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穿越局奇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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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穿越局奇闻录-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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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秉性不改只喜欢爬树翻墙地往里进,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叶枫听说了这些便只是笑笑,他这些时日专心铸剑也没来得及打听当年的沈家与叶家的故事,只是盼着这家里更多一个人为芽芽说话,想必将来芽芽的日子也不会那么难做。

    不得不说,叶枫对于这柄剑寄托了极厚重的承望,经过了第二次热处理之后,便只剩下锉磨燉火以加强剑身韧性,这些事叶枫没做过,少不得要刘师傅在旁看着。只是叶枫实是太过认真,在剑庐烤灼的环境里呆了那么久汗流浃背也从不喊一声苦,刘师傅看了一会便是唏嘘感慨此子定然可成大器,较之那老大竟不知强了多少倍去。

    只可惜叶枫是不知刘师傅心中所想,否则定然要心焦,毕竟来到叶氏山庄叶枫实在是满意的很,这里的每个人俱是心思澄澈不曾有半点鬼蜮心机,若是因着府上之人嚼舌导致家府不宁,便是他叶枫的过错了。

    老实说,铸剑到了这几日往往是最熬人心神的,因着燉火过后紧接着便要进行细部锉磨,将那剑身剑刃精工细磨,最后形成轻剑的标准模样。叶枫还没来得及动,就发觉自己久未有动静的戒指竟是蓦然震动了,面前就是刘师傅他也不好说话,只能继续手上的动作不曾有半点停顿。

    只是那戒指见叶枫没反应,便加紧震动了一回。这一次叶枫手上一抖,差点给自己那柄轻剑雕出朵花来。他嘴上不说脸上已是黑了些许,盯着自己指间的戒指面上便是不愉得很。刘师傅见了便只是笑笑问道:“少爷可是倦了?”

    叶枫抖抖手将手上的功夫停了下来真心实意地叹道:“抱歉。”

    “这一晃眼在剑庐又呆了三天,饶是少爷中间有歇,总在这儿熬着也是受不住,”刘师傅经过这些时日对叶枫观感极好,此时便也只是憨憨笑笑走过来轻轻用小锤子敲了敲那柄剑:“这轻剑几乎已是成型,少爷若是倦了不妨歇歇就是。”

    叶枫现在停了手方觉自己有些头重脚轻,这几日除了吃饭睡觉几乎寸步不曾离这剑庐,不知这一晃竟已是三日,难怪这会儿整个人都有些懒怠下来,他并不想停歇然而那戒指的任务又是非看不可,只好又道了声抱歉便退到剑庐外面去。

    已是昏昏夜色西沉,叶枫靠着剑庐的门坐下来闭上眼,眼前便呈现出了那任务页面来。这一次蹦出来的竟然是三个任务,也难怪戒指震动个不停,他一一看过去,就见上面写着——

    “恭喜侠士开启主线任务——【开刃·轻剑】,任务详情:给轻剑开刃并命名,任务奖励:信鸽一只。”

    “恭喜侠士开启主线任务——【探索·沈家过往】,任务详情:了解沈家与叶家宿怨缘由深谈·叶沂0/1,任务奖励:同心锁一对。”

    “恭喜侠士开启主线任务——【探索·玄石去处】,任务详情:找到玄石下落,任务奖励:神秘包裹一个。”

    所以说……这是要自己做侠探的节奏?怎么除了第一个任务之外全是探索?何况和自家沉默寡言的大哥深谈什么的……系统你确定自己不是在坑人么?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要寻找玄石去处的话,是一定要与西门吹雪相见的吧。叶枫这样想着,便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想不通自己在纠结些什么。

    西门吹雪很好,他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见过的最好的人,只是或许正是因着这些好,才让叶枫愈发忐忑起来。

    愈发沉溺其中,而不知该如何回报,更是害怕有朝一日终究会辜负。

    他叹了口气,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还真是情商低下。

    靠着剑庐的门,叶枫只觉身后的岩石无比坚韧,带着可以依靠的弧度,这次亦是累的狠了,他阖着眼也懒得睁开,一时不察竟是彻底昏睡了过去。

    叶枫是在别人的摇晃中醒来的。

    “二少爷,二少爷!”映入眼帘的是碧黛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叶枫只觉自己很少见到沉稳的碧黛这般模样,脑袋昏昏沉沉就有些闹不清,一开口方才发觉嗓子已是哑了:“怎么?”

