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是萧然一定会反感,两个月来他都在逃避亲热,一定是恨死了那档子事了,自己怎么还这么不配合,啊啊啊……
心里又羞又愧,莫忧忙翻身到了锦榻的另一边,抱着膝盖坐在离风萧然最远的地方,却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现在一定很生气吧,一定认为我是个整天想着那什么的色狼。
这段时间好不容易让萧然从最开始的夜里噩梦连连常常惊醒,到现在可以安稳地窝在他的怀中睡一个好觉了,不会功亏一篑吧……
心里就像无数只猫爪正在抓啊抓啊抓,那个百爪挠心啊!
“过来。”
清润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他果然生气了……
“萧然,我……”
期期艾艾地挪到他的身边,莫忧还是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低着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正四平八稳地交叠放在膝盖上的手。
萧然的手可真漂亮哪,修长白润,骨架均匀,不是女人那种柔软无骨的样子,偏偏却最能撩动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完了完了,越想那里越热,涨得好难受……
背上一阵温暖,风萧然无声地贴了过来,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莫忧懊恼得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巴掌,加你色,叫你色!
“对不起萧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放心,我保证不……”
急切的解释冲口而出,却在一阵倒抽冷气中戛然而止,萧……萧然,你在干什么?
感觉到一只手熟稔地摸入他的衣袍,轻轻拉开裤袋便一下溜入了他的亵裤,当那正火烧火燎的肿胀被柔软微凉的手掌包围时,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唔……
灵巧的手掌力道恰到好处地握着他的分身上下套弄着,莫忧隐忍了多时哪里吃得消这样的挑逗,立刻便瘫软了下来,身后的人巧劲一带,让他靠在厚厚的软枕上,另一只手也卖力地加入了讨好他的这个小兄弟的行列。
“现在说说,我为什么生气?”
低沉蛊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那声音的魅力如同连着一根隐形的丝线从耳廓直达莫忧的心脏,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因情动而变得异常没规律的心跳声。
“你说不说?”
那人见他只是闭着眼不说话,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坏笑,手中稍稍用力,中指柔嫩的指腹轻轻触上了他那早已一片湿润的铃口,揉弄了几下后以指尖轻轻一划……
“呃……啊……”
莫忧没想到伏在他身边的人儿会如此极尽挑逗之能事,阵阵酥痒的快感自胯下迅速传遍全身,不由更深地朝后仰倒,半张的嘴唇显出尤为妖冶的红润。
许久不曾释放的他在一阵快意后还是在风萧然的手中发泄了出来,看着那人慢条斯理地抽过一条锦帕轻轻擦着手,脸上似乎并没有什么不悦的表情,莫忧这才大胆地伸手一把将他圈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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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我好爱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别不理我……”
“傻瓜……”
几乎低不可闻的叹息令莫忧问问一怔,萧然怎么了?
不曾待他多想,那人已经回身拥住了他,在他的唇上郑重地印下一吻。
“如果刚才我不理你,你准备怎么办?”
“我……我下去找地方自己解决。”
“这些日子你都是自己解决的?”
“……是。”
“你……你混蛋!”
错愕地看着那人因动气而涨得通红的俊脸,莫忧一时没了主意,他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啊?
谁知接下来这位亲亲老婆大人的台词更令他大跌眼镜。
“以后……以后想要只能找我,不许你找别人,也不许自己弄!”
“哦……啊?”
习惯性地乖乖应承下来后才有空消化那人的话,惊喜地猛地一抬头,却在他明润的眼中发现了一眼笑意盎然的温泉。
“好啊你,作弄我!”
想着自己刚才窘态毕露的样子,不由愠怒地瞪了那人一眼,现在真是越来越会搞怪了,再不好好教育,只怕要上房揭瓦咯!
一把将他扑倒在床榻间,反手轻轻一挥,掌风所到之处云帐垂落,眼前立刻昏暗了许多。
“忧儿?”
