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的意思是你不要了对吧,好吧,我勉强收下这盘菜,你们别跟我争啊!”
“喔、喔、喔,怎么回事?我也就是而已。他的家底还要努什么力啊?努力花钱不就行了!
清楚了啊,我的菜,谁也别跟我争,争就翻脸!”
“你啥啊你,凭什么就你的了?没看我一直站旁边啊?……”
这女生们在争吵中入课,老师看着那位趴着的同学一直摇头。孙大圣的情况这些老师就更清楚了,于是大圣就在酣睡中渡过了一个上午。
纨绔孙的大名从今天起在校园内传唱了起来。
“喂裤哥,今天是不是又去搓一顿啊?”
一放学,大笨就开始挑逗孙大圣,这一次孙大圣可不上当了,他当场就提出了条件:
“搓可以,不过我不喝酒,戒一天休息一下。”
“行啊,能喝就行!”
这大笨也就是好个吃喝,孙大圣答应就行了,当下他就开始安排参会人员。
一轮电话打下来发现了问题——猴子不见了,还别,整整一天就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猴,干嘛呢?怎么一天都没有看见你的身影。”
“别提了裤哥,医院呢,最近没有什么精神,现在在医院打针呢。”
猴子进医院了,这事大家还真不知道。于是大笨和大圣决定去看看这位舍友,两人很快赶到了医院里面。
尚在住院部门的时候,孙大圣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闻到了淡淡的鬼气。
徇着鬼气上楼,孙大圣惊讶地发现那鬼气居然来自于猴子住的房间,一进入病房以后,孙大圣的眼睛里面就闪烁着隐隐的金光。
一只鬼,它就趴在了猴子的头之上,鬼感应到了孙大圣身上传来的淡淡灵气,它趴在那里瑟瑟发抖。
“猴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啊?”
“我也不知道啊!”
猴子有气无力,他的精神状态十分之差。
孙大圣装作慰问走了过去,他的手很随意地扶在了猴子的枕后,手指尖一红光闪过,那只鬼顿时化成轻烟消散了开去。
“谢谢你们来看我啊。你们来了我觉得舒服多了。”
猴子顺势坐了起来,他请两位同学坐下,大笨开始开猴子的玩笑:
“你子不会是消耗过大吧?听你最近交了新女朋友。”
这猴子也是个贱种,稍微舒服了一就和大笨起了黄色话题,坐在旁边的孙大圣大体上听了个明白。
这猴子还真的是交女朋友了,就在上个星期,最近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他进到女朋友的宿舍了。
原本这猴子也就是在这里打白天针,打完针以后他就想到处乱窜。他的情况就是中邪,现在孙大圣把那只鬼消灭了,他马上就想去找女友献殷勤。
鬼不会无缘无故趴到猴子的头上,孙大圣本就怀疑猴子的女友。当下他就做顺水人情:
“这样吧,今天我送你回校,让你和女友团聚,晚上我再送你回来吧?”
猴子大喜过望,三个马上坐车回校,猴子兴高采烈地冲着女生宿舍跑了过去。
远远地,孙大圣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就见那栋宿舍笼罩在了一片阴云之下,大楼下的温度比其他地方低了两至三度。
到得宿舍下面,孙大圣等三人被宿管大妈给拦住了,女生宿舍不能进去。
孙大圣不懂,猴子与大笨却清楚个中缘由,想上去得趁大妈不注意的时候。
于是猴子打了电话把女朋友叫了下来,当那位娇的女生站在孙大圣面前的时候,孙大圣愣住了。
又是一只鬼,女生的精神同样不振作,但她的阳气流失得没有猴子那么严重,所以女生还没有生病。
因为精神不振,女生很不耐烦,她与猴子敷衍得两句然后就独自上了楼。
孙悟空望着这栋大楼若有所悟。
有大家伙,它一定就在这橦大楼里面,那只大家伙附在了什么人的身上。
大家伙控制了大楼内的女生,它开始以女生做饵,那只恶灵把男生都“钓”了上来,它在男生的头上种下了标记,然后恶灵在晚上的时候去吸他们的阳气。
孙大圣没有动女生头上的鬼,并且他把自已的修为隐匿了起来。鬼没有察觉,孙大圣决定暗中出击。