    “您怎么睡在这儿啊,二少爷这是要着了风寒了。”碧黛努力说着话保持着叶枫的清醒,一边请剑庐里的刘师傅出来帮忙抬人。

    叶枫努力晃晃头,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剑庐外面睡了好一阵,里头刘师傅又在忙着锻造是决计没有发觉的,若是碧黛不曾来送吃食,怕是真的要更加糟糕了。

    不管怎么样这一回叶枫是真真正正地病倒了,许是因为几日以来连着有心事太过操劳,也许是因着这晚春着实天气寒凉,总而言之叶枫确实是病了,病到几乎人事不知。

    碧黛和落月没日没夜地守着,几乎要急红了眼,多少药连连喂下去叶枫的病也不见好。

    再后来这处的名医大夫全请来了,望闻问切行了一通,最后也只说是心结还需心药医。

    芽芽每一日都在流风院的前院守着,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每天都是微微泛红的,像是一只巴巴的小兔子。

    这样的情形持续到第三日,西门吹雪来了。

    谁都不知道西门吹雪是从何处得的消息,但是西门吹雪着实是来了,这一次他没有站围墙等着人,而是从正门堂堂正正递了请帖进的庄园。落月看到西门吹雪的一瞬间眼睛就红了,几乎是见到天神降临一般。

    这些时日叶枫的病实在是让这几人心神俱乱,叶行远来了流风院好几回,叶枫也只是昏昏沉沉的,时而应一声时而又没了精神,芽芽见了西门吹雪便直直扑了过去,可怜巴巴地抱住西门吹雪的腿嗫嚅道:“爹爹……芽芽怕。”

    在什么时候,沈芽芽都没有说过怕。

    在被流匪绑架的时候,她也不曾说过怕;

    在知晓自己的身世之时,她也不曾说过怕;

    在发觉姑姑姑父都心怀叵测之时,她亦是不曾说过怕。

    只是这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叶枫病倒下去昏昏沉沉,芽芽是真真正正地怕了,尤其是看着那么多的大夫在门外鱼贯而入又摇着头出去,小小的孩子忽然觉得这一次,大概是真的麻烦了。

    在叶府里,肯与芽芽亲近的一直只有叶枫,落月和叶萦。

    这些时日叶萦不知是被谁下了禁令,连流风院都少来了,落月又是整天在叶枫病榻旁守着,剩下一个五岁的小丫头浑浑噩噩每一日都是六神无主的,却是从来没办法言与人听。

    西门吹雪心里透彻,心底微微一揪只俯□径自将小姑娘一抱,轻轻拍了拍小丫头的后背,声线依旧是薄凉的:“不怕。”

    那惯于执剑的手掌厚实而温暖,芽芽在他怀里憋了半晌终究是没憋住,骤然哭了出来,眼泪尽皆蹭在西门吹雪的白色衣裳上。

    西门吹雪却是没有在意,只是将怀抱更紧了几分,大步向屋里走去。

    叶枫躺在床上,人是醒着的,只是看上去有些浑浑噩噩,听到声音只道是落月碧黛,便捧着一个药碗苦着脸叹气要甜果子:“太苦了。”

    “那就不吃了,”西门吹雪挑着门帘走进来,将芽芽往旁边的凳子上轻轻一放,便伸出手摘了毛巾极其熟稔地探了探叶枫的额头,触手所及一片微热眉头便是蹙了起来,声线微凉却又极为好听,只淡淡问道:“怎么病得这么重?”

    叶枫看着站在床边的西门吹雪,感觉有些目瞪口呆。

    那么多天的混乱幻觉一时之间成了真,只觉现实与梦境都恍惚起来,没边没际地将人裹了起来。

    叶枫低咳一声,有些狼狈地将药碗往旁边一放:“我在外头睡着了,着了风寒。”

    西门吹雪看了叶枫良久,最后不轻不重地颔首道:“我给你配药,这些东西暂时先别喝了。”

    “……好。”叶枫终究是笑了出来,不知道为何那么多的疑虑也好焦心也罢尽皆消失殆尽,唯一余下的就是那样的心安。

    “好生歇着。”西门吹雪将被往上拉了拉,极其熟稔地给叶枫的枕头放平,语声带了三分温和意味。

    叶枫紧紧看着面前的西门吹雪,将某人眼底的暖意尽收眼底,于是一直昏昏沉沉的心思就慢慢沉着下来,他张开微微干涸的唇畔递过一个舒怀的笑意:“我知道。”

