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圣忍住怒火向下望去,他惊讶地发现有三颗变形的子弹嵌在了防弹衣里面,孙大圣抖了一抖,那三颗子弹跌落了下来,防弹衣完好无损。
“不是吧,真的可以?!好宝贝啊!”
孙大圣顿时大为惊奇,腹部被击中的疼痛也感觉不到了,孙大圣抚摸着那件衣服无比满意。
陈乙得意地坐到了沙发上面,他笑着道:
“大圣,好宝贝吧?我拿来的东西可能差吗?这件衣服又薄,并且还有一定的透气性,把它套在衣服里面根本就看不出来。
好了,你要的宝贝我给了你,你答应我的好处呢在哪里?这一次可不准赖啊,不要再给我搞只猫啊、狗啊什么的东西。”
孙大圣很满意这件防弹衣,他再次仔细询问了防弹衣的性能。陈乙警告了孙大圣,这件防弹虽然出色,但狙击弹却仍然挡不住,这件防弹衣只能削弱狙击子弹的威力。
“行,那就够了,我也没有打算完全依靠这件衣服。”
孙大圣满意地把防弹衣套进了衣服里面,他大笑着在陈乙的边上坐了下来,孙大圣道:
“想学东西是吧?其实最重要的法术我已经教给你的了。那个打坐的方法任何时候都不要停止,它一定能给你带来极大的好处。
还有,这一次你算是帮了我大忙,我就再给你一好处吧——开天眼,让你能看见三界外的东西怎么样?”
“开天眼?能看见阴污的东西吗?天啦,你真的肯教给我这么牛逼的法术?”
听到“开天眼”这个名字,陈乙激动得颤抖了起来。
跟着孙大圣出过几次任务,每一次面对的都是鬼魅,陈乙一个凡人根本就没有办法看见它们,他已经吃尽了苦头,陈乙不知道多期望能拥有看见它们的能力。
想不到今天真的有机会了!
孙大圣笑着解释:
“其实以前也不是不肯教你,但你最少要有一的道**底。现在你的修炼多少开了头,你的体内有了极微弱的灵力,所以现在可以教你一些最普通的道术了。”
孙大圣详细地讲解了一道心法,陈乙将它默记在心头,当他已经能够将那段拗口的咒语倒背如流的时候,陈乙为难地问道:
“大圣,我真的要咬破舌头吗?”
“真的,没办法,谁叫你修为太差!”
孙大圣摊了摊手:“就以你现在的水平,借助精血也只能开天眼几秒钟,你以为修道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陈乙狠了狠心,他的**终于战胜了恐惧,就见他牙口一错,陈乙的嘴唇下面渗出了一丝鲜血。
在孙大圣表情尚错愕的时候,陈乙已经用手指沾到了鲜血,他把这抹鲜血画到了额心上面,然后一段咒语被他念了出来。
念完咒语,陈乙仍然紧闭着眼睛,他感觉到额头上面有些发痒,然后一丝亮光透了进来。
看见了,真的看见了!
陈乙惊喜地感受着那一丝亮光,他“看”到了房间里面的一切。
虽然眼睛仍然紧闭,但陈乙“看”到了孙大圣就坐在了沙发上面,别墅外的阳光洒了进来,房间里面光彩绚丽。
但陈乙马上就注意到了天眼的视线与肉眼并不相同,他能看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气,光线中的色彩变得更加斑斓,房间里面的一切都显得有些氤氲。
“大圣,这就是天眼看到的东西吗?怎么我没有看到灵魂?”
陈乙闭着眼睛发问,可还没有等他问完,眼前的“视线”已经渐渐地黯淡了下去。仅仅是十秒钟以后,陈乙就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咦,怎么回事?怎么我看不见了?”
陈乙惊叫着睁开了眼睛。
孙大圣笑着道:
“当然会看不见了,我不是过以你的修为就只能坚持几秒钟吗?
至于灵魂?你大白天的怎么可能看得到?普通的灵魂本来就害怕阳光,更何况这里还是俺的住处,有哪只鬼魂敢跑到我这里来撒野?你当然看不到了。”
陈乙遗憾地道:“那我不是白咬舌头了?喔、喔,好痛,好痛!”
孙大圣哈哈大笑:“谁叫你猴急了?该!想看灵魂,你找个坟场去啊,那里多着呢!”