“天气凉了,让臣妾为陛下暖暖身子吧。”
莫忧坏笑着咬了咬那人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耳垂,两只不安分的手早已不客气地扒去了他身上的龙袍,三下两下便探入了最里面那层软软无比触感极佳的丝质亵衣,温热的手掌反复在他光滑的后背上上下婆娑,那人才要出声反抗,两片薄唇也早已被人含入口中细细地吮吸。
“唔……”
口中每一个敏感的细处皆被那一点灵舌周到的照顾到,那双温暖的大手力道极好的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稍稍有些粗茧的手掌如今却成了最好的按摩工具,所到之处皆酥痒难耐,微微发烫。
后腰上几个||穴位被莫忧有意无意地揉抚着,风萧然不由渐渐放松了紧绷着的身体,任由莫忧的大手放肆地在自己身上各处点火,却全身绵软地无力退避。
“忧儿,外面有人。”
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气息却早已乱了,颤颤巍巍地伴着压抑的呻吟自口中挤出,倒更像是带着羞涩的邀请。
“怕什么,这么厚的帘子哪儿能听见,你要怕羞就叫得小声点如何?”
莫忧调笑着继续亲吻着他的耳垂,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却已经不安分的在他的右胸口打着圈圈揉抚,间或用两根手指的指尖听听撮起那一小粒淡粉色的玉珠,力道时大时小地揉捏着,那人瞬间发出受用无比的低吟,却马上一口吻上了他的肩膀,不让放荡的呻吟声从口中倾泻而出。
“呵,你就是放不开。”
“你放开一下试试!”
被风萧然不满地瞪了一眼,莫忧讨饶地吐了吐舌头,手下却不放松,继续细细伺候着那一点已经红润熟透了的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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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风萧然在他的撩拨下早已全身发热了起来,胸前的茱萸也慢慢挺立,甚至忍不住挺了挺身子抬起胸膛想更多地被他抚摸到。
似乎不满他一直偏心地爱抚着一边,另一边也肿痒不安的他忍不住伸手悄悄朝那继续抚慰的小东西摸去。
“急什麽,一切有我,不许你自己解决!”
被人一把将手拉过抱紧他的脖子,风萧然这才意识到莫忧是在用刚才自己作弄他的话赌他呢,嗔怒地哼了一声,这一声冷哼却被莫忧温热的唇舌堵在了咽喉深处。
他温柔地舔舐着刚才被冷落在一旁的小小玉珠,时而又整颗含住柔柔地吮吸,舌尖有意无意地扫过那顶端最敏感的小孔,惹得身下那人只得用手捂住口鼻才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
感觉到他胯下的热情也在渐渐抬头,莫忧一面温存地朝下吻着,一面轻轻抚摸着他腹部平滑结实的皮肤。生下明儿也有八九个月的时间,他的身体果然不同于女人,腹部竟一点皮肉松弛的迹象也没有,还是能摸到一块块紧致而极有手感的肌肉。
明显地觉察到那人一阵不同往常的颤抖,但又似乎可以隐忍着,莫忧心中不由一凛。他还是怕,之所以不曾拒绝他,是不忍让他失望,想要取悦于他吧。
“萧然,我跟你开玩笑呢,这可是车上。你放心……我不会没分寸的,也让我帮帮你。”
故作轻松地同那人玩笑,莫忧伸手探入了那人同样滚热硬挺的胯间,余光扫见那人面上一点不易察觉的放松,莫忧不由疼惜地亲吻着他的小腹,手上也仿效着他刚才的样子上下套弄起来。
“萧然,你真了不起。谢谢你给了我三个那么可爱的孩子,我爱你,真的爱你……”
忘情地在他的腹部轻吻舔舐,却不曾注意到那仰躺在锦衾间的人一双凤眸渐渐泛起了粉润莹亮的光。
114祭天出事
神山的深处便是气势恢弘的皇宫行宫,当年太祖皇帝尤爱此处,常常带着最宠爱的妃子和臣下到这里休养度假,但到了风萧然这一辈,基本上已经只是个举行祭天仪式的下处了。
天才蒙蒙亮,风萧然和莫忧的寝宫里已经灯火通明。林栋带着几个宫女利索的来回穿梭为皇帝更衣梳洗,而他们的皇后殿下早已穿戴整齐无比兴奋地趴在雕花窗棂上朝着外面探头探脑,祭天祈福哎!以前在古装剧里看过一些,那个场面啊,这回可以好好见识见识了。
咦?哪里来的阴风,还带着阵阵湿气,莫非要变天了?