    那人依旧是不善言辞,依旧是波澜不惊,只是叶枫却看得出西门吹雪的焦灼与关切。

    多好,这世间就有那么一个人,他心思薄凉,他以剑为生,可是他却肯将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心思为了你而停留在这尘世三千。

    所以纵是前路有再多险阻亦是罢了,人这一辈子,为了这样一个人总是要心甘情愿赌上那么一次。

    “西门,”叶枫阖上的双眼复又慢慢睁开来,他看着已是走到门前的西门吹雪,那人的背影厚重而坚实,莫名让人的心彻底安宁起来,于是叶枫浅笑开口,只是一字一顿认真道:“有生之年,定不负君。”

    作者有话要说:撒了点狗血心满意足 

☆、第十七章 我欲醉眠芳草间【补昨日更新】

    有那么一句话叫做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西门吹雪定在门边站了良久;眼底的神色变换了千重;最后却只温温应了一声;“先歇一会,我去给你煎药。”

    再无其他。

    只是叶枫已然很满足,他趴在床上笑眯眯点了点头,然后目送着西门吹雪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或是那些大夫说的都是没错的;心病只需心药医;叶枫将心里的话说了个通透整个人便也清明了不少,索性就着趴着的姿势对芽芽说话;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就见西门吹雪回来了;手上端着一碗药,旁边还放着一小碟蜜饯,见人巴巴地望过来便叹了一声:“我没加苦味的药材。”

    叶枫闻言便是眉开眼笑地将药碗接了过来一饮而尽,然后又就了一口蜜饯,人一精神好奇心立马就起来了:“哎对了西门,你怎么来了?”

    西门吹雪沉默了一会,心里掠过千万种答案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简单的一种,他的眼底眉梢尽是淡然:“我来送马。”虽然那小闪电一进门就被小厮牵走了西门吹雪自己也差点忘了这个由头。

    好在叶枫历来对西门吹雪的话都是尽信不疑的,此时便也就颔了颔首坦然笑道:“幸好你来了。”

    素来习惯了沉默的西门吹雪只觉似乎是有什么阻在了喉间,上下不得。半晌他方才遵从着自己的心微微弯起了唇角,俊美无俦的男人因着这一个简单的表情整个人生动起来,叶枫只觉自己一颗心就像海浪里的孤舟,随着那人的一举一动倏忽落定。

    多好,这辈子还能遇到这么一个人。

    二人在叶氏山庄停了不到三天,叶枫的病便算是彻彻底底地去了,因着那刘师傅早将开刃前的最后一次细磨完成,留给叶枫的便也只剩下开刃这一样。

    想了想他还是决意先去找大哥叶沂。自打来了这叶氏山庄,叶枫和自家大哥的交流实在是不多,偶尔见了面也只是含笑问候罢了,丝毫看不出一家人应有的亲近来,不过是萍水之交而已。

    叶沂所居的临安院与那居远楼极近,几乎也就是一墙之隔,叶枫便先去与爹爹报了个平安,好在那叶行远许是被叶枫那一场病唬着了,这回也没提芽芽的事,只是叮嘱多多小心,休要中了歹人招数。

    然后就是大哥叶沂……与这么一个交流障碍严重的人深谈套话,叶枫只觉万念俱灰都不足以描述此时此刻的心情,和这人深谈什么的真的能套消息么?

    瞅了瞅四下无人,叶枫怀着满腔悲怆心情索性就在墙外扯着嗓子准备嚎上两声,只是权当壮胆便拉着长戏腔唱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二弟既是来了就请进吧。”侧门在眼前被豁然拉开,门后是叶沂平静无比的神情,此时似乎还带了一些将收未收的笑意。

    叶枫饶是脸皮再厚,此时也不免腾地闹了个大红脸,不知道被这人听了多少去,只好干咳两声挠挠头:“大哥。”

    叶沂面色平静,手中拿着一枝新柳,显是刚折的,他颔首淡淡嗯了一声,便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叶枫里面坐,那动作优雅华贵看起来好看的很。

    临安楼的内里布置地极富古雅江南意味,然而此刻的叶枫却没心情欣赏,他看着叶沂一手执着一个青瓶子一手慢悠悠往里插柳枝就觉得眉头直抽,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只好自己伸手倒茶喝,一边假装不经意开口问道:“大哥,你也知道我带回了一个小女孩,她是一代剑客沈秋白的遗孤。”

    “不可能的。”叶沂的神色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清贵,只说出口的话却是决绝的斩钉截铁。

    叶枫眉头抽了抽……你知道我在说啥就不可能啊?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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