……
陈乙含着冰块离开了别墅,他的舌头仍在一阵阵地抽痛,冰块的麻痹也解决不了太多的问题,陈乙现在是后悔得要命。
不过话回来,刚才他确实不用眼睛也看到了东西,这让陈乙十分高兴。离开别墅以后,陈乙就一直琢磨着到哪里找条灵魂来看看。
令狐韩交待了引援的任务,孙大圣属奇人异士类,组织上并没有设定任务完成的时间,所以陈乙并不着急,他想找最合适的机会。
而当前对他而言,陈乙最感兴趣的就是继续测试天眼,他很想看看幽灵。
开着车子在街上转了一圈,当陈乙驶到西郊的时候,他远远地就听到了一阵哀乐,陈乙心头一动,他马上扭转方向向着城西而去。
城西是兴市殡仪馆所在的地方,那里的“业务”每一天都十分的兴盛。
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这殡葬业务蓬勃发展,原先属于公益性质的殡仪馆被人承包了下来,然后那价格是“噌噌噌”地往上直窜——反正这死人是不可能还价的,而活人又得表现孝敬,于是城西的殡仪馆越做越大,现在烧个人只怕还得排队叫号呢!
陈乙是兴冲冲地把车开到了殡仪馆,车还没有停下来,陈乙就觉得有些不对——今天这送葬的场面好象也摆得太大了吧?
……
111。第111章 惊魂殡仪馆
就见殡仪馆的大门外齐刷刷地停了一溜的豪车,什么宾利、凯迪拉克、劳斯莱斯排了长长的一排,然后两排履荡蠛汉蛟诹舜竺磐饷妗?br /》
灵堂里面,气氛严肃压抑,十几条大汉拥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在那里行礼。中年男人上了支香,在他的带领下所有的人一起弯下了腰。
哀乐仍在继续、仪式仍在进行,门外的陈乙却顾不上这么多,他已经偷偷地打开了天眼,陈乙定睛向着灵堂里面望去。
他顿时被吓了一跳。
日常的灵堂原本应当就是琢缴色的相框、白色的花圈,所有的挽联白纸郑衷谒锹湓诔滦∫业摹把邸崩锞屯耆皇钦飧鲅恿恕?br /》
红、血红、如同溅满了血滴,灵堂内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鲜红的颜色。
灵堂内无论是逝者的相片,还是那些洁白的花圈,它们白色的底子上面溅满了血,白色的帘巾如同染血的纱布一样,聪碌淖痔逭蜃趴罩惺头抛陪殂榈囊跗?br /》
灵堂正中央挂着逝者的相片,相片是一个国字脸的男子,逝者的颜容原本应当安详,但现在落在了陈乙的眼里,他分明看见相片里的男子在笑——狞笑。
男子的嘴角、眼角流着鲜血,两颗锐利的牙齿伸出了他的嘴唇外面,他冲着鞠躬的男子慢慢地张开了嘴。
“啊,诈尸了?!”
陈乙吓了一跳,他忍不住一声尖叫,眼前的幻像瞬间消失,陈乙看到了一堂惊讶的目光。
两条大汉板着脸围了过来,陈乙知道自己失态,他马上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当他抬起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满是泪珠了。
那两条大汉顿时下不去手,其中一人喃喃问道:
“您是……?”
陈乙一声长叹:“唉,什么都不要了,原他安息吧!”
陈乙再次鞠躬,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了所有的仪式,然后抹着眼泪离开了这里。当陈乙刚刚缩回到车子里面的时候,他抹了一把冷汗、暗叫一声侥幸:
好险,差穿帮了。
这边,灵堂里面的人仍然莫名其妙,有些大汉已在暗中打探:
“喂,刚才那个人是谁?你认识吗?”
“不认识,可能是德哥的老朋友吧?”
