  “子楚怎样?”  “听说子楚没有来及饮酒就有人发现酒中有毒,如今长扬宫乱作一团。”  “那四名侍从人员呢?”  “全部被抓了起来。”  事情的发展超出子傒的意料之外,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士仓十分果断地说:“既然大王已经归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发动兵变与子楚争夺王位!”  “这合适吗?万一不成——”  子傒还没有说完,士仓就打断他的话:“大丈夫做事应当敢做敢为,行者在人,成者在天,不去做如何知道成败呢?公子这样做也算尽力为人生事业一搏,不成功便成仁。后妃娘娘已经为你而死了,子楚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你,公子要么坐以待毙,要么奋起抗争,也许放手一搏能峰回路转现出生机呢?即使事情不济而死,总算尽心尽力去争取了,不会给后人和自己留下千古遗憾,同样是赴死,当然应该选择后者。倘若公子有此心,我士仓愿追随公子赴死!”  子傒终于被士仓说动,“师傅说得对,与其坐而待毙,哪如奋力拼搏呢?大秦的王位并非注定由子楚继承的。论出身,我为长子,子楚算什么东西?一个被抛弃的浪儿,凭投机取巧立为太子,这种继承权本身就不是光明正大的,既然他都有资格被立为太子,其他王子也同样有资格,我当然更有这个资格!”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三章(7)
士仓见子傒已经下定反叛的决心,又进一步鼓动说:“从当前形势分析,子楚必然打着太子之名为大王料理丧葬事宜,趁机拉拢人心,为承袭王位作准备。他还有可能以捕拿凶手的名义四处搜捕与他作对的人,因此,公子应当早定大计,这长林宫万万不可久留,必须赶在拘捕公子的人马到来之前离开这里。”  子傒点点头,“依师傅之见我应先到哪里暂躲一下,然后再举事呢?”  士仓轻轻哼了一声,“躲?只怕现在咸阳城的四门早已禁闭,巴掌大的一个城市,公子躲又能躲到哪里?躲过了初一还能躲过十五吗?公子应马上行动起来,为反叛大事四处奔走,积极游说其他王子和曾经支持公子立为太子的领兵将官。因为公子和子楚相比较已有许多不利因素,子楚可以借太子之名临国理政调动虎贲军,而公子却没有调兵的权力,如果公子不能联合众人,特别是手握重权的人,恐怕反叛成功的希望极小。”  子傒一听士仓这么说,又顿生几分失望之心,沮丧地说:“师傅是知道的,我还是在十多年前随武安君白起出征韩国,当时只是任监军,也不算领兵打仗,所结识的将领多是白起军中的,后来因为白起伏罪被杀,他的军队被分割了,也不知分流到哪位将领手下,由于不常接触,早已断了音信。现在,当务之急,如何寻找到执掌军权的人为我效力呢?”  士仓在室内来回踱着,忽然停下脚步问道:“公子听说过蒙骜这人吗?”  “听说过,他曾是白起军中的一名出色将领,此人英勇善战,也颇有智谋,当年白起十分器重他,时常把他召到军中商讨战事,因此,我认识他,与他还颇有几分交情。由于他与白起关系密切,当白起被处死时也牵连到了他,他曾托我为他疏通关系,才免受连坐之祸,但被革去职务。后来,他又到何处任职就不清楚了。”子傒疑惑地问道,“师傅为何突然提及此人?”  “蒙骜如今正和我女婿东郭放在一起驻守成皋。因为白起之死,蒙骜一直耿耿于怀,再加上公子与他昔日相识又有恩于他这层关系,公子只要向他申明事理,蒙骜一定会助公子一臂之力的。对于东敦放,公子大可放心,老夫一到,他会完全听从我的指派,没有我给他从中打通关系,他怎能有资格到成皋带兵。有了东郭放和蒙骜两人带兵抵达咸阳,足以遏制住守卫皇城的虎贲军。到时候出奇不意地杀进咸阳,便可控制都城局势,公子的宏图大志便可如愿以偿!”  子傒马上来了精神,“依师傅之见如何才能与蒙骜和东郭放二位将军取得联系呢?”  “整个咸阳谁人不认识公子,公子想在守卫紧密的近日混出城去可能希望不大。公子只要写一份血书由老夫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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