“忧儿,别空着肚子在风口上站着,多来用点点心,今天的银耳羹很不错。”
风萧然气定神闲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莫优回头一看,他已经收拾停当端坐在桌旁,一头飘逸的长发一丝不苟的束到脑后,额前的碎发也分成几缕编了起来一并拢了上去,金冠的丝绦细细垂落在肩上,别有一番明媚风流的韵味。
“你今天好神气。”
腻歪地蹭到他身边坐下,一口含下他送过来的一匙甜汤,一双眼珠子却目不转睛地停留在他耳后的一点淡红色淤痕上,那可是昨夜他不遗余力地种下的爱的小草莓哦。
“看什么,正经点!”
风萧然似乎意识到了眼前这人的心猿意马,不由面色微红,一掌拍落了他正在自己大腿上乱摸的手掌,这个家伙,昨夜在御辇上说得好听是放过了他,夜里到了行宫却变本加厉用柔情加装可怜的攻势完成了扮猪吃老虎的大业,搞得他到现在都腰酸腿软,一会儿几百级台阶爬起来可够他受的,真不该纵着他。
心中正甜蜜地腹诽着莫忧,眼角流转的目光却温柔恬淡,见那人露出一副委屈的可怜相,忍不住笑着又喂他吃了几口。
真正的祭天仪式实际上是需要皇帝独立完成的,莫忧虽然贵为皇后,也不过是在仪式的开始同风萧然站在一起接受百官的朝拜罢了,接下来他就只能站在底下的神殿边同群臣一起,看着风萧然独自捧着圣鼎一步步朝祭坛顶端走去。
天公不作美,一早便起了风,到了此时更是乌云蔽日阴雨绵绵起来。担忧地望着那正一步一步拾级而上的背影,莫忧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他的身子原本已经很差,怎么受得了这么冷的天还风吹雨淋的?身上那一整套礼服起码有十几斤重,还有手里拿个青铜大鼎,早知道这么辛苦昨夜应该让他好好休息的。
越是焦急,时间便越发走的缓慢。好容易见他安稳地到了祭坛上,朝着天池行礼膜拜,口中默默祝祷又是一个繁复冗长的过程,接下来竟还要跪在神坛边听大祭司喃喃地不知说些什么,莫忧估摸着光是跪就已经跪了一个小时,他身上的衣服一定早就湿透了!
远远地看着那人的身形似乎有些虚软地一晃,莫忧只觉得耳边嗡地一声,身形已经嗖地朝前射去,却有人比他更快,一把将他拉回了神殿的檐下。
肖影?
“殿下如果不想陛下功亏一篑被万民唾骂,此刻最好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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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深邃的眼眸,莫忧不由哑然。他不该忘了,这是古代,古人有着他们固执而神圣的信仰,祭天仪式一旦遭到破坏,只怕接下来的日子全国都会陷入惶惶不可终日的局面,人们都会过着因害怕被天神遗弃而提心吊胆的日子。
好在那大祭司也是侍奉了风氏皇族一辈子的人,哪儿能不会察言观色呢?见陛下脸色不大好还时常悄悄地伸手去抚着腰背,便知道该早些结束仪式,因此也尽量只是做做样子便放人了。
看着那人正与大祭司并肩下来,莫忧嘱咐了林栋几句让他们小心伺候,自己却一口真气一提,冒着雨飞身朝下塌的行宫掠去。
急急忙忙地安排下处的几个宫女去烧热水煮姜汤,一切都准备就绪后他才胡乱地给自己换了身干净衣裳,谁知站在门前守了半日,脚都站麻了,却还不见那人归来的身影。
凌乱的脚步自走廊的尽头传来,不知道为什么,莫忧的心头袭上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陛下呢?”
一把拖住冲在前面的林栋,果然不见那人的身影。
“老奴没用,老奴该死!”
“快说!”
红着眼揪着心听完林栋的叙述,莫忧几乎全身僵硬,手指紧握成拳指甲早已嵌入了掌心的肉中,鲜血染湿了衣袍,他却浑然未觉。
原来回来时不知为何陛下的御辇竟然出了问题,两只轮子被山道上的树枝卡住了出不来,只好换了皇后的凤辇。谁也没想到那车辇似乎被人动过手脚,走在山坡上忽然散了架,风萧然急中生智纵身上马,但马匹受了惊吓负着他一路飞跑,很快便不知去向……
该死!
一定是那几个女人!想趁这个机会送他一程,没想到他竟没上车,而风萧然竟鬼使神差地坐在了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