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金庸人物同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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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金庸人物同人2-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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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兵解而羽化,对它而言,可说是千载难逢。”
  杨过奇道∶“此话怎讲?”
  袁明明以一粒落星石轻轻弹向大蛇躯体,叮的一声,落星石碰到蛇身竟被弹落一旁,道∶“此蛇已有多年修为,非一般兵器可伤,唯有双目和角下是它的致命弱点,但它闭目时仍然伤它不得,秋菊妹子无意中击出落星石,无巧不巧,竟能正中它唯一的罩门,透脑而出而无血迹,正是道家所言羽化的徵象,如非这样机缘巧合,它想羽化可是难上加难,岂非千载难逢?”
  杨过正要答话,大家忽然受到感应道∶“女娃儿言之成理,但杀我守门金刚灵蛇仍不可耍”
  众女吃了一惊,杨过却好整以暇,不予理会,他左手伸掌在青石地板的石缝上一划,两块石板立时往两侧翻立,地下出现一个深洞,右袖一拂,那条大蛇稳稳的被送入深洞,左袖再拂,铺上了泥土和石板,地上立刻恢复了原状,杨过又双手虚按,缓缓的关上了两扇大门,这才定身朗声道∶“在下杨过,与室人龙氏等为了元铫太子而来,不知各位可有教我?”
  此言一出,阵阵阴风闪烁,整个厅堂为之耸动,但众女已不觉可怕,都凝目定神等待回音。
  杨过并不催促,负手四觑,只见正厅甚为宽敞,但布幔帘帷都已腐朽,寒冬之季倒也没有霉味,桌椅台已无完物,看这情景,当时似曾经过打斗,瓦罐花瓶破碎一地,字画竹简仍依稀散落,正厅两侧各有门通往内堂,但他们既知这里有“人”,当然不能冒然闯入内堂,仍与一般作客一样在大厅西侧等候。杨过虽负手举目而观,观心术却仍深入四周观测。
  过了盏茶时分,杨过转过身来,注视着大厅正中,果然一个女音感应道∶“杨公子,众位夫人,妾沁阳王妃戴氏有礼,有劳杨公子和众位夫人远来,惜乎妾身已成异类,宅第破败,难以待客,尚请多多恕罪。”
  这个声音听不出多大年岁,但清脆腻人的中原口音,显是出自大家闺秀。原来北魏自迁都洛阳之后,次年即禁胡语,禁同族通婚,厉行汉化,这戴氏王妃很可能就是汉人。
  杨过道∶“戴王妃客气了,在下等冒昧来访,又失手伤了灵蛇,失礼之至,尚请王妃宽宥是幸。”
  戴王妃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道∶“诚如那位夫人所言,这是天意,金刚灵蛇应天之命得以羽化,妾不胜欣羡。”她停了一下,又道∶“公子怎知我夫郎之名?又何以到此,有烦公子明言。”
  秋菊闻得此言,心中稍安,但仍惶惑的开言道∶“多谢王妃不罪,小女子实是无心之失,但愿金刚灵蛇早登仙界,使小女子稍消罪愆。”
  戴王妃言道∶“这位夫人言重了,天意如此,怎可怪罪于你?适才窦氏之言不必介怀,灵蛇或许正要感谢夫人呢,也要谢谢杨公子给予厚葬。”
  杨过见解了秋菊的心结,很是欢喜,于是将在王屋山遇见元铫之事细细说了,又道∶“在下因见元铫太子在王屋山修练多年,仍未能得成大道,又不能离开王屋,其中必有缘故,因此特来到此一探,以明究竟,不想王妃亦仍留在人间,想这应是太子未能成道的原因。”
  忽然哭声大起,杨过细心一听,竟有二、三十名女子之多,不觉大为讶异。
  戴王妃呜咽的道∶“可怜的夫郎,竟仍在人间受苦,妾身┅┅好┅恨。”
  杨过不便作答,只有静静等待。
  过了一会,戴王妃又道∶“杨公子和众位夫人都是仙凡之体,光天化日之下不易看见妾身,有烦进入内室,容妾身拜见。”
  杨过刚才关上大门的用意,就是希望遮蔽日光,但这座殿室实是太过破败,除了屋顶之外,几无遮光之物,听戴王妃这样说,内堂可能会好一点,于是道∶“正要打扰。”