“刚才他鬼叫什么?我好象听到了什么‘诈……’”
“咳,没听到,不要乱话。刀哥看过来了。”……
大汉们马上不再议论,居中的中年男人——刀人凤皱紧了眉头。
刀人凤,兴市的缁崂洗螅莺峤辏诩嘤锩嫒觯沼谠谛耸幸淮聪铝宋裙痰幕担饫锏幕旎焖家ЧЬ淳唇兴簧陡纭?br /》
今天刀人凤来送别的是他昔日的弟——胡德。胡德是刀人凤的头马,他负责这里的地下赌场,并且经营高利贷业务,胡德是刀人凤最得力的助手。
就在前天,胡德被人发现淹死在了水河里面,他是被人用麻布袋装着丢下去的。
发现了胡德的尸体,刀人凤并没有声张,而是安排手下报了个溺毙,然后在今天安排了出殡。
因为胡德的江湖地位,所以今天的遗体告别仪式搞得分外的隆重,刀人凤已经安排人放出风去:只要找到凶手,一定把他乱刀斩死。
听到弟们在低声议论,刀人凤微微偏了偏头,一个弟马上凑了上来,刀人凤声道:
“记住那个人的车牌,去查查他到底是谁?”
弟应声而去,刀人凤直起了身体,他带着众人开始瞻仰遗体。
走到棺木的侧面,刀人凤仔细地盯着胡德的脸,胡德的遗容已经经过了化妆,但他的尸体在河水里面泡了两天,浮肿的脸部仍然拱在了那里,他的尸体比往日要大了一圈。
诈尸?诈尸了吗?
刚才那个陌生人的惊叫,刀人凤也清楚地听到了。在这种地方,有人叫出这样的字眼,这让刀人凤的心底暗暗发毛,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胡德的遗体躺得十分安详,他睡在了鲜花丛中,如同日常的休息一样,刀人凤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围着棺材绕了半圈,队伍来到了棺材的这一侧,刀人凤按礼数再次鞠了一躬,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刀人凤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他好象看见胡德笑了一笑。
刀人凤吓了一跳,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刀人凤盯着尸体仔细观看。旁边的弟见老大失态,于是轻轻地扶了扶刀人凤,刀人凤醒悟了过来,他不做声色地离开了灵堂。
回到殡仪馆的休息室,刀人凤叫来了弟,他声问道:
“尸……咳,阿德要在这里摆多久?”
“三天,这三天让亲人瞻仰,然后就要火化掉了。”
“……嗯,安排两个人在这里守夜,记住这三天里过来吊唁的人,三天后马上把他烧掉。”
“好的。”
……
朱连很不满意,望着外面阴飕飕的天空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在心底连声大骂。
朱连就是白天陪刀人凤的弟,他在组织里面扮演的是军师的角色。其实现代社会并不需要打多少“仗”,所谓的军师多就算是个助手,朱连没想到值夜的任务会派到自己的身上。
朱连一直不明白老大为什么那么紧张,在今天的遗体告别仪式上面朱连就发现刀人凤有些不太对劲。他总是盯着胡德的尸体在看,好象要从上面看出一朵花一样。
“赵,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吗?”
朱连叫了一声,跟着自己来的赵马上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赵是新加入组织的退学青年,这屁孩啥也不懂,就是因为香港缁岬缬翱吹枚嗔耍谑切顺宄逋兜搅度朔锏氖窒拢獠凰胖炝灰黄鹋晒戳恕?br /》
赵依次检查了灵堂里面所有的开关,就听见那些开关“咔哒、咔哒”地乱响一气,灵堂内的灯泡亮了又灭、灭了又亮,中央胡德的遗像一明一暗,朱连忍不住心底有些发毛。
朱连正待发话,那毛头屁孩冷不丁来了一句:
“嘎,朱哥都检查过了,灯全部都开了!”
突然的发声瞬间打破了灵堂的寂静,朱连被吓得跳了起来。
“王八蛋,怎么不好好话?你嘎什么嘎?”
赵满脸委屈:“朱哥,我没有嘎啊!”
……
112。第112章 灵堂哀歌
“啊?你没有嘎?”
朱连惊得张大了嘴,他紧紧地盯着赵,不算明亮的灯光下他的眼睛漆黑如墨,赵被他盯着全身起毛,他心地绕到了一边:
“朱哥,你没事吧?”
朱连悚然一惊,他马上向摆在灵堂中央的遗体作了个揖,赵被朱连的动作吓得怕了,于是他跟着不伦不类地行起了礼来。
两人行礼完毕,朱连心地退到了灵堂门边,他在那里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这赵勤快,他张罗着帮朱连倒水去了。
泡了壶茶,赵想把茶具摆到大门边上,但这里没有桌子,赵拽住了灵堂里面的一张矮台,“嘎”的一声厉响,他把这张矮台拖了过来。
这声音完全是骤然响起,原本已经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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