女友没有精神,猴子也没了兴趣,于是孙大圣又把他送回了医院里面,孙大圣仍然若无其事地回去上学。
独自坐在汽车里面的时候,孙大圣打开了汽车的储物箱盖,他把陈乙送过来的电棒拿了出来。
……
走廊内的病人在慢慢散步,晚饭后的他们都想锻炼一下,但病人的姿态一般都较僵硬,于是那走廊内的气氛就十分的凝重了。
猴子没有兴趣出去乱逛,今天他本来想约女友去看电影,然后再想办法把房间开了。
谁却想女友一改往日热情的个性,她直接干脆利索地拒绝了他。
初恋受挫,猴子又变得无精打采,于是他孤独地躺在了病床上面看着电视,旁边的瘫痪病人仍然如一根枯木一样睡在了床上。
“6月1日,本市发生了一起恶性割喉事件。有歹徒在放学的时候袭击了学生。歹徒在犯案以后逃离了现场,警方正在抓紧破案之中。我们在这里呼吁广大市民勇于提供破案线索。”
本地新闻台播放着新闻,猴子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现在的歹徒真的是太猖狂。”
他突然间觉得身上有一冷。
看了看走廊外面,那里的病人不知在什么时候都回去了,走廊里面空空荡荡,就连值班的护士都没有看见一个。
“喔,好冷啊,还是睡觉吧!”
猴子莫名地感觉有一丝疲倦,他缩进了被窝里面。
……
18。第18章 鬼影(二)
朦胧之中,猴子听到了手推车的声音,一名白衣护士推着换药车走了进来。
“床量体温。”
护士戴着护士帽,她的面容有些朦胧,猴子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就见那名护士把温度计甩了一甩,然后她把温度计递给了猴子,猴子把温度计夹进了胳肢窝里面,他猛地打了一个哆嗦——那只温度计太冰了。
当猴子在低头塞温度计的时候,护士突然间直起了腰,她向着猴子的头伸出了手,但突然间护士停下了动作,她盯在了猴子的头之上。
“护士,这只温度计怎么越夹越冷啊!”
猴子觉得跟夹住了冰块一样,他抱怨了一句,护士没有理他,她推着推车从房门走了出去,猴子觉得对方不尊重自已,于是他生气地盯着护士的后背。
然后,猴子的嘴巴愕然地张开了。
之前没有注意,但刚才看得清楚,病房的房门明明没有打开,但女护士与那辆推车就如同穿墙一样穿了过去。
“啊……有鬼啊!”
猴子捂着嘴巴在心底惨叫,他的头发都竖起来了。隔壁病床上的病人仍然瘫在那里,他每天只能睡觉,病人持续地发出单调的“呼噜”声。
猴子紧张地把那只温度计从胳肢窝里面抽了出来,就见那只温度计在手里变形,温度计的颜色开始暗淡,层层的皱纹在温度计的表面浮现了出来。
“啊!”
猴子终于发出了一声惊叫,他象烫手一样把“温度计”丢了出去,就见那只“温度计”在地上变形,一条的花蛇顺着门缝钻了出去。
“怦怦、怦怦……”
猴子的心脏怦怦乱跳,他惊恐地盯着房门,猴子又听见了高跟鞋的“嗒嗒”声。
淡淡的寒霜顺着木门蔓延了开去,白霜如同花开一样,它在大门的中心扩散,冰霜弥漫到了门框上面,然后那辆推车从木门中心推了出来。
护士推着推车走出了木门,地上的冰霜顺着她的高跟鞋前进,猴子惊恐地看着护士,他慢慢地退到了床头上面。
“温度计。”
护士向猴子伸出了右手,就见她的白手上面飘浮着寒气,那朦胧的面容后面闪烁着两鬼火。
猴子上下颌的牙齿撞在一起,他的嘴巴里面发出了“咔、咔、咔、咔”的声音,猴子被吓得根本就不会话。
“温度计。”
护士固执地伸着手掌,她的皮肤有些透明,皮肤的下面隐隐露出了白骨。
“还我温度计。”
护士的话没有任何平仄,但这一次她把脖子伸了出来。那颗头就象是架在了一根支杆上面一样伸了出来,护士的脑袋越过了病床就这样平平地挺到了猴子的面前。
“温、温、温、温度计它、它、它变、变、变成一条蛇了……”
猴子感觉自已的舌头就象是冻成了块一样,他拼命把自已往墙上挤,猴子想避开面前那颗冰冷的脑袋,但那颗脑袋就象是与自已的身体之间连着一根线一样,脑袋一直挺在了自已的前面。
“变成了蛇?”脑袋象吐冰渣一样地吐着每一个字,她盯着猴子的头,护士一字一句地道:
“那只鬼呢?谁帮你清除了它?”