  杨过的观心术远强于诸女,他虽不能见到戴王妃等人,但却能明确的感应到她们的存在方位,他稍候片刻,知道戴王妃等已进入内室,于是招呼众女,小心奕奕的推开大厅右侧的小门,待众女进入后,又缓缓的关上,霎时室内一片漆黑。一女声道∶“公子,请再左行。”杨过等依言往左前行数十步,已慢慢适应,依稀可见一名女子在前领路,再走了数十步,左手边又有一扇门,那女声又道∶“公子,各位夫人请进。”杨过于是又依言推门而入,众人定神细看,只见室内隐隐约约站了数十个装扮奇异的年轻女子,都是高髻蛾冠,缨络环佩,有如画中飞天的造型,众女知是她们那个朝代的贵人饰,于是重新见礼。
  站在这些女子之前的一名高髻美女,脸庞白晰秀丽,凤目柳眉,一点朱唇,很是好看,但却并无血色,体态丰腴,年约二十五、六岁,很有福相。她开口道∶“不成敬意,杨公子和众位夫人请坐。”
  众人举目四看,见这内室虽然宽敞,但却全无门窗,也无陈设,看来应是密室,才会这样隐蔽。于是大家都席地而坐。
  等众人坐下后,才发现两边的人坐姿大为不同,杨过和小龙女等人都是盘膝而坐,有如打坐练功,但戴王妃等那边的众女却都是跪地屈膝,上半身挺直,衣裙遮膝,双手交叉垂立,严肃中又觉优雅。
  戴王妃朱唇轻启,缓缓道∶“杨公子,妾是沁阳王正妃,这些姐妹都是侧妃和侍妾,妾等感谢公子和众位夫人大德,竟为妾等夫郎之事前来。”说着深深弯身行礼,身后众女也都向众人行礼致意。
  杨过等也低头回礼。杨过道∶“在下等阻碍了元铫太子取得秽卵,虽是为苍生着想,但对太子仍有愧歉,亟思有所补偿,助他得成大道,未知王妃能有良法否?”
  戴王妃泣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夫郎身为东宫太子,却被太后所废,改立元钊为帝,又派其弟胡天师前来沁阳捉拿我夫郎,言道要将我夫郎囚于王屋,妾等在这王府内与他激斗,终因不敌而死,他将妾等真阴镇锁在此,不得转世。妾只道王屋是宫中囚室,却未料竟是囚于王屋山,可怜他孤零零一人在深山受苦数百年┅┅。”说到这里,身后诸女都哭泣出声。
  杨过听到此处,已大致明了了前因后果,只是不知他宫中争斗的原因,于是问道∶“元铫太子既已是东宫太子,又怎会被废?又怎会被囚?┅┅”
  戴王妃道∶“公子,这都是因修练仙道所起。”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道∶“我大魏朝上下迷于修道练仙,那梁朝却迷于吃斋成佛,梁朝武帝多次舍身佛寺,我朝帝王将相无一不炼丹、炼精、炼术,终至门派有别,大起争斗。我夫郎一心炼精,胡太后与其弟则迷于炼术,先帝又迷于炼丹,以致先帝被胡太后所弑,我夫郎被她所废,我朝也随之而亡,种因尽皆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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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过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但同是修仙求道,岂会有这样大的差异,竟至弑君废储,而至亡国,实是令人不解。”
  戴王妃恨恨的道∶“先帝虽称以炼丹为修仙法门,但所炼之丹实是用来御女,他每日御女数十,尤称不足,被弑前几年,王公大臣的命妇女子也一概┅┅,我夫郎自幼见此,一心炼精,誓言终生不沾女色,妾等虽委身于他,但都是醉心炼精修仙之术,永保处子之身的道友,期盼他日同登仙界,胡太后得知之后,亟力斥责,谓此将使国祚中断,我夫郎不听,也不想继承大统,被废本是意料中事,但被废也就罢了,却不料如此狠毒,竟将他囚于王屋山数百年,好不可恨煞人。”
  杨过心下思量,果如这戴王妃所言,胡太后如确是为了国祚着想,弑君废储也不为过。他沉吟一下,问道∶“元铫太子是胡太后所出嘛?”
  戴王妃嗤了一声,道∶“胡太后是宣武皇帝陛下最小的侍妃,她以媚术取得宠信,即鸩杀皇后,得了后位第二年,宣武陛下即告殡天,众口均言为其所害,先帝当了十几年傀儡皇帝,终于也被她所弑,而先帝所修的炼丹术也是胡太后之弟胡天师所授,难保不是早有预谋,蓄意败他德行,至天怒人怨而弑之。我夫郎则是宣武陛下的三子,孝明帝之弟,为正宫所出,胡太后所立的临洮王元钊则是第五子,乃侧妃所出。”
  杨过微微点头,道∶“想必胡太后和胡天师所修的是炼术之道了?”
  戴王妃道∶“正是,但妾身看来,却也不像。”
  杨过诧异的问道∶“这又是为何?”