“、、鬼?什么鬼?”猴子惊恐地盯着长度已经超过了一米的脖子,上面的脑袋象一只大苹果,只不过这颗“苹果”被冻成球了。
病房里面仍然响着持续的鼾声,那个瘫痪了的人永远在睡觉,护士的脑袋慢慢地扭了过去。
就见整间病房已经完全裹在了冰霜里面,但唯一就在隔壁病床的地上,冰霜在那里围了一圈,圈内是淡淡的红光,冰霜无法越雷池半步。
“咯……”
如同链条收缩一样,护士的脖子又缩了回来,她的眼睛直挺挺地盯着那边,猴子突然间发现病房内的鼾声消失了。
“是你?”
护士发出了莫名其妙的话,然后那个瘫痪了的人突然间坐了起来。
“孽畜,你居然还敢出来害人!”
“嘎……”护士发出了沙哑的嘶叫声,她的嘴巴猛地张了开来。
就见那张嘴越张越大、越撑越阔,护士脸上的皮肉撑成了一张薄膜,狰狞的骷髅从面皮的下面了出来。
“你挡不住我!”
护士伸出了双爪,她猛地向猴子抓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噗”的一声传来,一只圆长的棍子捅出了护士的胸膛,“噼啪”声中蓝色的电弧缠满了护士的全身。
“啊……”
护士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她的长发瞬间飞舞,护士的双手猛地捂到了那只电棒的上面,她被电棒电得瑟瑟直抖。
就见护士白色的衣服开始化灰,缕缕的黑烟从焦化的衣服下面冒了出来。黑烟在空中凝成了一团人形,那个“人”串在电棒上面扭回了脑袋。
“你这个还杀不了我!”
黑烟发出了“沙沙”的声音,它死死地盯住了出现在它身后的那个人。然后猴子听到了一束熟悉的声音:
“是吗?你试试这个!”
那个人伸出了一根手指,他的手指上面闪烁着隐隐的红光,那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在了黑烟的身上。
就如同染色一样,那红光明明并不鲜艳,但当它中了黑烟以后,飞舞着的黑烟瞬间变红,黑烟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啊!”
一束气浪猛地轰中了整间病房,猴子被当场拍在了墙壁之上,病房的玻璃窗户如同炸碎的气球一样喷了出去,当猴子掉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昏过去了。
黑烟如同遭受了重创,它拼死从电棒上面挣脱了下来,黑烟先是撞在了墙上,然后它如无头苍蝇一般撞出了窗外,在凄厉的惨叫声中黑烟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孙悟空虚弱地瘫在了地上,刚才的攻击他已经竭尽全力了……
当猴子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了忙碌中的护士,走廊上面仍然热闹,就诊的病人川流不息。
护士见猴子醒来,她马上过来询问情况,猴子惊恐地向着床头缩了过去。
“怎么样啊?你没有事吧?你莫名其妙昏迷有一天一夜了。”
……
19。第19章 土豪的世界
“我昏迷了吗?”
猴子惊讶地望着护士,他能看见护士温柔的目光,护士的身体上散发出了香水的味道。
望了望外面就诊的病人,猴子惊恐的心慢慢地平定了下来,他抹了抹额上的微汗,猴子喃喃地道:
“难道昨天一直在做恶梦?”
“来,吃药吧。”
护士递过了一只的盖子,猴子顺势望向了隔壁的病床,病床上面空无一人,猴子奇怪地问了一句:
“那个病友呢?他就出院了吗?”
“病友?什么病友?你入院以后这张床一直空在了那里,不过很快就有人要住进来了。”
护士随口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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