  戴王妃迟疑了一下,有些忸妮的道∶“炼术之道,应该谨言慎行,行其可行,止其不可行,我朝虽是胡人入主中原,但礼教人伦分际仍是一体同尊,而他二人秽乱宫廷,旁及平民百姓,侈言天地无亲,岂是修道之士所应为?”
  杨过甚怒,道∶“岂有此理!这样悖理背情,岂能修得大道?”
  戴王妃正视着杨过道∶“公子之言至是,妾闻他二人不久在六州大都督尔朱荣带兵入京时,均暴毙身亡,形神俱灭,也应是天意,但妾等终不得解脱胡天师之咒,想来夫郎也是如此。”说着,泫然而泣。
  杨过道∶“在下此来,原是要解元铫太子被困之因,并盼能助他得成大道,王妃所言胡天师之咒不知究是何物,可有破解之法?”
  戴王妃似是举手擦拭泪水,咽声道∶“妾与众家姐妹数百年来苦思解咒之道,但终不得其法,实是┅┅┅。”
  袁明明在杨过身后扯一扯他的袖子,意示待言,杨过颔首同意,道∶“明妹请说。”要知那时礼教甚严,主从之分极为严格,杨过一家人虽然不分大小,但在外人面前仍要守礼,否则会被人家视为没有家教,也缺了礼数,所以杨过和戴王妃两人对答之际,双方诸女都无人插话。
  袁明明道∶“请问王妃,胡天师镇锁王妃真阴时,是施了何咒?”
  戴王妃看着袁明明,见她秀美出众,气质高雅,又有雍容华贵之姿,不觉脸露讶异之色。
  杨过笑道∶“室人袁氏,原是大宋当朝皇妃,只因当今天子不德,才潜出皇宫,并委嫁于在下为妻。”
  戴王妃等女大为惊奇,又都对袁明明另眼相看。天子之妃位阶又是高了她们许多。
  戴王妃欠身道∶“有劳夫人动问,胡天师乃炼术之人,据妾身所知,炼术者,练符、练数、练武、练采补,也就是符术、数术、武术、采补术之总称,因之他武术既高,奇门遁甲之术尤精,符咒之术更是当世无匹。妾与众位姐妹虽与他在此缠斗,但毫无招架之力,只想一心战死殉夫,但胡天师却在动手前即破指在符纸上写下血咒,言道”“上天下地永镇于此”“,符纸在他剑尖一挥之下,攸忽不见,此时我夫郎虽已被执,但亦闻胡天师之咒语,妾见他面色急变,终至昏厥,妾等心如刀割,个个奋不顾身与胡天师激斗,但妾等实非胡天师之敌,不久即个个身亡,但身虽死,阴魂竟然不散,胡天师在王府一切作为,妾等全瞧在眼里,可又无能为力,眼见他挥众掳了夫郎而去,临走时,有人向他进言,意要火焚王府,他竟赫然而笑,举手制止,说要妾等永世在此追悔。”说到这里,戴王妃和身后诸女都已泣不成声。
  袁明明沉思一会,问道∶“胡天师要王妃追悔什么?”
  戴王妃泣道∶“胡太后弑君前即已称制临朝,胡天师乃奉旨而来,但他厚颜无耻要妾等献身于他,谓妾等虽是沁阳王妃侍,但都是处子修道之身,他只要采补妾等处子之精,即可得成大道,但需妾等自愿,否则精气不动,于事无补,并称只要妾等愿意,就可免了沁阳王被废之旨,恢复他东宫储君之位,我夫郎一口峻拒,妾等更是不愿,以致┅┅┅。”
  杨过等听到这里,依稀觉得胡太后和胡天师早有预谋。
  袁明明又问道∶“胡天师贵为天师,又是太后之弟,定是权倾当朝,数十名处子应是垂手可得,何以定要王妃等献身才能成道?”
  戴王妃叹道∶“妾与众姐妹和夫郎所修炼精术,并非禁绝情欲以炼精,而是反其道而行,乃激动情欲以生精,待至情浓精动之际,再返精炼之,此法之难,夫人当知,妾众多姐妹都因练功失误,一时把持不住,以致精出功破,长年苦修,废于一旦。妾于十六岁那年与夫郎同修,至身死之时已有十年功力,多位姐妹亦是如此,但始修之时,姐妹多达百人,迄妾身亡之日仅馀二十六人,馀皆功破出府,夫郎与妾均善待她们,也曾代觅良人为配。”
  众人都闻所未闻,连出身百花宫的赵英、赵华都觉得匪夷所思,但也觉得这样的炼精术实是困难之极。
  袁明明问道∶“要合体吗?”
  戴王妃点头道∶“是。”
  袁明明心想,既已合体,怎能称得上是处子之身?但男不出精,女不泄身,又要情浓精动,这克制的功夫,却是不易,难怪多人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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